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落日熔金 > 落日熔金 16 (修罗场)
    乾川满心满眼都被傅淮音填得满满当当。

    傅淮音并不是体毛茂盛的类型,性器周围的耻毛在性交时沾染上的体液,混杂着残留的清新沐浴露香和本身的雄性荷尔蒙,勾勒出一片让人心悸的色情气息。乾川含得深了,鼻尖触到时乾川不受控制地深深呼吸,更是引得两个人都异常兴奋。

    舌尖触碰到柱头时,咸腥的前列腺液在口腔中散开,立即点燃了乾川心底的羞耻与渴望。因为双手仍然被束缚着,他只能尽量张开嘴,努力含住柱头,够着脖子去服侍骑在他脸上的男人。

    舌头小心地绕着顶端打转,感受着铃口饱满的弧度与微微跳动的血管。他的动作虽略显生涩却足够用心,像是信徒在神坛前奉献,试图用这亲密的讨好,换取宽恕与解绑。

    粗大的性器插在嘴里,撑得乾川下巴发酸,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淌出来,顺着下巴流。柱身上的灼热气息更盛,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顺着鼻腔直往天灵盖上冲。乾川脑子里像被浆糊灌满了一样,只知道津津有味地吃着面前的粗肉棍子。

    傅淮音被含得极其爽利,低头看着乾川半眯着眼舔弄自己性器的样子,被刺激得差点缴械,忍不住闷哼着扣紧了乾川的脑袋,往喉咙里捅了两下,心里发狠地想着,他的宝贝,原来真的是个只要一被插,脑子里就只有鸡巴的骚逼。

    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轻微的湿润声响,舌头与皮肉摩擦时发出的为不可闻的声音,在此刻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变得格外清晰。乾川的呼吸急促,口中的唾液与体液溢出,伴着舔弄时的水声,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闷声低哼。这声音实在令人羞耻,乾川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像一只吃相肮脏的野兽,只会循着本能索求。

    炽热的肉棍子烫着他的唇瓣,咸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勾得乾川下身蠢蠢欲动。他试着将性器含得更深,嘴唇包裹住柱身,舌头顺着血管的纹路滑动,感受到那坚硬的质感与微妙的跳动。他的牙齿小心地避开,动作轻柔却带着讨好的急切,像是怕稍有不慎就会惹怒傅淮音。

    傅淮音的目光垂下,轻轻抚过乾川的发顶,像是安抚,又像是鼓励,难耐地低吟,“呃...继续......”他话语中带着对恋人的宠溺,俯身靠近,修长的手指轻抚乾川的脸颊,低声哄道:“宝贝,舌头绕着顶端转一圈,嗯......”

    “像舔棒棒糖一样,慢慢地舔柱头下面那条缝。”

    乾川的脸颊烧得通红,舌尖听话地探出,顺着傅淮音的指引,缓缓绕着柱头下的敏感沟壑打转。

    “对,就是这样,乖......”傅淮音的声音低沉,继续蛊惑着身下的恋人,“再往根部舔,沿着血管,慢一点,哥哥喜欢你这样。”他一边教,一边轻抚乾川的头发。乾川的呼吸凌乱,喉间溢出不加掩饰的呻吟,像是既羞于自己的放荡,又无法抗拒温柔的引导。舌头顺着柱身上的血管滑动,从饱满的柱头一直舔到根部,感受到那炽热的质感与微微的脉动。嘴唇微张,试着将性器含得更深,口腔被撑得满满的,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小心地舔弄。

    傅淮音舒服得仰起头来,喉结不断滚动着,下身也不由自主地轻轻前后挺弄,像是把乾川的嘴巴当成了他下身那口紧致的小穴。“喉咙打开,宝贝,放松……别害怕……”

    他的语气温存得像是呢喃,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宠溺,“不会让你难受的,慢慢来,吸一口气,让哥哥进去......”乾川的眼睑微微颤抖,眼中水雾弥漫,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放松喉咙,舌头裹住柱身,缓缓将性器吞得更深。

