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9月2日
创建时间:2025/9/213:11
更新时间:2025/9/216:29
作者:159nhliv711
标签:疯黛玉
我的肾隐隐作痛,不知道薛宝钗送给我的是些什么药,吃了感觉很不舒服。昨天晚上我还是按照药品说明书,吃了两颗美白丸,一颗羊胎素和两颗鱼油,但到半夜我就拉肚子了,今天白天肾更是痛得厉害。我感到很郁闷。我有一种自己被放进水箱里的感觉,水还在往箱子里灌,等哪个时辰水淹过我的头,我就Si去了。我疑心这些美容药就是《红楼梦》里面薛宝钗送给林黛玉的梅粉洁片雪花洋糖。说是糖,可我吃了怎么这么难受呢?真的是一种慢X毒药吗?一边喂我吃毒药,一边要挟北方的军队要他们来救我:“你们再不来,他就要被毒Si了!”所以归根到底还是威胁,还是胁迫,还是魔鬼的毒计。
很忧郁,有一种yuSi的痛苦。我是不能生病的,我一旦生病就更想Si了。本来自己就活得很惨很造孽,要是还得了什么病,更没有生活的勇气和希望了。但魔鬼又一丝一毫不肯放松给我的刑罚,包括每天大把大把的喂我吃JiNg神病药和美容药,Ga0得我生不如Si。我觉得自己活得很可疑,这种可疑就在于我根本没有活成个人样,我只是魔鬼要挟世人,或者说要挟神的一个工具。这个工具如果不够真实,不够惨,不被nVe待得很残酷是打动不了世人和神的。所以,我的生命是不是很耻辱?我只是魔鬼的一个人质。
可为什么又偏偏选中了我?世界上有这么多人,为什么魔鬼偏偏选我来当整日以泪洗面的林黛玉?我找不到答案,并觉得愤怒。魔鬼暗示我,是我爸爸要我当这个林黛玉的。可这是事实吗?虎毒不食子。我爸爸为什么要害我,害我进JiNg神病院,害我自己用刀割自己,还不止割了一次,害我每天吃药,到老了就是个痴呆症老人。世界上有这样的爸爸吗?没有听说过。我只听说过护犊子的爸爸,没有听说过残酷迫害儿子的爸爸。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魔鬼的谎言,我爸爸不可能害我。而那个挑中我的所谓强人,根本就不是我爸爸。退一万步说,即便他真是我爸爸。那么,他可能有许许多多的孩子,他对我毫无感情,他只是在利用我,利用我的一生来达成他自己的目的。他为我选了一条什么路?做神做鬼的路。而且还是做一个最惨的神,最惨的鬼的路。我惨然一笑,世界上有爸爸为儿子挑这条路的吗?他是魔鬼本人吗?魔鬼都未必会对自己的儿子下这样的狠手。
天涯论坛上说,世界上最可怕的孩子是谁?是一个胡儿。这个胡儿会因为他的悲惨而挑动h河天下反,最终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所以李白才有赵客缦胡缨,十步杀一人的诗。现在看来,我就是这个挑起天下大乱的胡儿。可又是哪一个帝王将相选中了我来当这个恶人?即便我是胡儿,可我为什么要被你们利用,被你们利用来当推动历史弯曲前进的加速器?我找不到责任人,我的生活一片空白,无处投诉。
真要怪,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在做什么?当年我第一次被送进JiNg神病院的时候,闹得全成都都知道了,可成都的老爷们呢?他们在做什么?李春城早就进了监狱,葛红林跑到外地步步高升。我的处境和危难没有对他们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触动。李春城进监狱是因为贪腐和我的事毫不关系,葛红林更是逍遥自在,他们哪里过问过我的遭遇?还有四川的这些北方老爷们,他们又有没有管过我呢?杜青林PGU一拍回京当了农业部长当农业部长,你怎么不g脆当黑社会总领事呢?。刘奇葆PGU一拍成了中宣部长。王东明当了全国总工会主席。彭清华更厉害,当了人大副委员长。这些北方来的大老爷们完全不管四川正在发生的黑社会化和犯罪化,他们只是来四川捞金捞取政治资本,一到时间他们PGU一拍就转升其他高位。我就奇了怪了,守土的官员就是这么当的吗?
