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即将到来,云时畅想去这里那里玩,或者去国外找妈妈,却是回到家哥哥白彦兜头一盆冰水浇下。
“我不要!”
“由不得你。”白彦没什么表情,继续吃菜。
云时跑出家门,隔壁的门也在一秒后打开,危沉追上去。
“我哥他太过分了!他要给我报辅导班!啊啊!”
云时踢着一棵树发泄脾气。上了一学期课已经很烦了,暑假也不让他好过,竟然给他报辅导班,还是七科!
踢了很久也没等到身后人的一句话,云时恨恨转身,“你也赞同我哥的做法?”
危沉沉默,他属于是想上辅导班不能够的,因为他没有人给他报。
“混蛋!”
身旁刮起一阵风,人跑回了小区。
云时和危沉陷入冷战。
两位前桌感觉到两人关系的僵硬,太明显了,云时书桌中间竖起书的屏障,危沉买来零食,不要,不要就不要吧,还给人砸地上,包括饮料。
连远在窗边的章延都发现了。
又一次课间他走过去询问,“发生什么了?”
危沉不语,手攥油笔攥得紧紧的。
“危沉,出来,你不出来和云时的关系永远别想改善。”
危沉出去了。
装睡的云时抬起头。
当听说是因为白彦要给云时报辅导班,章延笑出声,“就因为这?”他还以为是什么呢。
危沉冷冷地凝视对方。
章延不怕死地火上浇油,“如果白彦也像云时这样,不开心耍耍小脾气,我早追上了。”白彦从不耍小脾气,但不耍小脾气的他比十个云时加起来都难搞。
危沉后退一步,他的目光将男生自头发丝到两只脚打量了一个遍,若是旁人,这时候已是瑟瑟发抖,因为危沉每如此,代表被他打量过的人不日便会某个部位残疾。
章延抽出插在裤口袋的右手,“我告诉你怎么哄云时,当然,不是免费的。”
身后的门开,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教室。
危沉坐回座位,章延俯下身搂住人的肩,塞过去一个东西。
接下来的几节课,云时一节没听进去,他满脑子都是章延搂住危沉,还对他笑得挑衅。
章延什么意思,他不是喜欢白彦?
还有臭虫危沉,居然不推开对方!任由章延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混蛋,混蛋!
放学,云时背起书包气鼓鼓地出了学校,身后人喊了他几次都不搭理。
“云时!”
电梯门开,眼看人距离家门只有几步之遥,危沉快走至对方左右。
“!”
云时被拽进消防通道,他用力甩开拽自己的手。
“有事?”
危沉攥着手里的盒子想着如何开口。
这落在云时眼中是心虚,是要和他说分手的前兆。
他猛推了对方一把,“既然你喜欢章延那你就去找他,去啊,狗男男!”
他喜欢章延???
危沉满脑袋问号。
“不是。”危沉拽住越过他出消防通道的人,“我不喜欢章延,我喜欢的是,是,”
“是谁?”云时回头定定望着人问。
面皮发烫,危沉垂下头攥紧裤口袋的木盒,“云时。”
云时假装没听到,手放在耳朵,“是谁?再说一遍,刚才风太大没听清。”
“是云时。”危沉重复,加大了音量。
气消了三分。
云时返回消防通道内,因为对方比他高了快一头,仰着头未免太没有气势,于是他站在高两节的楼梯上,抱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男生。
“你们两个今天下午第一节课下课出去做了什么?”
“他问我和你怎么了,我告诉了他,他教给我哄你开心的办法。”
原来是这样。
“那他为什么搂你,还挑衅我?”
“他故意的,说这样会引起你的注意,只有你注意到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才有破冰的可能。”
什么烂主意。
“那他给你的是什么,拿出来我看看。”
危沉掏出揣在兜里的木盒。
接过木盒打开,一对手绳映入眼帘,一黑一红,中间串了玉珠。
白彦发现今天回来的弟弟似乎很开心,蹦蹦跳跳,口中哼着小曲,背对对方厨房忙碌的他随口问道,“今天学校发生了什么,这么开心?”
“没什么,就觉得今天天气不错。”云时放书包在房间,出来走进厨房东看西看,“哥,我给你摘菜。”
白彦为弟弟的懂事感到很开心,“好,这是芹菜……”剩下的话突兀地卡壳。
见哥哥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手腕,云时晃了晃手,“怎么样哥,好不好看?”
“嗯。”白彦的笑容多少有点勉强,他继续问,“谁送的?危……”
“是章延~”
今晚的菜糊了,汤咸了,挑嘴的云时吃的很不尽兴。
“哥,哥!”
他亲爱的哥哥云游天外,不理他,云时一气之下跑出家门,拍响隔壁的门。
彼时危沉沉浸在他宝宝和他戴了情侣手绳的喜悦中,罕见地向章延发消息道谢,又表明明天到学校会给对方手绳的钱。
「没事,那绳子我留着也没什么用,送你们也算做了好事。」
黑色的手绳,宝宝亲手为他戴上,危沉攥着戴手绳的左手腕,心跳如鼓。
敲门声打断他的痴笑,危沉自沙发起身。
“危沉,你做好饭没我饿死了。”
“没。”他自进了家门就一颗心扑在手绳上。
“啊~快做快做!”
