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竹马是不能变成妻子的(双) > 4指J扣喷敏感小/腿交磨B后入PX变合J/贞C带
    在和知然做爱之前,陆晏安从来不知道知然居然这么能哭。

    小小的一只,看起来还没到他的肩膀高,却和水做的一样,藏了泉眼似的水流,上面的眼泪一直流,下面女穴的淫液也流个不停。薄薄的眼皮哭得发红,鸦黑的睫毛湿粘地粘成一簇簇,知然嘴里含着男人的手指,柔软的舌头似是抗拒又似是无意识地抵着指尖,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流出,混着咸涩的眼泪淌了一下巴。

    “呜呜……呜……”

    他被弄得头昏脑涨——放到昨天,他根本不敢想自己会被操一整个晚上。更可怕的是第二天醒来时,罪魁祸首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悠悠然为他做了一顿早餐,满脸笑容地坐在他身旁等他起床。

    知然的早晨过得和梦游一样。不知道是药效未散还是他的精神受到了过大的冲击,他只能木呆呆地执行陆晏安的指令,说张嘴就张嘴,说咀嚼就咀嚼,味同嚼蜡地吃了一顿早餐。

    很奇怪的是,哪怕遭遇了一场来自信任朋友的下药强奸,他居然也没有感到深恶痛绝。

    愤怒是有的,但是和陆晏安因为这种事就要一刀两断什么的,光是在脑子里想一想,知然就感到心脏传出一阵疼痛的震颤。

    ……要是陆晏安也不在他身边的话,他还能和谁说话呢?

    在他傻乎乎地站在厨房对着一堆空碗发呆时,男人的身体从后面围上来——他感觉到有一层布料围到了他的身前,低头一看,竟然是他以前的一条围裙,是鹅黄色的碎花图案,上头还装饰着一只刺绣的小熊。

    吕青嫌弃过很多次这件围裙幼稚,说知然也幼稚,都做别人的妻子了,还是喜欢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即便知然很喜欢,被这么说了一通也只能垂头丧气,把围裙塞进了柜子的深处。

    也不知道陆晏安是怎么找出来的。

    知然低头看着自己的围裙愣神,陆晏安扶着他的肩膀,看看他的居家裙,再看看他的碎花小围裙,满意得不得了,说:“好可爱!我早就想在太太这副打扮的时候操你了。”

    脸看起来还像是个没成年的小男孩,但发型却刻意留着人妻的侧马尾,还穿着款式朴素的居家裙。再怎么刻意做成熟打扮,那副没长大的幼稚气质确实怎么也掩藏不住的,是天然适合被疼爱的笨拙神态。

    知然完全茫然,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鬼话??难道陆晏安以前做客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看,脑袋里想的都是这档子龌龊事吗??

    “你等等,不行,不行……”

    知然惊慌地叫了两声,裙子就被一掀到腰,赤裸的白屁股顿时揉上一只作恶的手,半边的臀肉飞速泛起强烈的酸麻。他的呜咽也倏然一抖,直直变了调,含着泪被压在厨房的料理台边上。

    “呜啊!!”

    光是回忆起迷蒙之间的那次经历,知然哪怕还没被操,就吓得两股战战了。那根粗暴的玩意根本不会顾得上照顾他的感受,也不会多温柔地来,光是用尺寸就足够把娇小的知然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到了后来,知然都快被弄得神志不清了,只有后穴里的那根鸡巴还在不知疲倦地进出,像是要把他捅死一样可怕。

    光是闻到陆晏安逼近的气味,他就腿软得很,被揉着屁股就已然怕得要死,抖着声音说:“怎么又来,不是才、才做过吗?!”

    陆晏安竟是认真地想了想,然后问:“原来休息一阵子就可以再做吗?”

    又说:“可我们是在晚上做的。现在已经是早上了,是新的一天了。”

    “可是我还没休息好……”

    陆晏安笑了一声:“是吗?”

    知然被他绕得愣了几秒,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带进了坑里,连忙反手去推他,急促道:“不行,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做!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太太的脾气真好啊。”陆晏安感叹道,“我以为你知道了丈夫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至少是会有点生气的。为什么像个受气的小窝囊包,一怒之下连怒都不肯怒一下呢?”

