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天师府后山的竹林里弥漫着不寻常的气息。张怀义盘坐在一块青石上,周身金光忽明忽暗,额角青筋暴起,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不对...又来了..."他咬牙低语,双手结印的姿势微微颤抖。
最近每次修炼到深夜,体内就会涌出一股陌生的炁流,阴冷粘稠,与他修习的天师府正统功法截然不同。这股炁流如同活物,在他经脉中横冲直撞,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张怀义知道这是什么——心魔。
自从那夜带祺伝见过无根生后,他内心的挣扎越来越强烈。对祺伝的渴望、道德的约束、未来的担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终于在修炼时具现化为心魔。
"呃啊!"
一阵剧痛袭来,张怀义猛地弓起身子,双手撑地。他感到那股阴冷炁息正试图侵占他的神志,眼前浮现出各种幻象——祺伝被不轨之人带走的场景、祺伝与他人亲密的画面、还有...他自己对祺伝做出种种不堪之事的样子。
"滚开!"张怀义怒吼一声,金光大盛,却很快被黑气吞噬。
就在他几乎要失去意识的瞬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怀义哥?"
祺伝赤着脚站在竹林边缘,单薄的白色里衣被夜风吹得贴在他身上,勾勒出少年初现的轮廓。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显然是被动静惊醒匆忙赶来的。
"别...过来..."张怀义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生怕心魔发作伤到祺伝。
但祺伝已经看到了他异常的状态。少年毫不犹豫地跑上前,跪坐在张怀义面前,小手捧住他的脸:"怀义哥,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触碰的瞬间,张怀义体内的阴冷炁息突然躁动起来。他猛地抓住祺伝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少年吃痛皱眉。
"快走..."张怀义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眼中金光与黑气交替闪烁,"我控制不住..."
祺伝却出奇地镇定。他凝视着张怀义痛苦扭曲的面容,突然凑上前,将自己的唇贴上了张怀义的。
这触碰轻如蝶翼,却如一道惊雷劈开混沌。张怀义瞪大眼睛,感到一股温暖纯净的炁从祺伝口中渡来,与他体内的阴冷炁息激烈交锋。更令人震惊的是,祺伝竟然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他的唇缝,仿佛本能地知道该如何帮助他。
"唔..."
张怀义喉间溢出一声低吟。那温暖的力量如春风化雪,逐渐驱散他体内的阴寒。心魔的嘶吼在脑海中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与平静。
当祺伝终于退开时,张怀义眼中的黑气已完全消散。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错,祺伝的唇瓣因刚才的接触而泛着水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怀义哥...好些了吗?"祺伝小声问,温热的气息拂过张怀义的脸颊。
张怀义没有立即回答。他深深看着眼前这个单纯的少年,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祺伝根本不明白刚才那个吻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本能地想帮助自己...就像帮助一只受伤的小动物那样纯粹。
"为什么要那么做?"张怀义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祺伝眨了眨眼:"上次...我亲你的时候,你的修为提升了。我想...也许能帮到你?"
天真到近乎残忍的回答。张怀义苦笑一声,松开钳制祺伝的手,转而轻抚他发红的手腕:"疼吗?"
祺伝摇头,眼神依然充满担忧:"怀义哥刚才怎么了?"
"心魔。"张怀义简短回答,扶着祺伝站起身,"修炼出了岔子。"
祺伝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想到什么:"是因为我吗?"
张怀义身体一僵:"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祺伝低头玩着衣角,"就是感觉...最近怀义哥总躲着我,修炼时也心不在焉..."
月光下,少年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显得脆弱又美好。张怀义心头一软,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不是你的错。"
祺伝乖顺地靠在他胸前,发丝间淡淡的皂角香钻入鼻尖。张怀义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危险的决定。
"阿伝,刚才...那个不叫吻。"他轻声说。
祺伝抬头,疑惑地看着他:"那是什么?"
"只是碰了一下。"张怀义声音低沉,"想学真正的吻吗?"
祺伝眼睛一亮,像听到要学新功法一样兴奋:"想!"
