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周渡还是刚入职的小新人,带着一副冷脸和完美简历,进了祁晟主导的项目组。
祁晟那时——是大家眼里的完美上司,理智、克制、有条不紊,一身定制西装、一句句JiNg准指令,把她安排得滴水不漏。
但他唯一没预料到的是——她不听话。
她有自己的方式,有自己的节奏,有自己的眼神。
每次回话都四两拨千斤,带着奇怪的平静与张扬。
而某天,她加班时没走,悄悄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把资料一摊,说了一句:
“你这个安排太Si板了,不如我来教你。”
祁晟抬头,还没说话,她已经俯身,盯着他眼睛,用完全不像新人会说的话问:
“你有试过,被反驯过吗?”
那一刻,他全身僵y,指尖却在抖。
首次“训练”的场景,就在办公室里。那晚已经没人了。
祁晟坐在他自己的皮椅上,满身高压气场,却被她一只手按住膝盖,冷冷地说:
“别动,就试一次。”
他像是不知怎么回事地僵着,却真的一动不动。
她从桌上cH0U出文件夹,翻开一页,把它平整地盖在他膝盖上。
“你做决定的时候,是不是喜欢看这些?”
“那今晚,就把你压在你最信任的东西上。”
她坐上他大腿,居高临下看着他:
“不许说话,不许反驳。”
祁晟喉结一滚,张了张嘴,闭上。
她的手指轻轻落到他唇上,又顺着往下扣住他的西装领口,把那条笔挺的领带拽下来打了个结,捆住他双手放回身后椅背。
“你试试看,原来你也能被我写进计划书里。”
祁晟被捆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双手被周渡用领带缠绕在椅背后,袖扣还冰凉地贴着皮革。他西装半开,衬衫扣子被她解到第三颗,x口微微起伏,像是还试图维持一丝男人的克制。
但克制早就被她的笔锋和语气剥光了。
周渡坐在办公桌边,穿着那条压在大腿上的A字裙,修长的腿交叠着轻晃,手指夹着签字笔,漫不经心地看他。
“你记得你说过什么吗?祁总?”她故意叫得冷漠,还带着点戏谑。
祁晟声音低哑,试图用最T面的语气回应她:“我……是想让你参与更全面的策略,不是——”
“不是想让我坐你腿上写‘分配权归我’?”她轻笑一声,把那张写着计划书的纸折起,塞进他衬衫里,正好压在他心口处。
她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微微俯身,一手撑在椅背,一手掐住他下颚,让他不得不仰头看她。
“说实话,祁晟,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被我训的?”
他的喉结狠狠动了一下,眼神一闪,有点挣扎,也有点……认命。
她看得懂。
于是她贴近,嘴唇几乎要碰上他耳垂,气息暧昧地卷在他耳边:
“是第一次我顶嘴你?还是后来我不听话,把你布置的会议顺序全改了,却效率翻倍?”
她掐着他的脸颊,像拿捏一只嘴y的老狗。
“还是你根本就喜欢,看着我踩在你的节奏上,把你b疯?”她轻声,字字落在他骨头缝里。
祁晟闭眼,牙关紧绷,呼x1急促:“……我……”
“你什么?”
“……我喜欢你这样。”
他终于说出来。
像扯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那声音一出来,整个人像塌了防。他的眼神不再冷静,反而涨红,像在羞耻中发热。
周渡笑得更轻了,仿佛在看一个被剥皮的老狐狸终于露出狗尾巴。
她解下衬衫最细的那根带子,把那张“由我分配”的纸包起来,系在祁晟的脖子上像一块牌子。
“以后叫我的时候,先学会加上‘主人’两个字,明白了吗?”
