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看她这模样爱怜得不行,低下头去亲她的耳朵,手上的频率加快,铁杵般的大肉棒在狭小的花径内来回碾磨,很快就插得她又泄了出来。男生爱死了她这媚态,她每次高潮时那湿润的幽径会死死包裹住他的肉棒,媚肉不断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宫口的吸力陡然加强,简直要把李楠的魂儿都给吸出来,龟头被这样剧烈的吮吸,简直爽到了尾椎骨,把控力稍微差一点就会精关不守。
将她放到床上,双腿叠到胸口,李楠开始大力肏干起小浪穴来,肉刃披荆斩棘一往直前,如电的快感流蹿到小渝的四肢百骸,这个姿势她什么也干不了,只能挺着小花穴任由男生侵犯。娇美的脸颊被情欲染成胭色,满含春水的眸子中迸出一颗颗泪珠,仿佛摄人心魄的妖精,让男人甘愿奉上自己的一切。
李楠眼睛都红了,肉棒跟铁杵一样恶狠狠地往屄里捣,每一下杵得水花四溅,淫水仿佛永远也榨不干,顺着股缝淌下把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呀…不行了…别…”小渝低低哭喊着,然而淫荡的小嫩屄却口是心非地贪婪吮吸着肉棒。
“下面的小嘴儿可馋得很呢…呼…咬得好紧…”李楠咬着牙发狠地耸动着臀部,将淫荡的媚穴插得鲜红发亮。小渝身体不住颤栗,快感刺激得眼泪流个不停,这样疯狂的性爱已经让她承受不住,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以后竟是晕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小渝睁开眼睛,脑袋依旧感到沉重。昨夜的情形仿佛一场梦,情欲的弥漫与李楠的温暖让她几乎忘记了所有疑虑,但当她清醒过来时,那些隐隐的疑问再次回到了她的心头。
她缓缓坐起身,头有些晕,心中依然充斥着复杂的情绪。昨晚,她试图不去想那些困扰她的问题,身体的感官与李楠的接触让她短暂地忘记了那些让她不安的思绪。然而,她无法抑制心底的好奇与担忧,李楠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他为何如此强烈地想要让她依赖他?
床上的空位旁,李楠依然安然沉睡。他那张看似无懈可击的脸庞,依然是那么的熟悉与温柔,但也许这正是她最为害怕的地方——他总是能带给她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同时又让她心中充满了隐隐的不安。
小渝看着他,心跳微微加速,仿佛心中有一个声音不断在提醒她,李楠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找出那个真相,尽管她此刻的情感已经深深地交织在这份信任与怀疑之间。
此时,李楠从背后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声音温柔而低沉:“怎么了?还在想昨晚的事?”
小渝微微一愣,抬头看着窗外,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困惑。”
李楠没有说话,
接着她试探着问:“青青给我发消息了,说她误会了你,还说你改了名字才查不到你的过去,这是真的吗?”
李楠停下动作,笑着看她:“原来她告诉你这些了啊。是啊,我确实改过名字。那是以前的事了,没什么可提的。”他走过来,把小吃放到茶几上,“你不用多想,她估计是自己吓自己。我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小渝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
可李楠的目光坦然自若,甚至带着一丝无辜。他的轻松态度让小渝心里一阵矛盾。她又问:“那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她说自己要出差,可她连行李都没带就走了。”
李楠坐下,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不过既然她发消息说没事了,你也别担心。她是成年人,总有自己的安排。”他顿了顿,笑着补充,“倒是我,过几天出差就结束了。我们可以一起回老家走走,你不是一直想看看我的家乡吗?”
小渝听着,心中却有些堵。青青的消失、李楠的镇定、短信的古怪,所有事情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轻易说服自己去相信一切正常。可眼前这个人,是她深爱的李楠。他真的会伤害青青吗?她摇了摇头,低声应了一句:“好啊。”
可是小渝还是不能真的轻松放下,她不断翻看着青青的那条消息,心里一阵阵发凉。
李楠一如既往地对小渝很好。他会给她准备丰盛的早餐,会留意她最近看的书和写的故事,甚至会帮她查一些灵感资料。可即便如此,小渝的心里依旧惦记着青青。她的消失、那条奇怪的消息,还有李楠那过于自然的态度,让一切都显得不那么简单。
这几天,李楠的出差工作快结束了,他时不时提起回到家乡的计划,语气中带着些兴奋:“那里虽然不大,但山水很美,你一定会喜欢的。还有几个很特别的地方,适合找灵感。”小渝点了点头,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却怎么也没办法摆脱心中的阴影。
某天下午,趁李楠外出办事时,小渝偷偷翻了翻青青之前留在她这里的一些资料。她发现其中夹着一张不起眼的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几个字:“别相信他,找张叔。”小渝皱眉盯着纸条,“张叔”这个名字完全陌生,但青青留下这个信息显然很急切。
小渝决定查一查。她打开电脑,根据青青过去的留言和联系信息,试着找出“张叔”的线索。经过一番搜索,她终于在一篇旧新闻里看到一个名字与地址相符的人——一个曾经负责某个偏远地区调查的记者,而这个地区恰好是李楠提到过的家乡。
