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还是醒来了,没能如愿。
眼前所见,是三楼,金汉娱乐的三楼,那间全是机械的屋子。
上次所见,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便被机械的冰冷给骇得一愣,而今日,他已经躺在了器械中间。
严格来讲,并不算是躺,而是被固定在机械中央,被四周的机械臂包围,那些奇形怪状,泛着金属光泽的东西,不用细想,很快就会用在白苏的身上。
躺着这个地方,动弹不得,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顶灯晃的有些睁不开眼,更别提察觉外面的光线变化了。
在这种没有时间、没有声音的地方待着,实在是太漫长了,过了许久,大约是很久很久。
屋顶角落里的音响传出动静,是……黄阙。
“苏苏,之前带你来的时候,你在这停留了很久,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不是喜欢……是害怕。
白苏心里反驳,却也清楚,此时开口讨不到什么好处,便也只能悄悄翻个白眼。
机器开始启动,轰鸣声在小屋子里震耳欲聋,白苏内心的恐惧随之渐盛。
“等一下!”匆忙阻止黄阙,却被自己嗓子的沙哑吓了一跳。
那点微弱沙哑的声音早被机械的摩擦盖了过去,或许黄阙并没有听到,又或许,这就是黄阙想看到的场景。
灰色的机械臂越过白苏肩头,末端是被乳胶包裹的手掌,即使如此,机械的纹理与尖角还是清晰可见。
身体不自主地向后缩,眼睛因为害怕也闭了起来,手指紧攥旁边的杆子,冰凉,根本没有安抚作用。
乳胶手掌盖在胸膛,触感绵密,温度略凉,竟然比想象的要舒服一点。
方才的恐惧稍稍被抚平了一点,就在白苏浅浅松口气的时候,那机械手掌忽然捏住了他的乳头。
“啊——”猝不及防的刺激,力气实在算不上轻,让白苏情不自禁叫了一声。
胸前的机械手指仿佛受到鼓励一般,竟然开始磋磨,乳首这种纤薄的皮肤,被这么大力的磋磨,不出片刻,连带着乳晕变得鲜红,几乎快要渗出血来。
“等……嗯……”
针刺般的疼痛取代了最初的恐惧,白苏现在只想让他停下,可是他的身体被牢牢禁锢,甚至连转头都有些困难,只能朝着角落的音响处喊道:“黄阙!嗯……停一下。”
没有回应……
白苏的反应没有被记录,机械好像在执行着固定程序,坚定地揉搓乳头。
乳头被磋磨的像是小石子般坚挺,鲜艳如宝石,机械臂方才停下来。
侧方的冷气忽地扑到身上,胸前的两点刚被磋磨的滚烫,现在被冷气一激,酥痒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让他不自觉的轻颤。
几分钟之后,白苏竟然觉得有些舒服,冷气抚平了刚才乳尖的灼烧,浑身微微的酥麻让他格外受用。
可惜,这是黄阙的惩罚,怎么会让他享受其中呢。
机械再次动了起来,末端捻着一根一毫米粗的小棒,两端圆润,被顶光照出了银白色的光晕。
白苏正疑惑着,乳头再次被拉起。
“嘶——”力道比上次重了不少,乳头被捏成了薄薄一片,想上拉扯,中央的孔洞被拉成细细一条线。
现在,白苏知道那个小棒是做什么的了。
圆润的金属小棒推入乳孔,那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戴过任何东西了,现在钝器磨过,甚至比穿孔时候还要痛苦。
白苏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忍耐着胸前的钝痛,牵扯和穿刺双重折磨,乳头内里本就软嫩,稍微用力就觉得疼,而机械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只是一味地向里钻。
一边刚刚穿完,白苏就已经一身的汗珠,下意识地想擦,牵扯了一下绑带,悻悻地落了回去。终于,另一边穿完了,白苏如释重负,叹了口气,长长地嗯了一声。
这一切,在黄阙的荧幕上演绎,成为了工作间隙的调剂。
既定的程序孜孜不倦地运行,胸前的两点被接上电源,同时胯下的机械臂也动了起来。
白苏的两条腿被大刺刺分开,腿间的阴囊垂在穴口,而阴茎则高昂着,那机械像是打量一般,在腿间停了下来。
白苏迟迟未见动静,好奇心驱使他抬头查看,颈环猛地收紧,再次将他拉了回去。
“算了……”白苏自言自语。
话音刚落,那机械臂就势如破竹,顶进了穴口。
“啊……”
叫声惨烈,一如白苏的小穴,毫无润滑,被那样一个粗壮的男根插入。
突然的动作冲淡了白苏的疼痛,片刻后,后穴出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而那坚硬的男根依旧不间断地在内部冲撞。
毫无规律技巧的顶撞,一下撞在敏感点,麻酥酥的感觉蔓延整个小腹,一下又撞到深处,脏器都跟着震颤,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一下又扯到裂口,尖锐的疼痛迫使他牙关紧咬。
