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主动请罚,云霁原本阴沉的脸色稍微好转。来到她身后,掀起她浅粉色的襦裙挽在腰间,突然间又想起一事,遂淡淡问道:“你今天午睡了多久?”
啊?难道我没有睡觉偷偷看书被发现了?月儿心里不由犯了嘀咕。又转念一想:不会的。我把书都放回原处了,而且又在爷回来之前回到房里装睡了。要被发现的话,早就倒霉了。可能爷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睡够了,可以承受责罚了。心虚的月儿小声回答:“差不多一个时辰吧…”
云霁不听还好,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撸下她的亵裤,手中尺子重重地招呼上她的粉臀。
那五十二卷药典他多年前早已背得滚瓜烂熟,但是为了确保没有遗漏任何细节,今天上午他又拿出来翻了一下。虽然放回去同样的地方,但是他放书的习惯和平常人略有不同,因此下午一拿书他就知道被人动过了。他还在疑惑是不是下人收拾了书房,现在结合月儿的表现,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她中午在临急抱佛脚。这是他一向反对的,因为这样虽然能短时间记住很多东西,但是过后很容易就会忘记。他之所以逼着她熟背药典,就是因为学医、学药是一点都差错不得的,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在医药中更显重要,丝毫错误,误的就是人命。而且,月儿三年前年纪尚幼,他也怕她贪一时新鲜,就借此考验她究竟是否认真想学药。这几年来她倒是一直坚持了下来。这些天也知道她没有好好读书,本来就想轻罚一下算了。可是,她不仅想临时死记硬背蒙混过关,而且还面不改色地撒谎,实在太可恨了。
啪!啪!啪!啪!啪!…紫檀木的戒尺毫不停顿地重重打在月儿臀上,痛得她连连倒吸冷气。一双小手紧紧拽住书案边角,白玉般的肌肤下隐隐可见脉脉青丝。
云霁气得狠了,下手丝毫不留情。只一转眼功夫,月儿的粉臀已经一片绯红,且有不断加深的趋势,而云霁仍一言不发地连续狠打。月儿见这番打不似平日错一字打一下的轻责,只哭着求饶:“爷,月儿知道错了。月儿以后一定认真读书。爷,求您轻点…”啪啪啪!“啊!…”
手下不停,云霁怒喝道:“你给我闭嘴!我告诉你,你今天敢再哭一声,我打到你哭不出来!”
月儿吓得拼命止住抽噎,她可不敢这个时候去撸虎须。
啪啪啪啪啪!“叫你不读书!”
啪啪啪啪啪!“还敢撒谎!还睡了一个时辰?我看你胆子长毛了。”啊?什么时候露的馅?月儿知道自己这下彻底完蛋了,呜…可不敢哭出声来。臀上火辣辣的烧灼感还在不断蔓延中…
啪啪啪啪啪!“你不是很能说吗?说呀!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啪啪啪!“奴儿知错了…”啪啪啪!“不敢了…”
啪啪啪!“不敢?你还有什么事不敢的?”
啪啪啪!“真的不敢了!”啪啪啪!“爷,饶了我这次吧…”
啪啪啪!“饶?你叫我怎么饶你?”啪啪啪!“你给我好好说,错哪里了?”
啪啪啪!“奴儿不应该临急才背书想蒙混过关。”啊!好痛啊!竭力咽下快要冲口而出的呻吟,月儿痛得一身的冷汗淋淋而下。
啪啪啪!“自己说,为什么要你背熟药典?”
啪啪啪!噢!月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才答道:“因为制药出错会出人命。”
啪啪啪啪啪!更狠厉的几下甩到了臀峰上:“知道会出人命,你还敢这么马虎?”
噢!噢!啪啪啪啪啪!“奴儿真的知道错了!”
啪啪啪啪啪!“你背书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应付我吗?”一说气就上来了,啪啪啪啪啪!连续五板抽在臀峰同一个地方,已经是一片深玫瑰红色的肌肤添了一条高高肿起的檩子,皮下的血色红得几乎像要破皮而出了。
噢…“不是的,爷,我真的不想的。”月儿心里其实是真的很后悔的,她不敢、也觉得没脸哭出声来,可是眼泪实在忍不住涟涟而下。
啪啪啪啪啪!狠厉的抽打仍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余地,在另一边臀峰上留下了同样一条让她痛得浑身颤抖的檩子。她只敢把头埋在手臂里:“爷,您狠狠地打我吧!那样我就记住了。”她是那么喜欢制药,可是却总也改不掉马虎的性子,尤其是刚刚认错了那么多种草药,如果真的用药在别人身上,她都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或许只有狠狠的惩罚,才能让她记住得更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云霁看她是真的后悔和知道错了,终于把这顿惩罚结束在最后十下连续抽打下。紫檀木戒尺的威力是竹戒尺远远不及的,这连续一百下抽打落在前几天惩罚后一直尚未完全消肿的粉臀上,已经使得粉嫩高高肿起,红肿得发亮的肌肤似乎一碰就会破了。
完全靠书案支撑着身子,月儿的双脚已经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双臀上针扎肉跳般的疼痛让她几乎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只挨着书案泪流不止。
云霁冷峻的声音再度响起:“既然知道错了,那好,你说该怎么罚吧?”
