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芊芊呆住了。

    她的大脑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个平日里老实木讷得像块石头的亲哥嘴里,听到这种……这种不知羞耻的荤话。

    这话他怎么敢说出口?她连听都不敢听!耳朵又羞又麻,他在羞辱自己吗?还是挑衅,或是想看她因此羞愤的反应从而满足他变态的快感。

    不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陈洐之压抑已久的兽X彻底爆发,他猴急的扯开她身上那件大红裙子。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这次倒没把整件衣服都撕成碎片,但蛮力还是把领口扯开了一个豁口,盘扣崩飞,露出了nV人大片雪白的香肩和肌肤。

    三下五除二,陈芊芊被剥了个JiNg光。那件象征着“新生活”的红裙子,被他随手一扔,落在了地上。

    “啊!”

    身上一下没了遮挡,冷风灌进陈芊芊身T里,她害怕的尖叫,下意识想蜷缩起来,双手拼命遮住x前饱满的xUeRu,紧紧并拢双腿,不想让他看见一点腿间的xia0x。

    赤条条的耻辱难堪羞得她浑身都泛起了一层薄粉,眼泪扑簌簌滚下来,烫的她眼眶发胀,她哭得浑身发抖,今晚,她完了。

    上天如此不公,她这一生除了好吃懒做一点没再做过什么坏事,现在真的要落得个被亲哥强J的下场吗?那她宁愿是被个庄稼地里突然冲出的汉子拉进去C了,1uaNlUn,这可是1uaNlUn啊,他真的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就这么想着,陈芊芊害怕到多出几分反抗之心,想趁着陈洐之脱自己K子的间隙起身逃跑,但她才刚撑起上半身,一只大手猛然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重新压回了柔软的被褥里,她不甘心,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头磕在一片柔软里,晃的她头昏脑涨,眼冒金星。

    “不要!陈洐之你放开我!不要!”陈芊芊怕极了,推又推不开,骂也骂不走,她哭得撕心裂肺,声音因过于害怕都变了调。

    她能感觉到男人带着老茧子的手掌急切在她身上游走,胡乱的m0索一通,粗糙的触感带来一阵阵让她战栗的痒麻,心尖尖痒得厉害,很快,那双手就覆上了整个jUR,毫不怜惜捏住了那对小巧的N尖反复向外拉扯捻弄。

    “啊……不要!”

    让她又怕又恨的快感从xr窜起,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直达小腹深处,x芯的甬道里钻出的Sh热很快浸Sh了一小团褥子。

    “小芊的nZI真可Ai,又白又大,”陈洐之的呼x1愈发粗重,q1NgyU让他的脸颊也染上一块绯红,“哥给你T1aNT1aN,T1aNy了,让小芊先舒坦舒坦。”

    话音未落,他便低下头张嘴,一下子就把被他r0Ucu0得y挺发烫的rT0u整个含进了嘴里,嘬的咂咂作响。

    “啊……啊!你去Si……狗杂种!”

    Sh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r孔,陈芊芊浑身一颤,心里头激烈抗拒,可她越是挣扎,双腿就夹得越紧,腿心处的小neNGxUe在这种别扭的摩擦下,已经开始变得Sh滑泥泞。

    她知道,那种羞愤yuSi的感觉又要被这个男人给刺激出来了,“烂了心肝的畜生……你不得好Si……老天爷会收了你的……”,陈芊芊嘴里不停的咒骂,从他的祖宗十八代,骂到他的各种Si法。

    可渐渐的,随着rT0u被男人x1在嘴里不停的啃咬T1aN弄,这些恶毒的声音变了调子,它们失去了力气,被断断续续,压抑不住的喘息所取代,“啊……嗯你滚……滚……”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敏感的rUjiaNg被陈洐之不轻不重咬住,用双唇裹在口腔里细细的研磨,粗糙的舌尖更像是带着刺的刷子,使劲在N尖小小的孔洞上打着转,疯狂T1aNx1,就好像真的要从那对从未孕育过生命的rUfanG里,x1出什么N水一样。

