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靡靡宫春深(1V1糙肉高H) > 202.【兽塑IF】驸马却没有变成狗……
    凤关河以为,经过一夜旖旎,加之自己负伤多处,猫出于愧疚也会粘他许多。

    然而并没有。

    猫有良心,但不多,常常装模作样的蹭他两下,留下气味,又飞快跑走,唯恐他抱。

    某次,凤关河急了,要强按住她,但没得逞。

    “你不要Ga0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小三花闲适躺在房梁,尾巴晃荡出邪恶的弧度。

    她说:“莹莹的暖床奴罢了。”

    凤关河额角青筋直跳。他x口被猫抓出的血洞褪了痂,留下淡淡印痕,彰显出他的无能。

    他质问:“你翻脸不认人?”

    “你是人吗?恐怕很快就不是了。”猫掀起眼皮,这京城里拢共也没剩几个人了,很快就要被小动物们统治。

    又兴奋甩尾,幻想道,“假如驸马变成狗或者蛇的话……”

    “绝不可能!”凤关河不让她说下去,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T格b猫小。

    房梁上,小猫骄傲的伸了个懒腰。她本想说,如果驸马变成她最喜Ai的狗或者蛇,那么地位可以从暖床奴往上抬;老虎豹子类的其次,感觉冬日窝在一起很暖和,且这应该是驸马心中最想要的;J鸭猪之类的,就打入冷g0ng吧,这些应该出现在餐桌上,而不是床上……至于其他冷门动物,秦月莹暂且觉得可能X很低微了。她又骄傲的甩甩毛——落了凤关河一脸,迈着小猫步优雅离开。

    第二日,秦月莹乘坐马车外出走亲访友,暖床奴则是去上朝。

    皇上日复一日,还是以人面示众。

    有人觉得皇上早已变成动物,只因种类不太T面一直隐藏。

    这事关一国颜面,大臣们纷纷暗自揣测。只是皇g0ng内部的消息向来严防Si守,几位与皇家有姻亲关系的朝臣便成了香饽饽,下朝后被人团团包围。

    凤关河则是例外,甚至没人记得这个驸马。大家都认为他不受宠,靖宪长公主在外头偶遇他,白眼都要翻老高了。

    凤关河本人也落得清闲,下朝便走。

    邵鹰拦住他。

    邵鹰如今变成一只狐狸,人的身躯上顶着硕大一个狐狸脑袋,有点可怖,又可见他十分自满他的身份。

    他低声的喵喵喵了三声,又问:“对否?”

    凤关河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邵鹰:“你不反驳,可见我猜对了。”

    凤关河:“我只是头一次见狐狸学猫叫。”

    邵鹰本就窄的眼睛又眯了眯,狐狸的面相,给他自带一种笑而不语的气场。

    他说:“你的K腿有猫毛,袖子、x口却没有,可见这是一只不让你抱的猫,你真可怜。”

    凤关河只觉得自己的怒气上涌,不多理会,快步往前走。

    邵鹰又绕到他身侧:“你有想过你会变成什么?恐怕你两生不出孩子。”

    凤关河额角的青筋,又cH0U动。他把人身狐面的怪东西挤开,骂:“闪开,老子看到你就一GU无名火!”

    又美好祝福道:“你最能生,你一窝生十个!”

    骂骂咧咧之际,大太监费茂德拦住二人去路:“皇上有请。”

    江湖恩怨一朝清,两人跟随而去,一路无话,到了御书房。

    御案前,却不见皇上人影。

    正纳闷,费公公将广袖一翻,怀中赫然躺着一只油光水滑的金瞳玄猫。

    玄猫慵懒睁眼:“朕近日国事劳顿,力有不及。二位Ai卿当同心辅政,且需谨记,勿泄皇家辛秘。”

    说罢,一个哈欠,倒头就睡。

    邵鹰看着凤关河,仿佛在无声嘲笑。两人领了差事,一块儿出g0ng,后头还得在同一处共事。凤关河脑内反复盘绕两句话,一会儿是“暖床奴罢了”,一会儿是“你真可怜”,他愈发觉得自己命苦。

