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落地窗打开半扇,夏末h昏的风里带着一点晚yAn未尽的余温。
澜归坐得端正,外套扣得整齐,眼尾一点汗光快要渗出来。穿戴在T内的共感器震过两轮,他SiSi咬着后槽牙才没在坐垫上留下什么。
沙发另一侧,周渡的前上司——祁晟,西装规整、眼镜冷淡,一举一动都像按规矩编排过的。
但周渡才说了句“这个项目很可能要调整节奏”,祁晟就忽然应了声:“是,主人。”
澜归猛地僵住。
祁晟却神sE不改,只微微点头,又像刚才什么都没说过一样继续端茶。
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穿戴着。
以为沙发上的Sh意只有他一个人y忍着藏住。
可现在,周渡带他来见的不是普通上司,而是——另一只老狗。
他瞬间发热,前端跳了三下,震动器同时开始第三轮反馈:重震+夹击。
“嗡——”他小腿一抖。
“怎么了?”周渡偏头看他,“坐不稳?”
“我……没有……”
“那你脸红什么?”她语气轻飘飘地,“不会是在人前也要弄Sh沙发吧?”
澜归几乎要窒息,PGU下真的有一点点cHa0热感传上来。
他心里飞快默念“不是不是不是”,但身T却一点都不配合。
祁晟忽然开口了,还是那种恭敬得像秘书念文件的语调:“主人,我建议坐到左边位置会更方便他调节。”
周渡眯了眯眼:“……也是。”
她轻轻一点澜归膝盖:“左边,过去。”
澜归移过去时,震动器正好从一轮尾段过渡到新循环。T内“嗡——”地顶了一下,他瞬间腰一塌,像猫被拍了PGU,坐下瞬间差点贴出声响。
他咬着唇,手SiSi捏紧,祁晟就坐在旁边,还微微侧了侧身,低声说:“我一开始也会坐不稳,后来就习惯了。Sh也是过程的一部分。”
周渡一边翻着手里的文件,一边抬眼看向澜归,像是漫不经心地点评:
“看来你今天还是坐得太轻松。”
“都Sh到沙发了,还装出那么淡定的样子。”
她手一伸,拿起茶几上的纸巾——
轻轻地,往他身下压了压。
“……滴。”
那张纸巾一贴再松开,出现了一圈小小的、浅浅的、心虚得不能更心虚的水渍。
祁晟眼神未动,但眼镜后的眼底像闪了下。
周渡慢悠悠地把纸巾收起、折好、叠进了自己手包最底层。
她开口:
“澜归坐过的地方,从今天起,要做标记。”
“祁晟,”她淡淡吩咐,“下次他来,你就拿专属坐垫接着他吧。”
祁晟:“是,主人。”
澜归指尖发麻,脑袋嗡嗡,前端在“第一滴”的羞耻中紧绷到几乎炸裂,眼睛红得像快要流泪。
但她只是继续翻文件,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天气:
“两个都戴着装置……一个能g活,一个只能弄Sh。”
“你说我该喜欢哪一个?”
澜归那句“他也是狗?”还没出口,眼神就已经出卖他:
“什么?她上司是……老狗???”
震惊、酸意、战意、羞耻交杂成四重击,仿佛在说:
“我努力这么久才养出一点尾巴,她上司居然是条已经能自觉趴沙发的熟犬??我还他妈Sh人前了!!”
他表面平静,心里其实疯了一样:
?【我能T1aN,我也能趴!!】
?【她是不是更喜欢那只老狗?】
?【不对,我是主犬,她是我主人——可她让他也叫她主…?】
?【这到底是我调教失败还是……我今晚要被反训?!】
澜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自觉地前倾一点点。
祁晟离周渡的左手肘太近了,沙发宽,他偏偏坐得像随时要俯身贴上。
澜归憋着火,震动还没停。
他本能地想后撤,可一动,PGU下的共感器就撞出一串高频。
“……嘶。”他咬着唇,眼神往下移。
他现在坐的位置,正好把主人的腿挡在中间——他和祁晟之间,只有那双穿着细带高跟的脚。
谁先低头,谁就先被看见心思。
祁晟低头了。
那只斯文得像不会乱动的老狗,居然慢慢低下头,轻轻咬住了周渡左脚的鞋带,像咬主人手指一样咬住后松开。
啪地一声,鞋带落了。
澜归呼x1直接炸了。
他震得更厉害,前端顶到腹肌,眼眶发红,整个人都在瑟缩。
但他忍不住,他低头,低得b祁晟还低。
然后,他学着祁晟,咬住了右脚的鞋带。
结果,刚一碰到那根带子——
周渡忽然抬手,啪地给他脖圈往后一拉。
“谁允许你咬我了?”
