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蛮喜欢孙哲平的。
孙哲平自己就有个二层小别墅住,别墅里什么娱乐设备摆得b轰趴馆还齐全,户外一个小花园和一个躺椅,完全附和她心目中退休养老生活的形象。
尤其,身边还有个x肌腹肌在线,每天就负责跟自己za,其他什么也不管的男人陪着。
这种日子能不幸福吗?
整个八月,她就在这件小别墅里跟孙哲平日日夜夜颠鸾倒凤,是真不知天地为何物,不拉开窗帘都不知道是几点,饿了叫外卖,不饿就za,睡觉想睡哪里都行,客厅的地毯、多媒T房的沙发、阁楼的木地板、花园的躺椅,大概不到三天,温夏就已经连衣服都懒得穿了。
回归原始社会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就是腰有点累。
醒来时,手底下就是起伏的腹肌,脑袋枕的是有力的臂弯,腿下面还架的是和自己有着肤sE差的长腿,温夏没事就喜欢m0m0这肌r0U。
她很喜欢腹肌的触感,看上去y邦邦的,实际m0上去却很软,从第一块m0到最后一块时,也就抵达男人的小腹,这种时候,就能更加清晰的感觉到肌r0U绷紧,起伏变得缓慢而深沉,耳边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听到男人变粗重的喘息。
如果她伸舌小小地T1aN一下,他会浑身微微一抖,yjIng都渗出腺Ye,那副想箍着她拆吃入腹的反应相当有趣。
一寸寸点火,拿捏着男人的yUwaNg为所yu为,温夏觉得腹肌真是个好东西,有腹肌的男人沉腰顶进得也会更深更有力,而且往往十分持久,一旦兴致伤透,可以说是能b公狗ch0UcHaa得还要迅速频繁,做到后面反倒是她夹不住他的腰身,软绵绵地嘤咛呜咽了。
电竞选手里,这么会管理身材的人不多,除了孙哲平,也就她哥韩文清了。
两个人都是长驱直入型,进得可深,ji8大得含都含不了多深,区别大概是她哥皮肤要更黑,毛发要多一定,肤sE差会显着地提醒她正在被哥哥C弄的事实,更容易出水儿,而孙哲平的偏浅,是个带弯刀,做起来反复剐蹭内壁的快感会更强烈,也更容易触到G点吧。
不过这种区别并不妨碍她偶尔在心里暗搓搓代餐一下自己亲哥。
毕竟韩文清可不会跟她玩花的,但孙哲平会啊。
孙哲平家有个不大的展品室,里面全是他那些年做职业选手出来的奖牌,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跳伞潜水证书奖状等,不大的屋子整得金碧辉煌的,看着都刺眼,所以孙哲平一般都锁着,当它不存在。
当时温夏瞧见了,就问:“为什么那个房间一直锁着?”
孙哲平:“因为里面什么都没有。”
“空房间有锁着的必要吗?”
“……你好奇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你这样又年轻又有钱又有身材又会玩儿的人,竟然一个nV人都没有。”
“我有毛病在家里锁个nV人?”
“那不会是放小电影之类的地方吧?你这个量有点大哦,一般男人最多就放个小型碟片架或电脑文件夹,你竟然需要一整个房间…不过你这个T格也可以理解呢。”
“……”
孙哲平都不知道该为她那句话生气了。
他果断选择去找钥匙,直接敞开大门满足她那过分旺盛的好奇心和过分的想象力。然而,温夏看着展柜里满满的金牌奖状,歪了下头,“这叫''''''''什么都没有''''''''?”
“最想要的没有,其他的拿了再多有什么意义?”孙哲平靠在门框边,正眼都不看这房间。
“怎么没有意义了?”
“b如说?”
“卖钱。”
“……那都是城市赛线下赛的东西,谁买这玩意儿啊。”
“熔了呀!”
“……”
孙哲平一把掐住温夏的脸颊,无语至极,“你脑子里除了钱能不能有点别的。”
“因为你说没什么用,我才给你出主意的嘛,要换我来看,”温夏脸都被捏变形了也不恼,只是笑着扫了一圈,“留着不也很好,至少,说明你的荣耀之路也不是无足轻重呀。”
“……”
“不是吗?”温夏说着,握住孙哲平的手腕放下来,她需要两只手一起才能握住他一整只手,“很多行业可是连奖牌都不会有呢,自己的事业对这个社会无足轻重,自己的人生连一个小奖杯的重量都b不上,我可不想听到你发出这种平凡人的自怨自哀呢。”
“你也会这么想?”孙哲平盯着她,“在男人之间游转,又没人给你颁发奖杯奖牌,你又得到过什么?”