    凤关河开始连轴转,每周休沐一天,只那一天能回家。

    而秦月莹,则变得过分平静,不再与他置气。

    也许变成猫了,睡觉时间很多,世界又变得很大很新奇,她每天在外头玩都玩不够,极少需要人陪伴。

    也因此,她连续错过驸马两天的休沐,猫与人已有半个月没见面,不太熟了。

    又一日,一个大晴天,凤关河进g0ng议事。

    昔日同僚,全部化作牛鬼蛇神、洪水猛兽,只他一人的未来仍是不确定。

    他身T疲累,心里也有一种空荡荡的苦。

    走出大殿,残霞撒在g0ng墙砖瓦上,他心有所感,回头一望,房脊上嵌了一排晒太yAn的猫,五颜六sE,憨态可掬,其中正有他的小三花。

    小三花看见他,站起来,撅起PGU伸了个懒腰;凤关河心里雀跃,亦往前迎两步,等候她跳进怀里,狠狠打邵鹰的狐狸脸。

    然而下一刻,黑瓦上凭空出现一双金sE眼睛,看看他,又看看小三花。

    一人一猫,立马偃旗息鼓,装不认识。

    出g0ng路上,凤关河一步三回头,心里暗恼,皇上的毛sE怎能隐藏得如此好?天一暗根本看也看不见。

    磨蹭到g0ng门口,也没等到小三花追来,反而g0ng门下了钥。

    这下,他不仅要绕去侧门出g0ng,还得向上提交重重手续,实在很繁琐。

    凤关河正懊恼,迎面跑来一只小鹿。

    “长公主请您留宿芳菲殿。”小鹿说。

    芳菲殿,是秦月莹儿时居住的寝g0ng。

    凤关河头一次来,只觉得此处与他想象中有很大不同。

    芳菲殿地方不大,陈设用物也非最名贵的,因此在小公主出g0ng开辟府邸后,这g0ng殿一直无人要去居住,保留了许多她用过的老物件。

    “你把自己翻开来、洗g净,我才同你歇在一处,听懂没有?”

    小三花骄矜的命令一句,又不知跑哪里去玩了。

    g0ng人们翻找半天,找到一个公主幼时游水用的大桶,供如今的驸马沐浴。

    这样的感觉,神奇微妙,凤关河心里生出期待,总觉得夜里他们能有许多知心话聊。

    收拾完了,g0ng人将他带到寝屋。

    屋里空荡荡,桌子上摆放了一壶荔枝果酒,散发淡淡香气。

    一开始,凤关河很警惕,怕这果酒里有什么cUIq1NG药物,只敢倒薄薄一点。

    饮下去,这酒b他想象中烈许多,且甜腻得过分,齁嗓子,不合他往常口味。

    然而一杯入肚,他突然被g起馋虫,像着魔似的又满上一杯……随即是一杯接一杯。

    小酒杯让他不耐,最后直接端起酒壶往嘴里倒……一整壶酒很快饮尽,底下的荔枝果r0U都被他大口嚼碎,凤关河犹觉得不满足。

    秦月莹沐浴完,披着一头Sh发进屋,正撞见这癫狂一幕。

    “你疯了?!”她惊诧,“这个要兑茶水喝的,谁让你这样往嘴里倒?”

    “我不知道……”

    凤关河想起身迎她,脚下却一个踉跄,两人抱在一起,险些双双摔倒。

    他将她扑到屋门上,勉强稳住身形,难受的感觉涌上来……

    “好热……”他扯了下领口,“你往酒里下了什么?”

    两人离得近了,甜腻的酒气随着他说话喷洒,小三花的耳朵尖热热的。

    她辩解说:“本g0ng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分明是你自己要发SaO!”

    “什么怎么可能?之前有一次,你明明……”凤关河脸都涨红,摇了摇头,吐字不清起来。

    秦月莹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里一咯噔,再顾不上他乱喝酒的事。

    m0m0他额头,滚烫。

    “驸马,我们回床上,”她说,难得语带可怜,“恐怕你真要无法做人了,这过程里你要受些苦。”

    凤关河听懂了——他也即将变成动物。

    他不是醉,只是难受,身上有些疼,他任由她搀扶着回床上躺下。

    g0ng里头的床,全都做的短而宽,以免形似棺材。芳菲殿的床,更是参照的少nV身高,只够凤关河在里头斜斜的蜷缩。

    秦月莹更可怜他,自己半靠着高枕,让他搂着腰睡。

    “要是结果不让你满意,很快你就要嫌我。”凤关河吃了酒,还是特浓的,她片刻的心软,就让他倾泻出委屈。

    “不会的。”秦月莹拍着他哄着他,心里却想,就算变成老鼠,你也得为国鞠躬尽瘁。

    敷衍的话,却让男人短暂心安。凤关河更用力的把她箍进自己怀里,埋首在她腰间,忽然,又嗅到一GU诱人不已的甜香。

    “这里是什么?”他取出她腰间的荷包,要她展开。

    秦月莹从里头倒了几颗糖珠子在手心,想起他灌下甜酒的异样,伸手到他嘴边:“你要吃?”

    凤关河果然凑过来——只T1aN了三两下,便急不可耐,将糖珠子吞入,大口嚼碎。

    几颗糖吃完,他又反反复复T1aN吃她的手心,将那里T1aN得热且cHa0Sh,连一丝丝的甜味都不放过。

    他的行为,已经隐隐显露出动物X,且嗜甜如命。

    秦月莹目光呆滞。

    猫灵敏的嗅觉,让她捕捉到一缕雄X发情的腥臊。

    “为什么不全部给我?”他说,“让我吃,我好难受。”

    随即,秦月莹瞳孔又震颤。

    她眼睁睁看着驸马头顶上长出一对义耳……

    金sE的,短绒的,b想象中巨大。

    不是狗,不是蛇,也不是她预想中的任何一种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