其实我只是一介小民,要不是我自己是被迫害被nVe待的主角,我根本犯不着过问官场上的烂事。但可怜的一点在于,我就是被黑社会抓来残酷凌迟的孩子。魔鬼要在我的身上耍威风,起势头,做文章。如果不把我Ga0得惨一点,真实一点,可怜巴巴一点,谁会记得起我呢?所以,我就在一种无人问津的情况下,被黑社会凌迟了快二十年。这二十年我受尽了黑社会的软暴力和无穷无尽的SaO扰。我的经历完全可以编进世界黑社会史,我的遭遇本身就是黑社会行为的一部百科全书。
但述说是没有用的,北方来的老爷们根本不会过问我,他们在等垮台呢!说不定我的遭遇里面,本来就有他们掺和的一手。这就更让我气愤了,小民黑也就罢了,官也黑,的官原来也黑,整个一个黑夜漫漫夜深沉。我疑惑的想革命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过,我怎么有一种在清末的感觉?现在的中国甚至还不如民国时期的中国。要知道民国的时候,有一g文人会把老爷们骂个底朝天。看看鲁迅,看看闻一多,可现在呢?我没有感觉到还有哪一个文人是麦田里的守望者。中国人连最后一点羞耻和颜面都不要了。
仔细想想,现在甚至还不如清末。清末的时候,南方有一家小报敢公然刊登讽刺嘲骂慈禧太后的文章,而这家小报竟然还不会被查封。我不是想说慈禧太后有多么仁慈,我是觉得现在中国的社会环境非常的封闭和压抑,人们找不到一点发声的渠道。所有人都像一条条将Si的鱼儿一样,浮上水面大口呼x1。但老爷们却拿起大bAng,把这些渴望自由和真相的鱼儿们一一打入水底,不得翻身。慈禧太后泉下有知会笑起来:“好个革命的红朝,其实还不如我呢。我尚且不怕被骂几句,你们呢?连‘’三个字都不能提!”
这个夜很长很黑,长到泪尽人亡,黑到未见神光。我开始哭泣,为自己也为这个国家,也为这个国家中的人们。我觉得人们即便已经丧失了追寻光和自由的能力,但他们本身有得到光和自由的权利。这种权利是神赋予人的,不是哪个强人,哪个政党的恩赐。但我还是人微言轻,我可以在黑夜里面哭,但不能被人发现。一旦我的哭声被大众察觉,我就犯了煽颠罪,犯了ZaOF罪,犯了寻衅滋事罪,我就会被许多穿制服的老爷们送进监狱,或者送进JiNg神病院。
矮子最怕别人说他矮,穷人最怕别人说他穷,最怕别人说它没有神X。可真的有神X吗?如果有,为什么杜青林,刘奇葆,王东明,彭清华在四川忽悠了几年转头就高升了,他们对得起神吗?要知道,就是在这些人当政的二十年间,四川彻底黑化和魔化了,而这些老爷们还装什么都不知道呢!当官就这么没有风险的吗?所以古来的书籍都少记载官员,更喜欢记载一些文人雅士?当的官就要为做事,而不是忽悠,忽悠老百姓!不会喜欢这些人的,所以说文化大革命要接着Ga0,再Ga0一百年!真的错了吗?看看现在这些官,哪里错了?简直正确无b。
这些话本来不应该我来讲,应该是那些公共知识分子来讲。可惜的是看看现在的社会氛围,还有哪一个知识分子有良心,在说真话?我感到一种很深的悲哀和凄凉,这个国家实际上已经没有人在说话了。所以大家都在眼睁睁看着中国沦为魔鬼的老巢,成为世界黑社会化的急先锋。想想觉得可笑,社科院呢?清华北大呢?中青报南方报系呢?全部成了瞎子和哑巴。好吧,你们不说话,我来说,我这个疯子来当魔鬼的仇人。既然我已经是魔鬼的囚犯,不如一根棍子杵到底,我来骂魔鬼,我来骂醒中国。
一个社会彻底黑化的标志首先就在于舆论和媒T的堕落。当这个社会的舆论和媒T完全成了魔鬼的传声筒和喊话器,这个社会是没有一点分辨是非的能力的。我不想去责怪新闻从业人员,我是为他们感到悲伤。这些文化人,这些媒T人完全丧失了良知和C守,他们每天读魔鬼的讲话稿,说着魔鬼给的台词,并自我感觉良好。这是在lAn用社会资源,这是在误导公众!但凡是还有一点良知的知识分子,都应该站出来揭示真相。真相就是中国即将或者已经黑社会化了。到现在还没有人敢说这句真话,这是中国文化界的巨大悲哀。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当年的张志新,或者林昭。当所有人匍匐在魔鬼的脚下,我却在唱反调。这个反调唱得太不是时候,太煞风景了。别人都在争当魔鬼的马前卒,你为什么要说魔鬼是邪恶的呢?你说魔鬼是邪恶的,你把这些匍匐在魔鬼脚下的孝子贤孙往哪里摆?你揭了别人的老底,别人就要割你的喉咙,吃你的r0U!人世不过如此,大家一起黑就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只要有一个人跳出来说了一句淡话,这个人就是贼,是坏蛋,是ZaOF,是骗子和Y谋家。我彻底笑了,中国人啊,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多一点神X。你们什么时候在魔鬼靠近你们的时候,才能本能的抗拒?我看向这个国家,这个国家一片Y风习习。