研究曾说,痛和爽的成因一致,才会让人恋痛,白苏也一直坚定不移的相信这个说法,可现在,疼和爽,他分的很清楚,爽感只能暂时麻痹痛觉,可后穴无论如何放松,撕裂的刺痛一直伴随着他。
小穴内的男根再次狠狠撞向了敏感点,这次,是白苏特有的那个点,那个几乎只有黄阙的点。
这下,白苏确定了,黄阙一定在看着,“黄阙!你留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黄阙自电脑前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大屏,白苏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数倍,甚至包括肠道内部的皱褶、因为敏感突起的颗粒,樱红的一小片如呼吸般张合,吸吮着男根。
胯下的那个东西有了反应,黄阙低头看了一眼,随后便再度沉浸在工作中。
机械中央的白苏已然承受不住了,身上的汗出了一轮又一轮,整个身体已经没有力气收缩了,软摊在椅子上。
后穴的机械一刻不停抽插,可白苏像是没有知觉般,双目空洞,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偶尔拧住眉头,忍耐片刻,而后恢复正常。
太安静了……
黄阙心里痒痒的,尽管监控里看起来并无异样,但是白苏这个状态让他不安。
来来回回看那一个文档,许久也没翻过去两页,与其这样,不如……
眼前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白苏偏过头,身子被撞的震了一下。
“苏苏。”
肩头突然感受到重量,带着人体的温度,一瞬间竟让白苏泪水上涌,差点哭出来。
慌乱转头,呢喃道:“主人……”
围绕在器械之中,冰冷无助,突然出现的黄阙宛若稻草,白苏迫不及待想要抓住,汲取任何一丝体温,奈何身体被固定,动弹不得。
后庭的抽插动作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只剩一个硅胶鸡巴插在里面,就连项圈也松开了。
白苏有些困惑的抬起上半身,稍稍挪动身子,下体那根鸡巴好巧不巧地就戳到了开关,阴茎跟着一抖,偏偏就撞到了黄阙手里。
本就在发泄边缘的阴茎,忽然被温热的手掌包裹,掌纹摩梭着马眼周围充血皮肤,一阵痉挛,根部蓄满了精液,似乎,马上就要喷射而出。
奈何黄阙对白苏身体的了解程度,似乎比他自己更要清楚些。
精液已经到了铃口,只差一厘米,生生被堵了回去,只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渗出。
发泄被阻塞,那精液努力了半响,无路可去,只得顶开尿道,悉数灌入膀胱。
精囊已然排空,胯骨周围紧绷得肌肉随之放松,白苏宛若一个泄气的皮球,靠在黄阙胸口,闷声长舒一口气:“唔……”
阴茎在黄阙的手中渐渐软了下来,以至于刚刚插进去的尿道棒都露出一截,顶端一朵鲜红的玫瑰,根部已经被精液染的斑白。
“苏苏?”黄阙将他向上搂了搂。
但因为手脚并未解绑,白苏实在是没多大活动余地,有些不舒服的在怀里扭动,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嗯。”
回应的还算清醒。
黄阙的右手悄悄握住尿道棒顶端,还没有施加力气,白苏就禁不住哆嗦,“嗯……别动那里……”
这个反应,正中黄阙的心思,黄阙不自觉的笑眯了眼,手掌从背后托住白苏,扶着尿道棒的手却悄悄使了力气。
刚刚射精完的龟头本就无比敏感,那里禁得住磨蹭,即便黄阙动作已经很轻了,快感依旧像是台风天的海浪般,席卷而上。
还有深处那颗鼓胀的前列腺,才刚刚有所缓解,此时又再次紧绷起来,许是压迫了膀胱,竟涌起来一阵尿意。
白苏并不愿这样发泄,下意识地收缩尿道。
正是如此,尿道每一寸都包裹在尿道棒上,上面点点凸起顶着收紧肌肉的每一个缝隙,让他无论如何,都很是难受。
黄阙自然喜欢看到白苏这样的反应,竟拎着末端缓缓旋转。
“啊——”
凸起被动作放大,碾过身体内部那久不触碰的地方,整个阴茎几乎要烧起来了,尿道内部摩擦得仿佛要着火。
深处被搔痒,这种感觉,嗯……
想要发泄而不得,那种麻痒的感觉,竟是自身体内部传出,沿着神经或血管弥散到皮肤上,白苏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缓解。
前列腺反复被戳弄,欲望在身体里积攒,波浪一样冲击到皮肤上,呈现出斑驳红晕,宛如雪白肤色上绽放的血色花朵。
身子也情不自禁的挺起,离开黄阙怀抱,而后像虾米般挛缩到一起,试图靠挤压腹部将快感压缩回去。
手脚被绑着,纵使白苏再有力气,也根本不可能逃离。
尿道里的坚硬,后庭的肿胀,乳头的轻蹭,但是任何一点就足以让白苏抵达高潮。
如果……同时进行呢?