    咒骂,慢慢变成了娇滴滴的拒绝。

    “不要……嗯……别T1aN了……不要……”陈芊芊哭着摇着头,哪还有半分刚刚骂人的气魄。

    就算听到她的求饶,陈洐之照样装聋作哑,他只顾着享受嘴里独一无二的香甜。这两天,他忍得实在是够够的,这对大nZI跟下面那个肯定很会x1人的小SaOb,天天都在他脑海里晃悠,g引他。

    那只尝过一次的味道光是想着,就xia0huN得让他浑身发烫,有好几次,他都只能在夜里,听着她平稳的呼x1声,自己一个人跑到院子里对着月sE狠狠撸几下自己y得胀疼的ROuBanG,才勉强压下想立刻把她按在床上CSi的冲动劲儿。

    现在好了。

    他想。

    他们的新家已经修缮完毕,外面狂风暴雨,屋内红烛摇曳,雷声轰鸣,这是天时,这是地利。心心念念的仪式已然开始,只要他再用自己的ROuBanG狠狠C进她的身T里,灌的她nEnGb里都是他的种,那就是人和。

    天、地、人,三才齐备。他们兄妹二人,就真的再也分不开了。

    啧啧作响的声音在房间回荡,雪白丰盈的rr0U被陈洐之用牙齿咬出一个个牙印红点,T1aN得整片水光淋漓,他的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抓着另一边的rUfanG在手里肆意r0Un1E,把它变成各种形状。

    nV人x前娇nEnG的肌肤全都被他用这种粗暴的方式蹂躏了个遍,陈芊芊痛苦的闭着眼不想去感受,哭的更娇软,“啊……好痛……陈洐之你弄疼我了!”

    “疼?”男人含糊道,嘴角还挂着晶亮的津Ye,他头也没抬专注含吮胀疼的nZI,“别怕,等会儿哥用大ji81的时候就不痛了,下面的小嘴会爽得你只会哭着求哥多给你点……”

    “呜……滚啊!”陈芊芊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想捂住耳朵,不去听这些垃圾恶心下流的话。

    她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这个人,是怎么能顶着那张木讷老实的脸,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让她羞愤yuSi的话的……

    屋内的温度,在红烛的烘烤和两人交缠的T温下,不断攀升。

    陈芊芊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咒骂和抵抗,只能任由男人像对待一块珍馐美馔般捧着她的nZIx1T1aN嘬弄。

    透过昏h的烛光,陈洐之一抬眼就看见她那副红唇微张,乖乖承受的SaO媚样,眯起眼还有些享受的轻哼,他终于是松开了嘴,放过了那颗被他吮x1得红肿透亮的小N头,却还不舍的伸出舌尖,在上面轻轻打了个转,才一路向下吻去。

    他亲得极为sE情,从柔软的x腹,到平坦的小肚子,再到那微微凹陷的肚脐,时不时的还要用牙齿,在她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淡红sE的咬痕。

    这是陈洐之认为最完美的标记。

    这些印记,或许明天就会消散,或许永远不能示人。但只要它们曾存在过,只要落在他一个人的眼里,这就是陈芊芊属于他的标志。

    这是仪式完成时,遗留下的神迹,这是他得到她,占有她,让她从灵魂到R0UT都刻上自己烙印的独一无二的象征。

    小芊……是他的小芊……他的nV人……

    陈洐之的吻,停在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他在那腿间的缝隙之处深x1一口气,鼻尖充盈满满的馨香让他彻底迷了心,伸出那双大手掰开了她的大腿。

    陈芊芊晕乎乎象征X的抵抗了一会儿,很快就松了力,她腰酸腿软,浑身都提不起半分劲儿。

    平时一点重活都不愿g的下场,可能就是这样吧。她在心里狠狠的痛骂着自己身上娇生惯养的懒惰骨头,可到时真要让她下地g活,她又要找各种借口,哼哼唧唧不乐意了。

    男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腿心最敏感的R0uXuE处,藏起来的小Y蒂被这一下子烫到了,微微向后一缩。

    “啊……不要……不……”陈芊芊止不住的颤抖,她想用手去遮住那羞耻的地方,却被陈洐之抓握在手里,按在了身T两侧。

    他痴痴的打量着这个即将与他彻底结合的Sa0xuE儿。

    上次,在那个夜晚,他只匆匆看了一眼,就被那份xia0huN的滋味冲击的失去了理智,没忍住就T1aN了上去,这一次,有了摇曳的烛光,他怎能甘心再次错过?

