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沉和云时的成绩差了近一百分。
为了提高对方的成绩好上同一所大学,云时白天在学校奋笔疾书,晚上回到家去到隔壁教危沉。
经过长达四个月的努力,危沉和云时的成绩成功缩减了——二十三分!
倒不是危沉不努力,而是云时太努力,危沉提高一分,云时提高一分,危沉提高十分,云时提高八分。
最终云时以617的分数被H市的B大录取,而危沉跪在地上才求得与对方同一座城市的大学。
报道这天,白彦送弟弟云时,危沉也在侧,帮忙拉行李箱,云时望着B大来往的人群和高耸的教学楼忍不住张开双臂欢呼。
“B大,我来了!”
别的同学大一是忙得焦头烂额,而云时如鱼入水,即使他一周四十节课、加入学生会、报了三个社团,还有为了混学分充当各种比赛音乐剧的观众。
五个室友一开始对他嗤之以鼻,嘲讽他细胳膊细腿空有皮囊,一学期下来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寒假,云时开开心心地回了家,他敲响隔壁的房门。
“危沉,我回来了!”
来之前没有告诉对方,是想给对方一个惊喜,他还带了礼物。
云时想象对方见到他明明心里开心得要死却强装镇定最后憋得双耳通红的画面。
却是……
十秒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面前的门始终纹丝不动。
不在家?
去了哪里?
他一个月前问了对方放寒假的时间,是比他们学校要提前五天的。
云时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被挂断了。
挂、断、了!
云时不敢相信,危沉居然挂断他的电话,这个混蛋!
他下定决心,等对方回来一定狠狠修理对方。
坐在客厅等啊等,等得白彦控制不住问他,“你一直坐那不无聊吗?”
云时恨恨,“你和章延眉来眼去那么久不嫌烦吗!”
章延和白彦在章延高三毕业之后正式在一起了,即使不同的城市,不同的身份,也不能消减两人的爱情一分。
章延一放寒假就跑来了白家与人痴缠,白彦也无奈地纵着对方,两人默契地将第一天回来的云时当成空气,旁若无人地亲密。
不等白彦回复,章延搂住人吧唧一口亲在嘴上,“我都快想死你哥了,怎么会嫌烦。”
气得云时心梗。
他干脆跑出家门坐在危家门前等。
深夜,等得昏昏欲睡的云时被脚步声惊醒。他抬起头,便见朝思暮想的人站在眼前,云时强压下内心的喜悦,站起来斥责对方。
“去哪里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到现在才知道回来!”
鼻子一动,云时惊骇地上前一步,他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客厅的灯打开,男生的情况变得清晰,鼻青脸肿,两只手的绷带皆是血色。
云时又气又心疼,他翻找伤药,发现过期了又匆匆跑到隔壁,惊醒熟睡的白彦,白彦开门走出,“出什么事了,小时。”
“哥我明天跟你说。”
扔下这样一句话,云时又风风火火地回了隔壁。
药油抹在对方的脸上,云时的泪啪嗒滴在地上,自回来一字未言的危沉慌乱,“宝,宝……”
“宝宝你个大头鬼!”云时想也不想甩过去一巴掌,甩完惊觉今时不同往日,他慌忙地捧住男生的脸查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不疼?”
手下的皮肉滚烫,在云时以为对方发烧了而陷入新的恐慌时视线无意扫到鼓起的包。
危沉慌乱地抬手遮挡,一个月前他的宝宝说过,他太变态了,他不喜欢他这样。
进入大学的云时认识了新的室友、新的同学、新的社友、新的学长,交了许多许多新的朋友。而危沉,虽然他将又长又厚的刘海剪了,露出漂亮的凤眼,可孤僻的性格依然没改,许多因他优秀的外貌想亲近他的人几次三番热脸贴冷屁股后都放弃了。
所以,危沉常常一个人,但他并不觉得孤独,他的手机有上万张云时的照片、上千段云时的视频。
一空闲,他就掏出手机,一张张照片划过去,一段段视频点开。
因为云时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没有多余的来找他,他就去找他,可他见到他的宝宝和不同的男生、女生走在一起亲密地说笑,他忮忌得发狂。
终于他忍不了,在对方做了一次说不做了明天还有事后将人扑倒,整整一夜,他如一条发情的疯狗般不断进出对方的小穴。
第二天,跪在地上被扇得嘴角流血。
可令云时震惊的是,对方又硬了。
晚上就是如此,他挣扎着疯狂扇对方巴掌,然而他扇得越狠,屁股里的鸡巴越硬。
“危沉,你怎么那么变态,你太变态了,我不喜欢你这样。”
那之后,他的宝宝三天不搭理他,一周不和他亲亲,一个月不和他做爱。
从沉痛的记忆抽离,危沉站起来闷头回了房,房门关闭,云时险些被拍到鼻子。
他拍打门,“危沉你开门,药还没上完呢,绷带还没换呢。”
然而任他叫得嗓子哑对方也不给开一条缝。
“为什么,你不爱我了?”
