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像平常一样在炉膛大酒店里上班,里面有的无非是些非富即贵的老板。
季昀十分看不起这群暴发户,不但沉迷于情事,而且蠢。
但是即使是看不起也得服侍他们,即使是心里再唾弃他们也得缄口不言。
炉膛酒店谁不知道季昀是高冷之花,a大的校草学神居然来酒店当酒保,每个人都想趁机摸一下,冒着生命危险来品尝毒酒的滋味,享受生命前的极乐。
季昀是块肥肉,这么久,却无人敢品尝,无非是因为他虽然是个酒保却不只是个酒保,他不仅是商野的小情人,还和一众地位非凡的大佬集团有着密切的关系,身后的人脉关系十分复杂。
这一切不仅是因为他相貌好,身段好,他的心计,城府,才是取胜的关键。
但是此时此刻不同了,商野貌似是和季昀吵架了,商野公然放出话来,表明自己不再护着季昀,商野不会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的。一个大学生,在酒店当酒保,本就被人眼馋,如今失去庇护,必然被吃干抹净。
俞黎作为一众豪门子弟中的最会花天酒地玩乐的公子哥,没有放弃这次机会,俞黎与兄弟相约设局,准备在这一举拿下季昀。
没有人想到,季昀居然还敢来。在没有任何人的保护下,他仍然坦然的来了,既然如此,必然让他“坦然”地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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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昀今天在吗?我点名要他了。”,俞黎拿出一只中华,夹在指尖,朝旁边的两个娇弱可人的男人抬了抬头。男人立刻识趣地递起了打火机,小心点地点了点火。俞黎吐了圈烟到男人的脸上,男人微微脸红,靠得更近了,一副被迷死了的表情。
老板识趣点头,朝着俞黎谄媚地笑“在的在的,俞黎先生找人怎么可能不在呢,他巴不得您来呢,我这就叫他过来!”
俞黎哼笑了一声。季昀,你也有今天,如今落到我手里你也算是完蛋了,我一定把你操死,说到做到。
想到他那张脸,又白又冷,性感勾人得很,就是太冷了,做起来也没有表情,哦不,他会有表情的,俞黎会操到他叫床,操到他失禁。
俞黎想想就感觉自己要射了,旁边的男人似乎是察觉了他的不对劲,低头想下来帮俞黎解决,却被他拉到了一边。
俞黎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了,朝旁边的男人笑了一下,“不急,等一下让你尝尝别的,你会喜欢的。”
男人误以为这是暗示,不禁又脸红了。都说俞黎先生脾气火爆,如今看来,他对自己倒是不同。
季昀在老板传唤不久就来了,顺便拿来了几杯白兰地。
俞黎原以为季昀见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结果却是平淡无奇,俞黎皱了皱眉,微啧了一声。
用脚踢了踢正背对自己开酒醒酒的季昀,合身的黑色制服把季昀原本就挺拔修长的身姿修饰得更加完美了,季昀肌肉线条流畅,微微卷起的袖子,手在不停地转动着,玻璃杯里摇晃出液体,醇香浓厚,小拇指上的尾戒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亮得晃眼。
确实很美,但是莫名勾起了俞黎的破坏欲,俞黎故意又用鞋底在季昀的屁股上蹭蹭,暧昧地留下白灰的一片尘,十分突兀,俞黎却很满意。季昀总算是沾了点人气,不在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高攀的样子。
也是,落魄到现在这样,很可怜的小东西,即使是收到这样的羞辱也没有反抗,让人忍不住想好好宠爱一下。
现在,俞黎才是季昀的救世主。
想到着俞黎决定先不欺负他,如果他愿意顺从自己,原谅他前段时间的高傲也不是不行,人总有犯错的时候,何况是季昀这种连社会都没出的大学生,在社会上分不清好人坏人,被商野蒙骗是很正常的事。
俞黎勾了勾季昀制服手臂的弹力带,在安静的空气中,发出一点暧昧的声音,一下两下,敲打着空气。
季昀还是没什么反应,终于俞黎没了耐心,一把拉住人,把人往怀里按。
谁知道季昀一坐到他身上便回头扇了他一巴掌,一巴掌,不轻不重,却留下了浅浅的红印。
俞黎顶顶腮帮子,笑了出来。
很香,比巴掌先来的是季昀身上淡淡的香气,不是什么香水的味道,是那种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很干净。
俞黎拉起季昀的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确实很香。
接着是强硬的十指相扣,俞黎显然又注意到了季昀细长手指上的尾戒。
俞黎在季昀脸旁蹭蹭,“你知道戴尾戒什么意思吗?”