    口腔的湿热包裹着傅淮音,喉咙深处传来轻微的阻力,激起一阵更强烈的快感。乾川的呻吟被堵在喉间,化作低低的呜咽,伴随着湿润的吮吸声,在空气中交织出一片淫靡的氛围。

    傅淮音的心底泛起一股复杂却又满足的情绪。以前,他总是舍不得如此过分地对待乾川,最多只是让乾川放在嘴里乱吸乱舔几下。他的宝贝最娇气,和他厮混时又容易害羞,吃不了几下就要嚷嚷着嘴巴痛。他从前总是心软,不忍心那个冤家受罪。

    然而此刻,看着乾川生涩却卖力地在自己身下吞吐自己的性器,眼中带着泪光与乖顺的臣服,傅淮音的占有欲被彻底填满。他既想宠溺地保护这个只能属于他的骚逼宝贝,又想通过这亲密的惩罚彻底抹去章暮云留下的痕迹。

    想到这里,傅淮音猛地拔了出来,性器从乾川的口腔中滑出,带出一丝晶莹的唾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咸腥气息。他喘着粗气,目光锁在乾川失神的脸上,突然捧起乾川的脸,低声问:“讨厌我这样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像是既渴求乾川否认,又害怕听到其他答案。乾川听到了,只是双眼迷离摇头,像是溺水的鱼一样喘了一阵,对着傅淮音慢慢吐出舌头来,哑着嗓子道:“喂我……”

    傅淮音的呼吸一滞,再也无法抑制压抑已久的欲望。他忍不住再次插进去,性器直达喉咙深处,感受到那湿热的包裹与剧烈的收缩。

    乾川的口腔被再次填满,舌头无助地紧贴柱身,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能感觉到,傅淮音的性器变得前所未有地硬挺,一种不同于前列腺液的咸腥液体涌了上来,一阵阵往乾川的嘴里灌。

    傅淮音没有忍耐自己的呻吟,闷声哼着,声音低沉而性感,弯下腰,手指紧紧扣着乾川的脑袋,腰眼上一阵阵酥麻不断,在灭顶的快感中不断射精。

    喉咙被冲击得微微抽搐,唾液与精液混杂,含不住的白色浊液顺着嘴角涌出下,滴落在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特有的浓烈的腥甜。

    射精持续了许久,傅淮音的不应期过后,遍带着粗重的喘息,解开乾川手腕上的丝带。乾川手腕上被勒出的淡淡红痕,傅淮音的目光一沉,立即用指尖轻揉那些痕迹,像是心疼又像是安抚,低声问:“乾川,还好吗?”

    乾川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几乎已经被快感榨干了力气,他反手勾住傅淮音的脖颈,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一手摸着他还在剧烈起伏的胸膛,感受到那强有力的心跳。他的脸颊贴近傅淮音的耳廓,气息温热,带着一丝放纵的挑逗,吹着气说:“不好,还没吃饱。”

    傅淮音的眼神变了,侧头阴测测地看着乾川,目光中带起一丝疯劲,像是被这句挑逗点燃了新的欲望。他忍不住低头亲上乾川,吻从眼睛到鼻尖,一路轻啄,边亲边低笑:“怎么这么贪吃?”

    乾川的舌尖轻轻舔过傅淮音的耳廓,故意勾引他:“不是我,是下面的嘴想吃。”他顿了顿,气息更热,贴着傅淮音的耳朵低语:“都没把骚逼喂饱,傅淮音,你是不是不行?”他的话带着一丝挑衅,眼中却满是沉迷。

    傅淮音深吸一口气,性器几乎立刻又硬了起来,粗大的柱身直直挺起来,蹭在乾川的臀瓣上,带来一阵湿热的摩擦。乾川的身体微微一颤,穴口不自觉地收缩,像是回应这熟悉的触感。傅淮音的目光暗下去,冷笑出声:“待会儿可别哭啊。”