天亮,一夜未眠的危沉打开卧室的门,却看到沙发上蜷缩了个人,这一刻他的心抽疼。
忘记供暖充足,跑过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去抱人。
“宝宝”
沙发上睡得很不舒服的云时睁开眼,他掀掉身上的羽绒服,啪地一巴掌盖在哽咽的男生头上。
“哭什么哭,不知道的以为我死了!”
声音中气十足,打在他头上的巴掌也是非常的有劲儿,危沉欣喜地仰起头。
由于危沉的手伤着,云时是厨房杀手,于是他理所当然地牵着人来到白家。
彼时白彦和章延在吃早餐,章延夹了小香肠喊着亲爱的往人嘴里喂,白彦嫌弃地后仰。
“我哥不吃我吃。”云时劈手夺了小香肠,自己咬一口,剩下的半口喂给身边的人。
章延:“……”
两人坐下吃饭,章延的视线在危沉身上来回扫,云时不悦地对自家哥哥说,“哥你管管他,眼珠子快黏我老公身上了。”
一旁的危沉埋低了头,乌发前的耳尖绯红。
“有问题?”白彦问。
“嗯”章延点头,筷子指着人说,“他八成去打黑拳了。”
“什么!”云时噌地站起来,面前的桌子差点带翻。
章延摁住桌子,“还让不让人好好吃个饭了。”
上班时间快到了,白彦再三叮嘱之后匆匆离开家门。
章延坐在沙发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看危沉被训。
危沉人坐着,但跟跪着也没差多少了。
“你昨天伤成这样是去打黑拳了?”
“嗯。”
“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我都快急死了!”
章延插嘴,“从昨天下午两点到家就坐客厅等你,后来又坐你家门口等,我和他哥劝了也不管用。”
低垂的头抬了起来,心跳如鼓的危沉试探着拉人的手,被啪地打落。
“不说清楚别想碰我!”
“说!”
章延便见外人前锯了嘴的葫芦似的危沉,张开嘴麻利吐出成百上千的字。
“我想挣钱,当服务员挣得太少,有人告诉我打黑拳多,一次最低五百,我就去了。”
详细讲了从报名到上擂台然后打得对方落花流水的过程。
以及为什么接到云时电话挂断,因为当时快上台了,他犹豫再三之后不得不挂断。
省略了接到电话时的狂喜,省略了回到家见到家门口人的狂喜。
“再想挣钱也不能去打黑拳,这就是赌博,还是以摧残身体的方式。你昨天侥幸赢了,明天呢、后天呢?你能保证你永远比对手强吗?如果你断胳膊瘸腿,让我怎么办,我不可能接受一个残疾的男人做我云时的爱人。”
残酷地说完,云时冷冷俯视对方。
擂台上意气风发的危沉,此刻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他又一次尝试拉对方的手,被狠狠甩开。
“宝宝”
声音哽咽,抬起头一双凤眼通红。
不合时宜的笑声响起,见两人齐刷刷望向自己,章延捂着嘴举高了一只手,“抱歉。”
他回了房。
而没了碍眼的人存在,危沉下一秒就跪在了地上。
“我错了。”
晚上白彦回来,问俩人去哪了,章延朝隔壁努努嘴,并说留了话晚饭不用做他们的了。
隔壁
睡了一觉起来的危沉下体赤裸,站在墙根前被抽打鸡巴。
用的戒尺还是之前云时给人补习功课买的戒尺,也是那时候云时发现,打手根本不管用,越打人越爽,于是改打鸡巴。
“站好!”
