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日理万机,对后g0ng之事大多充耳不闻。我的婚约闹得人尽皆知,他没反应;如今我成了通房,他依旧没有任何罚赏。
高位者对渺渺众生,不过是有心或无心、有情或无情。他或许觉得,李绪为一个地位低下的nV人如此折腾不值,便任由静妃设计、皇后施压吧。
不管怎样,我总算捞到些好处。只是该告诉时城退婚的事——他算是我手底下的人,我说退婚,他多半不会多问。可这事关颜面,终究有些对不起他。
我不能出g0ng,只能去军营找他。赶在李绪快放职时去,正好能接他回去。他就站在不远处,又变回通T黑衣的侍卫模样,话少沉闷,整天不是嫌弃这个就是嫌弃那个,不说话时就指着人哼气。
他嫌弃他的,我事事回应,却没答应任何事。
虽说他平常也Ai作,但我今天是来谈正经事的,他就不能离远点吗?而且四周怎么这么多士兵走动,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我今天来,是想看看我们殿下。”不知如何开口,只能从李绪切入,“殿下刚来军营没几日,景祥g0ng上下都担心,娘娘非要叫我来看看。”
“哼。”李绪正拿弓箭S靶子,听到我的话,只觉虚伪,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时城也望着远处的李绪说:“殿下底子很好,纵使不是军中最优,胜在身手矫健。将军希望他能换只手用剑。”
“是啊,殿下被g0ng里人宠坏了,真怕出点意外。”我故作担忧,“再过两年,殿下就要随军出行了。”
手里的巾帕在衣袖中拧了好几个圈,我终于下定决心:“我想再照顾殿下些时日,所以婚事的事,怕是要耽误时副官了。您退婚,我绝无怨言。”
“殿下脱靶了!要专心!”许将军突然提示。
怎么会?他的眼力一直很好的。
时城听到退婚,明显很震惊。我用眼神示意他,一个劲往李绪方向瞟——是他啊,因为g0ng里这些事,我才如此两难。
时城立刻会意:“赵掌事是好nV子,下官已至而立之年,再多等两年又何妨?”
“咔吱”一声,是木箭被掰成两半的声音。李绪脸上结着霜,剑眉气成了倒八字,一只手生生将木箭折断。
“怎么了殿下?是箭有问题?”看不懂状况的士兵还一GU脑往上凑。
“有问题。”李绪冷冷道。
太有问题了。
他扔下弓,径直从我身前离开。
他走了,我还能不跟着?拜别时城,我赶紧跟在李绪身后。
走就走呗,步子迈那么大g什么?我瞧着他的后背,乌黑亮丽的头发也气得当晃一晃的。他的马尾梳得很高,却还能垂到腰间。夏季一到,他每日都要趴在浴桶里洗头发,等g透了,细看头顶和额头还有些碎发,像炸毛一样。一抬手,大片头发也跟着扬起。李绪又没别的Ai好,常随便抓起一把摆弄着打发时间,黑发遮住他的轮廓,倒有几分幽静懵懂的乖巧。
因为看得太专注,他忽然转身时,我又撞在了他身上。
鼻梁啊,我的鼻梁。
我r0u着鼻尖,略带埋怨地看着他。
“今日见到时城,觉得如何?”李绪张口就问这个,“说实话,赵溪说谎时,很明显。”
哪里明显了?况且我什么时候没说过谎?整个人都是在谎言上建立的,论起这个,谁有我底气足?
冰凉的指尖按在我眉心,提醒我赶紧回答。
时城啊……没记住。其实除了李绪的脸,其他人在我脑子里过一遍都模糊得很,我连亲爹的脸都记不清了。
“有点壮,看着挺可靠。”我在心里仔细琢磨着措辞,“年纪大点,人也成熟,有担当。”
“还有……”让我再想想,他是真能保护我,毕竟以前是正儿八经跟在我身边的侍卫。
“还有?”李绪平稳的声线里,透出一丝不可置信的崩溃。
我连忙摇头,跟上快步走的李绪:“没有!没有了!”