    ……

    自从章女士得知乾川在傅淮音的公司“实习”之后,高兴得不得了,便以感谢傅淮音为由,提议两家聚餐。本就是世交的两家人,这场家宴安排得更是顺理成章。宴会定在一家高档餐厅,气氛温馨而正式,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觥筹交错间,家长们寒暄着过往的交情与如今生意上的往来。

    傅淮音和乾川两人表面上兄友弟恭,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的模样。乾川仍旧扮演着那个乖巧的弟弟,总是黏在傅淮音身后,像个跟屁虫似的寸步不离。家里长辈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笑着调侃两人从小就这副样子,长大了也没变化。傅淮音沉稳护着,乾川娇气依赖,倒也没人觉得奇怪。

    乾川索性贴着傅淮音坐,习惯性地寻求他的庇护,桌下悄悄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勾着傅淮音,像是怕被发现,但又渴求与他隐秘地亲密。傅淮音的手掌温暖而沉稳,轻轻回握,拇指在乾川的手背上摩挲,带着一种无声的、沉稳的安抚。乾川低垂着头,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这小小的动作就能让他心安。

    章女士忙着和傅淮音的母亲—她的老姐妹—热聊,谈话间笑声不断,话题从家常琐事到儿女前程,气氛融洽。还不等章女士过去挨着自己儿子坐下,章家最后一位成员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包间。

    章暮云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气质慵懒而张扬,脸上带着惯常的笑意,沐浴着两家人的欣赏与夸赞,径直坐到了乾川身旁。傅淮音抬眼,与章暮云虚伪地打了个不浓不淡的招呼,叫了声“小叔叔”。章暮云笑着点头,两人眼神交汇间带着一丝冷意。乾川则干脆低头刻意无视,桌下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傅淮音的手。

    章暮云落座,没皮没脸地凑近身旁的乾川,低声道:“瘦了。”

    他语气轻佻,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故意试探乾川的反应。乾川的耳尖微微一红,心跳加速,脑海中闪过那些淫靡画面,耳边似乎响起章暮云如恶毒诅咒般在他心底回响的低语。他咬紧下唇,试图掩饰这股莫名的不安。

    傅淮音的母亲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打量着章暮云,见三个小辈似乎相处得不错,不乏八卦地感叹:“暮云这孩子从小就听话,长得俊又有本事,现在事业做得那么好,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她顿了顿,肩头轻轻撞了撞一旁的章女士,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你这个做姐姐的也不操心?”她的声音带着长辈的亲昵,眼中满是对章暮云的欣赏。一旁傅淮音的父亲也跟着点头,面露赞许。

    章女士笑笑,摆摆手,谦虚道:“他野惯了,我哪里管得了他的?”她的语气轻松,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像是想故意避开这个话题,将话头迅速转到傅淮音身上,夸道:“淮音年少成名,又是才华横溢的大明星,我家小川有福,能受他照顾。”她的声音带着真诚的赞赏,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像是对傅淮音的成就由衷认可。

    傅淮音的父亲听后却冷淡地笑了一声,不屑地撇嘴:“那臭小子有什么出息?成天捣鼓些上不了台面的,不务正业,就没听过家里的话。小川那么乖,别让那臭小子带坏了才是!”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苛刻,像是对傅淮音的成就视而不见,三人间气氛微微一滞。还是傅淮音的母亲皱眉瞪了丈夫一眼,才让老头收敛了。章女士忙笑着打了圆场,又招呼两位老友去一边喝茶。

    这话落到了不远处的乾川耳朵里,他心头一紧,下意识看向傅淮音。等长辈走远了,他凑近到傅淮音耳边小声埋怨:“别听他们的。”

    傅淮音转头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往乾川鼻尖上刮了一下,低声回答他:“当然不听。”他顿了顿,贴近乾川的耳朵,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调情的意味:“别这么心疼,待会儿哥哥该硬了。”

    乾川的脸唰地红了,羞恼地轻锤了一下傅淮音的胳膊,小声嗔道:“你不害臊!”他的耳尖红得像要滴血,眼中却带着笑意。傅淮音也不躲,就受着乾川的小拳头,低笑一声,手在桌下握紧了乾川的手,像是无声的回应。

    一旁的章暮云默默看着眼前二人,只是笑而不语,目光在两人间流转,过了一阵才悠悠地开口搭话:“聊什么,这么有意思?”