危沉站得笔直,如果不是一只手握着梆硬的鸡巴,还以为是站军姿。
戒尺啪地落在龟头,顿时火辣一片,危沉控制不住颤栗。
而这只是刚开始。
接下来云时想方设法地抽遍了整根鸡巴,包括下面的俩卵蛋。
墙前的人汗液湿透黑发,梆硬的鸡巴也变得半软,最后全软。
点的外卖到了,云时坐在桌前三菜一汤,危沉跪在对方旁边,人吃高兴了扇他一巴掌,吃不高兴恶狠狠踩他鸡巴。
“知道错了吗?”云时踩在半软的鸡巴问。
“知道了。”危沉喘得厉害,打一棍子又给甜枣的操作于他破坏性太强了。
又见椅子中的人甜甜一笑,细长的手捏住脖颈下的纽扣,解开两颗扣子云时摸向自己的下体。
“饿了吧?老公。”
跪在地上的人喉结滚动,想也不想点头。
“吃饭。”
危沉犹豫。
“愣着干什么,快起来,一会儿凉了。”
危沉快速起身坐到对面。
他刚扒了两口米饭,一抬头对方的乳头硬了,对着他顶得衬衣凸起。
危沉咽下嘴里的米饭,夹菜、吃菜,夹菜、吃菜、扒米饭,再不经意一扫,对方下身的裤子不见了。
两条白嫩的细腿对着他张开,手不想也知道抠进小穴,一个月未做,云时不比对方好到哪里去,方才抽对方鸡巴时他的屁股就湿了。
眼下坐在对方对面被视奸着自慰,骚穴似被如有实质的目光操穿,骚水哗哗往外流,云时两根手指稍微一抽一插,咕叽的水声便清晰入耳。
他一边插自己一边训对方,“哈……吃慢点,你是,是饿死鬼投胎吗……”
危沉攥了下手,手心的疼痛逼迫他短暂的清明。
夹菜扒饭的速度慢了下来。
云时很满意,他从椅子中站了起来,改为跪。
本来隐于桌下令人遐想的小屁股而今撅高了对准危沉,轻轻地、又骚又纯地晃动,一只手拉高衬衣衣摆,这下小屁股整个地暴露于空气中,隐于股沟的花穴犹抱琵琶半遮面,只是由于他露骨的视奸似是不安地瑟缩,又淫荡地一再淌出蜜汁。
“宝宝”
听到这声宝宝的云时一回头吓一跳,两行鼻血滴答在饭盒,白米饭变成了红米饭。
“傻子!”
云时拉着人去冲洗,洗好没来得及塞团棉花整个人被抱住,“宝宝,饿。”
“我知道你饿,但你先别饿,喂!”
云时被抱离地面,危沉抱着人二话不说冲向卧室。
双双倒在床上又二话不说一味地喘着粗气亲人、舔人,从嘴巴到脖颈、从小胸脯到细腰,最后危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吮吸小花穴。
“好香,嗯~再多来点,老公还要。”
云时被痴狂地又舔又吸,早溃不成军,两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脑袋,手紧紧抓住对方的头发。
“哈……危沉……”
“是老公,宝宝。”
“老公。”
舌头模拟性交高速进出抽插,云时抓着胯间的脑袋逐渐呻吟尖利,“哈……啊~啊~啊!老公,老公不行了,要,要去……”
“不可以宝宝,还不到十分钟,自己捏住。”
十趾蜷缩,脚背绷得笔直,云时堵住自己呼呼吐水的马眼哭叫,“混蛋,危沉我要杀了你。”
“好的宝宝。”危沉扶住自己几近爆炸的鸡巴一寸寸没入小骚穴,手下的身子颤栗,“怎么那么烫……”
大鸡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烫,简直不是鸡巴,是烧红的铁棍。
“宝宝忘了吗,是宝宝抽的。”
云时发出一声呜咽,更多的不等出口便化作呻吟四散于空气,饿了一个月又被色诱的危沉与森林少食的野狼无异,满脑子只剩下他要吃、他要吃、他要吃。
“宝宝……宝宝……宝宝……我爱你……叫老公,宝宝……说你爱我,宝宝……给老公吃你的小奶子,宝宝……不哭,宝宝……”
哭得更大声了。
脸上的口水才半干,身上的人又来,黏答答的舌头舔去泪珠,危沉抱住人一刻不停地操干,云时撑不住,撒了手早早去了一次,又被生生操硬,鸡巴水甩得到处是。
保持相拥的姿势危沉操了俩小时,怀里的人哭得断气,因为俩小时都没停过,纵使屁股里的鸡巴短暂歇战,可人的舌头、手没有安分一秒过。
“我不要了,放开我。”
“好。”危沉放开人,然后换了一个姿势,他宝宝的脸太诱人,于是选择后入。
可忍不住想亲亲,亲亲了又忍不住想舔舔。
“唔……危沉……哈……不要,不要舔了……”
可身后的人根本不听他的,掐住他的脖子舔他的耳朵,鸡巴不忘戳刺后面的洞。
云时被做昏过去。
醒来一睁眼是镜子,镜中的他脸发光,身前干涸的精斑、未干的精液、暧昧的红痕遍布,半软不硬的鸡巴套着粉色锁精环。
“宝宝你醒了,宝宝嘴上说不要,可是吃老公的鸡巴还是吃得很紧。”
云时嘴一扁,两行清泪涌出,他的身体究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彻底成了对危沉永远不会松的鸡巴套子,清醒的时候夹紧对方的鸡巴,意乱情迷的时候夹紧对方的鸡巴,连昏过去、睡梦中也无意识地夹紧对方的鸡巴。
“混蛋。”
危沉仿佛没听到骂他,又热切地和人贴贴,抱高对方的一条腿快插。
“老公让宝宝舒服,让宝宝喷水喷到停不下来。”
那他还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吗?