“我?”温夏笑了,“我得到过拿了奖杯奖牌的男人呀。”
“……”他就不该问她。
孙哲平在遇到温夏之前,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贱骨头,但现在,他就想不明白了,他怎么就那么想C一个光明正大跟他说自己玩弄了多个男人的nV人?真是疯了吧。
她微微一笑,背过身。
在浮动尘土的房间里,那身白sE吊带裙侧对yAn光,薄薄的布料下,身材曲线一览无余,她向他的奖杯漫步走去时,看着就像油画里lU0露又圣洁的nV神降临。
不过应该没有那个nV神身上有这么多吻痕吧。
“说起来,你刚才说没有意义,也就是说,你不怎么在乎这些奖牌吧。”温夏走到展柜前,看了看,“里面还挺g净的。”
“让小时工顺便打扫的而已,”孙哲平甚至还有点不耐烦,“哪天被偷了我都得拍手叫好,省得占地儿。”
“联赛第三赛季的亚军奖牌,你也这么想吗?”
“……我说了吧,不是冠军就没有意义。”
“那……”
温夏突然转身跑到孙哲平身边,踮着脚偷偷m0m0拢起嘴,明明房子里都没有其他人,她却生怕被谁听见一样,小声说了几个字。
孙哲平动作一顿。
脚跟落地,温夏微红着脸,不大好意思地望向他,小声又问了一遍,“你说话呀,可以吗?”
浮尘落在她发红的耳尖上,yAn光直S过来,那耳廓都如蝉翼般透亮,就像一种无声的邀请,她总是这样,浑身上下好像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器官,每一次动作都透着想被男人C的信号。
白日宣y的事不足为奇,她总有办法能让他变成足不出户,日夜Si在nV人身上的那种下三lAn的男人,C人的是他,快被b疯了的也是他。
“……你真是不想要命了。”
“唔、嗯?”
温夏歪了歪头,佯作不懂。
孙哲平真是要骂人了,不懂个P啊,她不懂她叼着他的奖牌?她不懂她把奖牌圈在rUfanG下面?她不懂她还要把奖牌撒一地,带着一身他印上去的吻痕,坐在那堆奖牌上看着他?
从她第一次g引他,她就喜欢玩荒唐的。
那堆奖牌又膈人又冰凉,T验很差,但他光是把她按在地上,都能看到她腰上浅浅地印了几个字——
第一届K市城市联赛……
金牌。
他十六岁时拿的奖牌,当时根本连字都没认真读过,现在却被二十五岁的他,用力x1食在唇舌间,好像这样就可以用当时赛场上的意气风发重塑血r0U,抹消这种难言的心情。
自己的荣耀,刻在自己nV人的身上。
这是会让任何一个职业选手走火入魔的光景。
他用力吮x1她皮肤上的文字,咀嚼她柔软的血r0U,啃咬她骨骼上的属于他的荣耀,一寸一寸x1食着里面的力量,密密麻麻,明天绝对会留下青紫痕迹的红痕遍布她的脊背,甚至有些还在隐隐渗血。
没有任何前戏,他捏着她的rUfanG,b她趴在展柜上,撅着PGU给他C。
她无助地被他侵犯,在顶撞中,呜咽已经变成小声啜泣。
每一次晃动的,除了她那欠r0u的nZI以外,就是在yAn光里闪烁的银牌。
“……我真是太惯着你了,什么要求都敢提。”
孙哲平嗓子哑得几乎没有声音,视线落在她耳后,虽然很浅,却依然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金”字,细皮nEnGr0U得过分,好像生来就活该被他嘬食一样。
他咬着那该Si的金牌痕迹,提醒她,这可不是他的想法,而是她先要求的。
现在想到刚才的口吻,他都头皮发麻,克制不住地想顺着这对nZIg脆捏爆她整个人,偏偏他越是对她发狠,越是能清晰地看见她手腕上绑着的那枚晃动着,敲打着她手腕的银牌。
第三届荣耀职业联赛的银牌。
他随手cH0U了一个,偏偏就是这块。
简直就像命中注定,注定他SJiNg到最深处时能将那几个字看得一清二楚,注定他大力r0Un1E会让那块奖牌将她手腕拍得发红发nEnG,注定他的手探向她双腿间时,她和那块奖牌才会发着颤,好像在为冠军人选而动摇,好像他将她彻底玩坏,才能改变这一切。
不需要,他不需要靠nV人来改变自己的人生,更不需要留恋这种东西……
不需要。
孙哲平徒生一种烦躁,cH0U身而出时,也带出了大量AYee染上了她的PGU,再顺着发颤的大腿滑落下来,浸Sh了奖牌。
他将她翻过来后也是一顿。
可能是趴伏久了,她的四肢都颤得厉害,没他圈着的时候,她根本就只能软着身子,仰面躺在奖牌中,咬着那奖牌,有些困难地闷声喘气。
