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苦、内心阴暗扭曲爬行的师弟受暗恋看似高岭之花天才的师兄实则也是阴暗扭曲卑鄙无耻的攻。
说是师弟其实也要照顾师父和师兄事起居,更像个仆人,他总偷窥师兄在瀑布下练体,或是旁观师兄师父坐而论道。
始终像个融入不进去的外人。
师兄极少与他说话,甚至极少需要外人服侍,他只能日复一日的偷窥。
可越偷窥越对师兄产生一种自己都没发描述解释的感情。
他不明白这种无来由的关注是什么,一开始只是以为自己是羡慕嫉妒师兄的天赋,可若师弟再通人情一些,观察那些同自己一样,总暗中观看师兄的人的表情,他就该明白了,自己是爱上师兄了。
不光是为那自己遥不可及的天赋,还为那色如春花,美艳冷漠的脸,为雪白的肌肤,和血一般的红唇。
他的注意力也从剑法转移到红唇上而无法自拔。
师兄会像女人一样,对镜梳理自己的头发,涂抹口脂吗?他想。
一定会吧,不然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拥有如此红唇?
想到这画面,他内心深处含混着厌恶与其他不知名的情绪,扭曲发酵着。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的师兄,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婊子,勾引身边所有人,他的师兄注定要在男人身下辗转,以色侍人,打开双腿,露出熟烂的小穴,里面满是不知名男人的精液。
可他若再通人情一些,便知道,自己这情绪是得不到而产生的愤怒,和嫉妒。
既然那些男人可以,那为什么那个小穴里不能插入自己的阳根呢?
他探手,像自己的下体摸去,那里实在短小,不光短小,再向下馍一点,还有一个无比窄小诱人的女穴,可师弟就是直接无视了哪出地方,觉得自己一定要干了那个婊子。可他又清楚自己这短小的男根征服不了婊子。
虽然天阉,可还是有快感的,只不过是小了点,那婊子凭什么嫌弃?
那婊子瞧不起自己,想到这,他又开始怨恨自己的师兄,可师兄从始至终什么都没做,甚至与自己这师弟都不是很熟。
他沦陷了,爱上师兄了,可他不知道。
他只觉得自己的情绪是嫉恨吧,这样一个婊子竟然在剑术上拥有超凡天赋,被师父和朝廷高看一眼,连王爷也要特意来拜访他。其实师兄是皇子,自己也是个王爷,人俩亲兄弟。所以很搞笑,师弟根本啥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别人啥背景,却自视甚高,觉得只靠努力就可以撵上别人,把别人踩在脚下,他的所有落差都源自于对自己定下过高标准,与自己根本无法达到的现实的落差,其实师弟就是一个普信男,还怂,知道师兄强,师父器重,所以只敢在心里造谣,甚至都不敢传出去,师弟就是那种plq造黄谣的男的。
师弟为了追赶师兄,日复一日刻苦练剑,哪怕寒冬夜里也要在屋外泼水淬体。
渐渐的,也变得小有名气,连师父也开始高看这个小弟子一眼。
师弟很是欣慰,他开始奢想自己可以与师兄平起平坐,却绝望的发现,师兄眼里依旧没有他。
他绝望了,发现这个事实之后,他哭的泪流满面,像个孩子,连日复一日的练武也落下了,三天三夜没有吃饭。
旁人都惊讶于师弟到底遭受了什么打击,并未听说师弟家人亡故,或是比武失败呀。
甚至前些日子,高手踢馆,师弟也都一一应下,并大获全胜了,已经留名于江湖,江湖上也知道了有师弟这样的青年才俊,甚至师父打算过些日子就叫师弟闯江湖历练,给门派攒攒名声,门派这么多年不出山,其他江湖人早就要忘了这了吧。
师父叫师弟出门树威信是怎样的看中与倚重。
难道是练功时走火入魔?
