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上
在广场漫步了一会儿,其实是一护在说,白哉在听,听他说起这段时间的变化,说起其他家族的一些新闻,b如市丸银从此就留在日番谷家族了,现在白哉安全回归,猎杀魔物告一段落,Ga0不好他跟松本乱菊很快就要办婚礼了,还有东仙要,X子特别傲气,跟蓝染家族其他公爵矛盾不断,於是动起了手要夺权结果被驱逐,愤然带领自己的班底另起炉灶,他研制的补血剂,本意提供给血族的,没想到被一些医师发现了,用於给重伤患者补血止血,效果相当神,就此打开了销路,还有教廷,当初虽说是大伤元气,但好歹圣骑士培育基地还在,推上一位新的教皇,这几年也差不多缓过来了,就开始争抢魔物,血族和议会对圣水没有需求,於是乾脆顺势退场了,等等等等,白哉就一直看着他,目不转睛,专注又热烈的视线根本难以忽略,少年说着说着,脸颊和耳根就渐渐地泛上一层醉意般的轻红。
过於白皙的肌肤被这层红晕洇染,格外有种年少的柔软青稚和甜蜜。
他瞪了回去,「还在看!看什麽呀!」
白哉泰然回答,「一护好看。」
想要笑,却努力压住嘴角,「哼,我知道你在想什麽!」
「哦?那一护能否告诉我,我在想什麽?」
「你自己心知肚明,还要我来告诉吗?」
「我真不知道呢!我只是,在黑暗中呆了太久,想多看看一护而已。」
真是太会说话了,但明知道对方的用意,依然为那些已经过去,但并不会就此不存在的艰辛而在心尖泛起揪痛,一护拉住他的手,「好啦好啦!我们回去。」
「回去做什麽?」
还在装!
一护也不是好欺负的,他对着俊美的血族亲王弯起一个刻意诱惑的笑容,优美丰润的弧度和眼眸盛满的渴求如水波般流溢,让他那麽的明丽,漂亮,生机B0B0,直戳白哉内心的渴望,「矜持的白哉大人,您要是不想的话,我就取消您的犒劳了哦!」
这怎麽可以!
白哉立即牵起少年的手,「走,回去!」
「哈哈哈哈!」
一护就笑得前所未有的恣意,然後丝丝缕缕温柔的风席卷上来,他眉眼飞扬,发丝飘舞,「这次我带你飞!」
不再背负着复仇的一护,真的,太漂亮了!闪闪发光轻易就x1引全部的视线和心神。
白哉抓紧了他的手,「好。」
一护的居所位於他的药剂实验室地下,按安全屋的规格建造,以长阶梯连接上方的密室,然後是牢固的石门,打开後,在灯火的映照下顿觉豁然开朗,里面可说是相当的宽敞而JiNg致典雅,半点也没有处於地下的憋闷闭塞感,打听中央洁白的钢琴,入口附近琳琅着高高低低五颜六sE的玻璃瓶的吧台,宽大柔软的浅绿缠藤蔓花样的沙发,层叠垂落的翠sE帐蔓,墙壁上悬挂的田园风格油画,东方挂毯,在电灯照耀下闪闪发光的烛台和银质器皿,风格非常的贵族。
两人脱去外套,他首先在吧台取了一瓶补血剂,嗯,可可味道的,打开cHa了根x1管喝得美滋滋的,一双眼都微微眯起来了。
「虽然血的味道我也不讨厌,不过果然还是希望有更多口味可以选择,唔,可可味我最喜欢了。」
白哉就觉得非常可Ai地上前,「我也尝尝?」
「那还有,自己拿呀!」
偏不。
白哉抢过他手里玻璃瓶,x1管也拔了出来,上面还留着齿痕,然後hAnzHUx1管喝了一口,嗯,甜中微苦却香滑在舌尖,的确是不错的味道,然後就抓住面前的人向那张微嘟的嘴唇贴了上去,舌尖抵出,撬开并不紧密的唇瓣,将口里的可可醇香渡了过去。
手臂也揽住了那纤瘦却线条异常妩媚的腰。
「唔……」
舌尖主动纠缠上来,灵巧地跟白哉在狭小的空间嬉戏,搅拌着那微苦的香醇,於是白哉尝到了更细腻的层次:坚果,焦糖,木质香,但这些都压不过属於一护那独有的yAn光和香草酝酿而成,独一无二的芬芳,他着迷地索求着,深入着,舌尖掠过娇nEnG的黏膜,齿龈,然後跟舌尖交缠,反反覆覆。
sU麻的欢愉,触电的战栗,从脚底直到头顶,那种贯穿灵魂的深入震荡,以及发自心灵的热烈渴求。
思念,Ai意,庆幸,期待。
这是他们新的开始啊。