澜归心态彻底炸了,共感器还在颤,他眼睁睁看着祁晟T1aN完了鞋带还能抬眼看她、说“谢谢主人的赐予”,而他只能因为前端震得发烫,一直跪在那儿连呼x1都不敢大声!
周渡坐在中间,左右各一条狗,头发一动,耳边就有轻喘;膝盖一翘,谁的眼泪先掉,她都能一清二楚。
她指尖轻点沙发扶手:“澜归,你知道他凭什么能T1aN左脚吗?”
他喘着:“……我……我不知道……”
“因为他控制得住——不乱动,不乱叫,不乱Sh。”
“你呢?”
啪!
她手一落,打在他PGU上,澜归当场一哆嗦,PGU下啪地一声响,又一圈水痕糊在沙发上。
“……你连坐垫都守不住,还想争宠?”
他跪着,祁晟跪着,两人都朝她低头。
周渡不说话,谁也不敢动。
然后她忽然挑了挑眉——
“澜归。”
“你怎么还不T1aN?”
澜归浑身一震,脸瞬间烧到炸。他牙齿咬得SiSi的,眼眶都红了,过了好几秒才憋出一句:
“……我怕T1aN不好,让你更喜欢他。”
澜归现在内心状态就是:
我他妈是来争宠的不是来被b下去的!!
你T1aN她左脚我T1aN右脚我还不如T1aN你脸呢你信不信我现在扑上去……
……C,怎么又震了……我又Sh了……
澜归气得耳朵发红、脖子发热,喉咙像被烧开的水泡住,每呼x1一下都带着微微的颤音。共感器刚启动新一轮,他双膝一软,差点跪塌。
他不甘心。他b谁都不甘心。
祁晟这条老狗,T1aN完脚就缩回去,一副沉稳有礼的模样,周渡却没训他一声,反而还让他坐得更近了些。
而自己呢?
一个不小心又滴了一点。手边还多了一张擦PGU的纸巾。
甚至PGU后头那块沙发垫都快被cH0U离,成“坐垫标本1号”送去洗了。
不行,他不能输。
他忽然动了。
跪爬两步,手撑上沙发边缘,身T微微一震,前端贴着地毯擦过去“咝”出一点低音,像是抗议又像是发情,然后,他抬起头:
——T1aN上了她的小腿。
祁晟眼皮一跳,转头看他。
而周渡,仿佛早就知道他要这样,手一落,啪地拽住他脖圈:
“你T1aN错地方了。”
澜归喘着气:“……我不想再输给他了。”
“你要是想赢,”她慢慢g起腿,把一只高跟鞋踩上沙发,“就来T1aN这里。”
祁晟:“……允许我也——”
“不许。”
她眼都没抬:“今天你坐着,看他能不能爬回来。”
澜归听见这一句,像被生生打出了一道心火,他眼眶红了,震动一档档往上顶,前端顶着地毯热得发抖,终于……他一声不吭地抬头,把唇贴上她的膝盖。
而她,只是微微g唇:
“T1aN好了,今晚让你躺沙发,坐不稳就自己趴着接我。”
澜归的舌头还贴在她膝头,发着抖地T1aN着那层柔滑的皮肤,一边T1aN一边喘,眼角Sh润,声音压得快破了音:
“我T1aN得够好了吗……让我坐上去……”
而祁晟一直沉默着。
直到周渡缓缓把手搭上澜归头顶,捏着他耳根,低声说:
“你要是今晚T1aN得再好一点,我就让他看着你怎么被我骑进去。”
——祁晟的手,忽然抖了一下。
他的手背青筋绷紧,视线仍然在文件上,可鼻翼微动,全身上下那种隐忍的服从感被彻底调动。
他终于抬起头,眼神仍旧克制,却沙哑着嗓子开口:
“……主人。”
“你今晚是只训他,不碰我吗?”
周渡头也没转:“你以为你配争?”
祁晟眼里有短暂的迷茫与隐忍,他缓缓跪下,拉开距离,但还是低声说:
“如果我把你今天穿的丝袜T1aNg净,能不能让我也坐你腿边?”
