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献祭的羔羊 > 第九十五章
    1.

    醉眼惺忪中,谏流微微睁开了血红的眸子,感受了下四周:

    啊,是大象在驮着我走吗?

    要去哪里?

    啊,热血涌上了头颊,我醉晕晕的,只能轻轻弯下了皎洁的背部,轻轻地趴在大象那温暖的身躯上。

    啊,大象的皮好薄、滑溜溜的,又释放着一GUcHa0Sh温暖的气息。

    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

    啊,我好像听到了热带雨林中的溪水声,嗅到了一GUGU撩人腥香的水蒸气,啊,那珠帘声,混同着大象身上清脆的铃铛声,你听——

    「叮叮当当……」

    「哔啵哔啵……」

    为什麽此刻,这声音,听起来是这麽悦耳动听、撩人心绪。

    啊,他们把我放了下来。

    这一定就是娇歌的房间。

    白鸽nV郎和渡鸦男子搀扶着我,掠过了影影绰绰、昏暗的墙壁,墙上,像波光粼粼似的,划过了一片绯红的火光——

    我的头晕晕的。

    啊,我的四肢啊,也都已经瘫痪般得绵软,不听使唤。

    啊,我看到,墙壁上,悬挂着宋徽宗的真迹。

    此时,宋徽宗的真迹,在我的醉眼中,也不过是一幅四四方方的、普通的花鸟图,啊,那笔挺瘦削的瘦金T,还是那麽工整漂亮。

    啊,是谁?把我轻轻推倒在了床上。

    这床?

    难道不是水床吗?摇摇晃晃的,柔软而左右摇曳着。

    啊,我第一次睡到水床上。

    这床垫,像一个四四方方的微型游泳池,只需轻轻躺在上面,就能感觉到身下碧波DaNYAn,啊,难道是我酒醉了,我真的感觉到自己彷佛身处一个摇摇晃晃的大河中,柔波上下起伏,惊涛骇浪。

    啊,水床之上,「唰」地一下,铺上了一张银光粼粼的、褶皱的蛇皮床单,光滑、冰凉,让你一躺上去就被冰得忍不住地惊叫一声。

    啊,为什麽床上只有一个、而不是两个孔雀绿sE的、镶着银sE花边的长圆枕,难道意思是,两个人要躺在同一个枕头上?啊,两个小小的头颊要亲热地靠在一起,眼睛亮亮的,看着对方。

    忽明忽暗的火烛一照——啊,那枕头的感觉,太诡异了,就像,就像,一个蛇头连同一截脖子,「喀」地一下,被砍掉了,把它们作为枕头。

    真的真的,太可怕了。

    看啊,床上真的弯弯曲曲地、妖娆地爬着几只拔了牙齿的蛇。

    蛇是鲜丽的红sE,搭配着黑白斑纹,啊,一看就是毒蛇,那小小的黑黑的蛇头,多麽幽暗诡异,幽幽地,吐出蛇信子来。

    哈哈哈,我一定是太醉了。

    这几只没有牙齿的蛇,滑溜溜地爬上了我的身T,为什麽,我竟然不觉得可怕?

    啊,酒JiNg、大麻素,已经吞噬了我的意志,我感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美好——所有接触皮肤的,都是美好的、光洁的,都是光滑舒服的。

    「别担心,这是牛N蛇,sE泽YAn丽但是无毒。」啊,床边,一左一右两个仆人说。

    2.

    哈哈,看啊,多麽诡异。

    在床边,跪着两个「单x人」,在服侍着谏流。

    之所以叫他们为「单x人」,是因为他们都只有一只x饱满如水球;而另一只x,和男子无异,看起来或男或nV、半雄半雌。

    更诡异的是,他们的x部呈左右对称形态:一个单x人,是左x大,右x平坦;而另一个单x人,却是右x大、左x平坦。

    摇曳的烛光下,看不清楚他们的肤sE,好像是深棕sE,浑身赤身lu0T,像红泥族一样全身均匀地涂抹着一层香香的泥巴,脖子上,像戴着一条项链似的,挂着一条同sE系的毒蛇。

    谏流被吓得一下子惊坐了起来,啊,身下的水床,瞬间发出了哗哗哗的溪流声——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境之中。

    啊,那血红的、惊悚的眸子,也看向了单x人的腰部,谏流想看一下,它们到底是男是nV,是雌是雄?