    “能让我也加入吗?”他话里似乎带着一丝意有所指的笑意,显然看透了两人桌下的小动作。

    傅淮音听他开口,冷着脸看了过去,没说话,只是抬手默不作声地搭在乾川背后的椅子上,手臂环绕的姿态似乎在宣示一种无声的占有。

    乾川的脸上一烫,耳尖红得更厉害,像是被章暮云的话勾起了某些回忆,气呼呼地转头瞪着他:“你能不能不要坐我旁边!”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恼,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掩不住对上章暮云时惯有的慌乱。

    说话间菜已经布齐,于是众人落座。气氛依旧温馨,长辈们继续推杯换盏,傅淮音的母亲与章女士聊得热火朝天,每每说到年轻一辈时,傅父偶尔插一句,语气却总带着几分对自己儿子的挑剔。

    傅淮音面带微笑,只管照顾乾川吃饭,充耳不闻席间父母的言语,更不在意他们的脸色。事实上,如果不是章女士特意邀约,傅淮音几乎不会主动回家,至少已经有半年多没有和父母同坐一桌吃过饭了。

    章暮云却像是故意要打破这微妙的平衡,端起酒杯,慢悠悠地转向乾川和傅淮音两人,顺着长辈们的话,挑了话头。“实习怎么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笑意,像是无意闲聊,却又像是在故意试探。

    乾川身体一僵,红晕蔓延到脖颈,脑海中忽然闪过那晚更衣室里的画面——章暮云修长的手指在他私密的部位搅弄、滴落在地板上的体液、镜中双腿大张的自己。他的喉咙哽了一下,结巴着回答:“咳,还……还好。”声音细若蚊鸣,像是怕多说一句就会暴露什么。

    傅淮音的目光微微一沉,手臂从椅背滑下,轻轻搭在乾川的后腰上,指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像是安抚,又像是在警告什么。乾川话音落了,傅淮音便转向章暮云,脸上挂着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担心他累着。”

    章暮云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听出了傅淮音话里的锋芒。他端着酒杯,轻轻晃了晃,目光却直勾勾地落回乾川身上:“是吧?我家小川这么乖,学什么都很快的。”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揶揄,像是暗示着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挑逗的光芒,“可别对他太严格了。”

    乾川的心跳猛地加速,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膝盖上的餐巾,掌心微微沁出汗。他有些紧张,低垂了头,试图躲避章暮云的目光,却感觉那道视线像针一样刺在身上,勾起他心底那抹挥之不去的罪恶感。

    傅淮音的母亲浑然不觉三人之间的微妙暗流,笑着接话,少不了又把儿子一顿说教:“暮云说得没错,小川从小就听话,又黏你,你可不要乘机欺负人家!”她的话带着长辈的慈爱,却让乾川的脸更红,像是被戳中了某种隐秘的心思。

    听了母亲的话,傅淮音嘴角的笑意滞了滞,仿佛无声地冷笑了一下,他暗中伸手握住乾川的手背,目光不动声色地从章暮云脸上移开,看着乾川笑起来,淡淡道:“也不知道谁欺负谁呢。”

    章女士也笑着点头,瞥了章暮云一眼,像是警告他收敛些,随即转向傅淮音,转移话题:“淮音最近很忙吧?我家这小拖油瓶跟着你,给你添麻烦了。”

    傅淮音淡淡一笑,应对得体:“还好,不麻烦的。”他的语气沉稳,像是对长辈的得体客套,顺着话茬继续与章女士闲谈,桌下的手却不老实地轻轻抚上了乾川的大腿。乾川面色如常,桌下的腿却不自然地并紧。

    章暮云像是察觉到了乾川的异样,嘴角的笑意加深,不动声色地对乾川轻声道:“尝尝这个。”说罢便将服务员分好的精致鱼片端过一小碟,递到乾川面前,动作自然却带着一丝亲昵,看上去就是长辈对晚辈的细致关怀。

    然而,他的指尖在放下碟子时,似有若无地擦着乾川的手背掠过,触感轻得像羽毛,却让乾川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一般。

    乾川脸颊烧得通红,低声嗫嚅:“我自己来!”

