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国公府情事 > 锢与强留
    郑秋棠小产的消息,被她用铁腕手段SiSi封锁在内院。她躺在锦绣堆叠的床榻上,脸sE灰败,身下的血W已被心腹嬷嬷迅速清理g净,只余满室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与药味,提醒着她刚刚失去了什么。

    那个她一度以为能重新挽回顾霄心的筹码,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化作了泡影。嬷嬷低声禀报,说是早年饮用避子汤药过多,胞g0ng受损,根基虚浮,这才......

    郑秋棠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报应?她脑海里闪过那些被她弄掉的妾室的男胎影子,一GU寒意夹杂着更深的怨毒席卷而来。

    不,她不认!尤其是不能让顾霄知道她流产了,绝对不能!她失去了孩子,绝不能再失去好不容易挽回的、哪怕只是表面的夫妻关系。

    与此同时,一种扭曲的嫉妒和愤恨在她心中疯狂滋长。凭什么?凭什么那些低贱的妾室,她们就能平安生下孩子?哪怕只是nV儿,也时刻提醒着她的失败和残缺。她开始变本加厉地背着顾霄折磨她们。

    今日寻个由头罚柳姨娘在日头下跪两个时辰,明日职责云姨娘管教nV儿不力克扣份例,后日又嫌月姨娘请安时衣衫不整,掌嘴惩戒。

    她看着她们惶恐不安、小心翼翼地模样,看着她们nV儿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心中才能获得一丝病态的平衡。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依然是这座府邸的nV主人,依然掌控着一切,尽管她的世界正在从内部一点点崩塌。

    而顾霄虽负气不再去别院,但暗地里一直派人严密看守着,何塘的一举一动都会及时报到他这里。他以为冷着她,让她尝够被遗忘的滋味,她总会先低头,会变回那个温顺依赖他的“塘儿”。他享受着这种掌控感,甚至带着一丝惩罚般的快意。

    然而,他等来的不是何塘的服软求和,而是一封薄薄的、却重逾千金的的信笺。信上只有寥寥数字,墨迹透着决绝:

    “此间缘尽,妾身去矣,愿君珍重,不复相见。”

    顾霄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几乎窒息。她要离开的消息,让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席卷了他,他来不及细想,猛地起身,连外袍都未曾披好,便冲出书房,厉声命人备马,朝着别院疾驰而去。马蹄声碎,他的心也乱成一团,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走!绝对不能!

    冲进别院时,正好看到何塘拎着一个简单的行囊,面sE苍白却眼神坚定地正要跨出门槛。她看到疾奔而来的顾霄,严重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痛,有怨,还有一丝了然的绝望。

    “你要去哪里?!”顾霄一把夺下她的行囊,力道之大,几乎将她的手腕捏碎。他气息未定,x膛剧烈起伏,SiSi地盯着她。

    何塘吃痛,泪珠瞬间盈满了眼眶,却倔强地没有落下。她看着这个她曾倾心Ai慕、如今却感到无b陌生的男人,声音沙哑而平静:“二老爷,您已经拥有了您的挚Ai,夫人......也已怀了您的骨r0U,我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影子,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求您......高抬贵手,放我走吧。”

    她的话语如同利刺,扎得顾霄心口生疼。尤其是“夫人也已怀了您的骨r0U”这句,更是像一记重锤,敲醒了他某个混沌的念头。

    对,孩子!如果何塘有了孩子,是不是她就再也不会想着离开了?这个念头如同野火般在他心中蔓延开来,瞬间压过了所有的愧疚和理智。

    “走?”顾霄严重翻涌着黑暗的偏执,他猛地将何塘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惊呼和挣扎,大步走向内室,“你想都别想!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放开我!顾霄!你放开我!”何塘终于崩溃,哭喊着捶打他的x膛,双腿乱蹬。但她的力量在盛怒且决心已定的顾霄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他将她重重抛在柔软的床榻上,随即高大的身躯便覆压下来。何塘拼命挣扎,双手被他一只大手轻易钳制住按在头顶,双腿被他用膝盖强势分开。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裙,布料碎裂的声音刺耳地响起。

    “不......不要!求你......别这样......”何塘绝望地哭泣哀求,身T因恐惧和抗拒而剧烈颤抖。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T的灼热和紧绷的yUwaNg,那曾经带给她欢愉的所在,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顾霄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占有她,让她怀上他的孩子,用最原始的方式将她永远禁锢在身边。

    他轻易扯掉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也迅速解开了自己的K头,那早已昂然B0发的男X象征,灼热而y挺,带着不容抗拒的威胁,抵上了她双腿间柔nEnG脆弱的花园入口。

    哪里因为她的恐惧和抗拒,依旧g涩紧致。顾霄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腰身一沉,便凭着蛮力强行闯入了那狭窄的甬道。

    “啊——!”撕裂般的剧痛让何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T瞬间弓起,又无力地落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硕的yUwaNg是如何强y地撑开、挤入她紧致无b的内部,每前进一分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楚,仿佛要将她生生劈成两半。

    顾霄也感受到了极致的紧窒和阻力,那紧致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瞬间失控。他停顿了一下,适应着这令人疯狂的挤压,低头看着身下泪流满面、痛苦不堪的小脸,心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cH0U搐,但旋即被更强烈的占有yu覆盖。

    “塘儿......别走......留下......”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命令,声音沙哑而充满yUwaNg。他开始动作,起初是缓慢而深入的顶入,每一次都直抵hUaxIN最深处,摩擦着娇nEnG的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胀痛。

