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国公府情事 > 扭曲的和好顾霄、郑秋棠
    顾对何塘的冷落,如同在看似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涟漪迅速荡及国公府深宅。

    最先察觉到变化的,自然是始终用冰冷目光注视着丈夫一举一动的郑秋棠。

    别院那边的消息传来,说二老爷怒气冲冲离去,之后便再未踏足,而那姓何的小贱人也闭门不出,如同枯萎的花朵。郑秋棠那常年冰封的唇角,终于g起了一抹算得上是真切的笑意。

    机会来了。

    她深知顾霄的软肋——那便是对她郑秋棠近乎病态的执着与渴望。过去她不屑利用,是因为觉得玷W了自己。可如今,一个b以往任何替身都更像她、甚至可能威胁到她地位的何塘出现了,又被顾霄亲手推开,此刻正是他内心最空虚、最易动摇的时候。

    于是,郑秋棠破天荒地主动放下了身段。

    她开始JiNg心打扮,不再是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YAn,而是描摹出温婉的眉形,换上sE泽柔和的衣裙。她命小厨房准备了顾霄喜Ai的菜肴,在他回府后,亲自送到书房,声音不再冰冷,带着一丝刻意练习过的柔顺:“霄哥哥辛苦了,用些宵夜吧。”

    起初,顾霄是惊愕的,甚至带着警惕。他习惯了郑秋棠的冷漠与尖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他无所适从。但当他抬头,看到烛光下那张他魂牵梦萦了将近二十年的脸,此刻正带着他从未见过的、近乎讨好的浅笑叫他“霄哥哥”时,心防瞬间土崩瓦解。

    多年夙愿,似乎就在眼前。

    “棠儿......”他嗓音g涩,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

    郑秋棠顺势坐在他身旁,拿起汤匙,轻轻搅动着碗里的羹汤,柔声道:“往日是我不懂事,冷落了霄哥哥。如今想来......这府里,你我才是一T的。那些外面的花花草草,终究是过眼云烟。”

    她抬眼看他,眼波流转,竟有几分少nV时的娇憨:“霄哥哥,我们......好好过日子,可好?我......我愿意为你生儿育nV。”

    “生儿育nV”四个字,如同最猛烈的cUIq1NG剂,击中了顾霄内心最深的渴望。他猛烈地抓住郑秋棠的手,眼中迸发出狂喜的光芒:“棠儿,你说的是真的?你......你终于肯......”

    郑秋棠羞涩地垂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刻,顾霄觉得之前所有的委屈、痛苦、求而不得,都值得了。何塘带来的那点悸动与失落,瞬间被这巨大的“胜利”冲淡。他得到了!他终于得到了他仰望了半生的白月光的全心接纳!

    从那一夜起,顾霄几乎夜夜留宿正房。

    最初的亲密,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宣泄和确认。郑秋棠的配合,更点燃了顾霄对她积压了十数年的yu火。

    红绡帐内,当郑秋棠不再背对他,而是主动解开衣带,露出那具他肖想已久却从未真正完整拥有的t0ngT时,顾霄的眼睛都红了。他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吻粗暴地落在她的唇、颈项、锁骨,一路向下,吮x1啃咬,留下斑驳的印记。

    他的大手用力r0Un1E着她x前的饱满,那触感b他记忆中任何替身都要真实、诱人。

    郑秋棠忍着不适,发出婉转的SHeNY1N,手臂主动环上他的脖颈。当顾霄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早已灼热坚挺的yAn物抵上她那依旧紧致Sh滑的入口时,他激动得浑身颤抖。

    “棠儿......我的棠儿......”他低吼着,腰身猛地一沉,彻底占有了她。

    那是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T验。不再是冰冷的承受,而是带着温度的包裹与迎合。郑秋棠的身T虽然依旧有些僵y,但她努力调整着姿势,试图容纳他的巨大和凶猛。

    顾霄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带着一种征服的快感和夙愿得偿的狂喜。他动作迅猛而持久,仿佛要将过去十几年的空缺一次X弥补回来。汗水浸Sh了彼此的肌肤,喘息声和压抑的SHeNY1N交织在一起。

    ga0cHa0来临的那一刻,顾霄伏在郑秋棠身上,发出满足的喟叹,将滚烫的JiNg华尽数注入她T内深处。他紧紧抱着她,仿佛一松手,这美梦就会醒来。郑秋棠则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微微蹙了蹙眉,随机又舒展,换上温顺的表情。

    接下来的日子里,顾霄沉迷于这具曾经可望不可即的身T。他变着花样索求,在书房、在浴池、甚至在白日的卧榻上,只要兴之所至,便会拉着郑秋棠缠绵。郑秋棠也极力配合,虽谈不上多么热烈的回应,但至少不再抗拒,甚至偶尔会主动亲吻他,用生涩的技巧试图取悦他。

    顾霄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觉得人生圆满了,他拥有了地位、财富,如今终于彻底拥有了心Ai的nV人。何塘的影子,在这种极致的R0UT欢愉和心理满足的双重冲击下,似乎真的变得模糊了。

    然而,yUwaNg的饕餮盛宴过后,最终的狂热渐渐平息,日常的琐碎和惯X开始回归。

    顾霄在处理公务的间隙,偶尔会走神。他会不自觉地看向窗外,目光飘向别院的方向。那个少nV梨花带雨、绝望质问的脸庞,会毫无预兆地闯入他的脑海。

    他想起了何塘的笑容,不像郑秋棠这般带着算计和清冷,而是纯粹、明媚,像yAn光一样能驱散Y霾。他想起了她笨拙却真诚的关心,会为他煲汤,会为他制香,会叽叽喳喳地跟他分享市井趣闻,让他在沉闷的国公府之外的生活有了一丝鲜活气。

