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小时后,等W先生再来到这间屋子的时候,刚刚那个桀骜不驯的男孩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乖顺的、服从的好孩子,连头也不敢抬,正跪在地上沙哑地叫道——“让您久等了,先生”。
查理依旧穿着那件廉价的粉色女仆装扮,上身是正常的设计,下半身的布料却像是不翼而飞。和刚刚不同的是,他那两团熟蜜桃似的红屁股这会儿变成了烂葡萄的紫红色,那两条纤瘦却有力的大腿也不复白皙光洁,上面爬满一道道蚯蚓似的狰狞伤痕,足以看出刚刚那场惩罚的惨烈。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个烂紫屁股中间,像马尾巴似垂落下来的吊穗。男孩其实是一个介于跪和跪趴中间的姿势,大概是因为不想把重量都压在伤痕累累的臀部,他的屁股微微抬起,整个人向前俯低,真就像一匹被驯服的小野马。
W先生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他的身前。
“你叫查理?”
“是的,先生。”
“你在这里工作?”
“是的,先生。”
“你知道待会儿要干什么吗?”
“……”被问到这一句的时候,查理犹豫了。他其实大概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也是为什么他刚刚那么激烈的反抗,还为自己赢来了额外的一顿毒打。
打屁股已经是习以为常,鞭打臀缝、自我羞辱、甚至塞肛塞他也咬着牙忍了下来。但是他也是男人,自然明白男人都想干的那点勾当。因为卡尔的缘故,他向来是很讨厌基佬的,那些恶心的、不正常的、该下地狱的狗屎——如果要被一个基佬操,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但是兰德·弗雷尔德那个混蛋不会给他机会去死。他说了,如果查理不愿意被一个基佬操,那他就会被送去给很多个基佬操,直到把他的屁眼操成一个合不上的大洞,只会往外咕噜噜冒淫水,下半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于是查理屈服了,他穿着那几块少得可怜的布料,露着半个烂屁股,高高肿起的臀缝里还夹着一根滑稽可笑的马尾肛塞,跪在这里等一个来路不明的基佬操他。
他要活着,然后回家——虽然他的父亲是个见鬼的暴力狂,他的哥哥是变态基佬,弟弟是刻薄又小心眼的混球。那也是他的家人,是陪伴他十几年的家人。
他要回到他正常的生活去。那里还有他活泼美丽的女朋友蒂尔达,古板严厉但关心学生的怀特老师,他的伙伴们,好心肠的玛丽夫人,伊莎奶奶调皮可爱的孙子威廉……
他要活着,他要回家。
“我知道,先生。”查理回答道,他主动往前爬了几步,跪趴在W先生的脚边。“我没有经验,但我会努力让您享受今晚的。”
这个举动显然让W先生很满意。他微微俯下身,摸了摸男孩蓬松的、翘起来的栗色短发,“好孩子,过来,趴到床上来。”
说着,他起身走向了床边。
这个房间的风格仿造了中世纪宫廷贵族的卧室,墙上挂着两幅风景油画,华丽的地毯织有复杂的图案和鲜艳的颜色,顶上有一盏似乎是水晶制成的巨大吊灯。而房间的正中间,就是那张大的离谱的床,上面覆盖着昂贵的丝绸和深红绒布,四周有金色的缀饰垂落下来。
水晶吊灯的光线并不强烈。为了增加一些光亮,也可能是某种香薰,四周摆放着一些红色的蜡烛。烛火忽明忽暗,衬得整间屋子的氛围旖旎又缱绻,很难说中世纪的贵族是不是也在这种环境下肆意玩弄他们的性奴隶。
查理选择了继续爬到床边,而当他刚刚直起身想要趴到床上,站在他身后的W先生却突然发难,抬腿用那双尖头皮鞋重重地踢了男孩的屁股一脚。
“啊!!”查理捂着屁股惨叫一声,狼狈地侧身跌倒在地。那两团饱受凌虐的肉丘风吹过都抖三抖,哪里经得住这样一脚。他疼得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只觉得身后被活生生剜去了一块肉,痛彻骨髓。
“呜……”男孩低声呜咽着,又接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了如雷的心跳。等他终于回过神,就听见W先生不高兴的声音传来,“小狗的爪子刚刚在地上爬过,这样上来搞脏了床怎么办?你是不知道清洗床单很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