    傅淮音的目光本能地顺着乾川的声音转过来,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搭在乾川腿上的手微微收紧。他看向章暮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小叔叔,关心得未免太细了。”他的声音低沉,像是随口一说,却带着一种警告的意味。

    章暮云耸了耸肩,笑得漫不经心:“总不能饿着我这宝贝外甥。”他的语气轻佻,眼中却闪过一丝挑衅,像是故意要激怒傅淮音。

    乾川的心跳几乎要冲出胸膛,他盯着面前的盘子,试图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长辈的闲聊上,却感觉脸颊两边射来的两道目光,像是两股力量在他身上拉扯。

    乾川心慌意乱,手一抖,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饮料,橙色的液体泼洒在他身上,浸湿了衣摆。他尴尬得脸颊通红,忙不迭地起身,低声嘟囔了一句“抱歉”,便匆匆逃向卫生间。桌上众人愣了愣,章女士笑着摆手:“没事没事,这孩子就是毛毛躁躁的。”

    傅淮音眉头微皱,刚要起身跟去,却被席上某个长辈一把拉住,笑眯眯地递过一杯酒:“淮音,来来,陪我们喝一口!”几个长辈也热情附和,傅淮音不好推脱,只得暂时坐下,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朝卫生间方向瞥去,带着几分隐隐的不安。

    章暮云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乾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不动声色地起身,淡淡道:“我去看看。”声音平静得像是随口一提,却没人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狡黠光芒。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步伐从容地跟上了乾川的脚步。

    卫生间里,乾川气呼呼地站在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拿着一块湿毛巾用力擦拭着衣服上的污点。饮料在衣料上留下一片显眼的痕迹,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让他越发烦躁。他低着头,眉头紧皱,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像是埋怨自己的笨拙。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推开,章暮云走了进来,步伐无声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乾川还没来得及抬头,就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身后逼近。

    章暮云几乎贴着他的背后,高大的身形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中,像是将人困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乾川的动作一僵,手停在半空,心跳莫名加速。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镜子,镜子里映出两人截然不同的身影——章暮云高大挺拔,肩膀宽阔,眼神深邃而带着几分玩味;而他自己娇小瘦弱,脸颊泛红,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不知所措。

    两人明显的体型差让乾川看得脑子里更乱,像是被某种微妙的暧昧气息所感染,又觉得开始有些喘不过气。

    此情此景,又是同样面对镜子,忽然,乾川的脑海中闪过那个画面——自己双腿大开对着穿衣镜,坐在章暮云腿上。那时候的羞耻与快感像是被重新点燃,热流瞬间涌上脸颊,他羞得猛地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手指攥紧衣服,呼吸急促而凌乱。

    章暮云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将乾川所有的表情都收在眼底。他见乾川躲着自己的视线,两颊飞红,像是只受惊的小动物,忍不住勾着嘴角低声笑了一下。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带着某种蛊惑的魔力,让乾川的心跳更加失控。

    不等乾川冷静下来,章暮云便缓缓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钳住乾川小巧的下巴,力道不重却不容抗拒,强迫乾川抬起头,再次看向镜子,与自己在镜中对视。

    乾川的眼睛瞪大,眼中满是慌乱与羞涩,想逃却再也无处可逃。章暮云的嘴唇凑近他耳侧,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轻轻啃咬了一下耳垂。突如其来的触感激起乾川一身鸡皮疙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呜……”