「一护,我Ai你。」
恋恋不舍分开的唇瓣被染上了娇YAn的殷红,少年眉目盈盈眼角飞霞,是浅显到一目了然的喜悦,「什麽时候开始的?」
「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
「哎?那麽早吗?那还跟我说什麽交易……我当时可害怕了……」
白哉莞尔,再次啄了口那嘟嘟囔囔的红唇,「撒谎。」
「哪撒谎了?」
「你不是一直在等待一个血族出现吗?」
「我的确做了些准备,也是在期待,但还没想好怎麽做呢,面对突然出现的白哉肯定很慌的,毕竟血族可是名声在外,真要对我做什麽我压根反抗不了。」
白哉懂,那事後一护只是个长在小镇的十五岁的少年,除了些许剑术,面对超凡的世界压根没有自保的力量,空怀满腹仇恨却难觅前路,却在白哉出现後聪明地察觉并利用独一无二的血作为筹码,而终究获得了想要的。
这一路很漫长,看似顺利幸运,但又何尝不能说是一步都不能走错的谨慎聪慧——他没有容错的成本啊。
「所以呢?」
「所以什麽?」
白哉恨恨地捏住他的脸。
他有点用力,少年哎哎的叫了起来,「痛!我知道啦……我也Ai你,真的啦!」
「什麽时候?」
「不知道呢……意识到是在被流放的那一天,但一定b那时候要早得多。」
他笑着环住了白哉的颈子,眉梢眼角都溢出一份被Ai情润泽的甜香,「白哉大人这麽出众,这麽高贵,对我还这麽好,我在你的身边就没吃过苦,你想也知道,我不可能再离开你了嘛!」
小骗子!还不是离开得利索极了,还不用朽木家族的安全屋,就是不想被找回去!
「甜言蜜语!」
白哉不再深究,只要一护的Ai是真的,那就怎麽都可以。
「不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一护用甜言蜜语哄我。」
「哼,我就知道。」
少年抬手去解领巾,繁复的领口搭配的是简洁的绸缎领巾,扣了一个猫眼石的蝴蝶形银扣,衣扣则是小巧的珍珠,他的确,一直被白哉养得很好,即便分离,也不曾苛待过自己:圆润的指甲,因为刚进食而泛起淡红的指尖,一丝瑕疵也没有的,裹住形状JiNg致的锁骨的肌肤,小小的喉结上下滑动,是紧张,还是期待?衣料滑落露出的肩头虽然瘦得露骨,但那份骨质的玲珑非常戳中白哉的审美,他俯首轻轻吻了上去,心神激荡间又加上了咬,少年「呜」地轻Y出声,指尖微颤,正在解的纽扣顿时从指尖滑开,「啊……别咬……」
白哉闻言反而加大了力道,直接咬破了那处的肌肤,血红争先恐後溢出来,白哉不T1aN伤口,以免太快癒合,只用舌尖去接去血珠,空气中顿时弥散开他最Ai的芳香,他一用力将少年压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三两下撕开了剩余的衣料。
「白哉大人……好急……」
一护没有惊慌,他x口滚着热烫——暌违了这麽久的亲昵,他也很想啊,这份急切,这份粗暴,这份混着血香的,yUwaNg的飨宴。
「我要我的犒劳。」说着,紧身K也被撕开,前端被束缚着而隐藏着状态的j芽立即JiNg神奕奕地站直了,白哉从喉咙深处溢出了一声轻笑。
一护面sE微窘,却还是努力接上话头,「好,都给你……啊啊……那里……」
细韧白皙的腰肢也颤颤着拱起,仿佛在撒娇着要得到更多。
「离开我之後,有没有自己这样过?」
「我很忙的……哪有,哪有心情……呜啊……太刺激了……」
几乎只是一挪动手腕,那盛满了夕光的YAnsE瞳孔立即就挛缩了起来,蒙上一层冶YAn水sE,而动人的SHeNY1N流水般溢出咽喉,太敏感了,实在太敏感了,白哉怜Ai地吻了吻他的眼瞳,「就算有,我也不会嫉妒的。」
「白哉碰我……的舒服,不是自己动手……啊哈……可以……b拟……所以,很无趣,就……」
「一护也离不开我了,对吗?」
「嗯,所以下次,别那样了……」