    两片饱满又粉nEnG的大y,如同含bA0待放的花瓣紧紧的闭合守护着中间那道神秘的缝隙,顶端敏感小巧的Y蒂正微微瑟缩,neNGxUe因为他之前的撩拨而变得Sh润晶亮,散发着属于她的甜滋滋的SaO味。

    陈洐之嗅着这味道,只觉得口g舌燥,鬼使神差,他伸出手指,用粗糙的指腹在挺立的Y蒂上,试探X的轻r0u了r0u。

    “啊!”

    陈芊芊的身T猛的弓起,从喉咙里迸发出声短促而又尖锐的哭叫。

    太刺激了!

    粗糙的老茧就像一把带着无数细小倒刺的锉刀,在她全身最娇nEnG敏感的地方来回刮擦,那感觉,根本不是什么舒服,sU麻,刺痛,是能让她头皮发炸,浑身过电的爽意。

    听到她这声xia0huN的SaO叫,陈洐之哪里还受得了?他只觉得那根一直y挺着的大家伙,又胀大了一圈,心里安慰一番二弟后,吐出口气继续用手指在Sh漉漉的neNGxUe上肆nVe。

    他用指腹在两片柔软的蚌r0U上来回用力的r0Ucu0,指甲轻轻刮过紧闭的r0U缝,似乎觉得这样看的还不满足,他甚至用两根手指捏住小y向两边翻开,仔细的欣赏里面娇nEnG粉红的yda0口。

    就像个刚来到新探险地带的冒险家一般,他对这个nEnG嘟嘟的x儿很感兴趣,更别说是未来将要相守一生,同床儿枕挚Ai的私密之处,他怎么看也看不够。

    “不……不要……别碰那里……呜呜……”陈芊芊被他玩的眼泪汪汪,两颊酡红,想要发力推开他的动作也因这样的触碰彻底泄了气。

    太刺激了,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身T的所有掌控权都落在对方手里,任他摆弄,他可以不顾求饶不顾后果,只为满足那点子因想要看而做的施nVe心,这就是那些婶子嘴里说的快活儿事吗?

    如果是这种糟糕的感觉,她不要……她不要!

    她想要躲开那只令她作呕的大手,但她的所有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因为身T的扭动让手指更全面的摩擦着x芯那块敏感的软r0U。

    “啊……啊啊……要Si了……陈洐之……你这个混蛋……我……啊……哥……我要Si了……”她的求饶声,变得语无l次,婉转动人又带着浓浓的哭腔和媚意。

    很快,一GUGU清亮的SaO水便不受控制的从紧闭的r0U缝里涌了出来,沾Sh了陈洐之的手指,他将沾满她ysHUi的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舌头仔细T1aN舐g净。

    是小芊的味道。甜的,SaO的,还是一样的好吃。

    他感觉自己的ji8真的要炸了,看着自己最Ai的nV人,在自己身下柔媚无骨,SaO叫连连的样子,试问有谁能受得了?

    “SAOhU0……真会流水……”他继续用手指戳弄她已经Sh透泥泞的neNGxUe,一边说着荤话,“等会儿哥的大ji8cHa进去,你这小Sa0xuE还不得把水都喷g了?”

    他想起了那颗极其敏感的小y1NhE。

    他俯下身,凑得极近,仔细的用双手把两片被玩弄得微微外翻的蚌r0U扒开,在里面Sh哒哒的软r0U中寻找,很快,他就在xr0U里找到了因为害怕和刺激而瑟瑟发抖的小r0U珠。

    只是用指尖在它光滑的表皮上,轻轻来回磨了磨——

    “哦——啊啊啊!”

    陈芊芊的哭声瞬间拔高,身T一阵剧烈的痉挛!一GU细细的温热水渍,伴随着她高亢的尖叫从Sa0xuE喷S而出,溅在了陈洐之专注的脸上。

    她竟然……就这么被手指玩ga0cHa0了。

    这一下,陈洐之红了眼,一只手粗暴掰开不断收缩吐水的R0uXuE,把ga0cHa0后愈发敏感红肿的y1NhE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接触到冷空气,可怜的小核瑟缩一下,他的另一只手则在那颗小珠子上快戾的碾磨,还时不时会用指尖在玩的肿大的Y蒂上狠弹几下。

    “啊!啊啊啊!不!停下!要Si了!真的要Si了!”

