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吗?这合约再晚一小时回传,我们就得多花两千万买保证金。」
唐夫人站在唐氏集团总部27楼玻璃会议室前,语气冰冷如刀。
对面总经理满头大汗,战战兢兢地点头赔不是。
但没人知道,此刻她T内有一GU持续数日的闷烧yu火,
从小腹延着脊椎一路窜升,烧得她连呼x1都微微颤抖,快要失控。
——她下身锁着一把贞C装置。
自那晚,靖宜冷声下令「七天不得ga0cHa0」之後,她便主动戴上那个冰冷的金属锁。
一开始是羞耻,随後变成闷痛,现在是——全身颤栗的饥渴。
唐夫人脚踩订制高跟鞋,身穿贴身包T裙,优雅地坐在董事长办公室。
手里红笔翻阅财务报表,每一页数字、每一道批注都下笔用力。
那像是一种发泄,把所有压抑都投S在冷酷的笔划上。
双腿紧紧交叠,试图用身T的力量压制下腹的SaO动。
萤幕映出她完美的冷脸,但她清楚——
「下面那把锁」,正像一只会笑的恶犬,不停提醒她:「你,是被关着的。」
下午,她下楼巡视员工区。
经过市场部办公桌时,发现有nV职员坐姿不正,手指滑着手机。
唐夫人没废话,只冷冷道:
「出去,把你手机放我桌上,明早我没收到,就准备填离职申请。」
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人敢直视她。
但只有她知道,
这种「狠」的气势,其实是来自於她忍了五天的X饥渴与闷热,
那已经不是理X控制,而是压抑到极致的疯狂。
晚上十一点半,唐宅主卧。
唐夫人跪在靖宜房门外,一手抱着笔记本,一手无意识地r0u着腰。
她咬牙轻叩房门,声音颤抖:
「靖宜……我、我准备好了。」
门开一条缝,靖宜的脸带着冷意,眼神细细审视着她。
「念出来。」
唐夫人跪着打开本子,上面用工整的笔迹写着:
1.我是你的狗奴,不配拥有自由ga0cHa0
2.我的身T属於你,你说能动才能动
3.今天我错看一位男同事三秒,我该被惩罚
……
4.我应该一辈子戴着这锁,只为你守禁慾
她一边念,一边喘息,声音发颤,额头冒汗。念到第32句时,她整个人已经跪倒在地,汗水顺着脖子滑进x前。
靖宜坐在床边,语气平淡:「是不是很难受?」
唐夫人几乎快哭出来,点头:
「我、我每天都想……想求你开锁,让我碰自己……但我不敢……我怕你看不起我……」
靖宜下床,走近她,手指轻抚脸颊,随即掐住她下巴,把她脸向上拉。
「你是我训出来的董事长狗奴。要忍得住,就忍。要哭,就T1aN我脚哭。」
唐夫人立刻伏下,泪水打Sh地毯,舌尖轻T1aN靖宜脚趾,边T1aN边啜泣。
「我真的受不了……但我还想被罚……我还想更乖……我才配你抱着我睡。」
靖宜冷冷将脚压在她脸上,声音平静:
「这还只是第六天。第七天,才会开锁──看你表现。」
现场氛围cHa入
唐宅主卧房一片低光,窗外只有城市夜sE和远处车声。
地毯上跪着一个穿着贞V王,脸埋在主人脚下,哭声压得几不可闻,
而远处梳妆镜里,反S出她脖颈与脚踝上的项圈和束缚。
这一夜,她没有被开锁,没有释放,
只能用舌头T1aN着对方的脚、泪水混着口水,静静跪到天亮。
第二天,她照样穿上西装、戴好妆容、微笑进会议室,
像往常一样冰冷强大——
但她知道,
身T的饥渴和屈辱、命令与服从,
才是她能够「真正活着」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