第一版主网 > 玄幻小说 > 一介凡人,竟敢弑神 > 第6章:屠村惨剧
    村长李长青端着酒碗,脸上绽放出如菊花般灿烂的笑容,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这难得的喜悦。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得像村头的钟声:「诸位贵客,来来来,我再敬诸位一杯!这酒是我们村自家酿的,醇厚绵长,能暖到心底去。话说回来,刚才孩子们表演得不错吧?他们可都是我们丹木村的骄傲啊!」

    他一边说,一边转向那些挤在角落里的五个小家伙,眼神里满是慈Ai。堂安、堂福、堂贵、堂康和堂健闻言,脸上都露出了羞涩却兴奋的表情。

    他们先前已经表演过才艺,此刻被村长点名,又一次成了焦点。

    长指着他们一个个介绍起来:「这位是堂安,聪明绝顶,过目不忘;旁边这对是堂福和堂贵,神力过人,能举起村口那块大石;堂健呢,身手敏捷,一套拳法打得虎虎生风;还有堂康,平日里最Ai看书,心思细腻,将来准能成大器。

    这些孩子,都是我们村的未来啊!贵客们若有兴致,不妨再考考他们?」

    土岚——那位摇着羽扇的公子哥——微微一笑,扇子在手中轻轻摇曳,扇面上的山水画仿佛活了过来,山峦起伏,水波DaNYAn。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表面温和,内心却涌动着Y冷的算计。

    他点头道:「村长所言极是,这些孩子果然不凡。来,小家伙们,再近前些,让我们好好瞧瞧。」他的声音如春风拂面,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颤音。他的四个随从也附和着笑了笑,目光在孩子们身上游移,像是在评估珍宝的价值。

    堂安第一个走上前,稚气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贵客若要再考,我随时奉陪。」堂福和堂贵则拍着x脯,大声说:「我们兄弟的力气,还没使尽呢!」

    堂健拳头一握,眼神坚定:「我的拳法,也能再打一套。」堂康稍显腼腆,低声补充:「如果贵客有书,我可以试着解读。」村民们见状,纷纷鼓掌,祠堂里的气氛越发热烈。

    nV人们忙着添菜倒酒,男人们则围在桌边,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烛火摇曳,映照着每个人脸上的喜悦,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饭菜的热气,一切都显得那麽和谐而美好。

    就在这时,土岚手中的玉杯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响,仿佛被无形的巨力捏碎。酒水如墨汁般从杯中溅出,泼洒在他华丽的锦袍上,迅速晕染开来,形成一片诡异的黑斑。

    土岚的脸sE瞬间变了,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狰狞的光芒,手中的羽扇「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村民们愣住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土岚的身T开始剧烈颤抖。

    他的皮肤下,青筋如蚯蚓般暴起,锦袍被一GU膨胀的力量撕裂,碎片如蝴蝶般飞散。他的头顶突然鼓起两个扭曲的犄角,尖锐如刀,缓缓从头皮下破土而出,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染红了白皙的脸庞。

    他的双腿弯曲变形,脚掌迅速变成粗壮的羊蹄,蹄子上覆盖着黑sE的鳞片,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火烧过般gUi裂开来,露出下面灰黑sE的毛发。他的嘴巴拉长,露出满嘴森白的獠牙,每一颗牙齿都如匕首般锋利,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水。

    他的身T膨胀到原来的两倍大小,肌r0U虬结,毛发倒竖,周身腾起一GU紫sE的雾气,雾气中夹杂着刺鼻的腥臭味,仿佛从地狱中爬出的恶兽。

    与此同时,他的四个随从也开始了恐怖的变身。那个身材高大、肌r0U结实的土狼——原本像个武士的随从——最先异变。他的锦袍被撑得粉碎,碎片四溅。

    他的头顶冒出两个弯曲的犄角,犄角表面布满螺旋状的纹路,仿佛能钩住灵魂。

    他的皮肤迅速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灰毛,毛发如钢针般坚y。他的双臂伸长,指甲变成尖利的爪子,每一根爪子都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他的腿部变形为羊蹄,蹄子重重踏在青砖上,将砖块踩得粉碎,发出「咔嚓咔嚓」的碎裂声。他的嘴巴裂开到耳根,露出两排獠牙,牙齿间还残留着刚才吃过的羊排碎屑。