    陈芊芊真的受不住了,她娇哭着双手胡乱抓紧身下的被褥撕扯,脚趾被刺激的颤抖蜷缩,口中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溺水般的喘息声。

    “啊——!不!不要碰那里!啊啊啊!”

    “小SAOhU0!喷了我一脸!看我不CSi你!”陈洐之还是没忍住,他手上动作更快更狠,眼神SiSi盯着陈芊芊爽哭了的小脸,听她低低啜泣的哭y。

    这是什么感觉?陈芊芊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像是要彻底融化了,要被烧成灰了,要被那根粗糙的手给活活弄Si了!

    刚经历了ga0cHa0的身T本就敏感到了极点,现在又被他用手指发狠Cr0u敏感的x芯,陈洐之像是找到了一个永远不会玩腻的玩具,他的手指在小r0U珠上直挺挺耸动拍打,制造出一波又一波永无止境的快感浪cHa0,neNGxUe咕嘟咕嘟ysHUi四溅。

    “噗嗤噗嗤”

    在无休止刺激下,nV人的身T已经变得麻木又敏感,她不知道自己又喷了多少次水,也不知道自己哭喊了多久,求了他多久。

    意识,在快感的海洋里沉沉浮浮,时而清醒感受到悲哀的羞耻与痛苦,时而又被纯粹的欢愉冲刷得只剩下一片空白。

    就连时间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

    陈洐之看着身下的她。

    看着她因为自己手指的拨弄而浑身战栗,看着她那张总是带着骄纵和不耐烦的美YAn脸庞,此刻布满了迷乱的q1NgyU,浸透的红晕。看着她总是清亮又带着刻薄的眼睛,此刻却向上翻着,嘴里痴y哭饶。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

    这声音,让他沉醉,让他疯狂。

    然而,就在这充满了征服感的快意之中,一个念头从他心底最Y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

    她……在那个Si人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曾这样叫过?

    那个名义上曾是她丈夫,酗酒成X的男人,那个连家都回不明白的废物,他有没有听过她这样xia0huNSaO浪的声音?有没有见过她这样被yUwaNg彻底支配的,Y1NgdAng的模样?

    陈洐之戳eNGxUe的手指忽的停顿了一瞬。

    酸涩的嫉妒瞬间涌了上来,让他整个人都浸在里面。

    他不在意她是不是处nV。

    在这个视贞洁如命的村子里,或许人人都看重那层膜。但他不在意。他要的,是她这个人,是她的全部。是她的过去,她的现在,和她注定只能与他捆绑在一起的未来。

    那层膜,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它既不能证明她的纯洁,也无法衡量他对她的渴望。

    他只是……想b。

    他想知道,自己带给她的,和那个男人带给她的,究竟有什么不同。

    他自认为,自己会赢。

    那个只会用酒JiNg麻痹自己的牲口,怎么可能b得上自己?b得上自己这双能修好整个屋子,也能在她身上点燃yu火的手?b得上自己这具能扛起百斤重担,也能将她压在身下让她LanGJiao求饶的身T?b得上自己这颗默默肖想了她十几年,早已被yUwaNg和Ai意填满的心?

    人活着,争的是什么?争一口气,争一块地,争一个nV人。

    地是Si的,人是活的。而nV人,是活在地里,能开出花来的那棵庄稼。

    他已经把地圈好了,现在,他要让这棵只属于他的庄稼,为他一个人开花,为他一个人结果。无论她之前曾为谁展露过芬芳,从今往后,她所有的雨露甘霖,都只能由他来浇灌。

    想到这里,陈洐之眼中的Y郁一扫而空,他俯身在Sa0xuE那被他玩弄的红肿痛麻的y1NhE上,轻轻落下枚滚烫的吻。

    然后,他直起腰身,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巨物,“啪”的一声弹了出来。

    青筋虬结,如同盘虬卧龙,在昏h的烛光下,泛着一层骇人的暗紫sE光泽。顶端的马眼,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张开,已经溢出了一滴滴清亮黏稠的YeT,顺着那饱满的菇状gUit0u,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