屁股里的抽插加快,锁精环一个接一个取掉,青筋虬结的手包住小肉棒撸动,眼前白光闪烁,脑海烟花爆竹噼里啪啦,云时大张红唇,一叠声的呻吟浪叫吐出口。
稀薄的精液飞出在空中,指腹搓揉龟头,于是紧接着浑浊的水柱冲天而起。
“不,不……哈!嗬!呃呃呃……”
长达五分钟的剧烈抽搐过后,怀里的人双眼失去神采,只是无意识流淌出津液。
“宝宝好漂亮,老公最爱宝宝。”
大鸡巴狠抽骚穴,带出里面的精液又捣干成白沫溅在镜子,最后时刻,危沉掐着细弱的脖颈眼神凶狠,“宝宝说你爱我,宝宝,快说,快说,说你爱我!”
“嗬————”
空气流失,脖颈剧痛,云时被掐得回了神,他在发现挣扎无用后嘶哑地说出我爱你三个字,细弱蚊蝇,但危沉听到了。
他狂喜,眸色癫狂。
屁股里的鸡巴射了,屁股里的鸡巴又硬了。
云时绝望地闭上眼。
危沉打黑拳挣钱归根结底是自卑。因为云时人长得漂亮,又有本事,可云时越有本事他越不安,担心有朝一日会被对方抛弃,所以他打黑拳挣钱。
他还想着有朝一日成为拳王,到时候他会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都给他宝宝,这样宝宝就不会离开他了。
云时听了翻了好大一个白眼,“真是蠢死人了。”
危沉跪在床前,手心的伤上了药结痂了,但脸上的貌似更严重了,两颊俱是高高肿起。
“我告诉你危沉,你以后再敢瞒着我做这种危险的事,咱们就,”床上的人咧嘴一笑,“分手。”
晴天霹雳,擂台上面对壮如牛的对手都不曾惧怕的危沉,此刻惊恐万状,面如死灰。
他张开口发出喑哑的一声不,再多的没了。
云时假装不知,翻了个身,他这次是真生气了。所以即使明知会伤害到对方,即使自己也很心痛,但不给一次教训,这人是不会长脑子的。
开学了,两人再次各奔东西。
危沉重头丧气地回了学校,比以往更加的孤僻。
周末,他去了网吧,打黑拳危险,他改为代打游戏。
手机振动,他拿起一看,是宝宝的来信。
「你在哪?」
危沉犹豫了几秒老实回了网吧的地址。
二十分钟后
“喂,什么游戏,好玩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到危沉,他一抬头,头顶赫然是他宝宝巧笑嫣然的脸。
两人离开网吧。
“明天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礼物?”云时问。
危沉下意识摇头,他宝宝过来于他而言就是最最好的礼物了,余光瞥到人皱眉,又迅速开口,“宝宝送的,无论是什么老公都喜欢。”
情侣餐厅云时推过去一个盒子,“打开看看。”
危沉打开,是一枚素戒,他再次震惊,捏起戒指的手发抖。
对面的云时脸上闪过不自在,“现在我没工作,不好意思总用我哥的钱,所以就买了便宜的银戒指,等以后……”
话被急吼吼打断,“不,银戒指好,我,我喜欢。”
说罢着急忙慌地往手上戴,却是手抖得不像话没拿稳掉在地上,危沉急出汗,他怎么那么笨。
最后是侍应生帮忙挪开桌子,在桌子底下找到那安安静静躺着的戒指。
云时瞪了人一眼,拉起那碰翻红酒脏污的手仔细擦拭,擦干净了为其戴上素戒。
然后伸出自己的手。
许多年后,两人挣了许多的钱,可谁也没提过要将小小的素银戒换成昂贵的金戒、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