    周身紫雾缭绕,他的眼睛转为血红,里面燃烧着狂暴的火焰。

    紧接着是土蛇,那个瘦长如竹的随从。他的变身更为诡异:皮肤下青筋暴起,像无数条小蛇在游走。他的锦袍碎裂後,露出下面一层光滑的鳞片,鳞片呈墨绿sE,闪烁着幽光。他的头顶的两个犄角细长而尖锐,如毒蛇的信子般颤动。

    他的双腿融合成一条粗壮的尾巴,尾巴末端是羊蹄,但蹄子上长满了倒刺。他的爪子细长而弯曲,能轻易撕裂钢铁。

    他的嘴巴张大,獠牙细密如锯齿,舌头伸出老长,分叉成两瓣,滴着绿sE的毒Ye。周身紫雾如蛇信般吞吐,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瞳孔竖立,散发着Y冷的杀意。

    土熊,那个圆脸胖墩的随从,变身时身T急剧膨胀。他的锦袍像气球般爆开,碎片飞向四周。他的头顶犄角粗壮如牛角,表面布满裂纹,仿佛随时会崩裂。

    他的皮肤转为厚实的黑毛,毛发浓密如熊皮。他的手臂变得粗如树g,爪子宽大而钝重,能一掌拍碎岩石。

    他的羊蹄巨大无b,每踏一步,地面都微微震颤。他的嘴巴张开,獠牙粗大如象牙,口中喷出热气。周身紫雾浓厚如烟,他的眼睛圆睁,充满野蛮的破坏yu。

    最後一个是土鼠,那个矮小JiNg悍的随从。他的变身迅捷而狡猾:锦袍碎裂的瞬间,他的身T缩小了一圈,但力量却成倍增长。

    他的头顶犄角小巧而尖利,如老鼠的耳朵般灵敏。他的皮肤覆盖上细密的灰毛,毛发油亮。他的爪子小而锋利,能钻入最细小的缝隙。

    他的羊蹄灵活异常,能在墙壁上攀爬。他的嘴巴突出,獠牙细小但密集,如老鼠的啮齿。周身紫雾稀薄但快速流动,他的眼睛小而黑亮,闪烁着狡诈的光芒。

    「不好!他们不是人族,是吃人的四角羊妖!」不知是谁先喊出声来,声音颤抖着回荡在祠堂中。瞬间,整个祠堂炸开了锅。

    村民们惊恐地尖叫着,四散奔逃,桌子被撞翻,酒菜洒了一地,烛火被风吹灭,几盏灯笼摇晃着,映照出混乱的影子。nV人们抱着孩子往角落缩,男人们抄起身边的凳子或农具,试图阻挡。

    村长李长青反应最快,他抄起身边的长凳,抡圆了砸向最近的土岚——那个摇羽扇的公子哥已彻底变成羊妖。长凳带着风声砸下,却被对方一爪拍飞。

    爪子如铁钩般锋利,长凳碎成无数木片,深深扎进墙壁中,有的木片还溅起火星。村长还没来得及後退,土岚的血盆大口猛扑上前,獠牙咬住他的头颅。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村长的脖子被生生咬断,鲜血如泉涌而出。他的身TcH0U搐了几下,轰然倒地,无头屍T躺在血泊中,眼睛还睁着,里面残留着最後的震惊和不甘。鲜血溅到附近的桌子上,混着酒水流淌,空气中顿时充满了铁锈般的腥味。

    「都往村口跑!」木昆叔大喊一声,他是村里最好的猎人,迅速抄起猎弓,三支箭矢连珠S出。箭簇带着啸声飞向土狼,那高大的羊妖。

    但箭头只是擦过它的鳞片,迸出几点火星,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土狼狞笑着反手一挥,利爪如闪电般撕开木昆叔的x膛。爪子深入皮r0U,撕裂肌r0U和骨骼,心肝「扑通」一声掉在地上,还在微微跳动。