机械椅旁边的按钮被黄阙打开,而黄阙本人却退到门口。
嘶嘶的电流声攀附在金属器械上,可白苏此时还沉浸在上一轮的性欲中,完全没意识到新的“危险”,远胜之前的痛苦与快乐。
电流几乎同时抵达各个末端,乳头、后庭、尿道,三处全部受到电击。
快感腺体喷涌般射出前列腺液,细密敏感的快感神经则被电流击穿,就连身体的本能也失了大半,白苏的大脑瞬间空白,几乎连表情都无法控制,大张着嘴,不受控的发出破碎叫声:“啊啊……啊……”
两秒之后,白苏的知觉才渐渐回归,胸口空荡荡的,好像心脏都漏跳了数拍。
而下面那些东西,像是附庸般失去控制,除了传递快感别无反应。
神色终于恢复,白苏呆愣地转头,寻找黄阙。
“主……”呼唤方才出口,再次被电击打断,变成了呻吟:“啊……啊啊,主……疼……”
这次的电流比上次更强,白苏的四肢都被震的失了知觉,只能伴随着电流频率收缩。
巨大的电流仿佛要把白苏撕碎,所过之处,竟留下一条浅红色的灼烧痕迹。
而饱经摧残的乳头,几乎成了黑色,难以分辨颜色。
想来,那里……会更鲜艳些。
那个画面,光是想想,都让黄阙无比兴奋,他转身按开门旁的开关,一片猩红自身后投影仪发出,打在对面的墙上。
于此同时,白苏的正前方也升起一块屏幕,播放着同样的内容。
“苏苏,睁眼!”语气难掩兴奋。
而白苏刚经过数小时的折磨,有气无力道:“这是?”
“你看,它在动,和你的呼吸一致。”
白苏撇了一眼,他太累了,再次闭上眼。
“苏苏,它的颜色美极了,比起刚开始的时候深了十倍不止,被血色包裹这的前列腺原来这么美。”
黄阙的声音在耳边变得模糊,白苏敷衍地点了点头。
没听到白苏的反应,让黄阙有些挫败,上前两步,扯着白苏脑后的头发将他上半身拎了起来,命令道:“看!这是你的腺体。”
白苏勉强撑开眼睛,反应了半分钟,才明白屏幕里放的是什么。
是他的那颗被反复电击的腺体,充血鼓胀,表面水浸浸的,黏糊而可怜,颤颤巍巍打着哆嗦。
白苏忽然清醒了,摒弃掉所有的快感与欲望,眼前播放着自己可怜的身体,脑海里播放着昨天满身血迹的父亲。
“啊——黄阙!”
怀中刚刚还软绵绵的白苏,爆发出巨大的声响与力量,竟生生扯断了皮质绑绳,而后晕在座椅旁边。
这动静吓得黄阙连退数步,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从未见过白苏如此。
更多时候,白苏总是安静的,臣服的,甚至连白志君死在他面前,他也比黄阙想的平静许多。
白苏愿意在父亲面前做一个合格的继位者,愿意在同学面前做一个开朗的同学,愿意在黄阙面前做一个臣服者。
可他的情绪总是憋在心里,只有身体记得。
我要杀了你……
几分钟的安静之后,黄阙才慌乱地扶起白苏,轻轻拨开他身上那些金属制品,一一拂过那些滚烫的红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