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浑厚,尚未经过岁月的沉淀,也毫无温度可言。
“有趣,平凡的降临者,竟然能承受阳辔之车的碎片……看来这场意外,倒成了份特殊的契约。”
他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加深,目光扫过你胸口与石块融合的部位,如同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潜力。
你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朴的木榻上。
榻边的小几摆放着青瓷茶具,茶汤已经凉透,表面浮着两片未沉的茶叶。
胸口的贯穿伤完全愈合,连疤痕都没留下。
你撑起身,丝质被褥滑落,这才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
环顾四周,从床尾的衣桁上,取下一件深褐色外袍披上,布料触手微凉。
钟离靠在窗边的矮榻上浅眠。
他穿得很朴素,像身上披着两块本白色麻布。
他的金褐色长发松散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
面容更为年轻,睡着后,眉宇间的威严敛去后,透出几分书卷气。
你踉跄着向前,脚底不慎踩到过长的袍角,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前栽。
钟离倏然睁眼,鎏金瞳孔骤缩,右手钳住你的咽喉,将你猛地按在榻边。
“谁允许你靠近的?”他声音低沉冷冽,指节收紧,你瞬间呼吸困难,眼前泛起黑雾。
你被迫跪伏在地,膝盖磕在冷硬的木板上。
他俯身逼近,你闻到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松木气息。
喉间的压迫感与近在咫尺的吐息让你浑身发颤,腿间竟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他忽然眯起眼,指腹在你颈动脉处摩挲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下一秒,他猛地拽起你的手臂将你提起,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入你腿间。
“呵。”指尖触到那片湿黏,他冷笑一声抽回手,当着你的面打量指间牵出的银丝。
眉字间浮现出毫不掩饰的嫌恶,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未等你反应,他已松手将你重重摔回地面。
“不知廉耻。”他取过案上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连指缝都不放过。
擦完后随手将帕子丢在你脸上,布料上残留的茶香混着你的气味扑面而来。
你望着钟离离去的背影,注意到他耳尖泛起的薄红,在晨光下格外明显。
他的脚步比平时快了几分,白色裤子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很快消失在屏风之后。
室内重归寂静,只剩下熏香将尽的青烟袅袅升起。
你缓缓跪坐在他方才休憩的矮榻上,掌心触及的席面还残留着些许余温。
深褐色的外袍被你攥在手中,布料上沾染他独有的味道。
你无意识地将衣袍拢在胸前,布料摩擦过敏感的肌肤,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手指抚过衣领内侧,触到一处隐蔽的岩元素符号绣纹,针脚细密整齐。
你鬼使神差地将脸埋进衣料,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腿间不自觉又渗出些许湿意。
你咬着下唇,将衣袍缓缓下移。
厚重的布料摩挲过小腹,最终停在腿间。
膝盖不自觉地并拢,将衣袍夹紧。
布料粗糙的纹理隔着敏感的肌肤,每一次轻微的扭动都带来异样的触感。
你仰起头,后颈抵在靠背上,喉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喘息。
他的名讳在唇齿间辗转,化作气音消散。
脚趾在榻沿蜷缩,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衣袍的系带随着动作滑落,在腿侧晃荡。
窗外忽然传来风声,惊起几只团雀。
这细微的响动让你浑身一颜,腿间骤然收紧。
布料被彻底浸湿,深色的水痕在褐色衣料上洇开,几乎看不出痕迹。
你瘫软在榻上,胸口剧烈起伏,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眼中的水雾尚未散去。
屏风后突然传来茶盏轻叩的声响,你猛地僵住。
但等了许久,再无其他动静……或许只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