“好。”
危沉炒了两个菜,很平常的菜,汤也是简简单单的紫菜蛋花汤,但云时吃的满足,喝的满足。
一边吃喝一边吐槽隔壁的哥哥,“你不知道,我哥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菜炒糊了,还是我闻到糊味提醒他他才关了火。还有汤,齁咸。”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吃过哥哥的糊菜咸汤,再吃危沉的,简直是人间美味。
危沉低头掩藏过分高的嘴角,今天,他得到了太多惊喜。
两人以奇异的方式和好了。
暑假到了,云时不情不愿地去上了辅导班。
不过上了几天他又变得开心,只因为他掏东西时自己写过的一张纸被带出掉在地上,危沉捡起夸赞,“你的字好漂亮。”
是上书法课用毛笔抄的一首诗。
云时顿时得意洋洋,“那当然了,我从小字就好看,书法老师说我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
此后,云时白天在辅导班努力学习新的旧的知识,晚上回来教危沉练书法。
危沉做梦也想不到他宝宝有一天会握住他的手教他书法,他宝宝的手比他的小好多,五指细长如玉,掌心粉白似糕。
咕咚——
“嗳呀,又错了,不要握那么用力,这是毛笔,不是你的仇人。”
好香。
云时今天在危家洗的澡,身上穿的是危沉的大T恤。
“宝宝,我……”
“嗯?”
危沉低头,云时跟随着目光落在对方的下体,那里鼓起好大一个包,他一瞬红了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自己练,我回去了!”
说完,云时往玄关走,一秒、两秒,“宝宝!”云时被两只铁臂死死箍住,习以为常的他除了最初的窒息感过去,耳畔热气喷洒迅速挑起他竭力克制的心底欲望。
“不走。”
“你不听话。”
“没有的,我听话。”
“书法课上了五天了,你到现在握笔都没学会。”
“对不起,是我太笨了。”
云时撇嘴,才不是笨,分明是太色了。第一天他教对方书法,话说了一堆发现人盯着他的嘴出神,被草莓发夹夹起的刘海下,一双凤眼如狼似虎,不知道的以为饿了几个月;
第二天,他伸出去一根手指拨正对方不正确的握笔姿势,人僵了;
第三天,他站起来凑近对方身旁指导,吞口水声扰得他说不下去一个字;
第四天,他握住对方的手,鼻血滴答在纸上吓他一跳;
第五天也就是今天,不流鼻血了,但一分钟没撑过又硬了。
“最后一次,明天再学不会我就不理你了。”
“不可以。”
“危沉,我这不是同你商量,是告知……唔!”
宽大的T恤撩起,露出一双细长洁白的腿,三角地带空无一物,稀疏的阴毛间是软软的一块粉肉。
“好可爱。”
“不许看!”云时啪一巴掌盖在男生眼上。
危沉顺从地闭上眼,“好,不看。”他屈膝跪了下去,张开的嘴刚好和软肉平齐。
云时第一次被口,他身子发抖,“哈……”太舒服了,原来被吃鸡巴这么舒服。
粉肉被整块地吞到喉咙底,危沉含着动舌头,待软肉变硬胀大,他吐出些攥住仔仔细细地吃小龟头。
龟头下的系带被指腹搓揉,纤薄的身子顿时抖得更厉害了,腰肢不自觉弓起。
“哈啊……啊……危沉,太舒服了,要、要……”
小腹收缩,精液自输精管来到射精管,云时抬胯做好了射精的准备,却是指腹突然堵住马眼,那距离马眼口仅剩一厘的精液被生生逼退回去。
云时踢腿,“死臭虫放开我!”
危沉摇头,“宝宝你答应过我会坚持到十五分钟。”
这是云时昨天说的话,正爽得要死要活男生掏出个锁精环给他套上,并且之后任他怎么哭闹都不给他取掉,他太想射精了,于是冲动之下说出下一次一定坚持到十五分钟,不然是小狗。
“我有说过这种话?”
跪在地上的男生高高扬起脖颈,被一双狭长的凤眼一错不错直视,云时不自在地撇过头,“我记性不好,忘记了。”
“没关系,我会让宝宝想起来。”
那令人恐惧的锁精环再次出现在鸡巴的根部、龟头下。
云时被抬高一条腿操入,他哭着请求拿掉,男生掐住他的下颌吻他,坚硬的大肉棍子不遗余力地捣干小花穴,结合处白沫翻飞,操出的穴肉烂红。
“十五分钟了,危沉拿掉……啊!啊!不要撞那么用力,呜……混蛋,我想射,让我射嘛沉哥哥……”
“想吃宝宝的奶。”
若是过去云时会先给人一巴掌,然后大叫,“我又不是女人,没有奶给你吃!”现下他颤颤巍巍挺起小胸脯,揪着自己这几天就没消过肿的乳头往男生嘴边喂。
吃到宝宝亲手喂的奶,危沉心情大好,心情大好的他更卖力地操弄,挥汗如雨,一口软穴捣成蒜泥。
“不,不,你个混蛋,你骗我,啊!哈啊!呃嗯!”