季昀不屑地抬头看了俞黎一眼,“我这辈子不会有爱情,只有蠢人才会相信爱。”
俞黎回笑一声,“是吗?我支持你的观点,希望你也能坚持住。”
季昀还没有理解俞黎莫名其妙的言语便被俞黎托起了屁股。
他,居然。居然在揉自己屁股。
季昀脸色一下就变了,扬起手,又想扇俞黎一巴掌。
俞黎像是早有预料,一手直接抓住季昀的两只手,向上抬。把人扑倒在沙发上,季昀顿时觉得自己被羞辱到了,想要挣扎,却只能做出扭曲的姿态。
或许是觉得丢脸,季昀脸色很难看,但是却没有再挣扎。
反而抬眼对俞黎讽刺起来“没想到啊,你也是一个只会性爱的蠢人,你们每个人都蠢死了,活着都脏了一半地。”
俞黎听到季昀把自己和其他人划为一类,眼神沉了沉,没再对他谈笑“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说着便吻了上去,亲的很凶,像是要把人亲死在沙发上了,黏腻的水声在厅中啧啧作响,季昀被亲的快窒息了,一口咬住了俞黎的下嘴唇。
俞黎抬起一只手抹了抹嘴上的血和唾液,心情很好地看着季昀“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啊,你是兔子吗?垂耳兔。”
季昀对他的调戏置之不理,只是在想如何挣脱,他不得不承认,如今的情况对他很不利,但是必要时刻,他也是可以献身的,前提是值得,他必须要拿到相应的报酬。
俞黎并不生气,而是将手往季昀腿间的危险地带伸去,很巧妙地停留在一个微微翘起的地方。
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向下揉了揉。
季昀很快难耐了起来,他咬住下唇,忍住不发出声音,他最讨厌床戏的前戏了,这种有钱的臭男人总爱玩些有的没的。
俞黎扯下领带,把季昀的手用领带绑起来,自己则向下到季昀腿间,用嘴巴叼着季昀的裤链向下拉,他拉得很慢,甚至有意地朝里舔了几口,裤口处很快就湿了一小片。
季昀的内裤颜色是白色的,薄薄的,沾上了点唾液,隐隐透出里面的肉色,看起了诱人极了。
季昀感觉两股之间微凉,空调的风向里吹来,反而挑起了燥热和痒意。
俞黎很快将季昀整条裤子脱下来,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在上面捏了一把,很快留下一片红色。
娇气。
俞黎又揉起季昀的性器,季昀仰起头,微微伸长脖子,压抑的喘息声从喉间溢出,他再也忍不住,“要做就做,别做这些没必要的事。”
俞黎抬眼看他,“是吗?那你怎么湿的那么快?很难耐吧?像你这么浪的骚货,自然是忍不住了,爽死了吧?”
季昀偏头不看他,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很爽。
俞黎很快便不满足仅用手触摸,他轻轻挑起内裤边缘,捏着那层薄薄的白色布料,扯了又松开,发出一阵阵声音,慢慢地一点点地,将内裤从耻骨处褪下,很快,季昀的耻骨处也有了一条条红色的痕迹,异常暧昧,俞黎甚至想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
季昀身上的每一处都给他带来惊喜,像是上帝创造的艺术品,易碎又美丽。
内裤没有被彻底褪去,而且半掉不掉地挂在腿间,色情异常。
这次俞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张嘴向季昀的性器吞去,上来就深喉,季昀一时没忍住,就这么射了俞黎一嘴。
咕咚一声,俞黎把季昀的精液吞了下去。
季昀的瞳孔有一瞬间的微缩,随即是更加厌恶皱眉的表情,忍不住再次嘲讽,“变态,真恶心。”
“是吗?我觉得你的很好吃,来尝尝吗?”
接着俞黎就朝季昀亲了起来,把嘴里剩余的甜腥都过渡到季昀嘴里。
季昀被迫地吞咽了下去,还有少数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唾液的混合液体随着两人的激吻溢出。
季昀觉得恶心死了,立马朝下咳嗽,想要吐出来。
“这就觉得恶心了,别急,今夜还很长,有的是更恶心的。”
俞黎抬头叫了叫蹲在角落,妄想靠阴影藏住自己的男人。
“喂,你过来。”
空气沉默了两秒,男人才反应过来,微微抬头看向他们,却被空气中萎靡的暧昧刺到了眼,立马又把头低了下去。
“就是你,过来。”
男人低着头顺从地爬了过来,季昀和他都没想到俞黎要他过来干什么,现在还不够乱吗?
