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落地灯只开了一盏，暖光洒在沙发边，地毯上投出一个斜斜的影子。
周渡坐在沙发中央，手边摊着文件，却一页都没翻。因为她膝头正压着一只不太安分的狗。
——准确来说，是某只穿着家居服的澜总，脑袋就搁在她膝盖上，整个人趴在地毯上，仰着头看她。
“你g嘛？”
她扫他一眼。
“我累了。”澜归眨眼，无辜脸，“想靠靠你。”
“嗯？”周渡挑眉，“不是刚说我烦吗？”
澜归：“那时候我困了。现在……想撒娇。”
说完，他还用鼻尖轻轻蹭了下她腿，像一只特别没骨气的小狗。
周渡笑了，伸手去m0他头发，慢悠悠地顺着他的发旋m0下来，手指穿过他鬓边的发丝，在他耳后r0u了r0u。
“你想撒娇就撒娇，不怕我不m0你？”
澜归没说话，反而用头顶了顶她膝盖。
“……你不会的。”他声音闷闷地，“你最偏心我了。”
周渡轻哼一声，没否认，只是手指继续安抚着r0u。
她忽然俯下身，贴着他发顶问：
“你是不是，想我一整天都只m0你？”
澜归顿了下，半真半装傲娇地轻哼：
“……可以不m0别人。”
“那你可要乖。”周渡低声说。
“我已经很乖了。”他嘴y。
周渡一挑眉：“是吗？”
“……有点乖。”他改口。
她笑着把他脑袋从膝上捞起来，让他顺势趴到自己腿上坐好，手掌一下一下轻拍他后脑勺。
澜归低着头，靠着她不说话，耳朵却红了。
周渡看他这样，忍不住g起他下巴，b他抬头看自己：“再说一遍，你是不是想我每天都m0你？”
澜归咬了咬唇，眼神偏开，过了一会才像闷声认输一样挤出一句：
“……想。”
“说清楚点。”
“我想你每天都m0我。”他小声，“还想你夸我乖……抱我，亲我也行。”
周渡没说话，只低头亲了亲他鼻尖。
“那你今天很乖。”她说，“m0m0给你，亲亲也有。”
澜归红着眼偷偷笑了。
他把脸埋进她腿上，整个人都往她怀里蹭过去，像是要把所有撒娇时被r0u过的温度，全都记进骨头缝里。
澜归整个人都窝进她怀里了，头搁在她大腿上，呼x1细细的，带着点撒娇后的乖巧安静。
周渡看着他光lU0的上身——刚洗完澡没穿上衣，皮肤带着热气，还有几滴水珠没擦g，滑过锁骨，停在x前。
她眼尾弯弯地低头，手指轻轻贴上他肩头，往下滑。
澜归一僵。
那指尖像羽毛似的，从他锁骨处缓缓往下，顺着x膛、滑过他心口，再m0过肋侧。她没有刻意挑逗，却b任何时候都更像是钝刀磨r0U，一点点将他剖开，温柔地看他发烫。
“怎么洗完澡了不穿衣服？”
她指尖再一次滑过他x前，像点火似的。
澜归耳尖全红了，眼睛都不敢睁，只能轻轻哼一声：“热。”
“那你就光着在这儿等我m0？”
她贴近他脸侧，语气又轻又慢。
澜归终于撑不住了，小声顶了一句：“那你m0了吗？”
“嗯——”周渡思索了两秒，把那只手指滑到他脸颊上，贴着他脸轻轻捧着，“是m0了。”
“还想m0。”
她弯起指尖，在他脸颊边蹭了蹭：“你今天很乖，m0几次都可以。”
澜归喉咙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只是用脸在她手心蹭了蹭，闭着眼，声音黏糊糊的：
“……那你以后也要一直这样。”
“我会更乖的。”
他睁开眼，瞳仁里带着水汽，又真又软，像小狗T1aN你时含着全部信任的眼神。
周渡看着他，手覆上他脸颊，将他整张脸贴在自己掌心里。
“好啊。”她说，“你要是真的一直乖，我就一辈子m0你。”
夜很静。
窗帘只拉了一半，月光落在地板上，映出一道长长的斜影。
周渡原本睡得好好的，忽然感觉到身边的床垫轻轻下沉，有人悄悄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澜归？”
她声音沙哑，眼都没睁，手却已经下意识搭在那人后颈。
澜归动作一顿，小声回：“嗯，是我。”
“你不是回自己房间了吗？”
“……想你了。”他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还想要m0m0。”
他脑袋蹭到她脖子边，像只偷m0溜进来的大狗狗，Sh漉漉的眼神藏在黑暗里。
周渡懒得睁眼，伸手直接一把扯下被子，反手将他盖住，整个人蒙在她怀里。
“啧。”她声音低哑，“深夜偷袭啊？”
澜归没说话，只是伸手搂住她腰，把脸埋进她锁骨，整个人乖乖贴上去。
“那你就别动了。”她手伸进被子里，轻轻在他后颈挠了挠，“想m0m0是吧？”
“嗯。”
“想m0哪里？”
“哪里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声音像是从她x口蹭出来的，带着点轻微的颤，显得他b任何时候都乖。
周渡笑了一声，在他背上轻轻游走，指尖贴着脊柱一寸寸地滑，最后绕到他前x，轻轻画圈。
“真不挑？”
“你m0哪儿……我哪儿就乖。”
她顿了一下，忽然捏了他一把，“嘴真甜。”
澜归在她怀里蹭了蹭，声音闷闷的：“不是甜，是你m0得我快化了。”
“……不m0就又要融了。”
周渡贴上他耳边，轻声说：“那我今晚把你捂着，别让你哪儿都乱跑。”
“你要真变水了，也得是我的水。”
澜归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在她锁骨边轻轻蹭：“我就知道你还舍不得我。”
天还没全亮。
窗帘被清风轻轻吹起一角，一点柔白的晨光悄悄溜进来，落在床沿。
澜归醒得b平时早一点，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甜得要命的梦。
他窝在周渡身边没动，只轻轻把脸转向她，支着手臂偷偷盯着她看。
周渡睡得很沉，眉眼平稳，唇角也没压住那点自然的弧度。
澜归盯着她的嘴角看了好久，像是越看越想贴近。
他下巴一点点往前凑，快碰到她额头的时候，忽然停住，咬了咬下唇。
然后——他没忍住，轻轻地、极轻极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结果刚亲完，她就睁开眼了。
“……你g嘛呢。”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夹杂着一点懒懒的困意。
澜归脸一下就红了，手还撑着床，整个人像个偷吃饼g的小孩当场被抓。
“我、我……我看你睡觉。”
“看得这么近？”
“……就……怕你冷。”
周渡眨眨眼，忽然伸手g住他脖子，把他一把拉近。
“你怕我冷啊？”
“……嗯。”
“那你还不快点钻进来帮我暖暖。”
她声音还没落完，澜归已经像个听令的狗崽子一样乖乖钻进她怀里了，脸都要埋她x口了，耳朵红得不行。
周渡轻轻捏了捏他耳朵：“这么Ai看我啊？那我以后多睡一会儿，让你看够？”
他低声闷着：“不是，是……我想一直看，最好一睁眼就是你。”
“你不在的话，我一睁眼会怕的。”
周渡愣了一下，笑了下，m0m0他的脑袋。
“别怕，我会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