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一…主人我错了……”

    第一次惩罚来得比预想中的还要快,但又来得理所应当。罪证还明晃晃挂在这间屋子里,甚至其中几样拘束器已经投入使用。

    牢固的粗厚皮圈扣合住四肢,双臂被反压在背后,扣住脚踝的皮圈更是与一根半米长棍相连,令简单的合腿动作都成为妄想。在器具不留情面的束缚与矫正下,跪伏的求罚姿势比自正的要求要更标准——头肩抵地,臀部高撅,下身两处私密的穴眼一览无余。

    在手贱按下墙面上那些五花八门的按钮之前你就想到被发现的后果及可能的惩罚了,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一支细窄的竹笺抽人竟然能抽得那么疼,只第一下就让你差点喊出声来。

    明明看起来一折就断……

    ——咻!

    “嘶……二、主人我错了……”

    眉头拧紧再松,你咬着牙艰难报数。

    挥起竹笺的动静小,但造成的痛感却极高。臀肉再怎样紧绷,那尖锐的疼仍是穿透性的扎进来。

    上一击的痛感未消,下一击便咬着完好的皮肉完美复制了前处的痛再度传来。

    前两下仿佛是试手,下一秒,没有任何预兆的鞭打快如急雨,前后不加任何停顿地落了五下,又狠又准抽到前躲想要逃跑的屁股上。

    痛感太过尖锐,和调情性质的鞭打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无缝衔接的鞭打直打得人眼前发黑。被吊在极痛制高点久久不能缓和下来,这时你才捕捉到一个被自己忽略的事实——李泽言能用鞭子抽到你高潮,自然也能抽到你痛得怀疑人生。

    大概是因为之前李泽言太过好欺负好说话,才让你错估了他的实力。

    侧脸死死贴着绵软地毯,好一会儿,你绷得笔直的背脊才放松回去,迟归的痛感也一股脑地冲刷神经。

    “嘶....”操。痛到想骂人。

    但是不能。

    而且不止不能骂,还得规规矩矩报数认错:“七...主人我错了。”

    诚恳的认错态度容易获得原谅,但李泽言显然并没有那么好敷衍。

    竹笺打到第十下的时候痛呼就根本压不住了,额头渗出细密薄汗,身体无法克制的发颤。

    痛是原因之一,维持这种姿势的艰难程度是原因之二。

    全身的重量都倾到上半身,胸乳也压进了地毯里。身体放松的时候这么趴着还不算费力,甚至可以说是轻松,但此刻疼痛令每一处肌肉都紧绷着抗争。

    男人仍一丝不苟执行着刑罚。

    细韧的竹笺落点不定,连频率也无从琢磨,只有叠加到皮肉上的疼提醒着惩罚依旧在继续。

    要怎么样才能逃过一劫?

    你努力转着眼球,艰难瞥到悬下来的一只玻璃箱上。

    那是胡乱揿了按钮的成果。

    这间屋子之所以空旷得不可思议,是因为该有的东西都被藏在了墙体里。龟毛地按照种类和大小分了不同的位置,有你认识的道具,更多的是你不认识的。

    变态得令人发指。

    然而还没等你仔细观察一番,‘咔嗒’一声,特意被关上的门发出动静。

    在李泽言开门的一瞬间你就乖觉地立马在原地跪了,速度之快前所未有,好像在男人来之前就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似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跪的位置在墙边,而且屋顶藏着的暗箱全都落了下来,李泽言还能勉强信你有乖乖听话。

    你目不斜视盯着地毯,趁着李泽言走向其中一只暗箱时,将随手扔在身后的竹笺捡了起来。

    李泽言倒也用了你奉给他的竹笺。

    只是...在他挑出来的那些刑具的衬托下,又细又毫无存在感的竹笺怎么看怎么像是热身的工具。

    几乎是接连不断又数满了二十下,咬人的竹笺才稍作停顿,空出了喘息的时间。

    除了一开始下了几道命令开口,之后李泽言便再没有说话。房间内空余清脆的着肉响和你自己的报数认错声,还有越来越压不住的痛哼。

    这样不行。

    高速运转的大脑竭力想着能逃脱惩罚的办法,在臀上火烧火燎的痛感加持下更是飞快回忆该怎么讨好主宾。

    商宴酒会的那一套在当下情景里不顶用,大概只有乖点认错才能免得自己多受罪...可自觉报数认错那么多下了,也不见背后的男人有一点心慈手软。

    “嗯!”