    说谁窝囊包?知然不可置信,辩解道:“那我也不能做这种事……”

    陆晏安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头,又亲了一口他的后脑勺。说:“还是你这幅小窝囊包的样子太可爱了,谁都忍不住欺负你两下。”

    知然被他逗得快爆炸了,脸蛋红得快要烧起来一样。他推不动陆晏安的大个子,就去拼命往下拉自己的裙子,可是裙子下还是有一只对他的臀肉又掐又揉的手,耍流氓耍得十分有一套,怎么躲都是拆东墙补西墙。他近乎要绝望了,牙齿咬着下唇,喉咙中溢出一点快要哭泣似的急促呼吸声。

    这副可怜相,反而让陆晏安更觉得逗他有趣味,火上浇油道:“没关系呀,太太。你老公出轨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就算是出轨了一次,也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

    窝囊包的眼泪就要掉下来。知然用力地咬着下唇,好像是要说服自己似的,喃喃地说:“没有这样报复的……我不能……”

    “为什么?因为你欠了他家的债?”

    “……”

    陆晏安摸摸他的脸,怜悯地说:“这也叫事?能用钱摆平的,也能算做事吗?”

    这话太欠揍了。饶是知然脾气特别好,也被他气得想甩巴掌了。然而还没等他发作,他的小鸡巴忽然被一只手握住了,十分勉强地撸了撸这根尺寸迷你的可爱玩意儿,吓得他下意识一弓身,却把自己的屁股往陆晏安的身上送得更近了,甚至撞上了一包硬邦邦的东西。

    “嗯!”

    知然软着腿,下意识叫了一声。一瞬间,他就回忆起了这东西的外形,还有那些叫他根本不敢回想的黏热记忆。

    糟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不会又是……

    陆晏安很流氓地顺势顶胯撞了两下他的软屁股,又强行把他的意识拉了回来。他的脸颊吓得倏然白了,听到身后的一句狎昵的调情:“太太在朝我投怀送抱吗?”

    竟然被曲解成这样,知然真的被气到掉了泪,大骂:“变态!才没有!”说着手脚并用地踢打着陆晏安,试着要往下钻,拼了一切要用身体本能地逃跑。陆晏安很轻松就把他的细腰捉住了,和他的身子一起蹲下去,又或者说是摔下去,两三下就把他的手反剪到背后,压制在地上,然后虚虚地骑在他的大腿上,仿佛在骑一匹不太乖的小马,需要十足的耐心来驯服。

    这个姿势,让知然的小屁股毫无防备地裸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臀肉又圆又翘,正好是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的完美大小,看起来真的比面团的手感还好,陆晏安看得牙痒,真想啃上几口,只好先狠狠地揉了两把解解瘾。

    知然无法动弹,脸颊挨着地板,眼眸溜圆,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又要挨操了。

    “我本来以为我们会用些更温和的姿势,毕竟地板上可能会让你不太舒服……而且我也看不见太太可爱的小围裙。”陆晏安遗憾地说,“但如果太太执意如此的话,我也只好盛情难却了。”

    鬼话连篇!

    知然被气得胸口起伏,泪珠子和失禁似的流出来,砸到地板上。他整个人都在轻轻地发抖,头发在挣扎中散了大半,黑发软软地垂在肩上地上。

    正面朝地的姿势,还被束缚了双手,知然唯一能动的就是他的小腿了。

    他徒劳地踢着腿,满脸通红:“快放开我,我们这样真的是不对的……”

    话音刚落,他光溜溜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啪”的一下,完全是情趣的轻柔力道,却扇得知然脑袋嗡嗡作响——居然打他的屁股?!!他、他又不是小孩子!这个人实在太过分了!!

    可是不论是从力量上还是从身份上,知然都完全不能反抗陆晏安的动作。他只能重重地咬了下嘴唇,忍了又忍,窝囊又气恼地说:“住手啊,快放开我!!”

