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深渊 > 第十八章 配合一点 【N油趴/指J/强行C入】
    白苏不清楚黄阙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清楚黄阙和父亲有什么仇怨,更不清楚为什么一定要在这种场景下,他到底把这段时间的相处当作什么。

    白苏低头着自己,衣衫松散的挂在身上,红晕尚未褪去,愣怔片刻,又抬头盯着黄阙,神色冷静,衣服完整,只有裤腰边的一滴白渍含蓄的述说刚才的激烈。

    清理现场的动作并没有因为白苏停下,反而像是完全忽略了他一般,拖开白志君,仔仔细细清理墙上的血迹。

    白苏颤颤巍巍起身,扒着桌子,只见不远处凳子上的父亲,血迹纵横满脸,在盛夏温度下干涸,他自有记忆以来便和父亲没什么接触,此时却格外想靠着父亲,哪怕是那具逐渐冰冷的尸体。

    好在挪动之后,父亲离他并没多远,白苏整理好衣服,就像曾经每一次一样,缓慢行至父亲脚边,蹲至与父亲平行,解开绳索,父亲的手臂失去控制的晃了晃。

    这个场景,与黄阙的记忆渐渐重合,多年前,他的父亲也是这样靠在桌边,血迹斑斑的躯体承受着白志君的撞击,胳膊也是这样耷拉在桌沿晃动。

    当时的黄阙躲在楼上,透过栏杆俯视发生的所有细节,当时白志君脸上舒爽的神情还历历在目,而父亲逐渐冰凉的躯体丝毫没有引起白志君的反感,反而还在母亲声声哀求下愈演愈烈。

    这些场景在黄阙的脑子里循环了无数遍,尤其是接近白苏之后,每一次做爱之后,他都长久的回想这些。

    让白志君付出代价,黄阙整整计划了二十年,可把白苏带到计划里,他却一再的犹豫,以至于拖到现在,他依旧没想清楚要不要开枪。

    扳机再度搭上,这么近的距离,甚至都不需要瞄准,只要开枪,白苏绝无活路。

    身后沉闷的搭扣声,斩草除根的道理,白苏再清楚不过,只是,他还有太多问题,他想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只是转头,望着眼前那黑洞洞的枪管,嘴角微微颤抖,闭上眼。

    二十年前,黄阙的母亲也是这样跌坐在白志君枪口下,空中弥散着血腥气,泪水纵横在母亲干净的脸上,缓缓闭上眼的时刻,泪珠从睫毛尖端跌落。

    许久未见动作,白苏睁开眼,黄阙的手臂不知何时垂下,眼里迷雾一般看不清的感情,瞬时定住了白苏。

    不知为何,黄阙突然闪过一丝后悔,速度之快,让他来不及反应,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后悔利用白苏,还是后悔刚刚放过了白苏。

    新鲜的血迹总是很容易处理,很快,屋子就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屋里只剩主奴二人,如果现在还算主奴的话。

    黄阙的能力和手段,如今白苏算是彻底清楚了,能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内博得信任,笼络人心,在他和父亲的眼皮子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了计划。

    自己的生杀大权左右还是掌握在黄阙手中,不过刚刚他放下了枪,就证明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半点感情。

    哪怕这感情只有一星半点,白苏也要抓住。

    “黄……”语气习惯性带着一点高高在上,可此时,失了依凭的白苏,已经不能如此称呼黄阙了。

    原本的安静被白苏打破,黄阙下意识的望向出声方向,“想问什么?”

    黄阙的语气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和往常事后的安抚没什么两样。

    然而空气中似有似无的血腥气,尖锐的提醒着白苏。

    白苏水蒙蒙的眼睛盯着黄阙,其中是少有的坚毅,“为什么?”

    为什么要接近他?为什么要杀父亲,为什么要在他眼前,为什么要选在生日这天?为什么?

    白苏有太多的为什么,他曾经以为自己身居高位,有意识地照顾黄阙,却不料,黄阙的接近自一开始就是不怀好意。

    “因为他就是这样杀掉我父母的,”黄阙眼里空无一物,每一次提起,就像再此回到二十年前的那个屋子里,“不仅如此,他甚至连尸体都不放过。”

    黄阙自回忆中拔出来,蹲下与白苏平视,端起他的下巴,问道:“与他相比,我仁慈了不止一点,是吧。”

    眼神像刀子一样划过白苏脸蛋,火辣辣的,下意识地向后挣脱,却反被抓得更近。

    白苏没有说话,只是身体一味向后较劲,黄阙自语:“还不够仁慈吗?明知道留你后患无穷,我却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

    白苏得到了确认,这段感情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可这样,他更不知道如何与黄阙相处了。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白苏手足无措,嗫嚅着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沉默。

    最终还是黄阙先开口道:“哦,差点忘了,我还准备了蛋糕。”

    说着,就牵着白苏走向餐厅。

    黄阙得手下还守在门口,见状纷纷低头,避开这看起来颇为恩爱的场景,然而只有白苏清楚,自己的胳膊快要被黄阙拉断了。

    餐桌中央放着一个蛋糕,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蛋糕,榛仁碎围边,堆砌了一些各式水果,实在算不上好看,偏偏黄阙还要问:“好看吗?”

    黄阙已经坐在了餐桌的主位上,而白苏,此刻还不知黄阙想要做什么,只是站在一旁,小心翼翼道:“好……好看。”

    “过来。”黄阙切了一小块蛋糕,放在旁边的位置上。

    见白苏依旧站着不动,黄阙拍了拍椅子:“坐,尝尝这迟到二十年的蛋糕。”

    植物奶油甜腻的口感糊在嗓子里,白苏微微拧着眉头,果然,黄阙又问道:“不好吃?”