    横亘抽落的一击压过下阴张开的湿热嫩肉,逼出难耐一声闷哼。灼人的热蔓延到脸上,你闭了闭眼,羞得想夹腿。可徒劳地动了动,仍是被迫保持着跪伏的姿势。

    这一下也点破了你迟迟不愿承认的事实。

    从进屋的那一刻,或者更早,下面就自发湿润起来,而炸在臀肉上的疼痛也不知何时变质,化作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意直往小腹窜。

    “...奴隶知错了,主人…求您……”

    再开口的声音带了几分虔诚的心甘情愿。

    对李泽言,你总是不服的。没有人会对‘别人家的孩子’心生好感,尤其是本就优秀,娇宠着长大,成为一方世界女王的小公主。

    可鲜明又赤裸的欲望像穿在吊勾上的饵,无比诱人。

    被体温捂得温热的竹笺停落在臀峰,引来半秒下意识的战栗。身后男人声音沉醉动人,持着上位者的稳:“知道错了?”

    你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光听李泽言的声音,下身的湿意便急不可耐地蔓延开。

    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浑身赤裸,被束着四肢而晾起饱受责打,通红微肿的屁股,张着腿,不知羞地把淌水阴户暴露在男人的眼下...

    偏偏这间屋的主人,吝啬得连一颗纽扣都不肯解。

    鲜明的对比令羞耻感更盛。

    灼热的呼吸吹到地上再被打回来,你颤声应:“……是。”

    李泽言伸手抓住扣着你小臂的束缚器,将你伏下去的上半身拎起。

    “错在哪了。”质询的问句在冷淡的腔调下被抻成平直的钢索,你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起了想要被惩罚的可怖念想。

    “错在擅自乱动这间屋子里的装置,唔!…”一句话音刚落,竹笺便叠了先前一道红痕覆上。

    “错在没有跪着等您…”又挨了一记之后,大脑一时短路。进入这间屋子后,除了揿按钮和没有一直跪着这两条罪刑,你实在想不到自己还错在了哪儿。

    短暂的安静后,竹笺提醒似的轻拍肉臀,发出不响亮但足够清晰的声音:“还有。”

    犹犹豫豫,你迟疑:“关门了?”

    尖锐的裂空声像预警的哨,可根本来不及反应,臀腿交接处便炸开足以让人疼哭的尖锐刺痛。

    “呜!!!”

    这一下直接将眼泪给逼了出来,你踉跄着往前膝行了一步,又慢吞吞蹭了回去。刚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将将跪好,同样力度同样落点的一记便迫着受罚者惊叫出声:“啊!”

    没留力的笞责让敏感嫩肉在瞬间充血肿胀,稳稳包着作祟的痛感在皮肉下蔓延。

    话音发着颤,你将迟疑的问句变作肯定句式“错、错在没有您命令下,关门……”

    “还有…挨罚的时候不该躲。”

    认错倒是乖觉,心里跟明镜似的。

    那支细韧的竹笺从臀上挪开,还没等你彻底放松下来,身子便再度紧绷到极致。

    “说点我不知道的。”

    斜插进下体的竹片边棱揉着湿热嫩肉,你毫不怀疑李泽言的心狠手辣,如果回答不让他满意,大概这几天都别想坐了。

    他不知道的……?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

    你颤颤巍巍:“这周没、没锻炼…”

    “嗯。”不轻不重的鼻音。竹笺往上顶了顶,迫着你颤腿更高地抬起臀。

    李泽言不知道的…李泽言不知道的……

    你一咬牙,言辞恳切“还想爆赃来着。”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浑厚宛如大提琴音色的低沉嗓音带着散不尽的压迫感——“你大可以试试看让我听到你爆脏。”

    这当然是…万万不敢的。

    那根磨人的竹笺抽离,身上的束缚也被尽数解下,李泽言向门口走去:“跟过来。”

    稍微活动了下酸麻的四肢,爬到门口,手掌刚离开地面,便听男人冷冷一句问:“让你起来了?”

    “……没有。”

    麻利儿伏回去,你认命又别扭地缀在李泽言身后,下楼梯偷了点懒,蹬蹬几步迈下去,等到了平地才假装安分跪好。

    这段时间别墅里除了你和李泽言不会有第三个人,可赤身裸体跟在男人身后小狗似的爬仍会觉得难堪。

    低头目不斜视,只想快点完事的你爬得飞快,一个不留神撞到男人小腿,被迫停了下来。

    “做我的狗有这么让你觉得丢人现眼吗?抬头。”说着,男人捏着那支竹笺抬起你的脸。

    打磨光滑的竹片上面附了干涸的水渍,明明自己提前清理干净,竹片上面也毫无异味,你却在心理作用下仍是感觉自己闻到了类似母兽发情的气息。

    红晕蔓到耳尖,你在李泽言一板一眼的矫正下调整好姿势重新行进。男人也从你身前的位置换到了你身后,偶尔抬手抽一记本就通红的屁股,驱赶着你爬到健身房。

    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将室内蒸得温度适宜,尽管木质地板硌着膝盖有点发疼,但好在李泽言并没有让你久跪。

    “惩罚先欠着,等你下次犯错一并加倍罚。”

    竹笺点向正面对室外的跑步机,李泽言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