    白嫩的臀肉本来是光洁柔软的,昨晚被撞出了好几块浅淡的淤青,揉起来发酸,今天又挨了一巴掌,惨得让人心疼。陆晏安却像是不在乎似的,就着原先的姿势压制住他的大腿,手掌揉了揉他的臀瓣,就掰开臀缝,寻到那处冒着粉的漂亮穴眼,用指腹打着转按了按。

    知然浑身的血都冲到了脸上,尖叫:“不要!!”

    那地方还酸着,一被揉弄,先前好不容易消退的异物感一瞬间就回来了。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瞬间就炸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努力地挣扎着,可是坐在他大腿上的力道更重了,压得他动弹不得。

    “我们现在是这种角色扮演吗?”陆晏安装作很无辜地问,“原来太太是喜欢玩这种歹徒强制的戏码吗?”

    “才没有扮演,你现在就是在强奸!!”

    陆晏安恍然道:“是吗?”

    知然羞愤欲死,哭泣着说:“快松开我,还能回头的……不要这样,求求你了,不要再操我了……呜呜呜呜……”

    知然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就是这种极其有重量的发言。

    听到他呜呜咽咽地控诉自己强奸,陆晏安感觉自己头皮一麻,嘴角忍不住勾得朝天上去,真的险些要脱了裤子就开操了。

    见了鬼了,他听得居然更兴奋了,口干舌燥的,只想舔两口知然的眼泪解解馋。

    他的喉结滚了滚,一点也不温柔地揉了数下那只肉穴,知然可怜的呻吟声一点也没停过,在黑色长发的间隙中,能看见一点红透的耳尖,十分可爱。

    才被操了一晚上的屁穴很容易就吞进了指尖,小人妻痛苦的呻吟也一下子变了调,隐忍而颤抖。陆晏安很好心情地把手指探得更深,感受着又热又紧的肠肉绞紧了自己的指尖,才慢悠悠地说:“回什么头?屁股都被我操了一个晚上了,我们可是纯洁的肉体关系了,还有什么回头的余地?”

    本该隐秘的关系就好像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交易一样,被他端到台面上,煞有介事地揭开盖子。

    知然根本不像他一样有这么厚的脸皮,哆嗦着嘴唇一句话说不出来,脸色涨得通红。他越是紧张,肌肉就夹得越紧,紧致的屁穴更是夹得手指寸步难行,根本就像是没开苞过的样子。

    陆晏安知道这处地方有多会吸人,操进去能爽得丢了三魂七魄,只想一辈子都操知然软软翘翘的小屁股。

    他拿出了两百分的耐心,压着知然小猫似的挣扎动作,手指耐心地往穴里探,回转、按压,直到知然的哭泣声骤然一颤,堪称柔软地媚叫了一声。凭借着先前操弄知然的记忆,那寸小小的敏感软肉处在的位置他了然于胸,两三下就稳准狠地寻中位置,抖着手腕狂乱地刺激起来!

    “呃、呃呃呃!!!不要、不要……呜……啊啊!!”

    知然的呻吟声破碎得不成调,触电一般哆嗦着腿根,眼泪啪嗒啪嗒地一直掉。被压在地上的姿势不好用力,他挣扎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浑身冒着香甜的汗水热气,像是从水面探出头的可怜人鱼,海藻似的长发全都黏在他巴掌大的小脸边上,衬得这张脸蛋又白又漂亮。

    小小的鸡巴勃起得非常快。在直接刺激前列腺的恐怖快感下,这处性器官就如同不再是属于他的东西,哪怕他有万分不希望它翘头,粉白秀气的小阴茎还是在一次又一次针对前列腺的按摩下勃起了,可怜兮兮地贴着肚皮,被压在地板和肚子之间摩擦着。

    知然拼命忍耐,脚趾蜷缩起来,腿根不规律地痉挛。可是在富有技巧的玩弄之下,他很快就进入了先前的迷蒙状态,晕晕地微仰着脸,嘴唇张开一道缝,再也吐不出什么拒绝的话语,而是湿热的喘息声,随着屁穴里手指的按揉刺激,一阵阵地吐出来,吹得散落的鬓发抖抖索索的。

    一股温热的暖流汇聚在他的下腹,被后穴里作乱的手指引领着,所有的快乐与甘甜都聚集到一簇,然后再一次比一次强大的推拒之下,化成甜蜜而沸腾的糖水。知然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失控的边缘,咬着牙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屈服,要表现得足够无趣——如果他的反应无法取悦陆晏安,那可能就会被放过吧……

    可是……

    “呜……呜咿……”

    知然眼神失焦,不受控制地急喘几声,腿根骤然绷紧了,整个人如同被拉紧的弓弦,后穴规律地收缩起来。仿佛忽然失去力气,也不试着仰脸挣扎了,潮红的颊肉软软地搭在地板上,吐出一点粉红色的舌尖,小狗一样喘息着。

    “高潮了?”