就在小渝犹豫是否要直接联系这个人时,李楠回来了。他推开门,依旧带着惯常的温柔笑容:“小渝,我带了你喜欢的红豆糕。工作快忙完了,再忍几天,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小渝把手中的纸条塞进口袋,尽量自然地应了一声:“好啊。”可她的心跳得很快,思绪早已乱成一团。
她知道,这张纸条可能是她了解真相的唯一线索。
出差结束前的最后一天,李楠提出带小渝去他家乡走走,离开这座喧嚣的城市,换个心情,享受几天宁静时光。
小渝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了。她说服自己——也许换个地方,心里那些解不开的结,能有个答案。
她心里明白,无论逃避多久,总要面对眼前这段感情。而这段感情,似乎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他们踏上了前往李楠家乡的旅程。
那是一个她从未听说过的地方。
一路上,她没看到任何熟悉的标志,连手机导航都变得迟钝,信号时断时续。所有的村落名与道路标识,像是被时间刻意抹去了一样——陌生,模糊,不存在于地图中。
那个小镇的名字,她在网上搜不到任何相关信息。它仿佛是一块被时代遗忘的灰色地带,从未出现在任何公开记录上。
当他们真正抵达目的地时,小渝甚至一时分不清这里到底是村落、镇子,还是一段被遗弃的历史。
小镇安静得不可思议。
蜿蜒小道两侧,是密密匝匝的树林与连绵的山脉,山影被薄雾笼罩着,像一幅静止的水墨画。高耸入云的老树遮蔽了阳光,只有几束光斑从枝叶缝隙间洒下,斑驳地落在地上,如梦似幻。
沿着山道,他们穿行在这片沉默的土地上。
一路上,小渝看到一些灰色石屋,屋顶厚厚的苔藓泛着湿气,墙面斑驳,石砖间爬满了藤蔓。那些房屋仿佛经历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风霜,每一块石头都沉淀着无声的故事。
小渝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这地方美得不真实,却又令人心生寒意。
山泉清澈,野花随风摇曳,空气中混杂着湿润泥土和苔藓的气息,一切都仿佛脱离了尘世。但正是这太过完美的宁静,让她越发感到不安。
这个地方——太安静了,静得像一口被遗弃的古井。
小渝走在李楠身边,看着他熟悉地穿过每一条小道,推开每一扇老旧的门扉,动作自然得如同回到梦中故土。
可她心里的疑云却越来越重。
她曾以为这里或许能解开她的困惑,但现在她开始怀疑,这趟旅程本身,就是谜团的一部分。
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
李楠,又是谁?
李楠带她穿过一条狭窄的小巷,尽头是一扇斑驳的木门。他推门而入,门轴发出一声低沉的咯吱响,仿佛是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打扰。
“这就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他笑着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毫无意义的小事。
小渝踏进门槛的瞬间,心里“咯噔”一下。
屋内的光线昏暗,窗户被厚重的灰尘和藤蔓半遮半掩,仿佛很久没有打开过。阳光勉强透过木格窗斜射进来,在空气中投下一道道尘埃流动的轨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湿的气味,混合着陈旧木头的腐蚀气息,令人头晕目眩。
客厅的摆设极其简单,一张老式木质八仙桌,两把靠背椅,一盏已经泛黄的台灯。墙角堆着几个破旧的藤编箱子,箱子上还覆盖着薄薄一层蛛网。
桌面上放着几本泛黄的旧书,书页翘起,有些已经发黑,似乎经历过水渍侵蚀。小渝随手翻了一本,书页上没有字,只有一幅幅怪异的线稿图案,像是某种不完整的祭祀图腾。
她轻轻地放回去,手指却触碰到一小截干裂的人形木雕。
木雕的脸部被人故意刮花了,看不出五官,却在心口处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个被戳穿的眼睛。
“你这地方……好像很久没人住了?”小渝终于开口,语气刻意保持着轻松。
“嗯。”李楠站在她身后,语调依旧温和,“十几年了。以前爷爷奶奶在这儿住,后来相继去世就没人回来过了。你别介意,我回来也是想收拾一下。”
小渝点点头,却觉得周围静得过头了。墙上挂着一只老旧的钟表,秒针已经停止转动,但她总觉得好像有微弱的滴答声,在耳边若隐若现。
她走向卧室,推门一瞬间,一股更浓的陈腐气扑面而来。
房间里的床铺还保留着老一代的架子床形式,床幔垂地,已经斑驳脱色,边角破损像被撕扯过。床头放着一个漆黑的陶罐,不知是做什么用的,罐身上贴着一张泛白的符纸,纸上的朱砂符文早已模糊,仿佛在诅咒什么。
窗台上放着一排已经干枯的香灰碟,每一个碟子里都插着燃尽的香骨,像是很久以前某种持续进行的仪式被突然中断。
小渝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些摆设,却感到浑身一阵发冷。
“这里的东西……你都没动过吗?”
“舍不得动。”李楠笑了笑,走进来握住她的手,“小时候经常做梦,梦见我还住在这里。有时候醒来,甚至分不清现在和以前。你觉得它怪吗?”
小渝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帘,任由李楠牵着她往外走。可她的指尖仍残留着刚才触碰那木雕时的冰凉触感。
她越来越确信,这地方不对劲。
不是“很久没人住”那么简单。
是它一直“等着”什么——或者说,一直在“守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