    “眼睛睁开,”章暮云的声音低沉,像穿透灵魂的咒语。他的嘴唇依然贴在乾川的耳侧,气息温热,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电,让身前较小的身躯不自觉地颤抖。“你知道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

    乾川的喉咙一紧,像是被这句话钉在原地。

    章暮云的“威胁”如同一根无形的绳索,紧紧勒住了乾川的心。让他感到最可怕的,不是那低沉而充满压迫感的声音,而是身体率先违背了自己的意志——像是被调教得乖巧的狗,本能地对章暮云的触碰产生反应。章暮云的每一次轻咬、每一句低语,都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和迎合。

    他咬紧下唇,强迫自己睁开眼睛,镜子里那双幽深的目光像是能吞噬一切,让他无处遁形。他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眼角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章暮云的手指依然钳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却缓缓滑到他的腰侧,隔着湿漉漉的衣料轻轻摩挲,动作轻得像是挑逗,又重得让人无法忽视。

    “看你,慌成这样,”章暮云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嘴唇在乾川的耳垂上又轻咬了一下,激得他又是一阵战栗,“不就是洒了饮料?还是说,你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像是早已看穿了乾川的羞耻与挣扎。

    章暮云的呼吸依然贴着他的耳侧,温热而沉稳。乾川的喉咙里挤出呜咽,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别这样!”他的语气软得像是撒娇,带着几分抗拒,却又夹杂着无法掩饰的渴求。身体却出卖了他的言语,腰肢在那只温热打手的抚弄下,忍不住轻轻扭动,像是试图缓解那股从下身涌起的热流,又像是无意识地在挑逗。

    当感受到章暮云的下身缓缓贴上来,坚硬的轮廓隔着衣料若有似无地触碰他的臀部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干涩的低吟:“别……别逼我……”

    然而,他的动作却完全违背了这虚弱的抗拒。身体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像是迎合着章暮云的贴近。动作虽轻得几乎难以察觉,却又带着一种让人血脉膨胀的暧昧,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在无声地邀请。

    他的双腿打着颤,像是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腰肢的扭动愈发明显,像是渴求着更深的接触。他的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眼角泛着湿润的光泽,羞耻地低声道:“不行……别再……”话音却轻得像是呢喃,断断续续,像是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抗拒。

    “小骗子,贴着鸡巴发骚,还装得这么可怜。”章暮云的目光愈发幽深,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像是对乾川的反应极为满意。“想我了?”

    乾川摇着头,像是在极力否认,喉间却溢出哼哼唧唧的低吟,不由自主地往后用力顶了一下,露骨地蹭着章暮云的下身。

    章暮云的眼神一沉,立即伸手稳住了乾川的腰,修长的手指扣住他的腰侧,力道不重却不容抗拒,阻止了他继续乱蹭的动作。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警告:“不行。”

    乾川不说话,只是咬着唇,双手拄着水池的边沿,像是豁出去了一般。他脑袋耷拉着,喉咙里哼哼唧唧,像是被那股无法疏解的热流折磨得再也无法忍受。他不明白为什么不行,章暮云这个混蛋纠缠自己不就是为了做那种事吗?

    “为什么不行,”乾川冷哼了一声,沙哑着嗓子问,“怎么,现在知道要脸了?”

    章暮云嘴角的笑意更深,并没回答他,只是低声哄:“舌头伸出来,我含一口。”

    乾川的身体一颤,闻声缓缓仰起头,柔软的发丝滑过章暮云的胸膛,整个人靠进他的怀里。他的唇微微张开,舌尖缓慢地探出,湿润而柔软,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章暮云垂眼看着乾川,目光扫过他一脸艳情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炽热。他像是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一把将乾川转过身来,紧紧裹进怀里,抬起乾川的下巴,低头深深吻了上去,强势地覆盖住乾川的嘴唇,追着那柔软的小舌头缠绵不休,含住吮吸。

    这吻一如既往的激烈而深入,发出的湿润水声,在安静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乾川的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击溃,身体软得化成了一滩水,只能任由章暮云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意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