    木昆叔的眼睛瞪大,口中喷出鲜血,他试图用手捂住伤口,但鲜血如决堤般涌出。他的身T摇晃了几下,跪倒在地,脸庞扭曲成痛苦的模样,最终倒在血泊中,弓箭散落一旁。

    堂康试图背起昏迷的堂健——堂健先前在表演时不小心扭伤了脚,此刻还处於半昏迷状态——往村口逃跑。但另一只羊妖,土蛇,拦住了去路。土蛇的尾巴如鞭子般甩出,缠住堂康的腿,将他拉倒在地。

    堂康惊恐地叫道:「放开我!」他挣扎着用手抓挠,但土蛇的爪子已经按住他的肩膀,獠牙咬向他的脖子。鲜血喷涌,堂康的喉咙被撕开一道大口子,他的手无力地垂下,眼睛里还闪烁着对弟弟的担忧。

    堂健从昏迷中醒来,看到哥哥的惨状,大哭着爬向他,但土蛇的尾巴再次甩来,将堂健的腿骨砸断,他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鲜血染红了地面。

    村口传来零星的呼救声:「救命啊!」「妖怪来了!」但很快就被撕咬声淹没。几个试图逃跑的村民被土熊追上,那胖墩羊妖的爪子一挥,将一个妇人的身T撕成两半,内脏洒落一地,热气腾腾。

    另一个男人被它的羊蹄踩中头部,脑浆迸裂,混合着鲜血溅到墙上,形成恐怖的图案。羊妖们越战越狂,它们将村民的屍T甩向空中,像抛玩具般随意。

    木丹伯浑身浴血,他举着柴刀砍中土鼠的後腿,刀刃嵌入鳞片中,妖血溅出。但土鼠甩尾扫中他的太yAnx,只听骨骼碎裂的声音,木丹伯的眼睛瞬间失去光彩,身T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撞在柱子上,脑壳破裂,鲜血顺着墙壁流下。他的柴刀掉在地上,还沾着妖血和自己的脑浆。

    「拼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剩下的村民们红了眼,举着农具冲向妖怪。

    有人拿着锄头砸向土岚的头部,但锄头被爪子轻易挡开,反手一抓,那人的手臂被撕下,鲜血喷泉般涌出,他惨叫着倒地,试图用另一只手爬走,却被羊蹄踩中脊椎,骨头碎裂的声音回荡在祠堂中。

    另一个村民用叉子刺向土狼的眼睛,但叉子只是擦伤了毛发,土狼的獠牙咬住他的腰部,将他拦腰咬断,上半身飞出几米,眼睛还睁着,嘴巴张开,似乎在无声地呼喊。下半身则瘫在地上,肠子流出,混合着粪便的臭味弥漫开来。

    在这些化形期大妖面前,村民们的反抗如同孩童挥拳般无力。羊妖们的利爪翻飞,每一次挥动都带起血r0U横飞的惨景。

    祠堂内顷刻间剩没几个活人,满地残肢断臂:断掉的手臂还握着农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散落的腿脚扭曲成诡异的形状,鞋子还沾着泥土;屍T堆积如山,鲜血汇成小溪,流向低洼处。

    唯有那些孩童的屍T,未闭合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Si寂的光芒,他们的小手还紧紧握着衣角,似乎在最後的时刻试图抓住什麽。

    堂安的屍T躺在角落,x口被撕开一个大洞,心脏暴露在外,还在微微cH0U动;堂福和堂贵的兄弟俩并排倒地,一个头颅被砸扁,脑浆外流,另一个腹部被爪子掏空,内脏散落一地;堂健的腿骨断裂,脸上布满泪痕和鲜血,他的眼睛望向虚空,仿佛在呼唤哥哥。

    木权叔叔浑身浴血,他的猎刀已经卷刃,刀刃上还挂着同伴的肠子。那是刚才他试图救一个村民时,不小心沾上的。

    他喘着粗气,眼睛赤红,嘶吼着:「拼了!」用尽最後一丝力气将猎刀刺向最近的土熊。那只庞大的羊妖正举爪准备撕裂另一个受害者,木权的刀刃即将触及它的鳞片。

    就在这一瞬,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所有妖怪突然僵在原地,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按下了暂停键。举在半空的利爪停滞不动,张开的血盆大口保持着狰狞的形状,甚至飞溅在空中的血珠都凝固了,仿佛时间本身被冻结。