张怀义眸色转深。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在利用祺伝的单纯,满足自己隐秘的渴望。但此刻,他不想再抵抗了。
"闭上眼睛。"他低声指导。
祺伝立刻乖乖闭眼,长睫毛微微颤动。张怀义缓缓低头,在即将触碰时停住,呼吸交融的距离让祺伝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放松。"张怀义轻语,终于贴上那柔软的唇瓣。
与祺伝刚才青涩的触碰不同,这是一个真正的吻。张怀义先是轻吮下唇,然后舌尖描摹唇形,最后温柔地顶开齿关,深入探索。祺伝起初僵硬如木,但随着吻的深入,他渐渐放松,甚至开始笨拙地回应。
"唔..."
细微的哼声从祺伝喉间溢出,让张怀义险些失控。他勉强克制住自己,缓缓结束这个吻。祺伝睁开眼,眸中水光潋滟,脸颊绯红,嘴唇微微肿胀。
"这就是...接吻?"祺伝小声问,手指不自觉地触碰自己的唇。
张怀义点头,心跳如雷。他在心中痛骂自己禽兽不如,却又忍不住期待祺伝的反应。
"感觉...好奇妙。"祺伝歪着头,像在分析一种新功法,"怀义哥的炁流变得好温暖,在我身体里转了一圈,又回去了。"
这种纯学术的反馈让张怀义哭笑不得。他揉了揉祺伝的头发:"以后每天晚上睡前,我们都练习一下,好吗?"
"像晚安吻那样?"祺伝眼睛亮晶晶的。
"对,像晚安吻那样。"张怀义顺着他说,内心却清楚自己设下了一个多么危险的约定。
回房后,祺伝很快沉入梦乡,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张怀义却靠在床头,彻夜难眠。他凝视着少年恬静的睡颜,指尖悬在空中,想要触碰却又收回。
"我到底在做什么..."他无声自问,却找不到答案。
从那天起,"晚安吻"成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仪式。每晚临睡前,张怀义都会耐心教导祺伝各种亲吻技巧——从轻柔的唇瓣相贴,到深入的舌吻交融。祺伝学得极快,却始终将这种亲密当作一种特殊的修炼方式,这种天真无邪的态度既让张怀义松了口气,又让他倍感煎熬。
时光如流水,转眼间祺伝已从当初瘦弱的孩童长成了俊秀少年。十五岁的他身姿挺拔,眉目如画,一颦一笑间已有了惑人的风采。而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新的"问题"出现了。
这天清晨,张怀义被一阵细微的动静惊醒。睁开眼,发现身旁的祺伝正蜷缩成一团,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阿伝?"张怀义撑起身子,立刻注意到被子下不自然的隆起。
祺伝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羞窘难当:"怀义哥...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难受..."
张怀义瞬间明白了状况。这些年他刻意回避教导祺伝这方面的知识,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但现在,看着祺伝无助的样子,他感到一阵心疼。
"别怕,这是正常的。"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解释,"每个男孩到你这个年纪都会这样。"
祺伝咬着下唇:"可是...怎么办?"
张怀义喉结滚动,内心天人交战。最终,他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祺伝的头发:"我教你。"
接下来的"课程"比接吻更加私密。张怀义强忍着冲动,像讲解功法要领一样冷静地指导祺伝如何解决生理需求。整个过程对他而言无异于酷刑,尤其是祺伝在他指导下发出那些无意识的喘息和呜咽时...
"怀义哥...感觉好奇怪..."祺伝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和练功时不一样..."
张怀义勉强维持着表面平静:"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就像我刚才教你的那样做,明白吗?"
祺伝乖巧点头,突然问道:"怀义哥也会这样吗?"
直白的问题让张怀义呼吸一滞。他当然会,尤其是最近,梦遗的对象几乎全是眼前这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嗯。"他简短回应,迅速起身,"我去打水,你...收拾一下。"
走出房门,张怀义靠在墙上,深呼吸平复躁动的气血。刚才的情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祺伝泛红的眼尾,湿润的唇瓣,还有那声软糯的"怀义哥"...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当天夜里,张怀义又一次梦到了祺伝。不同的是,这次梦境格外清晰——祺伝躺在他身下,眼中含泪却主动张开双腿,轻声说着"怀义哥,教我"...
张怀义惊醒时,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祺伝腰间,而裤裆处已经湿黏一片。他猛地抽回手,冷汗涔涔。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无声自语,凝视着祺伝安详的睡颜。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底滋生——如果有一天,祺伝对别人露出那种表情,让别人教他这些事...