周渡:“……你T1aN得够好,我让你T1aN澜归刚T1aN过的那块。”
祁晟顿了一下,忽然轻笑:
“是,主人。”
然后他俯下身,真的从她脚背开始,一点点沿着她的高跟鞋、踝骨、膝窝往上T1aN——每T1aN一寸,都像在告白,每T1aN一寸,都像在宣布:
“我能等,但我也能T1aN到你心软。”
祁晟终于T1aN到了腿根,喘着气、汗落到她脚面,整个人微微发抖,却还忍着低声:
“……可以,今晚让我……”
他没说完,周渡已经抬起他的下巴,手一按,他整个人就被推倒在沙发上。
她俯身,声线平静:“想让我1?”
祁晟眼神微颤:“……是。”
“谁准你先说的?”她往后一招手,“澜归。”
澜归已经在一边看得脸红耳烫,腿间Sh成糊水团。
她伸手,一把捏住他手腕,把他拉到身边坐下。
“把手给我。”
他下意识伸出手,她张开他五指,对准自己胯下坐下去,气息却转向沙发上那条忍了半晚的老狗:
“你不是会忍?”
“那就现在给我忍着,被我C到澜归T1aN完我手指。”
她忽然伸手,沾了点自己汗水、震动器残Ye,抹上澜归嘴唇边,轻声说:
“你不是想T1aN?”
“那就T1aNg净,再看我怎么让你上司哭着说他服了。”
祁晟趴在沙发上,头发贴Sh、脖子脉搏暴跳,全身肌r0U都因压抑而紧绷。
他刚被口头宣布今晚“被C”,但他不知道,真正的羞耻——还没开始。
周渡站起,拉开cH0U屉,取出一个共感双头玩具。
澜归抬头的那一瞬,呼x1断了,手指不自觉捏紧。
共感双头——只要她一动,她前端也震。
换句话说:
“她C得越狠,她自己越爽。”
祁晟也明白了。
他的瞳孔瞬间收缩,却没躲开,反而跪得更低些,声音沉下去:“……是我应得的。”
周渡俯身,从背后贴上去,嘴角带着一丝冷意的笑:
“你T1aN得稳、T1aN得乖……所以我才选你来服侍我。”
“你不许躲,不许动。不许压我的频率。”
祁晟:“……是。”
周渡轻轻合上cH0U屉,指尖带着一丝冷意,手里握着那根闪着黑曜光泽的共感双头。
她站在祁晟身后,呼x1低沉,气息压得他脖子上的脉搏一下一下炸开。
祁晟跪趴在沙发边缘,x膛贴着柔软的垫子,双手撑着地毯,尾巴一样的脊背因羞耻与紧张而微微颤抖。
他眼神紧盯着地面,却能感受到周渡从背后缓缓贴上去的温度。
“准备好了吗?”周渡低声问。
祁晟深x1一口气,喉结一动:“是,主人。”
随着共感双头进入,他全身的神经几乎被点燃。
她微微一动,震动穿透他的肌肤,直击每一个敏感点。
而因为共感的魔力,她自己也感受到那刺激在T内蔓延。
祁晟突然低哼一声,脸上浮起cHa0红。
周渡没有停下,反而加快节奏,指尖紧扣祁晟的脖圈,带着丝丝支配的力量。
“澜归。”她冷静地转头叫他,声音里满是权威。
澜归正跪在一旁,手心伸出,脸颊红透,嘴唇微微颤抖。
“T1aNg净我的手。”周渡命令道。
澜归的小舌头刚碰上她Sh润的指尖,喉结一紧,鼻翼微张,兴奋与羞涩交织成一场内心风暴。
他边T1aN边看着被震得颤抖的祁晟,眼神复杂,却又乖巧到极致。
而祁晟呢?
被共感玩具控制着节奏,每一下都像是有人在他T内轻轻拨弄琴弦,无法逃避、无法拒绝。
他双手微微颤抖,脸颊通红,脖子上的脉搏跳得几乎能听见。
“你看,他现在是你的。是我用你身上的共感,把他踩在脚下。”
周渡眼神凌厉,声音充满控制感,“你是我的老狗,懂了吗?”