    陆晏安将手指从他的后穴拔出来,几乎是真空的肉穴吸得太紧,甚至有类似酒瓶木塞拔出的“啵”一声。知然哆嗦着身体,被男人掐着腰抱起来,一把摸上胯间的小鸡巴。那地方才射了精,沾了陆晏安一手黏糊糊的液体,甚至被他扶着的时候还在跳动着射精。

    射精的感觉太舒服了。知然平日里对性爱的体验几乎是白纸一张,所有的体验都来自于陆晏安,软着身体瘫在男人怀里,被他握着鸡巴轻轻地撸动,把尿道里最后一点残余的精液榨出来。小人妻情不自禁地喘息,慢慢地挺腰,抽插着陆晏安圈起来的温暖手心,娇小的鸡巴被舒舒服服地伺候着射了个干净。

    “很舒服吗?”陆晏安的声音里满含着笑意,“吕青不会让你这么舒服吧?啊,差点忘记了……他甚至不愿意碰你一下。”

    知然不可能回他的话,眼泪一颗颗地从眼眶落下去。

    被按摩屁穴到射精这件事,足以让他羞耻到变成哑巴,只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

    “……放开我。”

    他的声音细若蚊呐,显然是比之前的底气少得多了。

    陆晏安笑着说:“我们现在不是在玩歹徒强制爱人妻的角色扮演吗?我是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的,太太。”

    说着,他的手掌下移,捂住了知然的逼穴。

    知然一个激灵,人都清醒了,急切地说:“不可以插这里!!”

    “这是我们的约定吗?”陆晏安问他,“只要不操这里,那操其他地方都可以,是吗?”

    这句话十分熟悉,然而知然当然不可能说“是的”。他沉默地咬着唇,纠结了很久,都没能点头或者摇头。

    “那就当做是成交了。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太太。”

    陆晏安的手上还兜满了知然的精液,在他的臀缝顺势擦了两把,又用手指去插他软化的屁穴。知然爱干净,被糊了满腿精液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声音拔高:“不要!!”

    “我还以为用太太自己的体液润滑,你不会这么排斥呢。”

    陆晏安似是遗憾地叹了口气,又说:“难道是嫌弃精液吗?那我们来用这里的润滑液,也不是不可以。”

    火热的手掌微微偏移,一把就包住了知然小小的女穴。

    知然哭喘一声,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下体的揉弄刺激得失去了力气。

    “呜……呀……”

    天生适合做爱的身体,逼穴也长成了最肥软可口的模样。阴唇揉起来是一把胖嘟嘟的软肉,又湿淋淋地沾满了刚才溢出的淫液,被男人火热的大手一把包住,揉捏出咕叽黏腻的淫靡水声。掌根压紧了阴蒂所在的位置——是隔靴搔痒的按揉,可仍旧让敏感的小肉粒传递出麻酥酥的快感。

    知然的小腹和腿根被捏得直哆嗦,浑身抽了筋似的瞬间软了个透,听着耳边咕啾咕啾的色情揉捏声,羞耻得只想昏过去,但是身体却诚实得很,乳尖和小鸡巴全都兴奋地勃起了,子宫收缩着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没过多久,就让陆晏安一只手都兜不住,从指缝中漏下无数黏腻的淫水。

    实在是太舒服了,原来性器官被刺激,居然会是这么舒服的事情。知然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频繁的性刺激。他涣散着眼神,红唇不自觉张开来吐出一点湿热的喘息,两条腿敞开着跪在地上,被陆晏安抱在怀里,荡妇似的岔开两条腿,被越发快速紧张的揉逼揉得像触电一样抖。