在北京的时候,我去过午门,也去过大栅栏。我在那里感觉到了清朝的气息,这种气息天然带有戊戌六君子的T温。当年,中国人尚且知道用自己的血唤醒沉睡的世人,现在呢?哪里去找谭嗣同,哪里去找梁启超?我想起四川有一个走廊医生。这个医生本身医术很好,但她告领导,告同事,甚至告下属,最后全医院一起反对她。我忽然觉得要是中国多几个这样的走廊医生就好了。当大众陷入集TX的良知丧失,有一个告天告地的走廊医生该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我害怕的是,这位走廊医生其实早已经被赶出了医院,她今后都没有机会再去举报谁了,因为她已经被社会淘汰。
社会会把不顺从社会的倔强灵魂淘汰,留下的全是傀儡和小鬼。中国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向黑化的,就是在这种不断的淘汰好人和倔强人的过程中堕落入深渊的。真的堕落下去也不怕吗?可能事实和大家想的完全不一样。当没有人再发出那灵魂深处的吼叫,最后的结果就是社会变成地狱,人人有受害感。结果就是国破家亡,妻离子散,国不国,民不民,魔鬼取代了神,世人成了罪恶的代名词。
不要以为神罚不存在,其实神罚一直存在。当你们把森林坎掉一半,气温就会升高五度。到夏天的时候,天知道会热Si多少老人和儿童。这不是危言耸听,神一直都在,只不过她是用一种隐约的方式在教化世人。如果不依照神意神思,人类只会被神惩罚。就好像现在的气温一年b一年高,谁又能说这不是神在发怒呢?神发怒了,但神不会制造地震和火山爆发,神只会眼睁睁看着秩序崩溃,社会大乱,人相食,物互伤,鬼猖狂。
我只是一个凡人,千万不要说我成了神,我当不了神,我只是个普通人。但我可以当神经病,神经病可以在病情发作的时候,说几句真话。哪怕这句真话是当着赵高说:“这明明是鹿,哪里是马?!”赵高如果还清醒的话,也拿这个神经病没有办法,只能关起来。这是神经病的作用,神经病可以在正常人都疯了的时候维持自己的清醒和良知。千万不要小看神经病,真理往往在神经病这一边,而世人大多是邪恶和荒诞的。
神经病不是g部,也不是党员,他到底人微言轻。但神经病还有个弟弟,这个弟弟是个能g人。神经病的弟弟可以安邦治国,辅佐英雄把中国拉回到正常国家的轨道上。这个神经病的弟弟就是送我洁粉梅片雪花洋糖的薛宝钗。薛宝钗是聪明的,也是机智的,她不会当着矮子说高话,但她会悄悄把矮子送到矮子应该站的地方上去,那么就可以保证大部分的位置上都有能人。
师傅说:“你猜薛宝钗是什么颜sE的?薛宝钗其实是灰sE的,而林黛玉其实是白sE的,至于贾宝玉嘛,其实是蓝sE的。”那么谁是hsE的?大概只有刘姥姥了。这是开个玩笑。其实我是觉得灰sE的薛宝钗没有什么不好,这个社会可能本来就是灰sE的。那么,让我们一起努力把这个灰sE的社会变成一种JiNg致的,高档的,漂亮的灰,这是不是一个可行可赞的办法。我坚决反对把中国打造成神国h世,相反我喜欢中国成为JiNg致的灰sE国家。你们想象不到在一个JiNg致的灰sE国家,人们活得会有多么自由和潇洒。我是希望中国人活得自由和潇洒的,所以我赞成薛宝钗主政,我支持薛宝钗成为皇后。
有人问:“薛宝钗得到了英雄梁可,你不难过吗?要知道本来你是皇后的!”我可以明白的说,我并不难过,相反我祝福梁可和薛宝钗。薛宝钗b我更适合梁可,就好像宋美龄b宋庆龄更适合蒋介石一样。我祝福他们,如果我真的Ai梁可,我就应该成全梁可,不管这桩婚事是不是一桩政治婚姻。真的Ai就应该成全而绝不是占有。默默的站在一旁看自己喜欢的人成功和喜悦,这本身也是Ai,也是神X充盈。
薛宝钗是我的亲弟弟,是和我有直接血缘关系的最亲的亲人。薛宝钗的成功从一个侧面也说明了我的成功,因为薛宝钗是站在我的肩膀上够着天的。更何况,薛宝钗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双兔傍地走,你又怎么能分辨谁是我,谁是薛宝钗呢?也许有一天,你就把我当成了薛宝钗,然后叫我娘娘呢!我想我是答应你还是不答应你呢?我m0m0自己x口的十字架说:“娘娘就免了,叫我兄弟吧!在神的大家庭中我们都是兄弟姊妹。”
师傅对我说:“宋美龄是聪明的,但你们家还有一个外亲叫孙科,这个孙科和你一样蠢。”我仔细一想,如果我是林黛玉,孙科不就是香菱吗?所以香菱是和我一样不知道自己身世的可怜孩子。甚至于香菱b林黛玉更可怜,林黛玉是小姐身份,香菱呢,只是一个通房丫头。《红楼梦》里面上从贾母开始,下到紫鹃,雪雁,没有不喜欢尊敬林黛玉的。但谁会喜欢尊敬香菱?香菱只会被薛蟠一脚踢到地上,再扇一耳光。这么说的话,和香菱b,林黛玉实在哭得不值得。林黛玉b上不足,b下有余,哭什么哭呢?