    哈,单x人的腰部呵,也挂着另一条毒蛇,像柔软的腰带一样,悠然地一盘,垂了下来,正好挡住了那关键的yingsi的部位。

    看啊,他们单x人都涂着浓墨重彩的上下眼线,眉毛也用墨汁染过了,偷笑着,互相觑了彼此一眼。

    「哈哈哈……」他们像YAn丽的老妇人一样,用涂着红指甲油的富态的手,捂住了红嘴唇,有一种诱惑的娇羞,彷佛在说,「大家都想知道,我们是雌是雄?这可是我们单x人族的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啊,单x人那黝黑、妖娆的手,轻轻一推,就又把谏流推倒在了水床上。

    「嘘!!」一个单x人,哄孩子般地,安慰着谏流:

    请你,请你,

    安心地躺在这水床上,

    啊,那娘胎中的婴儿啊,

    在羊水中也是如此惬意,

    一切都不需要烦恼,

    一切都不需要忧虑,

    我们是主人的奴仆兮,

    今晚交给我们服侍,

    啊,这鬼魅的水床啊,

    轻轻柔柔,

    摇摇晃晃,

    你猜它里面盛的是什麽?

    啊,那一定不是清澈的碧波DaNYAn,

    也不是那甘甜的泉水流淌,

    里面可是那可怕、诱惑的毒品溶Ye呵,

    看啊,一排排透明的针管,

    银光闪闪,

    雄赳赳气昂昂,

    如果需要呵,

    cH0U一管、二管、三管……

    够了,够了!

    咱们快乐至上、安全第一!」

    两个单x人,轻轻地褪却了谏流的衣袍。

    啊,那修长漂亮的t0ngT,刚刚露出来,「啊」的一声,见多识广的单x人们也忍不住惊叫出来。

    「身躯多像瘦金T!」一个单x人说。

    「身躯多像瘦金T!」另一个单x人说。

    「今夕何夕!」

    「见此良人!」

    「今夕何夕!」

    「适合今夕!」

    看啊,单x人黝黑妖娆的手,颤抖起来,多像在激动地监赏珍品文物似的,拂过了谏流皎白秀美的四肢,那感觉,多麽像一个厨师,在做菜的时候,忍不住偷嚐了一口主人的鹅肝;又很像书法Ai好者,撞上了宋徽宗的真迹——那漂亮的瘦金T,天骨遒美、风姿绰约——审美的快感,直冲头颊,瞬间,J皮疙瘩就泛过了全身。

    单x人们,又忍不住地,低Y浅唱起来:

    见多识广兮,

    见多识广兮,

    也忍不住惊叹兮!

    忍不住惊叹兮!

    今晚这厢客哟,

    剥开轻纱,

    露出漂亮的t0ngT,

    这t0ngT,

    多像墙上的瘦金T,

    瘦劲秀美,潇洒飘逸,

    既不胖,

    也不瘦,

    那肌r0U线条,流畅漂亮,浑然一T:

    在床上,

    他手臂微动,画出一个飘忽快捷的、流畅的风字;

    漂亮的长腿一蹬,多像清幽的竹字,遒劲有力;

    一个侧翻身,轻轻SHeNY1N,写下一个草书的之字;

    啊,流光溢彩兮,字字珠玑,

    剥开他薄薄的葱衣,

    这盘丝洞里的厢客呵,

    醉醺醺地躺着,多像那俊逸潇洒的大字,

    徽宗,徽宗,快来提笔,

    沾上新墨,气势连贯、恢弘有力,再点上一个大写的墨点,

    太,瘦而有力,隽秀飘逸,

    审美第一,功能给力,

    嗯,主人主人,

    这床客床客,

    已准备就绪,

    远惭潘安,近愧宋玉,

    世间无双,古人难及!」

    3.