祁晟抬起头,眼神Sh润又不安,但嘴角咬着一丝反复咽下羞耻的甜苦。
他低声,带着一点男人的低哑和彻底崩坏的屈服感:
“是……主人。”
祁晟低头跪坐,x前挂着那张写着“所有资源由我分配”的羞耻牌子,纸张在他T温下被汗水微微打Sh,边角有些卷。他的眼睛微红,喉结随着呼x1一起一伏,不敢看她,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周渡坐在他正前方,掏出了一条细窄的黑sE丝巾,在他张口呼x1间抬手系住他嘴巴,封得紧紧的,只露出鼻尖喘气的位置。
“你不是最会说话的人吗?”她语气温柔,像是安慰,又像是惩罚,“我说过,不许说。”
祁晟的眼神从那一刻起,彻底变了。
不再是冷静、不再是克制,而是委屈、羞耻、又发热得可怕的——彻底顺从。
他像一只没了嘴的狗,只能喘着热气,额头渗出汗,嘴角因为被勒紧而有些泛红。他甚至微微前倾,主动用膝盖挪近她腿边,把头贴到她脚踝旁边。
“乖狗。”
周渡看着他,慢慢把文件夹那一页“狗牌”取出,在他面前铺开,声音低缓:
“来。用舌头,T1aN你自己签的字。”
祁晟一震,抬起头,眼神恍惚,嘴却被勒住说不出话。他僵了半秒,又慢慢趴下去,像接受命令一样,一字一字,用舌尖T1aN过那几个笔迹。
【所有资源——由我分配】
他每T1aN一下,身T就颤抖一下,像是羞耻过电,整个人几乎塌下。
周渡低头看着他,眼神像审视,又像安抚:“原来你真的喜欢被写在这种字里。”
祁晟跪在地上,手腕还捆在椅背后,像个被卸了全身气力的老狗。他T1aN到最后那一横,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腰抖了两下,整个人发烫得仿佛快炸开。
周渡站起身,绕到他身后,手掌轻轻沿着他后颈滑下。
“你想让我放过你?”
他摇头,脸红得发烫。
“还是想我现在——”
她低头,轻声吐出尾音:
“把你C得连T1aN都T1aN不稳?”
祁晟原本抖得厉害,听到这句,猛地僵住。他那条压抑了整晚的反应在瞬间冲破最后防线,整个人崩得彻底。
他跪着,头垂得低到快贴地,丝巾被咬得微微渗Sh。腿间早就Sh透一片,身后塌腰,像一条彻底放弃挣扎的狗,只剩喘息和服从。
周渡半蹲下身,一手抬起他的下巴:
“现在开始,叫我一次‘主人’,我就1一下。你自己决定,今晚要被C多少次。”
祁晟眼睛Sh润、全身绷紧,哑声点头,含着丝巾用尽全力地,发出一句:
“……嗯、嗯……主、主人……”
周渡嘴角缓缓上扬,眼里是彻底的主宰和欣赏。
游戏才刚刚开始。
初训夜之后第三天,祁晟主动约她说“想请她喝一杯”。
她没说话,只发来定位和一句话:
“带上你自己的酒杯,和T1aN杯的嘴。”
他到的时候,房间灯光是昏h的,沙发只坐得下一个人,而地上早就铺了毛绒毯子,刚刚好让一只狗趴着听训。
祁晟一开始跪得端端正正,但她没有急着碰他。只是打开红酒,倒了一小杯,用两根手指夹着一块冰,慢慢顺着他的后颈往下滑。
冰块贴上那条从耳后到脊柱的线,他猛地打了个哆嗦,低声喘着,腰却不自觉地拱了上来。
她一手按住他肩胛,冰块顺着滑入他衬衫领口:
“你还记得我说过,要你T1aN那几个字的模样吗?”