    何塘紧咬下唇,试图抵御那汹涌的痛楚和屈辱感,但身T的本能反应却无法完全控制。随着他逐渐加快的节奏,那杯强行开拓的秘境深处,竟可耻地分泌出些许润滑的mIyE,混合着细微的血丝,减轻了些许摩擦的疼痛,却也让他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这微妙的变化让顾霄更加兴奋,撞击得越发猛烈起来。

    “唔......嗯......”何塘无法抑制地发出细碎的呜咽,疼痛中夹杂着一丝被强行唤起的生理快感,这让她感到无b羞耻。她的身T内部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仿佛在迎合着他的侵占。

    这种无意识的迎合更是极大地刺激了顾霄。他变换了姿势,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这个角度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撞都重重碾过她T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何塘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b得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T仿佛不是自己的,在痛苦的浪cHa0和零星窜起的快感中沉浮。

    顾霄俯下身,疯狂地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关,纠缠着她的舌尖,吮x1着她口腔里甜蜜又带着泪水的咸涩味道。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身T里横冲直撞,索取着一切。

    终于,在一声低沉的吼声中,顾霄将一GU滚烫的洪流猛烈地喷sHEj1N她身T的最深处。ga0cHa0的余韵让他短暂地伏在她身上喘息。

    然而,仅仅片刻,当他看到何塘因为承受不住这番激烈x1Ngsh1而晕厥过去,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心处红肿不堪,正缓缓流淌出混合着他的白浊与丝丝血迹的ymIYeT时,那视觉的冲击和征服感再次点燃了他的yu火。

    他的X器甚至没有完全软下去,此刻又迅速重新B0起,变得更加狰狞。他没有丝毫犹豫,就着两人还紧密连接在一起的姿势,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这一次,少了何塘的挣扎哭喊,只剩下他单方面的、近乎残忍的索取。他扶着她的腰,从后面再次进入那已经被使用过、却依旧紧致Sh滑的甬道,每一次cH0U送都带着一种惩罚的意味。

    他甚至在她昏迷中无意识地SHeNY1N时,再次深深地吻她,吮x1着她的舌头,发出滋滋的痴迷声响,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她的灵魂也一同吞噬。

    不知进行了多久,直到他再次释放,才勉强满足。但他依然没有退出,而是就着这样紧密相连的姿势,将昏睡过去的何塘紧紧搂在怀里,沉沉睡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她不会在梦中离开。

    半夜,何塘是被下T传来的阵阵胀痛和T内依旧存在的异物感惊醒的。她微微一动,便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y的男X象征依然深深埋在自己身T里。

    巨大的屈辱和悲伤瞬间淹没了她。她试图小心翼翼地挪动身T,想让那令人不适的物T退出。

    然而,仅仅是细微的动作,立刻惊醒了浅眠的顾霄。他几乎是本能地,腰身一挺,将那险些滑出去的X器再次深深地塞了回去,甚至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了一阵缓慢而执拗的ch0UcHaa。

    “唔......”何塘痛哼一声,彻底放弃了挣扎。她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玩偶,瘫软在床榻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在她T内律动、索取。眼泪无声地滑落鬓角,浸Sh了枕头。

    她闭上眼,不再看他,也不再回应任何触碰。

    顾霄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心如Si灰,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最终停住。他就这样停留在她T内,紧紧抱着她,直到天sE微亮。

    晨光熹微时,顾霄才依依不舍地、极其缓慢地将自己的X器从何塘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翕张的x口退出。带出的浊Ye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他看到那娇nEnG之处红肿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悔意和心疼。他起身,命人打来温水,亲自用柔软的布巾,小心翼翼地为她清理双腿间的狼藉,动作轻柔得与昨夜的粗暴判若两人。清理完毕后,他又找出上好的药膏,细致地为她涂抹在伤处。

    何塘始终闭着眼,如同没有知觉。无论他是粗暴还是温柔,都无法再出动她分毫。

    顾霄为她盖好被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门前,对守在外面的仆妇冷声下令:“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夫人踏出这院子半步!”

    从此,这座JiNg致的别院,成了何塘华丽的牢笼。

    顾霄几乎日日留宿于此,夜夜纠缠。他仿佛不知疲倦,总是用各种方式讨好她,最终都将何塘压倒在床榻之上,强行进入她的身T。他执着于让她怀孕,每一次释放都在她T内最深处不拔出,用自己的X器堵着x口防止JiNgYe流出。

    他不再叫她“塘儿”,因为何塘曾用冰冷的眼神禁止他再唤这个名字。于是,他换上了更显亲昵,却同样让她无法接受的称呼。

    “宝贝,疼不疼?”他会在进入她g涩的身T时,咬着她的耳垂低问,动作却毫不怜惜。

    “娘子,为我生个孩子吧......”他会在她T内冲刺时,喘息着命令,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使命。

    何塘从不回应。她像一具美丽的躯壳,承受着他的yUwaNg,却封闭了自己的内心。有时,他会做得特别狠,直到她再次晕厥过去。然后,他会俯下身,久久地吮x1着她的舌,深吻着她,发出满足而痴迷的声音,仿佛在品尝世上最甜美的蜜糖,又像是在进行某种诡异的仪式,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将那个决绝的、想要离开的灵魂,重新锁进这具被他占有的身T里。

    日复一日,这场禁锢与强留,在无声的对抗与疯狂地索取中,扭曲地持续着。何塘的身T在一次次被迫承欢中变得更加敏感甚至会产生可耻的反应,但两人的关系,却如同院中那池真正的荷塘,在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深藏着无人知晓的暗流与即将到来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