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游子就来探望了一护,因为夏梨这些事日迫有些不适,妹夫不放心她出门,因此游子是带着代夏梨探望的任务来的。
少nV初为人妇,原本的纯净天真中添了份稳重,她笑起来跟一护很像,乾净,清澈,眼底有光。
兄妹见面细细叙话,见一护气sE尚可,神情也舒展自在,游子倒是放了心,其实她知晓露琪亚的为人,倒也不是特别不放心,只是诧异兄长和露琪亚住的地方可为什麽离得这麽远,现在听了一护说出的「真相」哄阿宽版本,还真是忧愁了好一会儿,最後用兄长幸福就好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以後黑崎家可以过继你或夏梨的孩子来继承,会越来越好的。」一护说道。「我就这样了,别的也做不了,能养好身T活久一点是最大的成就了。」
这话是事实。
游子和夏梨自从巨变之後也没指望过更多,只希望兄长身T哪怕b常人弱一点,至少不要早逝,能好好的,舒心一点地过完这一生,而现在,仇恨已了,康复有望,真不能奢求什麽了。
「那一护哥要好好治病哦,能有明智大师诊治,这可是求不来的福气。」
「我明白的。妹夫对你好吗?」
「很好啊。」
游子说着就笑了起来,「一护哥不用担心的。」
她的笑容里添了一丝甜蜜和娇羞。
那是拥有恋情滋养的心灵才能焕发出的光彩。
妹妹真可Ai!
妹控之魂发作的一护m0了m0妹妹的脑袋。
游子笑着蹭了蹭,眼眸眯成了弯月。
招待并没有持续太久,游子告辞之後,一护便也松散下来,他想起之前白哉给他洗发润发用的香膏,是柑橘味儿的,以至於一大早就觉得自己一脑门橘子味。
不如自己来调制些合心的。
列了个单子,叫雪鸢去找管家领了来,一护面前多了一堆瓶罐碗碟,琳琅满目,阵势十足。
指挥着丹雀和青鸠折腾了半天,配出了一款紫藤,一款白梅,一款桔梗,香气优雅,膏T滋润,用来润发很是不错。
叫人将紫藤的给露琪亚送去,白梅的送给白哉,自己留下了桔梗。
露琪亚回送了一瓶亲cHa的踯躅,风姿摇曳,颇为秀丽。
满意地吃了文鸟做的午餐,之後困倦地午憩到自然醒来,下午就是明智大师来针灸和药浴的时候了,白哉没有出现,一护觉得更好,针灸酸酸涨涨,但时间并不长,药浴的药香浓郁是他熟悉了的,也并不难受,差点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明智大师针灸後就离开了,得三日後再来,留下了药包,让文鸟学习煎制,每日一次。
一护正在换衣服,拉着头发嗅里面浸染的药味,忙了一天的朽木少主来了。
见他在拉着自己的长发在嗅,不由颇觉有趣,「怎麽了?」
「全是药味。」
一护皱了皱鼻子。
「很好闻啊。」白哉搂住他,埋头在发从间深x1了一口,「嗯,是一护的味道……」
「啊啊,喝了这麽多年药,都腌入味了。」
「你送来的白梅十分清雅,带着一丝与众不同的寒香。」
「喜欢?」
「当然喜欢,露琪亚的是紫藤,一护自己的呢?」
「桔梗啦。」
「一护很喜欢桔梗?还是……我昨日说一护像桔梗的缘故?」
一护沉默了下,「暮sE之下,桔梗花就像薄薄的烟雾一样,融入了那片即将消逝的暮sE——是很像我,但桔梗花也是看似脆弱却坚韧的花朵,努力生长盛放幽香,我喜欢桔梗。」
「我也喜欢。」
白哉抱紧了他,「非常喜欢。」
日子就像是河流。
纵有激烈奔流飞溅的时刻,也总会进入舒缓的河湾。
疗养身T的时光,白日总是长而宁静。
变化很慢,点点滴滴,但一护依然是感觉得到的,身T渐渐轻盈了些许,不那麽容易疲倦乏力,x肺的闷痛也不再那麽频繁,脸颊虽然还是苍白不见血sE,质地却多了几分实在感,甚至了些r0U。
他沉迷在这种一点一滴的,往好处走的变化里。
外面的风雨,白哉会提上几句,他说得轻描淡写,一护也听得漫不经心——那些腥风血雨,战争和战争背後的利益争夺,Y谋诡计,合纵连横,就像听书本上描述的昔日风云一样,会为那些JiNg密,宏大,JiNg彩的瞬间惊叹,但隔着一层日常安宁的膜,而缺乏了几分真实的感触。
他是相信着朽木白哉的。
相信他的能力,相信他必定会攫取的胜利。
如果信错了,他失败了呢?
那也没什麽关系,大家一起Si就好了。
生命有时候就是草尖上的露水而已,结束在今天,或者明天,区别很大吗?