    “不行了……不行……想尿尿……”

    知然胡言乱语着,两只手被陆晏安松了禁锢,也没有挣扎。陆晏安把他的围裙和居家裙的裙摆递到他手里,他就像是只乖乖听话的龙猫一样,递过来什么就接什么,手上捉住自己的围裙,大喘着气,腿根抖如筛糠,臀肉也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热汗,整个人都变得又暖又湿,冒着甜滋滋的可口香气。

    “这可不是要尿尿了,是要潮喷了。”陆晏安拨开他潮热的大阴唇,用手指精准地点上勃起的圆润阴蒂。

    “打个赌吧,太太。我都不需要一分钟,就能把你的处女小逼玩到喷出来。”

    “谁要赌这种东西……咿!!”

    阴蒂完全浸湿在了淫液里,晶亮亮地从包皮中鼓起来,按下去是硬邦邦的触感,显然已经兴奋到极点。藏着无数敏感神经的阴蒂哪怕是被隔着阴唇揉逼,都能爽得知然又哭又叫,现在这样被拨弄出来直接刺激,知然克制不住自己夹腿的动作,然后被陆晏安重新掰开,敞着两条汗津津的白腿不住哆嗦。

    手指极快地掠过阴蒂,指尖仿佛扇打一般,甚至拍出了啪啪的黏腻水声,小肉粒只能可怜巴巴地东倒西歪。勃起的红嫩阴蒂每被逗弄一次,子宫和甬道就连带着哆嗦一次,知然对于体内连绵攀升的酸涩酥麻感毫无头绪,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发情,只是涣散着双眼不住吸气,眼泪顺着下巴砸到围裙上,一颗接着一颗。稀稀拉拉的水液从收缩的阴道溅出来,甩得腿心和地上到处都是。

    “放开我,放开……”知然抽泣着求饶,“我想尿尿,放开我……”

    陆晏安不仅不放开他,还用很可惜的语气问他:“真的不能插小逼吗?太太的小逼里面肯定也很敏感,会很舒服的。”

    手指试探性地往逼口一碰,知然哭得更厉害了,甚至还挣扎起来。陆晏安才惋惜道:“好吧。”

    看起来还不是时候。

    被玩得久了,逼口湿答答地吐着粘液,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得一直不停。手指扇够了阴蒂,就碾着阴蒂压扁,又或者是捏住阴蒂往外提,仿佛有一股火热的酸麻潮水在下腹翻涌。知然咬着嘴唇,胸脯重重地一起一伏,湿润的睫毛沾满眼泪,在陆晏安一刻不停的揉捏刺激下,骤然绷紧身体,高高挺起小逼,哭着吹出了第一股热液。

    “呜呃——”

    似乎是痛苦的哭泣,但又欢愉到了极点。小肚子一收一缩,潮吹液被挤得喷出来,飞得边上的碗柜都溅上了冒着热气的淫液。

    陆晏安压制住他抽动的身体,手掌接在他的腿心,被温热的淫液吹了一手,整只手像是在水龙头下淋过似的,还有更多淫液拉着丝从他的手背坠到地上去。他拢着知然的腰腹,支撑着他的体重,怀里这具娇小的身体每一寸细微的颤抖和哭泣都肉贴肉地传递过来。

    他耐心地等待着怀里的小饮水机喷干净水,直到雪白的小腹虚弱地哆嗦几下,终于平息,一下子软倒在他身上。两腿之间的地面上已经积攒了一层滑腻的水液,陆晏安的裤子也被弄湿了不少,但他不在意。

    “你看,果然一分钟也没有吧。太太是非常适合做爱的敏感身体哦。”

    知然无力地歪着脑袋,黑发黏着脸颊,吐着舌头一直喘。汗水从他的侧脸流下去,满脸的液体狼狈不堪。

    陆晏安将湿透的手掌拿到他面前看,温柔地说:“可以感到自豪的。一般人都不会有太太这样的出水量呢。”

    “不要……”

    陆晏安熟练地忽视了他的拒绝,自顾自地说:“这下够用啦。”