肉壁越夹越紧,怀里的人很冷似地整个人颤栗不停,小屁股更是疯狂抽搐,危沉笑开,“宝宝用小骚穴高潮了。”
腰以下失去知觉,腰以上敏感到极致,乳头被碰一下云时尖叫,乳头被舔,云时口水流到胸。
危沉抱人回了房,他打开衣柜,擦得一尘不染的镜子斜对着他们。
他想更多的看到他的骚宝宝。
他射出在小骚穴里,怀里的人白眼上翻,嘴巴长到最大,他喘着粗气继续服侍,一一摘掉锁精环,轻轻撸动又硬又烫的小肉棒,怀里的人又一次陷入抽搐。
“宝宝,舒服吗宝宝,我爱你,沉哥哥爱你,爱死你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
危沉没有告诉云时,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不是教室。
在云时出现之前,危沉的生活百无聊赖,每天处理处理找事的杂碎,上课感兴趣听一耳朵,不感兴趣看、趴桌上睡觉,放学不回家——那于他而言不是家,那只是一个死了的男人又死了的女人留给他的住处——泡在网吧打游戏。
那天他如往常走进网吧,在他常坐的靠里的位置坐下,打开电脑,戴上耳机。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旁边来了人,他的旁边往日是不坐人的,因为常来这家网吧的不会不识趣地坐在他的旁边。
他不悦地皱眉,扭头想记住对方的样貌,然后像对其他人一样弄坏其中一部分。
他看到了,他像个傻子似地呆掉了。
“啊啊啊,好烦好烦!”
少年似被踩到尾巴的猫,手中的鼠标不断被他摔得啪啪响,其他人被吵到纷纷侧目,他就狠狠瞪过去,“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
少年直待到天黑,期间自言自语说了数不清多少句话,最多的一句是,“白彦,我一定拿下你!”
少年离开网吧,他瞥到有两个人也起身,跟在少年身后往外走,他认识那两个人,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成日招猫逗狗。
他犹豫了几秒,也快速收拾好离开网吧。
在少年拐弯之后他一个箭步上前,踹倒其中一个,拖了扔进绿化带,再转头对付另一个。
解决了两个人,他抹了把破皮的嘴角,他想少年该回到家了吧,那他也要回家了,却见少年在小区楼下两眼盯着手机撅高了嘴。
他站在路灯下,柔和的灯光笼罩周身,漂亮的发光,他隐在黑暗中,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丁点儿声响,可有一处不受大脑控制。
扑通——扑通——
一如此时。
“哈……嗬……”云时发出不似人的声音,马眼口大张噗呲噗呲喷出精液,男生的指腹缠上龟头,牙齿咬在他的耳尖。
“啊——啊——啊啊啊——”
身躯陷入剧烈的震颤,像坐在颠簸到不行的车里,不知名的阀门打开,水柱冲天而起。
“宝宝好棒。”
第一次潮吹,云时经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他屁股里的棍子又一次坚硬如铁,男生搂着他像搂着心爱的人偶娃娃,啄吻他布满泪痕的脸颊,铁棍不疾不徐地抽插。
“甜的。”
云时被轻轻放在床上,男生如饿鬼匍匐在他的身上,舔遍他全身的每一寸,那些泪珠、精液、淫汁通通卷吃入腹。
双腿大开,贪婪欣赏疲软粉肉之下的风景,最初紧致得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了的小穴如今乒乓球大,往外呼呼流淌着他的精液。
大鸡巴重新操进去,危沉喃喃,“宝宝的小穴被沉哥哥操成大穴了,真骚,宝宝昏迷着,可沉哥哥一操宝宝就硬,真浪,宝宝喜欢沉哥哥的大鸡巴,沉哥哥的大鸡巴也喜欢宝宝,想一辈子塞在宝宝屁股,想宝宝怀小宝宝,不,不要小宝宝,只要宝宝,宝宝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宝宝……”
云时醒来已是天光大亮,窗外的阳光刺眼。
有什么趴在他的身上,沉死了,有什么在他的屁股里进进出出,烦死了。
他推搡,“起开。”
“宝宝你醒了。”
云时被箍住后脑勺,男生啃咬他的唇,舌头强冲进他的口腔,卷起他的翻云覆雨。
“唔唔……”一大清早的,这个混蛋,发情狂!
“宝宝好香,好甜。”
“屁!”房间没开空调,他一身黏黏糊糊,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臭死了,也不给他洗洗,这条臭虫,自己臭,还拉上他一起臭。
危沉的脑袋挨了一巴掌,云时不解气,换另一只手又呼过去一巴掌。
危沉傻笑,捉住打过自己脑袋的手又亲又舔。
“啊啊啊——”
云时受不了了,说危沉是臭虫一点不为过,只有虫子才会吐出那么多黏糊糊的汁液。
“走开!走开!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