旁人只能这般猜测。
其实猜的也八九不离十了,师弟的确疯魔了,不过不是为了武功,而是为了一个精魅一般的男人。
师父提点师兄去看看自己师弟。
其实师弟只是自卑,师父看中师兄不光是因为天赋,还因其是皇子,自然不敢怠慢。
而师弟却是师父自己看中的,与师兄超凡淡然不同,师兄的淡然并非出家人那种,而是源自于其生来便处于上位,只要他想,皇位也不是不能收入囊中。
那是一种目下无尘,极度狂傲的姿态,只不过被巧妙掩饰了,这种人不会在武学上有无止境的追求,或许是当世高手,却不会站上顶峰,因为这种人不需要,武学对他们来说更像杂耍,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他只需要武功最高的人为他所用就好了。
而师弟却是坚韧不拔,不疯魔不成活,会在武学这条路上走的更远,不是登上武极巅峰便是武痴。
心性才是真正的天赋。
多年来师父刻意用师兄激发师弟的斗志,也将师弟心态的转变看在眼里。
这是他教师弟的第一课,有些事,不是你努力就能得到的,人与人之间的天堑不是靠努力就可以弥补的。
可若不努力追赶,那就注定只能成为一个废物,沉入深渊。
夜沉如水,师兄推开师弟的门。
看着师弟现在狼狈的样子,他明明缩在角落里,却眼睛发亮,死死盯着自己。
师兄咧开嘴角,笑了。
这是师弟第一次看到师兄发自内心的笑,十分错愕,转瞬间又明了。
这婊子在嘲笑自己,他瞧不起自己。
刚想反击,虽然饿了三天,可对高手而言,这根本不算什么,即使打不过这婊子,也能叫这婊子好看。
可师兄只是伸手一撒,粉末顿时吸入肺中,师弟清醒地感受到自己浑身瘫软,倒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
师弟大骂师兄的无耻。
他怎么也想不到,习武之人,更何况是个高手,会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他自认为从未的罪过这个婊子,甚至面对这婊子时表现的十分恭敬,可这婊子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对自己。
“我不是来跟你打架的,我也打不过你,为了避免缠斗只好出此下策。”
听上去像是道歉,可语气里一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只是在陈述事实。
听到这话,师弟愣住了,打不过自己?师兄竟然觉得他打不过我,还未深思,师弟就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
这婊子说他不如我!
可转瞬间,师弟又愤怒起来,那他又为什么用那样轻蔑的态度对自己!这该死的婊子。
“还请师兄为我解毒。”
“此药对身体无妨,我只是怕师弟胡乱挣扎,伤了在下。”
“什么意思?”
“师父叫我来安抚你,我想来想去,还是用这种方式最好,满足了师弟的心愿,师弟那孤狼一般的眼神,也就可以熄灭了吧。”
师弟皱起眉头,他没听懂师兄的话,他什么心愿?
可接下来的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
师弟被强奸了。
一向冷静的男人一开始还斯斯文文脱下师弟的裤子,可看到师弟女穴的一刹那,男人的呼吸慌乱的一分。
“本来还觉得干一个男人会索然无味,没想到师弟你这身子别有一番风味,怎么不早和师兄说,师兄也好在满足你这番心愿。”语气竟似情人间的娇羞抱怨。其实师兄是个处,他看不起那些仰慕他的人,可师弟那坚韧的性格和永不挫败的斗争性格一直很吸引他,他想看师弟能为得到他做到什么地步。师父叫他来安慰师弟是一个原因,但他也藏了私心,师父不让他动师弟,怕他毁了师弟,这是因为师弟崩溃了,师父没办法。师弟之前的变化师兄看在眼里,甚至会晚上偷窥师弟深夜练体,然后边看边自慰。很好,真是一对阴暗爬行的璧人。
师兄硕大的阳具贯穿了师弟的女穴,血从二人的交合处溢出,那一瞬间师弟崩溃了,原来作为男人,自己也不如师兄。