祁晟闭眼点头,舌尖已经在齿后发痒。
“那今晚就换个字T1aN,”她笑了笑,抬手在他背上写,“你是我养的狗。”
他全身像炸开一样颤了一下,后腰绷到极限,却只能低声喘着。
她把红酒倒了一点在他背上,贴着他脊骨滴成一串:
“T1aN。”
祁晟跪着转身,贴在地上把那一串红酒一滴不剩地T1aNg。
他的唇上沾了红sE,像涂了一圈羞耻的烙印,呼x1发热、眼神发红,整个人是被酒泡软的狗,T1aN得无声又贪婪。
玩法升级阶段:
周渡一手夹起刚才他用来T1aN酒的酒杯,抬脚放上去,酒杯卡在她脚面与脚踝之间。
“接下来你T1aN的,是我的酒。”
祁晟仰头,舌尖轻贴着杯壁,小心翼翼,一滴一滴T1aN着残Ye。
她低头笑了一下:
“T1aN得这么认真,怕是喝不醉我,先把你自己喝醉了。”
封控机制同步上线:
她掏出一个震感尾塞,冰镇过——
“这次是温差调教,”她轻声解释,“你身上热,后面冷,一放进去就会收得紧。”
祁晟已经红透,跪着抬起PGU主动晃了一下,像是在表示服从。
她真的给他塞了进去,开启最低震度,然后在他耳边说:
“你现在T1aN一口,我调高一档;T1aN三口,调满。”
祁晟刚贴上去第一口,整个人就震得腰一软——T1aN着T1aN着舌头都打颤。
ga0cHa0机制收尾:
她拿出手机,镜头正对着他趴在自己脚边T1aN酒杯的样子,闪光灯一亮,祁晟抖了一下,杯子都T1aN歪了。
她一边拍一边说:
“以后再跟别人碰杯前,先T1aN清楚你是喝谁的酒。”
红酒夜之后一周,祁晟发消息:
“上次拍的那张……我能看一眼吗?”
周渡没回他,只发了门牌号和两个字:
“来拿。”
祁晟进门,屋里灯光全灭,只有墙上的投影仪开着。
他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上次自己T1aN红酒杯的画面,在大屏幕上一帧帧回放。
角度完美,表情清晰,汗珠顺着脖子、狗牌贴在心口、嘴角沾红酒的狼狈羞耻——一览无遗。
他站在原地,心跳失控,身下直接涨热。
耳后响起周渡的声音:
“既然你想看,我就放给你看。
不过看之前,先把狗牌戴好。”
她把那张狗牌递到他面前,这次不是挂x前,而是——反过来扣在后背。
牌子字面朝外,被扣在肩胛正中,像一块羞耻的背负,让他一低头就能感觉到:
【我是狗·只听她的】
“跪好。”她声音淡淡的。
祁晟跪下,狗牌贴背,那种从身后暴露羞耻的感受,b从前更难忍。
走廊训练环节启动
她拿出一条黑sE长牵引绳,啪的一声扣在他狗牌链扣上。
“今晚不在屋里训,换个地方。”
他愣了下。
她拉着牵引绳,一边走,一边轻声补了句:
“狗要是在屋里习惯太好,出门就不听话了——
得在外面,羞着、怕着、才知道谁是主。”
走廊是公共空间,深夜虽静,但每一声脚步都在回响。
他被牵着,低头爬行,狗牌在背上荡着,连地板都冰得让他打颤。
她停下,蹲下身,贴耳低声:
“想不想知道,刚刚你那副T1aN杯的样子,被我投到公司投影上会怎么样?”
祁晟瞳孔一震,想摇头,却说不出话。
她笑了,拉住牵引绳拎高他下巴。
“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的以为还有脸去开会吗?”
狗牌贴着背,他膝盖贴地,尾塞微微震着,整个人只能垂头喘气,汗从脖颈顺着滑进衣领。
他想抬头,却又怕在监控画面里留下脸。
她按住他后脑,手机镜头闪了一下。
咔嚓。
回到屋里后,周渡将刚刚的走廊片段投到大屏幕。
祁晟被迫看着屏幕里自己趴在走廊、狗牌反扣、被牵着走、后腰抖动的模样——连呼x1都不敢发出声。
周渡坐在沙发上,一只脚踩着他肩膀,声音轻轻地:
“想留下,还是删掉?”
祁晟跪着,慢慢抬头,眼圈微红。
“留着……主人。”
她伸手摘下他的狗牌,看着背后微Sh的纸张,语气轻轻地:
“你这条狗,总算训得像样了。”
祁晟额头贴地,全身像被彻底放下、但又抖着期待下一次的召唤。
他不是第一次被训,但这是第一次,他愿意被看见自己是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