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荷和李柒走了。皇上似乎是想控制住我,李绪年后要去往雍州,便把我留在京城,美其名曰“照顾晋王家眷”,等那边安定了再回雍州。
YAnyAn高照,我几乎是爬着出了房门,躺到我最Ai的摇椅上趴着晒太yAn,晒晒腰——最近是真累坏了。
自从那晚蹑手蹑脚回到王府,腰就没歇过。其实我心里早想好了说辞,自认天衣无缝,绝不会被李绪察觉,可惜,他压根没问。
昨晚李绪回来时,脸sE累得像纸一样白,却还是不由分说地想亲近。我推脱说他有伤在身,我也腿疼,不如等过几天两人伤都好些了再说。他m0着我膝盖上青黑的瘀伤,手指来回活动着我的关节,像是在摆弄木偶。稍作准备后,他还是进入了,我连夹在他腰间的力气都没有。
翻身跪趴不行,坐着又怕碰到他的伤,把下半身挪到床沿尝试,来回动作磕得膝盖更疼了;用手臂支撑着,这几天烧纸本就没停过,关节早酸痛不已,根本撑不了多久。各种方式都试了个遍,最后,他在我后腰垫上枕头,把我的双腿架在他左肩上,才总算完成了这场疲惫的亲近。
他还有力气,我却累得像一摊泥,绝望地仰着头。他力度很沉,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快感混着不适让我想动腿缓解,可双腿被束着,只能痛苦SHeNY1N着挣扎,PGU上还被李绪狠狠打了一巴掌。
“殿下,我错了!”趁他事后有些发懵,我赶紧爬到床里缩成一团,“您想问什么我都说,要是实在气不过,把我送进慎刑司我也认了。”
折腾了半天,李绪才发现自己急得连衣裳都没脱。趁着他脱衣服的功夫,我瞥见他因病痛消瘦了不少,x肌都快没了轮廓,伤口只简单包扎着,已有血迹渗出来。
他脱完衣服想去抓我的脚踝,我连忙躲开,握住他的手讨好道:“这七日在g0ng中没能服侍殿下,您的伤让妾身着实担心,我这就去拿药,给您上药。”
此刻哪还顾得上腿上的痛,刚才那番折腾早已耗尽力气,我几乎是飞下床,却被李绪单手抓住衣领拽回他怀里。
“赵溪有很多事瞒着我。”李绪声音冷冰冰的,指尖带着同样的凉意抚m0我的脸颊,“只要我发现一次……”
话没说完,他又一次进入。短暂的阻力后,是难以cH0U离的x1附感。他掐着我的腰,手上青筋暴起,带着我上下起伏,R0UT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可我已经听不太清了,只觉得眼前发花,浑身没了力气,像个被任意摆弄的傀儡。
大概过了一炷香多些,汗水浸透了两人的衣衫。我被轻轻放到床上,嗓子早已喊哑失声,喘着气想缓一缓,还没喘两口,他滚烫的唇就覆了上来,亲得很用力,我的嘴唇被r0Un1E得发疼。亲就亲吧,偏要把我的双手拉到他后颈环住。
亲够了,他就趴在我身上不肯下去。
我的身T倒是养得不错,换作以前,早该气晕过去了。咽了口口水,垂眸看着他——发丝贴在额头,嘴唇红了,脸颊泛着粉,鼻梁的伤也好多了,完全不像个伤患,反观我,倒更像个病人。
李绪后背全是汗,头发黏在上面,我伸手帮他拨开,他就乖乖地一动不动,只是安静地眨着眼。我永远不知道他这双眼睛是在发呆,还是漫无目的地看着某处,反正他这副样子,再配上那抹不容忽视的粉唇,静幽中带着点娇美,没有YAnsE,没有柔态,偏是个脾气无常的犟种。
“唔……”他趴在我身上太久,热乎乎的让人睡不着。想翻身把他带下去,却发现下半身早已麻木。
“殿下帮帮我,腿和腰都没知觉了。”我想让他帮我翻个身。
他大手托着我的PGU,还不忘用力捏了一下。最敏感的地方早已充血发肿,被他无意一碰,又酸又疼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我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李绪似乎觉得这沙哑的声线好听,把耳朵凑到我嘴边,手指还在敏感处来回动作,速度越来越快。我想阻止,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只能无力地轻喘。
身T不受控制地收缩,YeT混着之前的痕迹尽数流出,浸Sh了一大片床单。
