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扒开。”
林修远的手指在斗篷下发抖,碰到自己腿根时,黏腻的触感让他喉头滚动。
男人突然掐住他下巴,迫使他转头——
林修远盯着三米外长椅上翻动的醉汉,喉结滚了滚。
湿黏的触感顺着腿根往下爬,在脚踝积成小小的水洼。
犬齿突然咬住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胯骨撞出肉贴肉的闷响。
“怕了?”低笑震得他脊背发麻,“刚才在车上舔鸡巴的时候,可没这么胆小。"
树干粗糙的纹路碾过林修远后背,他猛地仰头,喉结在月光下绷出尖锐的弧度。
男人托着他腿弯往上一顶,他立刻咬住了斗篷边缘……
“夹这么紧。”喘息混着落叶碎裂的声响,“是想把我绞死在里头?”
“不是挺会哼的吗?”
醉汉的啤酒罐突然滚到脚边。
林修远绷直的足尖踢到铝罐,叮叮当当的声响里,男人突然捞起他发抖的腰。
“扶稳,叫大声点。”男人突然拽着他头发往后拉。
“让监控探头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操成一滩烂泥的。”
带着薄茧的掌心按住他后颈,脸被迫贴上树干,身后进犯的节奏却突然放慢。
“现在知道羞了?”温热的吐息钻进耳蜗
“夹得我手指发疼的时….”
男人指甲刮过红肿的乳尖,“怎么不见你收着劲儿?”
“腿再抬高点。”男人的巴掌甩在林修远大腿内侧,脆响惊飞了树梢的乌鸦。
“抖什么?刚才在车上不是挺骚?”
林修远的后背卡在树皮裂缝里,粗糙的纹路磨得肩胛生疼。
斗篷早滑到地上,沾满了泥和碎叶,男人掐着他腰往下一按,他猛地仰头。
“操、嗯…太深...”
“深?”男人扯开林修远领带缠住他脚踝,“他妈吃书引贤鸡巴的时候可没嫌深。”
林修远的膝盖被掰得发白,腿根痉挛着泌出黏波。
男人俯身舔他锁骨上晃动的汗珠,胯下却发狠往上顶,撞得树冠簌簌掉下一串浆果。
“数数。”手指捅进他嘴里搅动,“掉了几颗果子,老子就干到你吐几次。”
最后一记顶弄,直接碾过他前列腺,林修远尖叫着射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
男人就着黏滑的液体继续抽插,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在脚边积成小小的水洼。
远处传来未班车的喇叭声,林修远在颠簸的视野里,落叶上的精液正随着踩踏渗进泥土……
下腹那片柔软的、深色的毛发,此刻完全被浸润得湿透,一给一绺地黏连在一起,沉重地贴在皮肤上。
男人不满地拨弄着,“啧啧啧,下次让书引贤给你剃干净。”
男人忽然抽身,带出的大量液体溅在落叶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他掐着林修远的下巴,拇指碾过对方咬红的唇。
林修远露出的皮肤一片狼藉,红痕、齿印、还有被树皮到出的血丝,在月光下泛着淫艳的光。
男人的手臂突然箍住林修远的腰,猛地将他托离地面。
“抱稳了,送你回家。”
林修远的双腿被迫盘在男人腰侧,后背悬空,只有脊梁骨抵着对方紧绷的小臂。
才迈出两步,他就感觉体内那根东西碾得更深,顶得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林修远的身体随着步伐上下颠簸,每一次落地,那根灼热的硬物就重重撞进最深处,带出黏腻的水声。
“慢、慢点....”
“慢了怎么走到家?”男人突然掐着他大腿往上一掂,林修远猝不及防被顶得仰头,脖颈拉出漂亮的弧线。
“数着,走了多少步。"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沥青路面上,交合处黏稠的反光拖成长长的尾巴。
林修远在眩晕中看见,自己的脚尖悬在影子外沿,像条被钓离水面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