    单x人,轻轻地,褪却了谏流的衣袍,又给他喂下了更多的烈酒,啊,他感到越来越醉了。

    谏流躺在水床上,感到四周摇摇晃晃的。

    哈哈,为什麽这麽舒服?他想。

    他或许已经变为了野兽?看啊,单x人们,用娇nEnG的手指,轻轻滑过了他的身躯,又羞涩般地,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鼓鼓的x上。

    哈哈,又是谁?用大象,驮来了一箱子绿油油的美元现钞。

    足足100万美金!!

    此刻,谏流醉了,他觉得100万美金,就像100美金一样稀松平常!

    啊,那单x人啊,一左一右地,举起箱子,把钞票从他的头顶倾倒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

    原来钞票倒在身上是这样的感觉?

    光洁、丝滑、美好!

    瞬间的,他的床上,不,是娇歌的水床上就铺满了钞票。

    啊,他摇摇晃晃地躺在水床上,那猩红、意识模糊的眼睛看向了屋顶:

    什麽!屋顶上竟然有一面观赏的大镜子?

    镜子是长方形的,和水床一个形状,银光粼粼的,像一圆银sE、朦胧的月亮笼罩在夜空,镜子的四周,像斑驳的花纹似的,滋溜、滋溜地,爬过了几只细细长长的银蛇。

    哈哈,躺在床上,凝望上去:

    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床上的一切!

    啊,他躺在娇歌的床上!

    简直像一场梦!

    4.

    「唰」的一下,

    啊,多麽像那妖娆的毒蛇,猝然,吐出了白亮的蛇信子,

    看啊,

    娇歌披着一头妖娆蜷曲的红发,多麽像一条条滴着鲜血的毒蛇——这蛇发nV妖美杜莎,已经爬上了床。

    哈哈哈,说娇歌是人X大师吧!

    她怎麽知道,谏流即使酒醉了,也还抱有最後一点点的羞耻心和负罪感。

    为了消除谏流的负罪感,

    太绝了,你看啊,

    头顶的镜子中:

    娇歌拿过了一个黑sE的丝绸,蒙住了自己的脸。

    啊,多麽诱惑,她的动作多像一条蛇,扭动着身躯,轻轻褪却了自己的衣袍,蒙住了脸颊,只露出了纤细的腰部和丰腴的R0UT。

    啊,多麽像一具丰满的无头nV屍!

    啊,那感觉,又和印度nV神雕像一模一样!

    和我za吧!

    我向你承诺:

    只有快乐,没有责任;只有欢愉,我对你无所求!

    你看我的R0UT,多麽肥美妖娆——请忽略我的头部,我是谁并不重要。

    啊,那谏流的林伽男根,娇歌轻轻一吹,它像马蹄莲一样绽放了。

    啊,那白sE马蹄莲花朵中啊,露出了雄蕊的花柱,多麽甜美诱人啊,啊,这蛇发nV妖啊,轻吻了上去。

    啊,那鲜红得可怕的唇啊,像一朵盛开到无法控制的邪恶的曼陀罗花,散发着血腥的味道,在花柱上,饥渴地,一呼一x1。

    那邪恶的红唇,轻轻抬起。

    「唰」地猝不及防的刹那间——那感觉,就像nV杀手在床上,「唰」地一下子m0出了一把匕首——只见,她撕开了一包白sE粉末,啊,那温柔的双手,不仅会抚弄花柱,此时,正像花仙子一样,把白sE粉末,花瓣雨般地,轻柔地,撒在了他们的身上。

    哈哈,一左一右,两个单x人,也服侍得很好,他们细细地,在娇歌和谏流的凸起、G0u壑之间,重点地,撒上了白sE的粉末。

    啊,那血红的食人花娇歌的唇啊,忽地一开,又一口吞掉了雄蕊的花柱,那感觉,就像一条蛇在贪婪地采蜜。

    「味道像甜甜的N粉,谏流哥,你猜这是N粉还是冰毒粉末?」她邪魅地问。

    坏了坏了!