“第一次还在吗?师弟很乖。”师兄满意地长叹口气,旋即开始对身下男人的征伐。
纤细洁白的手肆意揉捏身下男人黝黑的奶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师兄深色癫狂地看着这对比,鼻子一痒,竟留下了鲜血,滴在师弟的胸上,黑白红,三色分明,像雪里寒梅。
征服欲燃到了顶点。
他彻底沦陷在性爱里了。
师弟因为男人的揉捏导致乳房特别痛,他月事刚走,本来就乳房胀痛,师兄的行为更是加剧了这疼痛。
师弟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将自己的胸肌叫成乳房。
虽然他的胸肌与女人无异,他女性器官发育非常好,比他男人的东西发育的好的多,会来月事,甚至可以怀孕生子,那胸前这两团东西自然该被叫做乳房,受精之后会喷奶也说不准。
师弟绝望地承受这这一切,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自己一直仰望着的人,不惜以扭曲抹黑造谣的方式试图拉进一点点距离的人,竟然是这么一个卑鄙之人。
可他更绝望的是自己淫贱的身体,会为这样的交合产生快感,真是人间极乐,爽得天灵盖发麻。
这样的快乐是自己这辈子没法带给别人的吧,他想摸摸自己短小的阳具,却因药力,做不到。
师兄明明看穿了他的意图,刚想替他摸摸,又转念一想,手指又往下了一点,捏到了师弟的阴蒂,一瞬间尖锐的快感叫师弟叫出了声。
阴道极速收紧,发疯似的往外喷水。
可这也在提醒师弟,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女人,那个婊子。
师弟彻底崩溃了,他不再哭或者反抗,而是放纵自己沉浸在这场扭曲的交媾里面,就当是最后的狂欢。
因为他终于明白,原来自己长久以来根本不是嫉妒身上的男人,这男人哪有一点值得自己嫉妒呢?道貌岸然,虚伪卑鄙。
原来是自己没眼光,爱上了这个男人啊。
自己真可笑,自己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一样的虚伪好色罢了,如今招致这样的灾祸全赖自己。
荒唐一夜结束后,师弟早早醒来,师兄竟然没走,手臂紧紧箍住自己,即使在睡梦中,也表情餍足,而他的下身还埋在师弟的穴里。
师弟抽出床头暗格的匕首,想要结果了这虚伪无耻,毁了自己的人。却怎么都下不了手,原因如上,他爱了这男人七年,即使如此,也无法下手。
师弟耻辱地起身,男人的阳根滑出他的阴道。
可奇怪的是,师弟并没有让那些精液顺势流出去,而是缩紧了自己的小穴。
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要铭记这耻辱吗?
他问自己。
他穿上衣服,拿起自己的佩剑,趁天色未明,离开的师门。
师弟离开师门三年了,身边跟着一个女人和一个三岁的小女孩。
对外宣称是女人生的,实则是他和师兄的孩子。
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师弟很淡然,坏了,生了便是。
除了怀孕的一年,他一直再不断挑战各大门派,精进自己的武学。
女人是其中一个小门派的夫人,被门主杀了丈夫掳去了。
她求自己带走她,自己当时怀孕三个月,也需要一个女人照顾,教他怎么生孩子照顾孩子,这女人生过孩子,最好不过。
师弟还问她要不要把她的孩子一块带走。
女人说不要,那小孩是她被门主强奸诞下,自己不愿多看一眼。
师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可自己愿意留下这个孩子,这也是被强奸得来的呀。
师弟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可原来自己连女人也不如,门主对女人这样好,比师兄对他强多了,可女人那样坚韧,不会被柔情蜜意攻陷,一心复仇。
自己却懦弱无能……
算了,那就继续精进武义吧,师弟想,总有一天自己会变得强大,没人会再轻视他,欺负他。