这真真切切的朝夕晨昏,每一天,都是现在,都是拥有,至於以後,到来的时候自然就知晓了。
那个人总是踩着暮sE来到身边,跟他说话,一起喝茶,两人散步去餐室跟露琪亚一起用餐,然後踏着初升的月sE回到鹤苑,有时候是一起,或者下棋,绘画,高兴时cHa几支花,有时候便早早熄灭了灯火,於是夜sE下的一切旖旎,都迷乱着失却了形状,只剩下火热的气流,动心的喘息,以及沉溺的欢愉。
「我问过大师了。」
在耳边喘息着的声音含着隐忍,「三天一次没问题的。」
「唔……你……你放手……」
一护难耐地拱起了腰,「可你每次都不让我……啊哈……我难受……」
「不行,在疗程完成前,一护不可以泄了JiNg元,这可是大师叮嘱的。」
「那就别做啊……这麽磨我……啊啊……又不给S……」
「也不行,我可是身负给一护补益yAn气的重任……」
低笑着,「除了不能S,一护不也舒服到了吗?」
「混蛋……那哪一样……呜……」
一护恨不能咬Si他。
打着大师的旗号,分明就是欺负人。
那只灵活的有力的手,只是在脆弱处轻轻挪动一下,刺入脊髓的快意就如闪电般蹿升,在脑髓里迸出五颜六sE的烟火来,但是没有用,前端本来就因为身TJiNg力不足难以S出,只要白哉把控着刺激的强度,他就根本没办法攀上那情慾的巅峰,而只能在快意和焦躁的交错间沉沉浮浮,反覆来回。
还要骂,就被重重吻住了,将所有的SHeNY1N,求恳和咒骂都堵了回去,呼x1困难,身TsU软,气流都要被搜刮殆尽,一护瘫软了下去,感觉穿梭在深处的硕大更大了一分,将他撑得发晕,「啊……又大了……你到底在……兴奋……什麽啊……」
「一护好可Ai……」沉暗夜sE里一切可以允许,露骨的话语,过分的索求,甚至……袒露的真心,似乎听见外面下去了雨,但又似乎根本只是昏眩下的错觉,「刚刚夹我好用力……你最初,痛得厉害的时候都没这麽有力……身T果然好得多了……」
「那就让我……」
「怎麽也想要的模样也很可Ai……」
「到底行不行啊你个混蛋……」
「还不行哦……」
「呜呜……」
一护真的气得咬上去了,但这却让对方被刺激得发了疯,不但膨胀得更大,进入得更凶,还故意连连顶撞深处的敏感点,将一护推挤到临界,却在那哭喊着几乎要S出的一瞬收紧了手,一护惨叫出声,眼前发黑的闷痛中,他被身上的人急急撞击着S了一肚子的JiNgYe——好烫,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那侵蚀X的东西烫坏了。
他终究还是没能S出来。
下腹闷胀着的一团暗火让他颤抖着蜷缩成一团,低声呜咽着,眼泪滴滴答答滚落,「混蛋……」
「不哭了……」
叹息着将他抱紧的人抚慰的手似乎满怀怜惜,声音里却分明是征服的得意,「等一护身T足够好了,一定满足你……」
「你走!我不要跟你一起睡……」
「可我要抱一护去沐浴,还要把一护肚子里的东西引出来……」
在情事中越来越游刃有余,轻易就能将一护搓圆搓扁的朽木少主的确是志得意满——曾经被困於伤病的身T日渐被药物滋养着,一点点丰润起来,每夜气息的侵染,不算多却也不算少的情事的浇灌,终究还是年轻的身T从生涩渐渐染上了yUwaNg的sE彩,变得敏感,多情,知晓快乐地融化在身下,那水润的绵滑的内里颤抖着卷裹上来的滋味益发xia0huN,虽说是谨遵医嘱,但的确也尝到了欺负的快乐,一护说得没错,可是,哭泣着,颤抖着,在身下因为自己的一个动作就快乐或痛苦的恋人,根本是难以释手的存在。
「我自己去……」
真是不乖呢……但一护大概还不知道,反抗的他其实更美味吧?
白哉就发出了魔鬼般的发言,「横竖时间还早,不如再来一次……」
就看见魂飞魄散的一护慌忙要爬开逃走,白哉轻易抓住了他纤瘦的足踝将人拉了回来拉到身下覆盖了上去,在那可怜的cH0Ux1和知其不可而为的抗拒中用力一挺,轻易贯穿了他,激发出无助的哭喘——夜,再次燃烧起来了。
「妹婿你若好好求我……兄长就早点结束……」
「啊……啊哈……兄长……白哉兄长,求你了……呜……」
「不骂人了?」
「不了……不敢了……求你,兄长……」
一护恨得要Si又怕得不行,被撩起yUwaNg又不给解脱的痛苦,多少次都是无法适应的,「求求你……不要再……」
「那一护要乖一点……对,就是这样,腰再抬高一点,」r0u着Tr0U的手将他抬得更高,覆盖上来的x膛那麽的滚烫,咬住後颈的齿尖利得刺痛,一护瘫软下去,被困在yUwaNg的沼泽里,夜长不知尽头。
再次被内S的时候,肚子都涨得不行,仿佛晃荡一下就能听见水声。
「不要了……不要了……」
被风雨摧残的花朵,在幽暗灯火间焕发出凌乱却YAn丽的光华。
象牙般的肌肤,印满自己的痕迹:无论是腰上和T上的指痕,还是後颈x背上的樱sE吻痕,都几天也不容易消退,藏在衣料掩盖下,只有自己知晓——在众人前交谈时,用餐时,端庄的礼仪下,那ymI的烙印。
散乱的发丝,是夜sE里的幽光,散发着幽幽的药香和桔梗香。
满足,又贪婪。
白哉抱起他,抚过他的泪眼,「恨我吗?」
「我恨Si你了……」
「很好。」
扭曲的恋情,隐秘的快乐,酣畅的满足,只有我,只有你,困在世间,困住彼此。
如此便好。
帘外的雨还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