    他将裤子解开,两三下把湿透的手掌在鸡巴上抹干净,然后将性器埋在小人妻软软的大腿之间,就着这些黏糊的水液,咕叽咕叽地抽送起来。

    “怎么、怎么又来……”

    知然的两条腿被他的大腿带着并起来,小鸡巴翘着脑袋,被粗硕的大家伙撞得东倒西歪。莹白的腿肉之间,一根深红色的性器飞速进进出出,紧贴着才潮吹过的抽搐外阴,快感还尚未平息,又一波比一波高地攀升起来——短暂的酸涩不应期过后,甘美的快感再次漫上来,知然很快就又一次沦陷了,嘴里呜呜呀呀地呻吟着,舒服得脑袋快要融化了。

    “呜、咿呀……”

    他从来没想到做爱会这么舒服,会这么快乐,被磨了几下外阴,那点好不容易攒起的抗拒心又烟消云散了,坚持的心理防线正在逐渐崩塌。

    虽然他是被强奸的,但是陆晏安的动作并不算粗鲁,反而更注重的是让他先感到快乐。昨天被操干屁穴时是这样,今天被刺激阴阜也这样,那个清心寡欲多年的性器官就这么被剖开蚌肉,取出里头小巧可爱的珍珠又掐又揉,眼泪顺着脸颊流到知然尖尖的下巴上,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期待陆晏安做得更过火一点,还是就此停手。

    他是吕青的妻子,再怎么说也应该被吕青夺走初次才对。

    但是,但是……

    “很舒服的话,不需要忍耐哦。”陆晏安的呼吸也有些重。

    他好心地提醒着知然:“如果想叫的话,可以叫得大点声。我会努力让太太喜欢上做爱的。”

    两条腿根沾满淫液和汗水,又夹得很紧,娇嫩的皮肤丝绸一般又滑又软,操干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陆晏安将鼻尖埋进知然的发间,又去寻他的颈窝,亲吻、呼吸,小人妻的甜香让他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只希望多捕捉一点属于知然的气味,糖浆一般甜蜜。

    知然的耳边是灼热的呼吸,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浓烈气息。从没有人离他这么近过,和他皮肤挨着皮肤,两个人好像要融化在一起一样。腹腔内,小小的子宫袋子痉挛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知然一直在咬着嘴巴哭,腿之间被磨的次数太多了,就泛起机械摩擦的轻微麻痒。

    好热,好热,好像没办法呼吸一样热。柔软的阴唇被鸡巴逐渐蹭开一点,肉缝水淋淋地翻开,阴蒂被龟头一下下地顶撞。偏生陆晏安就是看准了他的阴蒂敏感,一边亲他的侧脸,一边用鸡巴狠操那粒小小的肉珠,沾满淫液的手指还去撸动他幼童似的小鸡巴,知然的大脑被咕叽大作的水声烧成了浆糊,身体一点也不能听从自己的反应,只能被动地被陆晏安操纵着,被送上另一波极乐的边缘。

    “不行……”知然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舌尖滴着口水,含糊地哭道,“不行……要、要……”

    陆晏安的手从裙底钻进宽松的居家裙,直直握住一只小笼包似的可爱小奶子,含着他的耳垂,低低地说:“快高潮的时候,应该诚实一点。”

    知然的脸颊潮红,布满泪水和汗水,唾液流了一下巴,狼狈得像是水洗过。他一边哭泣,一边急促地摇头,就好像是表面上表达出那点微不足道的抗拒,就能掩饰正在发送的一切似的,结结巴巴地抽泣道:“不行的……不行……”

    “有什么不行?太太不是最喜欢做舒服的事情了吗?”