“不用管我。”李绪背对着我,可我还能看见他鼓起的脸颊,“假情假意。”
“以后本g0ng出任何事,都不用你管。”
一听不用管他,我乐意还来不及:“殿下说的是真的?免得日后您受了伤,奴婢还要跑到军营说理。”
话说完,我就这么从军营一路哄到了他屋门口。
李绪“啪”地一声摔门进去,我只能窝囊地推门跟上。
一进屋,就看见他蒙着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大团。前些年他只是沉闷些,就今年,特别Ai发脾气。
“殿下,消消气嘛。”我双手伸进被子里,摇晃着李绪的腰,“饿不饿?热不热?奴婢去让人往井里镇碗冰?”
没动静。我再伸手想帮他顺顺气,却m0到他松开的衣领下,尽是紧实又带着点软的肌肤,一时间竟有点不想松手。
李绪缓缓露出一颗毛躁的脑袋,发带已经松了,眼神看着我,像是在问“m0够了没?”
我尴尬地收回手,李绪默默挪到床里面,背过身不理我。我只能无措地g坐着。
要不我走?可他没让我走。现在我又多了个通房的身份,怎么睡都没问题,可李绪正在气头上,不愿意怎么办?
我探头看了一眼,李绪睁着眼睛,安安静静地躺着。
就哄这一回。我不情不愿地撅着嘴起身脱了衣服——以后再乱发脾气,别想我依着你。
我ch11u0着上身抱住他,他太大只了,实在抱不住。只能拖着他的侧脸亲吻,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想让他转过来。
我跨坐在李绪小腹解开衣带,他侧着脸面sE缓和许多,还要装着生气的样子,不时摆动着腰身,已经y挺的大家伙在我身下来回蹭。
现在有点紧张,月事刚过去,花x又g又紧,我不太会弄前戏,光蹭也不会出水,我只能伸出手朝李绪要东西,“那个,做房事那个。”
四目相望,一问不知,只能伸手沿着床边m0索,肯定会准备的,在枕下寻找时r珠有意无意扫过李绪x膛,他本来就在忍着,在若有若无的挑逗下脸上浮层粉红。
终于他忍不住了,伸出手撸动两下,对准想cHa入,试两次塞不进去滑下来了,发现确实难进去,按着我后脑冰凉的唇细细亲着。
李绪很会亲,如同本人X格执拗,没过多久TYe溢出还没有一指宽的缝中,他顺利进入一根手指,黏Ye搅动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有声有响。
我还在执着地找润滑之物时,李绪这边已经扩张到两指了。第三指卡在入口,进不进、退不退的,那阵sU麻感弄得我喘不上气。总算在床缝的暗格里m0到了那个小木盒。
这盒子藏得真深,我打开后伸出四指,挖出一大块膏T,均匀涂抹在他的X器上——长这么大,怎么可能顺利进去。
过程急急忙忙的,心想再疼也该有限,我对准位置一坐……
“唔……”我趴在床边上,浑身疼得厉害,像是做了场噩梦,又像是什么春梦,反正下T内那阵莫名的幻痛格外清晰,却Si活记不起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抬头看向裹得像粽子的李绪,他正面sE不适地r0u着脖子、捶着腰,我轻声问:“殿下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李绪板板正正地躺着,时不时发出痛苦的SHeNY1N。
我满脸心疼地抚m0他露在外面的肌肤。他鼻梁受了伤,太医用草药敷过又包扎好,半边脸都被裹了起来。他鼻梁高挺,鼻尖又小又圆,陈武那一刀劈下来时,我都不忍心看。
“哪里难受?”他安静躺着的样子,又乖又可怜。我轻声询问,手按着他没受伤的右脸颊,亲吻着腮帮处鼓鼓的软r0U。
“冷……”昨夜他伤口发炎引发高热,我守了一整夜。皇上虽没派人来问近况,但终究是亲儿子,送来了一堆名贵药材给他养伤。
“哪里冷?”我把手伸进被子里——他身上都快被汗浸透了,怎么会冷?
李绪张了张嘴,嗓子已经烧哑,发不出声音。
我解开衣服ShAnG,抱住像个暖炉似的他,特意避开伤口,免得按压出血:“现在好一些吗?”
环姑突然推门进来:“婶婶!g0ng里来信了!”
别叫我婶婶……
她急匆匆进门,见我搂着李绪,瞬间呆在原地,指着我们问:“他都这样了……你还……那个?”
“殿下一直说冷。”我努力摆出严肃的样子,“g0ng里发生什么事了?”
“二皇子准备下葬入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