他三年来,不断挑战,踢馆,江湖上也流传这无名剑客的名声,传他身边美艳的女人。
凶猛强悍的剑客,和多情似水的女人,怎么不是一段佳话。
可随着江湖闯荡,阅历增加,他突然发现,即使自己再强,也不敢与朝廷抗争。
武义再高,也无法与权力抗衡。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边疆战事,士兵们掳走无辜百姓去充当炮灰。
原来,自己追求的武义也是笑话。
甚至当知府看上了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他也束手无策,女人看着他,希望他能救出她,可师弟清楚地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几十号甲兵,自己那把剑砍到卷刃豁口都救不出女人。
更何况,自己还有孩子。
那些小门小派终究还是讲规矩的,比武还是一个个来,可朝廷不讲江湖规矩。
女人绝望地看着师弟,她知道师弟身体怪异,知道师弟性格孤僻,可她心里觉得师弟是她的恩人,是s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武艺高强,锄强扶弱。
可原来这男人也不过是欺软怕硬,贪生怕死之辈。
也罢,女人心一横,打定主意,师弟终归还是救了女人,他既不愿为自己死,自己也不会勉强,也不会让这些府兵牵连于男人。
她抹了抹眼泪,跟知府走了,知府是个风流的男人,并不丑坏,此举也是迫不得已,女人实在太美,坚韧的性格更是迷人。
可若女人实在不愿与他走,他也不会过分勉强,府兵不过充充样子,毕竟他也听过无名剑客大名,定然不敢孤身前来。
女人跟大人回去后,消息传来,师弟成了笑话,江湖人传师弟把自己的女人双手奉上,可女人确实个刚强的,刚回去就抽出府兵佩刀,一摸脖子,死了。
原来自己对师兄的一切爱恨、嫉妒,都与师兄无关。
是自己一厢情愿认为武义高强重要,于是嫉妒了天赋异禀的师兄,是自己认为师兄把自己变成了女人,可发现原来自己连女人都不如。
师弟折断了自己的佩剑,收拾包袱,抱起自己的女儿,离开了这地方。
“爹,我们要去哪?”
“回我师门。”
“爹,你终于答应让我练武了吗?”
“你想练就练吧。”
“那爹你为什么把自己的剑折断啊。”
“剑也无用。”
师兄终于等来了师弟,师兄比师弟纯粹的多,他比师弟更早意识到自己喜欢师弟,可碍于师父那层关系,无法寻找师弟,那老不死以死相逼怕自己毁了师弟。
而师弟走后,边疆缕犯战事,自己这闲散王爷也闲散不起来。
只能日日探听师弟消息,得知师弟身边有个美艳女人和小孩时,师兄是愤怒的,恨不得赶紧把不听话的师弟抓回来,可得知孩子孩子年纪,师兄立刻知道是自己的种。
女人和师弟认识的时间也明白是女人在照顾师弟。
他不觉得全天下有一个女人会爱上一个能怀孕的男人。
只有自己这种心胸宽广的人中龙凤能包容,于是也便放心随他去了。
如今先皇已死,新皇登机,自己终于有时间去找这不听话的师弟。
师兄打算先拜见师父,叫这满脑子只有武功的老不死给他和师弟当证婚人,不然就师弟那迂腐的脑子,肯定会跟他心有嫌隙,觉得是自己强迫他。
也是赶巧,自己刚回门派,师弟就领着他们的孩子回来。
“回来了?”师兄浅笑询问。
“回来了。”师弟答,然后把女儿交给其他女弟子带着,叮嘱了两句,就朝师兄走。
他看得出来师兄不喜欢这孩子,性质缺缺。
然后主动抱住师兄,当着师父的面,明明是健硕无比的男人,却像个妇人似的依偎在那比女人还美艳的男人怀里。
场面诡异。
可两人却浑然不觉,一个表情木讷,一个神情飞扬。
而他们在旁的师父先是震惊,后是叹气,他知道,师弟再也不会有进一步提升。
师弟的心散了,失去了对武学的追求。
“怎么,还是喜欢我,想开了?”
“嗯,想开了。”师弟答。
明明有这样好的,可以依附的人不是么?自己一届草民,无论怎么努力都是改变不了环境的,更何况,孩子都生了,再生一个也不是不行。
“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