光是想象就让他嫉妒得发狂。张怀义攥紧被单,内心挣扎到几乎撕裂。道德与欲望在脑海中激烈交锋,最终,一个声音占据了上风:
长痛不如短痛。
既然迟早要面对,不如由他来...至少他会温柔对待祺伝,至少他是真心...
张怀义轻轻摇醒祺伝:"阿伝,醒醒。"
祺伝迷迷糊糊睁开眼:"怀义哥...?"
"想学更多吗?"张怀义声音低沉,手指轻抚祺伝的脸颊,"比接吻...更亲密的事。"
祺伝困倦地眨眼,本能地点头:"想..."
这个毫无防备的回答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张怀义俯身,吻住那微张的唇瓣,同时手探入祺伝的里衣...
"今晚教你...成为大人的方法。"
张怀义的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他一边吻着祺伝的唇,一边解开少年的衣带。祺伝在朦胧睡意中本能地配合,任由衣物被褪去,露出白皙纤细的身体。月光透过窗棂,在祺伝肌肤上投下斑驳光影,如同张怀义此刻紊乱的心绪。
“会有点疼,”他哑声道,手指沾了事先准备的脂膏向下探去,“但怀义哥会轻一些。”
祺伝茫然点头,眼中满是信任。当张怀义的手指探入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境时,祺伝猛地绷紧身体,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嗯啊……疼……”少年眼角渗出泪珠,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
张怀义心疼地吻去他的泪水:“放松,阿伝,跟着我的呼吸来……”
“哈啊……嗯……”祺伝咬着唇,奇怪的难耐感从下身传来,张怀义的手指在后穴抽插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惹得祺伝面红耳赤。
他耐心地做着开拓准备工作,直到祺伝点身体逐渐适应。在确定少年已经准备好时,张怀义滚烫的龟头抵住入口,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记住,任何时候想停下就告诉我。”他最后一次确认。
祺伝深吸一口气,勇敢地点头。张怀义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同时密切观察着少年的表情变化。一个挺腰,当完全结合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点叹息。
“啊……”张怀义把祺伝按在身下两人十指相扣,全部进去的一瞬间少年叫出声来,张怀义没有立刻动。
“怀义哥……好奇怪……”祺伝小声说,脸颊绯红,“感觉……好酸好满好涨……”
张怀义俯身吻他,开始缓慢动作。他刻意控制着节奏,确保祺伝能够适应。随着时间推移,疼痛逐渐被陌生的快感取代,祺伝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发出小猫般的甜腻呜咽声。
“就是这样……跟着感觉走……”张怀义鼓励道,动作逐渐加快。
窗外,一轮明月被乌云遮蔽,仿佛不忍见证这场始于纯真却终于欲望的仪式。床榻间,祺伝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中哭泣,而张怀义在满足与愧疚的夹缝中沉沦。
高潮来临时,祺伝睁大眼睛,仿佛经历了一场灵魂出窍。张怀义在他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注入少年身体的最深处,同时紧紧抱住颤抖的少年,在他耳边低语:“现在,你真正属于我了……”
当一切结束时,祺伝蜷缩在张怀义怀中,眼角还挂着泪珠,却依然信任地依偎着他。张怀义轻吻少年汗湿的额头,内心既满足又空洞。
"疼吗?"他低声问。
祺伝摇头,又点头,最后小声说:"但是...怀义哥在,就不怕。"
这句单纯的告白比任何指责都更让张怀义心痛。他紧紧抱住祺伝,仿佛要将人揉入骨血。
"睡吧。"他哑声说,更像是对自己的命令。
祺伝很快在他怀中沉沉睡去,而张怀义睁眼到天明。他知道,从今夜起,有些东西永远改变了。不是后悔,而是...恐惧。恐惧祺伝有一天会明白这一切的真正含义,恐惧自己会越陷越深,更恐惧那个即将到来的、无法回避的未来。
晨光微熹时,张怀义轻手轻脚地起身,为祺伝清理身体上的痕迹。少年睡得香甜,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全然不知自己信任的"怀义哥"内心正经历怎样的风暴。
张怀义俯身,在祺伝唇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对不起。"他无声地忏悔,却清楚这远远不是结束,而仅仅是堕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