    “不……”

    太舒服了……要是继续这么舒服下去,他会拒绝不了的……

    要变成只会喷水的笨蛋了……

    知然的眼泪一直在流,他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听到陆晏安的喘息。乳尖被掐揉旋转着,湿热的小逼被摩擦得发肿,仿佛在随着心脏一起突突地跳动,腿心巨大的鸡巴还是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存在感,磨得阴蒂爽得就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一样,快乐得无处可逃。

    小人妻崩溃地抽泣着,小腹痉挛,从穴口泵出一股又一股的潮吹液,热淋淋地浇在飞速进出腿间的鸡巴上。

    太爽了,知然全身抑制不住地颤动着,露出了脑浆都要沸腾的色情表情,舌头软软地搭在唇边上。陆晏安把他的脸转过来,盯着他这副下流到让人血脉偾张的表情看了又看,忍不住含住他的舌头,和他啧啧接起吻。

    在知然舒服得头脑发晕的时候,接吻就成了他完全不抗拒的事情。潮吹的阴阜还在被鸡巴温柔地按摩着,小鸡巴被龟头撞了几下,就软软地射了精,一甩一甩地射在腿间,让本就黏糊的地板更是狼藉不堪。

    高潮几次的知然,已经成了一块冒着蒸汽的香软甜糕,任人揉圆搓扁。

    混混沌沌之间,小人妻的眼泪被人温柔地舔去了。

    正式插入的时候,两个人是站起来做的。知然穿着那条被淫水和精液射湿的围裙,自己乖乖扶着衣裙的下摆,另一只手撑着料理台,翻着白眼,被深入后穴的操干撞得神志全无。嘴巴里正塞着两根陆晏安的手指,压在他的软舌头上,玩闹似的夹着舌面,知然只能流着口水,发出一点意味不明的破碎呻吟。

    高热的甬道夹得陆晏安爽利无比,哪怕知然的言语上还是哭泣和抗拒,可是从他热情吸绞的屁穴来看,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不舒服的样子。后穴里全是知然自己流的淫水,陆晏安将鸡巴淋湿了,就直接操进去,柔韧的后穴只抵抗了一两秒,就轻松地将龟头吞进去,然后就是全根而入。知然舒服得狠了,整个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淫荡地撅着屁股迎合鸡巴的入侵,急切地踮脚,只为了让身后的鸡巴进得再深一点,撞得再重一点,最好要把卵蛋一齐塞进去,撑得他再也吃不下才好似的。

    他的个子太小了,被后入都得踮着脚,赤裸的双足点着地面,脚跟压在陆晏安的脚背上,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淫液从腿根一直流到脚踝。地上全是知然吹出来的水,那只小逼还在被卵蛋撞得乱喷,像是一只管不住尿的笨小狗一样。

    性器悬殊的尺寸差距,本来是让知然感觉到恐惧的。可是僵硬狭窄的肉穴被按摩得松弛,软得不可思议,每一次鸡巴的抽插都能精准地刺激到那团敏感的腺体,知然已然沉醉其中了,红透的漂亮脸蛋满是对性爱的痴迷表情,湿漉漉的喷水小逼就是他快乐的最好证明。

    “啊啊……”知然说不出话,牙齿被指头卡着,仿佛退化成了学龄前的孩童,只会发出一点意味不明的呻吟。

    “诶……啊……”

    哪怕完全没被操干的女穴,也湿得像是挨了一顿狠操一般,被磨肿的肉缝微张,仿佛正经历着小型的潮吹,屁穴每被操到最深处一次,湿淋淋的水液就喷溅出去一小股,都要让人怀疑小人妻的身体这么小,是怎么能装得进这么多的液体的。

    “看吧,太太。”陆晏安亲了亲知然的耳尖,笑着对他说,“这才不是强奸呢。”

    知然头发凌乱,双眼翻白,被顶得直往台上扑。汗津津的身体紧贴着男人的身体,两个人的体温都是一样的高热。

    “这明明是合奸呀。”陆晏安告诉他,“你明明是最舒服的那一个。”

    ……

    吕青回家的时候,门是锁着的。

    这不算很不寻常的事情,知然平时不太出门,食材什么的常有人送到家里,并不需要他亲自出门购买。除此以外,知然还有个在家画画的副业……吕青对此不屑一顾,但他还需要知然这个听话的表面小妻子,好歹能让他在父母旁人那里做出交代。

    吕青按下门铃,喊:“知然!”