这么一看,他才注意到她眼泪流个不停,右x也已经被自己蹂躏得全是抓痕,徒有双腿,仿佛yu盖弥彰般微微曲起,似乎在遮挡那已经黏腻在一起的密林sIChu。
她看上去惊魂未定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让孙哲平烦躁地r0u了r0u头发,把她拽了起来,“真是疯了……没想好后果你玩什么火,疼不Si你。”
“今天就先到这吧。”他将她身上的带子解开,红sE的挂脖绳垂落在她肩头,“我……”
他觉得自己该为她身上的青紫,和似乎有了血丝的xia0x负起责任来,虽然不太会哄人,但该做的事,孙哲平也不打算逃避。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绳子解开了,温夏也没有松口。
她咬着那块不知是那场b赛的金牌,挪动膝盖,一步步爬到他身边,就像一只乖顺的宠物那样,叼回东西,蹭到他身边,拿头拱进他脖子处。
蹭到他浑身僵y,她还要带着一身被他欺凌出来的伤痕,抬起头,一双含着未g的水雾眼巴巴望着他。
仿佛在乞求主人的Ai抚。
“呜,呜……”
“温夏……你天生欠C是吧?”
一瞬间,温夏就被扣住了脖子,甚至被推翻在地上。
两个人一起落下来的声音重得一地奖牌都颤了颤。
但是她却要掩藏自己的笑意,免得暴露出她的快感。没错,韩文清最让她爽到的za方式就是他生气过头惩罚她的时候,孙哲平大T上相当宠着她,很少有这样狠戾的对待方式。
好不容易有机会看到他这幅模样,她怎么能错过。
疼是疼的,凉是凉的,但是在他伏上来时,那忽闪忽暗的光线中,她能清除地看到他紧绷凸出的血管,和那些甩到她身上的汗Ye。
他几乎要把她身上每一个痕迹都掐出血水来,他几乎要在她身上留遍齿痕。
他看上去很痛苦,又看上去像已经着了魔一样疯狂。
啊……
怎么办,如果她说他这幅模样,像极了那个输掉了第七赛季JiNg神几近崩溃的张佳乐,他会不会现在就想打电话让张佳乐亲眼看看他是怎么C她的呢?让张佳乐也看看这些奖牌?
说不定,他也能认出来某一块已经Sh答答的奖牌是他们作为好战友征战过的荣誉呢?
被他们两个人都C过的小b,现在正夹着一块冰凉的奖牌,吞吐着mIyE,一滴一滴冲刷着他们走过的路。
这是他们的荣耀,也是他们自己无法释怀的耻辱。
她正在用小SaOb吞吃两个男人最耻辱的过往呢,多么让nV人兴奋的事实啊。
“……”孙哲平眯起眼,看着那y是塞进了一个小奖牌都无法堵住黏Ye的xia0x,手指g一把水儿,“……你一天不za你难受是吧?”
涎Ye横流,被玩弄得nZI直晃,PGU还夹着奖牌,两腿间垂着长长的红sE带子。
被包养的金丝雀,被男人调教出来的X宠物。
温夏拖着长长的带子跪坐在地上,看他站起身,看他张弛着那身ch11u0的肌r0U,晃着ROuBanG走向自己,几近迷蒙地抬起头,也抬起了叼着奖牌的嘴。
“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孙哲平低沉的嗓音缓缓流淌在她耳边,她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拧着眉,把这种小事看得很严重。
“轻贱自己,委身于人,偏偏轮到我的事,一个八百年的破奖牌还要问我。”
男人的大手r0u了r0u她的头发,然后顺着脸颊一路滑下,逗弄般挠弄她的下巴。
痒意让她不自觉又收缩了小腹,xia0x想要收紧却被那奖牌拦着,生生撑大了开,SaO水儿流个不停,越是被他玩弄越是难以忍耐地想要磨蹭大腿。
孙哲平喉头滚动,眉头皱得Si紧,这nV人是不是在自己x里塞了什么蛊毒,才能让他每每y成这样。
他不是没见过风尘的,富二代们总是玩得最开,那些SaO浪自贱的nV人再怎么敞开腿,他也只觉得反胃,但这个nV人从一开始就是主动贴上来的,却就算做到这个地步,也只会让他心里发痒,ji8发y。
明明g的事b谁都要无耻,荒唐事做尽,偏偏又生怕玷W了别人的梦想那样,小心翼翼地试探问能不能拿来玩。
他都没放在心上的形式主义物质,她却b他还要重视,视为与他的荣耀,与他的梦想同等。
那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孙哲平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这种能把男人玩弄在GU掌中的nV人,哪怕只露出一次那种生怕被别人拒绝的殷切期待,都足以动摇任何一个男人。