月儿怯怯地问:“还是一个字一下戒尺?”
“哼!一字一下?你今天少说也错了几百个字,就是打死你也不够!”
“爷说该打多少就打多少。奴儿一定听话。”
“听话?早干什么去了?我看你就是不打不乖!今天错了几篇?”
月儿细细回想了一下,不敢确定:“十一篇?”
“十篇。便宜你,一篇算二十下。刚才已经打了一百,还有一百。趴到床上去!”云霁说话间已经把罗汉床上的草药清理干净。
月儿勉力撑起身子,想要提起亵裤,臀部却已经疼得碰都碰不得了。反正还要打,她索性只提着到臀下,一步步往床边挪去。缓下来这么久,臀上的疼痛却丝毫没有减轻,疼痛反而喧嚣着愈发清晰起来。每动一下,都让她疼得冷汗直出,不免痛哼出声。好容易一步一步地蹭到罗汉床边趴下,已经花去了她所有力气。
云霁冷冷地站在床边,丝毫没有伸出援手的意思。等她趴好,这才站过来。看看她臀上实在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了,已经都红肿得发亮了,再打非破皮不可。他只能把目标放在腿胫上,于是他把月儿的亵裤完全脱下,再把襦裙往腰间再紧了紧,这样两条光洁的玉腿就完全露了出来。
“还是刚才的规矩,知道错就不许哭!”说完,手中的戒尺就毫不留情地打在了臀腿交接处的嫩肉上。这次尺子不再像刚才那样如急风劲雨般落下,而是不紧不慢地掌握着疼痛的节奏,让她在火烧火燎的波浪中沉浮翻滚。腿胫两处的面积远远大于双臀,也就大大减少了重复落下的板痕。但是,这两处的敏感度却大大高于臀部,每一下抽打都带来了更难熬的痛楚,只打得她娇躯乱颤,香汗淋漓。好容易一百下戒尺打完,两条玉腿上滑如凝脂的肌肤已经是红中带紫,泛着青痕。
云霁并没有让她休息,而是命令她坐到书案后那张黄梨木的大椅上。月儿抽泣着勉强挪到椅子边上,意识还游移在疼痛的抽打中没有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就坐了下去。“啊!”就这么一坐,火辣的臀腿一碰到冰凉坚硬的木椅,痛得她惨叫一声跳了起来。却被云霁毫不留情地按了回去,她痛得脸都变白了,珠泪涟涟,双手颤抖着握紧了椅子扶手,勉强定住身形,一动也不敢动。
云霁帮她把腰间的襦裙放下挡住内里的空白,才对她说:“老规矩,十篇,每篇重抄十遍。就给我坐在这里抄,没有抄好之前不许起来。”
月儿哭着哀求:“爷,让奴儿跪着抄吧。奴儿实在受不了了。”
“不行!就是要让你长长记性。我相信经此一次,你再也不会忘记。我就在这里看着,不要想偷懒。”说着,云霁就拿起一本书,斜倚在罗汉床上看了起来。
月儿直直地坐在那硬木凳子上,丝毫不敢挪动一分,这下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如坐针毡”。她知道自己实在是该罚,遂勉强定下心神,缓缓抑制住那不受控制的颤抖,才摊开书本,拿起笔来开始抄写。这样被脱光了亵裤挨打后直接坐在硬木凳子上罚抄书,还是第一次。伤痕累累的肌肤直接接触在硬硬的凳面上,一开始自是疼得直哆嗦。可是坐久了,只要不动,那如泼油般的疼痛也就渐渐麻木了;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这样光着下身坐在明亮的书房里抄写,虽然襦裙挡住了一切,但还是让她羞红了双颊。她惩罚式地强迫自己尽量不去对着书抄,尽量快速的边抄边默记着书上的篇章,到了第三遍她已经可以默得一字不差。脑子里再没有任何其他念头,全是书上的段段文字。她相信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忘记这十篇药典,即使睡着了也能倒背如流。
时间在专心致志的书写中逐渐流逝,埋头苦写的月儿没有发现云霁早就放下手中的书,目不转睛满意地望着她,眉间唇角尽是温柔笑意。
直到月上柳梢头,月儿终于长喘一口气,放下了笔。一杯散发着水果清香的清茶递到了唇边,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渴得嗓子冒烟了,一口气喝了个清光。杯子马上又被续满了再递过来,她连喝了三杯,才摇头不要了。这才回头看到站在身后也是不吃不喝地陪着她的云霁,她羞涩地笑了:“谢谢爷。奴儿已经抄完了。您检查一下?”云霁微笑着摇摇头:“不需要。我相信你。”说完,拦腰把她抱起。月儿一动不动地坐了一下午,双脚已经麻痹了。被这样一抱,才感觉到千万针扎般的痛麻,也牵动了伤处的灼痛。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紧紧搂住了云霁的颈项,把头埋在他的颈弯中,轻声呻吟着。
云霁安慰地轻拍着她的背,把她抱到浴池中稍稍清洗了一番,自然免不了牵动月儿臀腿上的疼痛,云霁一直都温言安慰着她。回到房里,给她细心地上了药,又悉心喂她吃了一点早准备好的清粥小菜。月儿只勉强吃了一点,就累得伏在他怀中沉沉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