季昀想到刚刚一直有人看动物交配似地看着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现在还让他过来,他高傲是自尊心不允许。
俞黎看着塌腰爬过来的男人,用脚把腰往下按得更下榻,抬头像季昀调笑,“你看到他有没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呢,毕竟你们可是一类人,妓伶。”
季昀被这么比较后自然是不舒服,皱着眉头反讽道,“那还是你比较合适当,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人比你更可以。”
俞黎没再回他,而且直接开始给季昀扩张。
季昀经刚刚那一遭,身后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不像需要扩张的样子,淡色的小孔微张缩,一副邀请人进入的样子,俞黎的手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季昀身经百战,两根手指不算什么刺激。他嘲笑地看着俞黎,“就这?这种技术还是别出来丢人了,你之前睡过的人很可怜,没有感觉还得演戏,哦,听说你喜欢睡演员,看来是真的。”
俞黎眉心跳了跳,“是吗?待会不要被操得爽哭了。”
俞黎解开裤链,把季昀抱在身前,压着季昀往下坐,季昀下面又湿又软,一按便急不可耐地全部吞了进去,俞黎爽地喟叹了一声,“怎么上面下面两张小嘴心口不一啊,放松点宝贝,你下面的洞要把我吸死了。”
季昀没有回话,承受着俞黎一下又一下的猛撞,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薄薄的肚皮被撑出一点形状,他已经开不了口,喉咙间发出了压抑破碎的呻吟声。
季昀从来没有在床上下贱地叫床过,在他眼里这是很羞耻的,难以言说的自尊心控制着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淫荡不堪,每次把嘴都咬破,却控制不住爽得要死的反应,他确实很爽,不管和谁做爱都很爽。性只是他无聊生活里的调味剂和登顶最得力的工具,所以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确认过关系,他和这个社会不需要有任何的一点特殊联系,随时可以离开。
俞黎可不知道季昀的想法,他一心只想让季昀叫出来,甚至不惜让别人碰季昀的身体。
俞黎抬脚踢了踢跪在脚旁低头顺从的男人,“喂,你叫什么名字?现在给你个好差事,把他给舔爽了,钱有的是。”
男人唯唯诺诺地回道,“十一。”,他知道有钱人的癖好,这些富家公子哥不喜欢普通的做爱,对于看惯了名利场的他们来说,强上一个男人不能给他们带来快乐,把一个自视清高的人给打碎,才能让人有感觉。
他在这干了几年,还算机灵,才会被酒店老板送来伺候俞黎这种公子哥。他很清楚,今天伺候好了,就是他翻身的时机,他准备博一把,而且面前在俞黎身上微微仰头喘息的人,身体淡粉,在灯光下皮肤微微发着淡淡的光泽,胸前的两个红粒却已经把主人的妖艳浪荡给暴露无遗了,这种尤物,上完死了也不亏。
十一面上还是一片乖巧,双手微靠着沙发,眼睛直直朝那个还带有点点水光还在往下淌涎液的性器看去,小小的,刚经过滋润原本的粉红颜色变得更加深、亮,一副勾人的样子。
季昀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成这样,这不在他的设想里。
冷着视线看着自己身下的十一,十一似有感应似地抬起了头,乖巧地回望着季昀,随即伸出点粉红的舌尖,点点眼前可爱小巧的龟头,舌尖打圈绕转,连带着龟头跟着转了几圈,随即含住整个头部,吸了起来。十一没想到,原来俞黎让他尝尝的是季昀啊。
十一心中冷笑,这种极品的男人,也只有俞黎这种二愣头蠢货才会让出来了。
季昀受不了前后夹击的调教,他既觉得羞耻难堪,又被身体的爽感震个不停。十一的技巧太足了,很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知道怎么慢慢地勾人却又不让他射出,每一次挑逗都让季昀感觉有一串电流顺着脊椎穿过,刺激着大脑皮层。
季昀射了几次,都射在了十一嘴里,进了他的肚子。季昀觉得恶心难堪,十一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都可以肆意玩弄自己,身后又是黏腻的蠢货。
季昀看着十一的眼神,知道他不简单,看着他,对着十一做口型,无声说了句,“装货。”
十一笑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