她是天生就能让男人想要搂在怀里好好疼Ai的金丝雀。
而这个事实让他格外不爽。
他终归还是拔了她嘴里的那一块奖牌,可谓得寸进尺地偏要她这张为他叼过金牌的小嘴,去吞吃他的巨根。
得寸进尺是理所当然的,赛场上他也一贯如此,只要被他找到一丝退怯,他就会将重剑如现在一般狠狠T0Ng穿对手的要害。
她就像路边无辜的小怪,只能含着他的重剑,无助得随时都能被他击碎。
平日她稍微含两下gUit0u,他就会难以忍受地把她拽起来,一边怪她嘴小一边跟她JiAoHe,但现在他情绪非常糟糕,浑身都是滚烫的,ji8y得发紫。
孙哲平拽着她的头发,非要她吞吃进去。
她能玩弄再多男人又怎么样呢,现在还不是要拖着尾巴,仰头给他口,被他带着JiNgYe的gUit0u深入喉咙,生理盐水都给b出来了,也只能仰头望着他哭。
“怎么,不是很喜欢男人的ji8吗?”孙哲平冷嗤一声,“还是什么,你只想给王杰希口是吗?”
“唔嗯……”她一手扶着他yjIng,小心翼翼退开来,半垂眼帘,睫毛下的水眸映着男人狰狞的巨物,就这样在注视中,伸出了舌。
绵软,Sh润,细微如猫舌般的刺激感划过那条缝隙。
孙哲平爽得差点就交代了。
不止是因此,更是因为她伸手到了自己的xia0x处。她好像魔怔一般,一边打着转T1aN舐冠状G0u,一边摩挲着那被奖牌撑大的xia0x。
地上拖着长长的奖牌袋子,美好圣洁的nV人,以最Y1NgdAng的模样,不知廉耻地T1aN着男人最肮脏的地方。
还在T1aN个不停……
孙哲平感觉额角的血管都要爆掉了。
结果他还是没有控制住,抓着她的头发,狠劲儿猛冲了两下,全数交代在了她嘴里,要她上下两张小嘴都承受不住他的全部,要她浑身上下都塞满他的东西,g脆把她拴在他ji8算了草。
孙哲平感觉自己更像那个被C了的,被她撩拨得一滴都不剩。
他就是把所有家产都用于挖掘nV人,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有被包养自觉的nV人了,她非常清楚地把自己定位在金丝雀这种宠物身份上,为此好像什么都能做。
那种温驯又不掩Aiyu,Y1NgdAng又时不时纯如少nV的地方,总会大大刺激男人的占有yu。
JiNg斑落了大半个地毯,浮尘都染上ymI的味道四处乱飘,一地奖牌中央,nV人裹着荣耀的旗帜困得迷迷瞪瞪,这种堪称男人梦想的画面,只有孙哲平会高兴不起来吧。
毕竟奖牌里没有自己的金牌,nV人也不是自己的nV人。
孙哲平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带着汗渍的肌r0U微微绷紧又松弛下来,有时他恨不得连她睡着也继续做,大半个月的日夜j1Any1N都不够,要不是他b较善,她现在早昏过去了。
“……我过阵子要外出一阵,”孙哲平趁她还有点意识,r0Un1E了一下她的耳朵,“你要还想在这里留,我给你钥匙。”
温夏迷迷糊糊问:“g什么去呀……”
“朋友的朋友组了个战队,朋友要我过去试试水,指点一下。”
“战队?叫什么?”
“义斩。”
温夏清醒了,“你要复出?”
“不……谁知道呢,”孙哲平难得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先去看看再说吧。”
“……”温夏垂下眼,蜷缩了一下身T,“我不住这里,九月该回学校了。”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她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去,像是无人陪伴就会寂寞到Si的兔子一样。
但直到学校这两字蹦出来,孙哲平才有了自己竟然在V大学生的实感,不过和她鬼混在一起,也没什么稀奇的了。
孙哲平随口问了句:“你学校一直缺课没问题吗?”
温夏嗯了一声,“有人帮我签到。”
“作业呢?”
“有人帮我写。”
“免费的?”
“嗯……我觉得我的身T和我能提供的情绪价值还是很昂贵的。”
哦。
孙哲平面无表情。
又他妈是她的老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