    谏流顾不上回答——他仰面平躺在床上,从屋顶的镜子里看到,啊,那青春的男根,轻悠悠地,滑进了两圆白月亮拼成的细细的G0u壑。

    他在心中叫了一下。

    他又微闭上了双眸。

    啊,一切都已经失控,人间退却,只剩下ch11u0lU0的、血腥的动物世界。

    娇歌一会儿背对着他,看啊,从背後看:

    那腰际,宛如古典美的白瓷瓶,凹凸有致,曲线优美;

    baiNENg、丰腴的T0NgbU,如两圆sU白的白玉盘,镶嵌在一起,细腻如羊脂,浑圆如满月。

    她一会儿又转过身来:

    啊,两座皎洁的雪峰,也太美了,就像两颗最baiNENg丰腴、沉甸甸的葡萄柚,动如脱兔,令人目眩神摇;

    啊,那无头nV屍般的黑sE的头颊,彷佛是一抹黑sE的夜风,上下摇晃着,卷起了一GU邪恶血腥味儿的龙卷风……看啊,谏流那慾望的双手也忍不住拂上了美YAn的巫峰,啊「两两巫峰枉断肠」,多麽baiNENg光洁,上面诱惑地,点缀着两粒鲜亮的紫葡萄,风流难b,YAn光袭人。

    那雪白的xr,多像两勺纯白细滑的N豆腐,颤颤悠悠,摇摇晃晃,白光一片,炫目刺眼——啊,告诉你吧,伊甸园中的夏娃们啊,也会毫不吝啬地,袒露出这种最原始的美。

    谏流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要什麽《红楼梦》等书本砌成的长方形的床啊?

    哪有这水床刺激舒服?

    听什麽优雅激昂的古典交响乐啊,都不如这最原始的「啊啊啊啊」、nV高音歌唱家般的嘹亮的歌喉,更撩人心绪。

    要什麽鹅蛋脸、古典美、淡妆浓抹总相宜?今晚,还是浓妆的好,越浓、越鬼魅越好!

    知己算什麽?

    还是这手臂像毒蔓藤般的、SiSi地缠住我的nV生和我最相配!

    谏流躺在水床上,看着屋顶镜子中发生的一切:床上,铺满了绿莹莹的钞票,里面夹杂着钻石,一闪一闪的;床铺上下起伏着,啊,在水床上,他们多像一叶无法自控的扁舟,被恶浪吞噬着、裹挟着,忽高忽低、一起一伏。

    啊,蛇也爬上了他们光滑的t0ngT。

    啊,多麽痒和滑溜,让他们也忍不住地,和蛇一起扭动着、扭动着……

    啊,人X是多麽可悲啊,看官们,你们知道吗?一旦你有了这样的xaT验——主要是JiNg心设计,让你的多巴胺分泌到最大,宛如x1了毒,你就再也没办法回归到正常的xa生活了。

    啊,太刺激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波涛汹涌、激情澎湃,两人的合奏曲,也宛如一首小提琴协奏曲,尖锐激昂,曲调愈来愈高,终於地,琴弦受不了了、猝然地崩裂——就在那一瞬之间,水床也迸裂了,那绿sE的钞票漫天飞舞——

    谏流一跃而起,紧紧地,抱住了娇歌。

    他哭了。

    而娇歌笑了。

    「谏流哥,我Ai你!」娇歌埋在谏流肩头,呢喃低Y、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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