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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知看着她哭得鼻涕泡都快冒出来的惨样,憋笑憋到内伤:「昭菱……」
「你还笑!」宋昭菱哭得更惨了,「你跟凤小三一夥的!你也骗我!你这个帮凶!」
「那你现在是——都想起来了?」
「哪有!」宋昭菱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是学长跟我说……他买花还没来得及告白……」
说到这里,她不满的情绪又被点燃,「你为什麽要跟凤小三一起骗我?」
「那你要取消婚约吗?」木有知顺着她的话问。
「g婚约什麽事!我是问你为什麽骗我!」
「为了你的幸福啊!」木有知也不瞒了,坦然回答。
「哪来的幸福?凤小三的恶Ga0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强制重来了都!」
木有知忍不住偷笑,「所以,表哥跟你坦白,你就原谅他;但我跟三哥骗你,你就不原谅?」
「那能一样吗!」宋昭菱鼻音重得像得了重感冒,「凤小三是始作俑者,你是帮凶,学长……学长是被拖下水的受害者!」
木有知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那我让表哥取消订婚宴,这样他就不算被三哥跟我拖累了。」
「为什麽要取消啦!都说了g婚约……什、麽……事……」宋昭菱的声音越来越小,那颗无脑回路终於慢半拍地接上了线。
她抬头,对上木有知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没、等一下,我是说……今天星期几?」
木有知扶着额角,憋笑憋到胃痛:「星期六啊,新年快乐!」
宋昭菱瞬间石化成一座望着天花板的人形雕像。
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她根本没穿越、没重来、没有什麽老天爷的惩罚!
她只是——脑洞开太大+情绪乱跳Tone+自己吓自己吓到崩溃!
「那你为什麽不早说!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宋昭菱突然就说不出口了,那段我以为这辈子跟黎海晏缘尽了的脑洞,此刻回想起来,糗到让她想原地爆炸。
「你昨晚跨完年回家,大概是吹了冷风受了凉,早上家人发现你高烧不醒,才把你送来医院。你刚刚,是烧糊涂後第一次醒。」木有知好心为她解释了这次“穿越”的真相。
宋昭菱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回床上,发出灵魂的嘶吼:「啊啊啊!我刚刚在大家面前到底演了什麽啊!」
接着把被子猛地一拉,蒙住自己哭丧的脸,向木有知抱怨:「那我刚才……是不是像个神经病一样,对着大家疯言疯语……你怎麽都不阻止我……」
?「那我也得阻止得了啊!」木有知才不背这锅呢!
「倒是你,现在还怪我跟三哥吗?」
宋昭菱从被子里探出半颗头,眼泪汪汪地讨价还价:「也不是不行,毕竟我是真以为自己特渣……你要叫凤小三补偿我!」
?「都给你一个夫婚夫了,还想怎麽补偿?」木有知笑了。
?「那我不管,你叫凤小三自己想,不然我就天天喊他凤三岁!喊到他怀疑人生!」
话音刚落,凤羲的声音突然就隔着门板幽幽飘进来:「想喊我什麽?」
宋昭菱看着凤羲眉目含笑地走进来,立刻噤声。
这会儿知道了是自己耍白痴,刚才叫嚣着让他闭嘴、吼他「一个字都不准讲」的气势,早已像大江东去,一泄千里。
凭着对凤羲那仅存的一咪咪尊重,她自觉还是惦惦b较好,免得等等被秋後算帐。
只是凤羲刚那句问话,彷佛只是提醒两人时间到了,压根没想得到答案。
宋昭菱哪里晓得,凤羲带笑的眼神别有深意。他走向木有知,揽住她腰的同时,还好Si不Si地传了道感应:再来一次三岁的玩法,嗯?
木有知的脸sE瞬间一僵,脑海里自动闪回上次被“三岁的玩法”连本带利清算的惨烈画面——那可是切切实实、刻骨铭心、劫後余生的T验啊!
——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