    而郑秋棠......即便如今温柔小意,他们之间似乎总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她的话题永远围绕着府中庶务、人情往来,言语间带着不易察觉的功利。他们之间,缺乏那种轻松自然的交流。

    夜晚的房事虽然依旧,但顾霄发现,自己需要更多的前戏才能进入状态。有时,在进入郑秋棠身T前,他会有一瞬间的恍惚,需要集中JiNg神,才能将注意力拉回到眼前这具他曾经梦寐以求的身T上。

    一次,郑秋棠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他看着她情动迷离的脸,脑海中却闪过何塘第一次在他身下时,那又痛又羞、却满眼都是他的模样。

    那个少nV的身T是那样紧致生涩,每一次进入都带着惊人的x1ShUn力,让他失控。而郑秋棠的身T,虽然保养得宜,却终究少了那份极致的青春张力,她的迎合也带着一种程式化的熟练。

    这个念头让顾霄心生愧疚,他立刻甩开,更加卖力地动作,试图用更激烈的碰撞来掩盖那瞬间的心神游离。郑秋棠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在他释放后,依偎在他怀里,状似无意地问:“霄哥哥方才......好像有心事?”

    顾霄心中一凛,连忙否认:“没有,只是有些累了。”他搂紧她,试图用T温驱散那不该有的b较。

    之后情况变得更加微妙。顾霄白天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有一次在家族议事时,因为想起了何塘曾傻乎乎地在别院学管家闹出的笑话,而差点失笑,引来兄长顾霆疑惑的目光。

    更让他感到难堪和失控的是,夜晚与郑秋棠同房时,那个幽灵般的影子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有一次,他正伏在郑秋棠身上冲刺,看着她那张酷似何塘、却又因年长和心机而线条更显冷y的脸,就在ga0cHa0即将来临的瞬间,何塘那双含泪质问“你看的究竟是谁”的眼睛猛地撞入他的脑海!他浑身一僵,那蓄势待发的yUwaNg竟差点萎靡下去。

    他不得不紧急刹车,深x1几口气,靠着重温郑秋棠年轻时给他的惊鸿一瞥的记忆,才勉强完成了事。整个过程,郑秋棠都闭着眼,但顾霄能感觉到,她身T的细微变化,她一定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还有一次,郑秋棠难得主动,骑乘在他身上扭动腰肢。她卖力地起伏,试图取悦他。可顾霄看着她努力模仿风月手段的样子,不知怎的,又想起了何塘。那个傻丫头,在这种时候总是生涩又害羞,偶尔尝试主动,却笨拙地可Ai,会红着脸问他“这样好不好”,而不是像郑秋棠这样,带着一种完成任务般的刻意。

    想着想着,他身下的器物,竟在郑秋棠温热的包裹中,有了软化的趋势。

    郑秋棠的动作停了下来,帐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她低头看着他,脸上的cHa0红还未褪去,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霄哥哥,”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几分清冷,“是妾身伺候得不好吗?”

    顾霄尴尬万分,一种被看穿的恼怒和对自己不举趋势的恐慌交织在一起。“没......没有。”他试图掩饰。

    郑秋棠沉默了片刻,严重闪过一系列复杂的情绪——屈辱、愤怒、不甘、最后化为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忽然俯下身,在顾霄惊愕的目光中,张口hAnzHU了他那有些疲软的yAn物。

    顾霄倒x1一口凉气。郑秋棠从未为他做过此事!他印象中的郑秋棠,是高洁不可侵犯的,连床笫之事都带着施舍的意味,怎会如此放下身段,用这种近乎卑微的方式取悦他?

    郑秋棠的技术生疏,甚至有些齿感,但这突如其来的、极大的心理刺激,还是让顾霄的yUwaNg迅速重新抬头、胀大。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按住她的头,腰身微微挺动,在她温热的口腔中冲刺起来。

    快感是强烈的,却带着一种扭曲的、不真实的意味。

    释放的那一刻,极致的生理快感过后,是更深层的空虚和茫然。他看着郑秋棠擦拭着嘴角,重新躺回他身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那个口舌侍奉的人不是她。

    “睡吧,霄哥哥。”她背过身去,声音平静无波。

    顾霄却久久无法入睡。他仰望着帐顶,心里乱成一团。他得到了郑秋棠,得到了她身T的配合,甚至得到了她如此屈尊的取悦,可为什么,他感觉不到想象中的圆满和幸福?为什么那个别院里的身影,那个哭泣的、绝望的、被她亲手推开的少nV,反而越来越清晰地刻在他心里?

    在这种复杂难言的心境中,郑秋棠传来了喜讯——她怀孕了。

    府中上下一片贺喜之声。郑秋棠更是掩盖不住的欣喜若狂,她抚着尚未显怀的小腹,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她终于要有嫡子了,她的地位将彻底稳固,那个何塘,将永远成为过去式。

    顾霄在众人面前,努力挤出惊喜的笑容,接受着祝贺。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的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高兴,而是与之前三个妾室怀孕后的心情并无二致。

    他笑着,心却像坠了一块寒冰,不断下沉。这场他期盼了多年的“和好”,为何品尝起来,滋味竟是如此苦涩而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