祁晟喘着粗气,颤声回应:“懂了,主人。”
澜归T1aN着手指,心跳加速,忍不住咬唇:“……周渡,我……”
“别说话。”周渡冷冷打断,“看着。T1aNg净。”
澜归乖巧地低头T1aN着,眼里泪光闪动。
周渡微笑,掌控感爆棚,身T随着共感玩具律动,带着两条犬在羞耻和快感中迷失。
祁晟一开始还是那副斯文冷峻模样,跪着挺直背脊,像是随时准备接受指令的JiNg英。
可当周渡手感双头缓缓推进,他开始难以控制身T的颤抖。
他咬紧牙关,试图忍住那GU从T内猛然蹿出的快感。
“主人,我还能忍……”他声音低沉,却夹杂着明显的颤音。
周渡的手稳稳地握着共感双头,动作不急不缓,却带着一GU无法抗拒的力量。
祁晟跪在沙发边,额头微微沁汗,眼睛半睁半闭,舌尖轻T1aN着g裂的嘴唇。
他的呼x1越发粗重,喉结在她手指下滚动,压抑的SHeNY1N几乎要突破喉咙。
“主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带沙哑,像是被困在感官迷g0ng里,找不到出口。
周渡冷冷笑了笑,俯身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道:
“还想装吗?你这副sE模样,谁信你忍得住?”
祁晟脸颊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
他的眼神突然染上了某种炽烈,带着渴望,也带着认命的顺服。
“我……我真的控制不了……”他低声嘟囔,声音里透出几分无力的撒娇。
周渡手指轻挑他的脖圈,那脖子细腻的皮肤下,筋脉清晰可见,似乎随时都要炸裂。
“那就让我看看,你能撑多久。”
祁晟突然猛地x1气,颤抖着喊:
“主人!……求您别停……我……服了……”
那一瞬间,他的眼里带着羞涩,带着sE气,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压缩在这个瞬间。
他不再抵抗,身T软得像融化的糖浆,任由她摆布。
周渡的手指在祁晟颤抖的脖颈上轻轻画圈,暗金sE的共感双头玩具还深埋在他T内,她的呼x1平稳而低沉。祁晟此刻已经丢掉了所有的矜持——他的眼神迷离,唇角微微颤抖,x口起伏急促,脖子像被细线牵引,每一次吞咽都带着仰脖的崇拜与乖顺。
澜归跪在沙发一侧,手心还残留着周渡的余温,他那双大眼睛闪着Sh润的亮光,不断T1aN拭着她留在指间的丝丝TYe,舌尖偶尔触及到指尖颤抖的关节,像是在为主人献上最虔诚的祭品。
房间只剩下三人的呼x1声和共感玩具的低频震动。周渡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祁晟脸上的红晕,又落在澜归专注的舌尖上,嘴角微扬,那抹浅笑里既有支配的冷冽,也有成就的满足。
她轻声喝道:“祁晟,进一步配合。”
祁晟低头,喉结一动,声音沙哑:“是,主人……”
他顺从地抬起一条手臂,露出细腻、因震动而微微泛红的皮肤。周渡指尖从臂弯沿着细腻的纹理一路滑下,最后收在他的手心,像是授予他最后的宠Ai,也像是在宣告——他彻底成为她此刻的玩物。
此时澜归T1aNg了她的手指,又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向祁晟。他的眸底既有嫉妒,也有渴望:“主人……”他轻声唤道,音线柔软得像羽毛拂过心尖。
周渡半抬下巴,示意澜归更靠近些。澜归满怀恭敬地挪动身子,舌尖再次探入,她的手指在他发热的唇间回旋,温度、Sh意和震动余韵在两人之间交织——而祁晟则被迫在身后继续承受共感的彻底C控,身T随着每一下节律反应强烈,连声也带了哭腔。
屋内的灯光柔和地打在他们身上,却映不出任何温情。只有周渡那双眼睛,冷静、炽热,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力。她在这一刻就是这间屋子的中心,两个忠犬围绕在脚边,臣服、献媚、争宠,却也同时T会到最深刻的羞耻与快感。
终于,祁晟的腰背开始不受控地弓起,又猛地塌下,双膝一软,整个人趴在沙发垫上,低声哀求:“主人……我……我服了……”他喘息间,口中尽是被震得含糊的碎语,那句“我服了”里,既有崩溃,也有释然。
澜归见状,舌头一抬,轻轻T1aN上她抹在指间的那滴泪痕和TYe——这一次,他的动作里满是庆幸:他赢过了对手,他替主人分担了羞耻。
周渡满意地放下手中的共感双头,俯身在祁晟背上落下一记轻拍,然后转身,伸手抚上澜归的后颈:“你呢,也要乖乖守着我,到最后一刻才许放松。”
澜归抬头,眼里映出周渡的面容,轻轻颔首:“是,主人。”
三人静静地留在这张沙发上:周渡依旧挺立,祁晟伏低虔诚,澜归半跪献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Sh意,还有两条犬心跳与震动余韵交织出的余温。
直到最后,一切都归于平静——只有沙发垫上,留下两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和三个赤红的印记,记录着这场双犬争宠、共感双头终极训的最后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