我擦去眼角的泪,x1了x1鼻子,默默挪开这片Sh痕,背对着李绪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我是被热醒的。他不知什么时候钻到了我怀里,掰开他的嘴一看,果然,又在含着我的r珠。
他这个习惯时有时无,起初没找到规律,后来才发现,是他没盖被子、我盖着他的时候——大概是挨冻了才会这样。
一起洗了澡,我就躲到环姑那里清闲。在树下捡了根粗细适中的树枝当拐杖,拄着去环姑房间看她读书。
“婶婶你来了。”环姑正在看书,是本话本子。她屋里堆满了话本,我饶有兴致地翻了两本。
“雍州和凉州离得近,等以后到了那里,你想见你娘,随时能去。”
环姑努努嘴摇了摇头:“她太吓人了,我不敢去。”
“她一定不喜欢我。”环姑又说,“我以前幻想过她的样子,想不通她和我爹为什么要生我,又为什么要走。后来,我理解了我爹的Si,理解了她的身不由己,也理解了她想要的权力,所以……她对我的Ai,一定很少吧。”
我跟着她轻轻摇头,说:“以前我也这么想过。不过你还好,见到你娘还能问一句,我连问的人都没有。”
我身上压着的、憋着的往事太多了,从小到大,除了李绪,没什么要好的朋友。如今有了环姑,有些事终于不用只憋在心底,可以说出口了。
“弟弟被父亲带走了,后来才知道是去了极北。那里的天气能冻Si人,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弟弟才刚出生,又没有娘,怎么活得下去呢?”这一刻,我忽然更理解冬宛留下我的决定了。五雀?或许本就是“无雀”吧。
环姑似懂非懂:“那你会离开晋王,回去找他们吗?”
“看他表现吧。”万一远在北地的亲人,b李绪还不可靠呢?
李绪正在院子里叉着腰,观赏着一把陌刀——什么时候把陈武的刀弄回来了?见我出来,他鼻腔里轻哼一声,五官在日光下看得格外清晰,连睫毛都根根分明,眼睛愈发黑白分明。我没理他,拖出我的摇椅躺下。
昨夜没睡好,这一趴就睡得天昏地暗。
到了午时,日上三竿,我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睁开眼被大太yAn一照,刺痛得不行,一只手捂着眼,另一只手伸出去喊人:“环姑,出什么事了?”
忽然,一只结实骨感的手握住了我,扶着我起来。眼前的黑影散去,映入眼帘的是李绪,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服气”三个字。他扶着我去了前院。
原来是李柒来了。他马上要去吴中,正气冲冲地走到李绪面前,指着他鼻子问:“你是不是把陈武的刀偷来了?父皇让你还回去,留那晦气东西g什么?”
“那武器不错,我喜欢。”李绪不以为意地说。
李柒懒得跟他争,让人去院子里取刀,李绪也不拦着——反正他喜欢的东西,只要皇上没明说要回,他就不还。
“你现在留着个身份不明的nV子,浑身都是破绽。我们不是寻常人家的子nV,父皇再喜欢你,你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格,天子给的纵容是有限的……”
听着李柒说教,我松开李绪的手走向门外,身后传来李柒压低的声音:“听哥的,真喜欢这个赵溪,就SiSi看住,别让她出门。”
说悄悄话能不能再小声点?
门外,宁荷正站在一辆马车旁忙前忙后。车帘外缓缓伸出一只纤瘦白皙的手腕,宁荷双手握住,轻轻拍了拍,像是在让她放心。
“五弟不Ai用剑,倒是大哥以前Ai用,其实五弟赏人的东西,都是以前大哥喜欢的。”宁荷忽然对我说,“王尚令是你的人吧?此人推算四时的法子,不像是本国学的。”
我没回答,只看向那辆马车:“宁大人,马车里的是?”
“是下官的妻子。”宁荷说,“只是她患了怪病,不宜见人,便不常向人提起。”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宁大人对夫人真是T贴。”
李柒训完话,便启程了,宁荷也跟着上了马车。临走前,他对我说:“齐心,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李绪是经历过那场事的每个人,都绕不开的故人,包括你。”
一口棺材,三位皇子,就这样离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