    一般来说,只要吕青喊了知然,没过多久,知然就会像是被主人召唤来的小狗,哒哒哒地跑到门口,忙不迭地给他开门,然后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

    可是今天,他按了门铃,等了好一会儿,又敲了敲门,知然还是没有回应。

    备用钥匙放在院子里的石头下压着。吕青皱眉,心里有些埋怨,目光已经在找那只假石头了。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了。

    知然怯怯地从门后探出半个脑袋,黑润的眼睛有些潮湿,眼皮似乎也有一点肿,看起来像是哭过很久,怎么都没法消肿。

    “老公,你回来啦。”他小声说。

    如果吕青是个关心妻子的好丈夫,或许会怀疑妻子受了什么委屈,在家里偷偷哭。然而吕青并不是,他或许连妻子哭泣后的眼睛也没发现,就直接推门而入,一边脱鞋一边质问道:“刚才在干嘛啊?我敲门你听不见?”

    知然抿了下嘴,小声地说:“我……在房间画画,戴着耳机,没听见。”

    说完,他又弱声补充道:“对不起,老公。”

    他的窝囊乖巧样没能取悦到吕青,反而让男人“啧”了一声,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厌恶表情,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他最讨厌的就是知然这种低声下气的乖样子了,好像什么也做不成的吸血虫,画那两幅破画有什么用处,还不得是靠着他来养。

    吕青蹙眉道:“我工作很辛苦的。本来就没让你做多少家务了,阿姨不是每周末会来吗?怎么准备点夜宵晚饭都能累着你?”

    说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浅淡的味道。他循着味道嗅了嗅,是一股绿茶的香味,来源是厨房。

    当然不是知然泡了茶,知然这么笨,才不可能卡着丈夫回来的点泡茶给丈夫喝。这是他们家常备的空气清新剂,一般来说不会拿出来用,只有阿姨打扫完毕以后,会象征性地稍微喷一点点。

    知然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表情有些莫名紧绷,手指捏紧了自己的裙摆。

    “今天你打扫卫生了?”

    知然摇了下头,可还没摇到一半,又生硬地点头。他的额头冒了点汗,顶着吕青狐疑的视线,硬着头皮地说:“是、是因为我在厨房弄洒了一瓶酱油。味道有点大,我擦了好几遍,还是能闻到,就喷了一点清新剂。”

    这点小事,有什么好紧张的,至于从进门就一副受了气的可怜样子吗。

    吕青的视线在小妻子的身上上下扫了一圈,斥责说:“怎么总这么笨手笨脚的。”

    “嗯,嗯。”知然低着头挨骂,两只手互相拧着,整个人看起来又紧张又沮丧,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对不起,老公。”

    吕青不和他多计较了,扯了扯领带,把包扔在椅子上,转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直到他离开知然的视线,小人妻才如获大赦,整个人都泄了气。

    还好……

    他捂着自己砰砰狂跳的胸口,感觉到自己满手都是汗水。

    还好掩饰过去了。

    不论是飘着空气清新剂气味的厨房,还是他穿着贞操带的下体。

    一条仿佛丁字裤的金属内裤,正穿戴在他的下体。这是针对双性,又或者说针对知然的尺寸定做的特别款式,不仅有拘束小鸡巴的娇小笼子,也有覆盖住小逼的区域,都是由轻薄的金属打造而成,只有屁穴的部分是一圈空档,并没有加装护肛板。

    这一切都保证了初尝情欲的小人妻,很难通过抚慰自己来纾解情欲。

    走之前,陆晏安清理了厨房,清理了被操得乱糟糟的小人妻,亲手给他穿上了这条贞操带,然后当着他的面上了锁,将钥匙揣进了兜里。

    “真可爱。现在太太是我的东西了。”他满意地说,“反正你的丈夫也不会碰你的,穿上也不要紧吧?”

    知然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掰着腰上的皮革圈摇了几下,又试着去拨开盖住小鸡巴的笼子,发现它们最多只能挪开一条小缝,顿时整个人呆若木鸡。

    笨蛋如他,也隐约意识到了这东西的用处。

    陆晏安就喜欢他这副笨蛋的样子,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然后说:“要乖乖穿着哦,我会再来找你的。每天都要记得给我发照片。”

    知然讷讷地应下来。

    ……至于要穿多久,他也不知道。

    这或许不会很难熬。贞操带的上面设有充裕的孔洞,足够他用花洒冲洗下体,应该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