香菱在哪里?他现在的处境如何?我不知道,师傅也不会告诉我。只不过我可能会在多年后,读到香菱写的诗,那么也总算我和他有一场相隔千里的姻缘了。我觉得人和人是不能b的,林黛玉和薛宝钗b只能哭Si,可和香菱b,林黛玉就可以偷笑了。这是事实,就好像我现在一样,表面上我一无所有,实际上我什么也不缺,甚至我还可以偶尔在网上买点自己喜欢的小物件。这份安逸和富足已经可以让很多中国底层的人氏羡慕和赞叹了。
这么说的话,林黛玉惨也不惨。真的惨的倒是香菱,他可能连洁粉梅片雪花洋糖的边都m0不着呢!
今天我去盒马采购生活用品,我选中了一款手霜。这款手霜包装得很漂亮,一看就是外国进口的高档货。我拿着这盒小甘菊手霜去结账,结果机器一扫,竟然要整整五十块钱!我吓得连忙对收营员说:“这个我不要了,谢谢你。”我忙把手霜放回到货架上。我想这么贵的化妆品还是留给薛宝钗用吧,我用的话有伤天和。转过头,我在家附近的化妆品店花十块钱买了两支美加净玫瑰手霜。两支手霜才十块钱,还是玫瑰味的,千值万值!
我选择美加净而不用进口小甘菊,不是经济所迫也不是政治所迫,我是喜欢自己过一种简单简约的生活。这种简单简约的生活是我喜欢的生活,而不是我必须选择的生活。我喜欢买到一件又便宜又和心意的商品时的那种满足感。至于高档进口化妆品我看也不看,那不是我的生活。师傅说:“你还是高傲,表面上你节俭,本质上还是心高气傲。”我的心情有点暗淡,我觉得在师傅面前我怎么做都是错的。
晚上的时候,我涂了点玫瑰手霜,很香很好闻。我想如果我有伴侣的话,他会喜欢我手上的玫瑰香味的。他应该还不至于只喜欢进口小甘菊的高档味道,他还没有那么矫情。但这位伴侣,我梦中的薛大爷,现在又在哪里呢?他可知道我已经孤单了半生,而他可会伴我一世?我叹口气,看向窗外。林黛玉没有那么惨,真的没有那么惨,她还在买美加净呢!我淡淡一笑,人啊,自己满足就好,又何必管别人怎么评价你。说你好也罢,说你不好罢,都是泡影。神的眼睛看到的灵魂可能和你们看到的表面有所不同,而神还不至于剥夺林黛玉用美加净的奢侈Ai好。那么,这位神很好很伟大很目光如炬。
香菱妹妹,林黛玉离你已经很远了,因为林黛玉已经混到了准皇后的位置。我看向你,你低俯着眉眼。我忽然很想哭,为什么我要高高在上,而你还是那么卑微。我轻轻扶起香菱的腰:“我有的,都分你一半。你看神因为我的慷慨已经笑起来了。”香菱,孙科,或者你随便叫他什么也好的那个孩子,也笑了起来。我觉得即便这个孩子是个加沙难民,是个脱北者,或者是个政治流亡人士,他理应得到林黛玉和薛宝钗的照应。林黛玉照应不了的时候,就去找薛宝钗,就去找贾宝玉,甚至可以找贾母,找刘姥姥。这个人世,总得有Ai有光明有人的活路和希望。
很好,这一天很安逸。林黛玉买到了心Ai的手霜,薛宝钗得到了婚姻的祝福,香菱有了神的承诺,那么一切都很好,很和谐,很淡然而美丽。我们活在世间,不就是要所有人都一起享受幸福吗?我问你们:“你们幸福吗?”不待你们回答,我已经对自己说:“我很幸福,那么你们也一定要幸福。”未来那个幸福的时代招着手向我们踏歌而来。梁可,弟弟,香菱,你们都要幸福啊,未来在我们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