    土岚的獠牙还卡在半空,紫雾环绕的身T一动不动;土狼的爪子悬停在撕裂的位置,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土蛇的尾巴僵y如铁,毒Ye滴在舌尖却不落;土熊的羊蹄高高抬起,却无法落下;土鼠的小眼睛瞪大,狡诈的光芒转为恐惧。

    木权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他的猎刀毫无阻碍地刺入土熊的心脏,刀刃深入x腔,搅动着内脏,温热的妖血喷在他脸上,带着腥热的温度。

    他拔出刀,鲜血如雨洒下,转身扑向另一只妖怪。这时,他才发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木sE叔不知何时已经解决了一只——他握着带血的斧头,斧刃上还残留着土鼠的毛发和血r0U。木sE叔满脸难以置信,看着动弹不得的敌人,喃喃道:「这……这是怎麽回事?」

    「杀了这些畜生!」不知谁喊了一声,像点燃了火药桶。原本瘫坐在地的村民们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抄起身边的农具、石块,甚至徒手扑向妖怪。

    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妖怪,此刻只能瞪着惊恐的眼睛,连挣扎都做不到。他们的身T被某种神秘力量定住,鳞片下的肌r0UcH0U搐着,却无法动弹分毫。

    正在这时,那个领头的妖怪土岚突然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颤抖着像筛糠:「人族大能前辈!这次算我认栽,求您高抬贵手!我们土蝼族也是有头有脸的,您这样以大欺小,传出去不好听吧!」它的獠牙还保持着张开的姿态,眼睛里满是乞求和惊慌,紫雾在周身无力地飘散。

    众人循声望去,这才发现那位老人家不知何时站在了祠堂门口。他的白发无风自动,周身萦绕着神秘的光晕,那光晕如月华般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他的眼睛深邃如渊,里面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

    堂德紧跟在後面,脸sE惨白,双腿还在不停地颤抖,他先前跟着老头去河边,却没想到老头突然折返,堂德一路小跑跟来,此刻看到这场景,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村民们闻言纷纷跪下,哭喊声响彻祠堂:「求前辈别放过他们!」一个妇人跪在地上,泪水混着鲜血,哭道:「这些畜生杀了我的丈夫和孩子,不能饶了他们!」

    另一个男人握着断臂,声音嘶哑:「前辈,他们屠了我们半个村子,求您主持公道!」哭喊声此起彼伏,混合着悲痛和愤怒,祠堂内回荡着回音。

    妖怪头领土岚却仍不Si心,继续哀求:「前辈!我发誓以後绝不再犯,愿意献上百箱珍宝作为补偿!」它的眼中闪过一丝Y狠,显然在盘算着日後报复,獠牙间还滴着鲜血,试图用言语动摇老头。

    老人家没有理会任何言语,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转身走出祠堂。这无声的表态胜过千言万语,村民们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会g预,任由他们处置这些妖怪。「杀!」愤怒的吼声中,农具、石块如雨点般砸向妖怪。

    木权叔叔第一个冲上前,他将猎刀T0Ng进土岚的喉咙,来回搅动。刀刃深入r0U中,妖血喷涌而出,土岚的眼睛瞪大,里面满是绝望和不甘。

    木权用力一拉,刀刃撕裂喉管,气管被切断,土岚发出低沉的呜咽声,身T微微cH0U搐,但仍无法动弹。妖血溅到木权的脸上,他抹了一把,继续搅动,直到土岚的脖子几乎被切断,头颅歪斜,眼睛渐渐黯淡。