回吻上来,少年明丽的眸子洇开的水sE,不全是出於快乐和难耐,而分明是过往留下的伤痕和後怕,「再也不要……推开我……」
「再不会了……」
百感交集地深吻,深入到咽喉依然努力取悦,几乎要断绝呼x1的热情之下,前端在手心跳跃不已,白哉收紧手掌指,用大拇指指腹去摩擦那溢泪的JiNg孔,顿时一护的眼瞳几乎挛缩成针尖,「呜……唔……」
他放开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嘴唇,「要出来了吗?」
「啊啊……白哉……不行……我……」
白哉蓦地松开了手,在j芽跳动着急要喷发出来的前一秒,少年难耐地扭拧了细韧白皙的腰,双腿也相互摩擦着,焦躁到几乎毫无理X留存的眸殷殷凝视着白哉,「g、g嘛啊……」
「我还没脱衣服呢!」
「先让我S……求你了……」
撒娇般用涨满cHa0红的脸磨蹭着白哉的肩窝,双手在白哉背後胡乱揪着衣料,他几乎要哭出来的求恳着,下腹颤颤抬起磨蹭着上方施与也剥夺的人,「我想S……啊……受不了了……」
「所以,一护是想S到我的衣服上吗?」
用那样清冽的端重的声线,说着这麽露骨的话语,描述的画面只要稍微一想象……
一护就「呜啊啊」地在没有抚弄只是抬腰蹭了几下那被衣料裹得紧紧不露端倪的下腹就S了出来。
他的眸子变得极为浓稠。
就像是染料滴入水中,曼妙地洇开水涟光影。
ch11u0的身T,芳香无b的血Ye从一颗颗血管溢出,饱满地滚过薄粉的肌肤,因为动情,那芳香似乎b平日更出sE,更浓郁,白哉忍不了了,他几下解开衣料释放出早就跃跃yu试的yuj,抓住纤瘦而长的下肢抬高,露出那藏在囊袋下方的小小粉sE入口,就迫不及待地抵了上去。
「不行……啊……我还没……准备……好……」
断续的惊慌的喘息中,白哉上下滑动着,用前端溢出的yuYe去润滑那紧闭的入口,然後禁不住那入口娇nEnG的黏膜的吮x1,而稍微抵进去了一点点,内里立即仿佛饥饿的紧紧咬住了他,虽然尚且乾涩,触感却极其的火热而缠绵。
「咬得我这麽紧……不就是想我进来吗?」
声音不由变得低哑,紧绷,白哉喘了两口气,小心地向前推进,又因为过程极其艰难而退却,然後再忍耐不住地前行,来来回回间,一护痛得眉心紧蹙,却又被那要剖开内脏的放纵兴奋鼓动着,而竭力放松去接纳,感觉到被一分分填满,撑开,明明身T抗议着cH0U搐不已,心口却涨满宛若被蜜浆灌注,「啊……我想……但我……」
是的,好想,好想,日日夜夜,那些漫长的孤单的时光,不能为任何人所知晓的渴念,空虚,苦涩,身T年轻鲜活,还在贪恋着那蜜意狂情的时光,却无论如何回味,那些满足,疯狂,都无法描摹重现,只剩下喉头乾涸眼眶刺痛,只能一次次挥剑,让T力耗尽,才能压制住不顾一切去寻找那个怀抱的渴望。
相Ai却要分离。
一日日咀嚼孤单和失落的时候,只能告诉自己,还需等待,还需忍耐。
理智清醒明白,情感翻覆涌溢,总在深夜呼啸着将人淹没。
那些伤痕,一直都在。
「进来……全部都进来……」
狂乱地抱紧了身上的人,用力吻着那清隽如天上的月一般的凛冽眉目,这麽的美,哪怕只是轻轻喘息微微蹙眉,就X感得让人下腹cH0U紧的白哉,怎麽可能甘心放手呢!再多的阻碍,再多的现实,其实都想要,想要得不得了啊!
手臂紧紧缠绕,双腿用力夹紧g住,整个人都紧贴着挂在白哉的身上,还不够,要更多,更紧密,连接,羁绊,束缚,什麽都可以,其实毫无区别,只要再不分离。
白哉也被这样热情奔放的一护诱惑得喉头鸣响,再不犹豫地,他抓紧那细韧得叫人念念不忘的腰肢,猛地用力下压,火热顿时穿破了重叠曲折的紧窒,一贯到底,将他所有的思念和yUwaNg埋了进去,被完全的接纳包容的欢愉直冲而上,融化了他的眼底和心尖。
Sh润的视线中少年痛得眉目紧蹙,却笑得那麽满足,宛若堕入最甜美的梦中,「都进来了……白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