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还没打算放过他,又吸了一口,这次的力气更大,嘴都嘬的变形了,差不多像吸珍珠时候的力道。
林弋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闸门毫无预兆的打开,一泻千里。
“啊啊啊……”
林弋头皮发麻,失禁的耻辱让他忍不住找个地缝钻进去。
腿腕的裤子全湿了,围裙也是,一股腥骚味取代了厨房原本的油烟味道。
“混蛋。”林弋没力气,但嘴上不饶人,“取下来啊。”
“还没完。”苗苗回了一句。
拿起橱柜上的牛奶一口喝下去半杯,重新埋到腿间,将吸管含在嘴里。
脊髓升起一股麻酥酥的预感,林弋撑着手臂后退,“你要干什么!”
苗苗笑着,很轻松的把他扯过来。
白色的液体沿着玻璃吸管缓缓推入,将这个吸管都染成了乳白色。
即便液体没有亲自划过尿道,但那种流动的湿润的感觉,还是透过吸管传到了尿道壁上。
这种从未有过的,逆流而上的感觉,让他如遭雷击,身体全然忘记反应,只是木木的坐着,忍受着沿着脊髓传上来的、铺天盖地的、电流一般的酥麻之感。
吸管的尾端刚好就在膀胱与尿道的出口位置,液体灌满整个吸管,冰凉的抵着膀胱口。
刚刚泄过的膀胱,闸门还是冲外开的,尚未完全闭合。
此刻又兵临城下,反向推着闸门,似乎很笃定的要推到它一般。
液体继续进去,巨大的压力全压在一个位置,憋的小腹都有些疼。
林弋眉头皱的更紧了,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双腿完全失去知觉,像两个冬日里被北风卷起的塑料袋,胡乱踢着。
腿上的铃铛有些被黏腻液体粘住,哑了声,外圈的却还在孜孜不倦的叫着,如同他体内的欲望。
迟迟推不进去,苗苗又吸回了一些。
林弋窃喜,下一秒,海浪一般的力道再次冲了上来。
故技重施,林弋防不胜防。
膀胱口一下子被冲破,乳白色的液体哗啦啦的灌入,微凉,却灼烧着。
林弋躺在地上扭动,双手捧着肚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越来越大。
“别灌了……不行了……”
苗苗伸手按了按。
“啊……别按……”
肚子太胀了,快要裂开了。
“差不多了。”苗苗又揉了两把,跪着起身,顺道将他也扶了起来。
“憋住了。”苗苗手指圈成环状,锢着阴茎根部,动作麻利的抽出吸管。
尿道一下子没了阻碍,林弋差点跟着喷出牛奶。
“很好。”苗苗奖励一般的拍了拍肚子,单手抱着他进了浴室。
整整一个下午,林弋都因为太过劳累不太清醒,反复反复睡着,清醒,又睡着。
反而到了晚上,他睡不着了。
苗苗也不睡,就搂着他,看着他,手掌无聊的在他全身划过。
“别摸了。”林弋被他摸的发热,按住他。
忽然一个猛子坐起来,盯着苗苗的手指,问:“戒指呢?”
“在你肚子里。”苗苗平静的像说中午吃了什么饭一样。
林弋眼睛忽然睁大,无比清醒,“去医院。”
此时他也顾不上别的了,只觉得自己肚子里难受。
“别急。”苗苗拉住他,本还想再骗骗他的,看着他一脸着急的样子,又不忍心了,“不在里面,逗你的,喏,在这。”
苗苗摊开手,掌心赫然出现两枚戒指,“手。”
林弋还没从惊恐中出来,乖乖伸手。
“怎么不给我戴~我要闹了~”
林弋才反应过来,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犹豫了半天,给他戴到了中指上。
苗苗叹了口气,揽着他胸脯,躺下,“弋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配和你结婚。”
“啊?”林弋绝没有这个意思。
“为什么不给我戴在无名指上!”苗苗竖起中指质问。
林弋给他按回去,批评:“小孩子,没礼貌。”
“你是不是真拿我当小孩子看啊。”苗苗更生气了。
林弋没领会到,摸着他的脸,“本来就还小。”
苗苗肌肉很饱满,骨骼也立体,看上去只觉得年轻,但捏起来,脸颊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皮肤似乎自带柔光滤镜,光下看就毛茸茸的。
眼神就更不必说,大概是因为上班少的原因,眼神里总是一副清澈、自信,似乎完全没遇到过挫折。
苗苗挣开他,翻了个身,孩子气的哼了一声。
林弋也不哄他,就在后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他发丝。
苗苗越想越气,又翻过来,支着胳膊问他,“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是觉得我解决不了你的问题吗?”
林弋皱眉,想来想去,也没想起来自己瞒了他什么。
“我们是和好了吧。”
林弋点头,他实在没明白苗苗要说什么。
“那你觉得恋爱应该是怎样的。”
林弋不知道,他虽然谈过很多,但总是囿于床笫,尤其是工作之后,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谈恋爱,甚至觉得聊天很烦,不如直接排解欲望来的高效。
“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可以哄你的,哄你开心的方法有很多,不是只有上床这一条路。”苗苗很认真的解释。
林弋垂眸,“我没有不开心。”
苗苗苦笑,“从你父亲去世那天起,你就没笑过,甚至连哭都很少,睡了很久,醒来还没说几句话,就问我做不做,你现在和我说你没有不开心?”
“不仅如此,就连我们返程那天,你都还在照顾我的情绪,给我礼物。”
“林弋,你总是这样,压抑自己的情绪,这样对身体不好。”
苗苗一脸严肃,摸着他的上腹,声音舒缓下来,“胃是情绪器官,你已经动过一次手术了。”
林弋垂着头,这样的关心和质问,他不知如何处理,默默的坐着,靠着床头的后背僵直,手里捧着的书,也很久没翻下一页。
苗苗从他手里抽走,恼火的放到一边,“弋哥~你说说话,好不好。”
“我……”林弋燃了一支烟。
他好像不会谈恋爱,这种情况似乎发生过几次,都没解决,后来他就纯和人上床,不谈心。
苗苗没管他,任他抽完,烟雾笼罩了整个卧室。
“这些事情是我自己的,情绪也是我自己的,你又没错,不该牵涉到你。”林弋开口。
“可我们在一起了呀。”苗苗抓着他的手,让他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我们在恋爱,后面会结婚,安慰你的情绪,帮你处理事情,是我应该做的,我们是一起的,应该一起去面对问题,是吗?”
林弋点头,苗苗说的很对,但他做不到。
“刚刚问我戒指还在不在你身体里的时候,你什么感觉?”苗苗恍惚成为了他的情感导师。
林弋描述不清,“恐慌,害怕,担心。”
“你自己处理事情和情绪的时候,我也是这种感觉,恐慌、害怕、担心。”
“你知道那三天我有多担心你吗?你每天像个机器一样处理那些事情,毫无变化。”
“我以为你见到我会放松一些,没想到你先是安慰我,还送了我礼物,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无关紧要,我好像从来没有走到你心里去,你就像一个机器,按照恋爱的标准程序对我,虽然一直在我旁边,但总是冷冰冰的。”
林弋承认,仝苗苗说的很对,他自有一套恋爱标准流程,那个人是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