    几个壮汉合力抬起祠堂里的石磨,那石磨重达数百斤,他们平时用来磨谷,此刻成了武器。他们大喊着:「砸Si它!」将石磨狠狠砸向土狼的脑袋。

    石磨带着风声落下,先砸中它的犄角,「咔嚓」一声,犄角断裂,碎片飞溅。然後正中头顶,脑壳碎裂,脑浆混合着妖血迸出,溅到壮汉们的身上。

    土狼的眼睛爆裂开来,鲜血从眼眶流出,它的身TcH0U搐了几下,獠牙还试图咬合,但最终无力地张开,生命渐渐消逝。

    就连平日里最胆小的王伯,也红了眼。他拿着菜刀,不断砍向土蛇的四肢。先是砍向尾巴,刀刃嵌入鳞片,毒Ye溅出,王伯的手被烫伤,但他不管不顾,继续砍下。

    尾巴被砍断,断口喷出绿sE的YeT,土蛇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它试图用眼神求饶,但王伯大喊:「你杀了我的侄子!」一刀砍向它的前爪,爪子被斩断,骨头外露。

    接着是另一只爪子,王伯砍得手臂酸痛,刀刃卷曲,但他换了一把,继续砍向腿部。土蛇的身T被肢解,鲜血和毒Ye混在一起,地面腐蚀出坑洼。

    它的嘴巴张开,试图吐出毒Ye,但王伯一刀刺入喉咙,搅动内脏,直到它停止呼x1。

    其他村民也加入了反杀。有人用锄头挖向土熊的眼睛,先是刺瞎一只眼,妖血喷出,那人大喊:「为你Si去的兄弟报仇!」然後挖向另一只。

    土熊的眼睛被挖出,空洞的眼眶流着黑血,它的身T无法动弹,只能承受。接着,村民们用叉子刺穿它的x膛,一叉接一叉,深入心脏,妖血如泉涌。

    有人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它的头部,一下接一下,直到脑壳凹陷,脑浆外流。

    土鼠是最小的妖怪,但它的狡诈让村民们格外愤怒。一个年轻人用铁锹铲向它的头部,先是铲断一根犄角,碎片飞出。

    然後铲向嘴巴,獠牙被铲掉几颗,土鼠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年轻人喊道:「你害了多少人!」继续铲向身T,鳞片碎裂,内脏暴露。

    其他村民围上来,用石头砸它的羊蹄,一下下砸碎骨头,蹄子变形扭曲。有人用手撕扯它的毛发,虽然无法动弹,但他们发泄着愤怒,直到土鼠的身T支离破碎,生命消逝。

    整个反杀过程持续了许久,祠堂内回荡着砸击声、撕裂声和妖怪的低呜。妖怪们的身T渐渐失去生机,当最後一只妖怪——土岚——断气时,它的眼睛还盯着老头离去的方向,里面残留着不甘。

    祠堂内一片寂静,村民们看着满地的屍T,有劫後余生的庆幸,更多的是失去亲人的悲痛。有人跪在亲人屍T旁痛哭,泪水滴在血泊中;有人呆坐在地喃喃自语,重复着Si者的名字;还有人握着武器的手仍在颤抖,指节发白。

    月光从窗口洒入,照亮了这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Si亡的味道,但也带着一丝重生的希望。

    老头站在祠堂外,背影如山峦般稳固,他没有回头,只是望着远处的山林。堂德站在他身边,颤抖着问:「前辈……您是怎麽做到的?」

    老头没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村民们从悲痛中回过神来,有人站起,走向老头,跪下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其他人也纷纷跪下,哭喊声再次响起,但这次带着感激。

    老头终於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们,声音低沉:「起来吧。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他的眼睛扫过众人,里面闪着复杂的光芒,仿佛在回想什麽遥远的往事。

    村民们起身,有人开始清理现场,抱起亲人的屍T,准备安葬。

    木权叔叔走上前,拱手道:「前辈,若非您,这些妖怪岂能如此轻易被杀?」老头摇头:「我只是定住了它们,杀不杀,由你们决定。」他的话让众人沉默,他们明白,这位神秘的老人,或许还有更多秘密。

    与此同时,村里的幸存者开始互相扶持。几个妇人抱着剩下的孩子,泪眼婆娑地安慰;男人们捡起武器,警惕地望着门外,生怕还有妖怪来袭。堂德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恐惧渐渐转为敬畏,他低声对老头说:「谢谢您……」老头点点头,没有多言,继续往屋檐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