    二十年前的东西,怎么可能好吃。

    白苏在心里数落,却不敢开口,只虚伪的点了点头,忽又意识道不对,换成摇头。

    他的一举一动皆被黄阙看在眼里,既然下定决心留着白苏性命,此时也就来了兴趣,抬手蹭掉白苏唇边的一点奶油,放在嘴里咂摸。

    “很好吃。”黄阙不仅仅是为了逗他,也是当真觉得好吃,奶油浓重的甜味就像今天他的心情一样,积蓄了二十年的压力一朝得解,身心蓬松轻盈。

    舌头舔过唇角,把最后一丝甜味全部品尝殆尽,黄阙猛的抬手按住白苏,扎进蛋糕中。

    奶油的浓稠一瞬间涌入鼻腔,空气具被隔绝,就连黄阙的声音也变得如梦似幻,“白苏,我留着你,是让你取悦我的。”

    扼着后颈的手没有半分松懈,白苏脚已然离地,面前一片漆黑,鼻腔口腔满是奶油,剧烈呼吸下,连着气管里都是甜腻,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身后黄阙的话音他渐渐听不清了,挣扎呜咽也弱了不少,脑子里的空白就像奶油一样惨白,粘腻地吞噬着白苏的神智。

    迷迷糊糊中,仅剩一个意识:他白苏不能这样死。

    觉察到白苏渐弱的动作,黄阙匆忙给他翻了面。

    几乎被抽净的肺部,猛地遭受这样大量的空气,掺着甜味的空气迅速充满胸腔。

    微凉的气体裹挟着奶油划过气管,让白苏在桌上咳成一团,身体知觉慢慢恢复之时,他才发觉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扔到了一边。

    他不想做,可惜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哀求:“黄阙,咳咳……”

    “叫我什么?”黄阙宽厚的手掌按住后腰,毫不客气地插入手指,在里面搅动,“苏苏,你还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说着,有意挑逗白苏的敏感处,惹得白苏一阵战栗,就连声音也变了调,“今天……我不想……”

    “你不想没有用,”黄阙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强行掰过白苏的脸蛋,笑着靠近,“何况,你不也有反应。”

    同为男人,无法压制的生理反应,黄阙怎会不懂,不过是不想遂白苏的愿罢了。

    舌尖划过白苏眼眸,湿润微凉,沿着睫毛一寸寸带走附着其上的奶油,而后整个口腔覆盖其上。

    “配合一点。”暖烘烘的气体呵在眼睛上,白苏的眼珠随之不安滚动。

    裹满奶油的手指缓缓滑入后庭,肠肉温润,紧缚其上。

    黄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碍,远比第一次还要艰难些,白苏身体的拒绝远比语言更激烈。

    无奈,只好退了出来,在穴口打圈,“苏苏,放松一点。”

    “我不想做。”白苏说完,久未见黄阙应答。

    仿佛理亏般,良久,气势弱了许多,补上一句:“至少不要是今天。”

    “可惜,我不会如你的愿。”

    语毕,黄阙没有片刻停顿,就着之前的奶油,生生挺进了两个手指。

    “嗯。”白苏闷哼一声,即使他早有准备,可没什么润滑,还是两根手指,实在难捱。

    疼痛坚硬让白苏更加难以放松,肠肉不受控的紧紧绞在一起。

    越是这样,黄阙越是兴奋,仿佛冲关一般,两根手指硬挺如钢筋般,微微弯曲,骨节强硬的占满里面的每一个缝隙。

    无论白苏如何反抗,最终还是被黄阙占了上风,在肠道内横冲直撞,连带着整个小腹都绞得一阵阵抽动。

    白苏的敏感点,黄阙是最清楚的,除了常见的前列腺,在肠道出口的左侧位置,有一个微微的突起,每次碰到,都能让白苏浑身发抖。

    此刻,正是时候。

    黄阙猛地按到那个位置,尾骨瞬间涌上波涛般的快感,整个脊背都绷紧了,小穴内部也紧紧裹住手指,似乎想让他按的更紧些。

    白苏若是还能思考的话,此刻他应该无比厌恶自己这具异常敏感的身体。

    可惜,此刻白苏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甚至连呼吸都是乱的。

    肠道内壁丝丝点点渗出汁液,里面密集的挛缩足以向黄阙说明,他的身体有多渴望。

    这样的姿态哪有拒绝的意味,于黄阙而言,滚烫内壁全方位包裹着手指,这样的紧度,即便还没有插入,浑身的血液就已经充满下体,鼓鼓囊囊的填满裤子。

    “苏苏,太紧了。”

    黄阙沿着脊柱向上抚摸,略显粗糙的掌心划过脊背,为其更添一丝红晕,所过之处,都惹的白苏轻轻战栗。

    刚刚舒缓一点的身体,再度被强制打开,绞紧的甬道被大力分开,两根手指间撑开一个小口,清晰可见里面粉红色层层堆叠的嫩肉,正激烈的收缩。

    可惜白苏那点可怜的力气,根本敌不过黄阙,穴口已然被拓开,足以容纳那根涨的三指多粗的肉棒。

    高潮前夕的身体,任何一点动作都让他难以自抑,更不要说这么大的肉棒进入。

    白苏下意识绷紧,声音都被压抑的变了形:“疼……”

    冲刺的动作猛地刹车,龟头只堪堪进入了一半,穴口好似已经到了极限,穴口的皱褶都被撑平,失了血色。

    穴口周围一凉,白苏的意识逐渐回归,桌上大块的奶油都被黄阙蹭到穴口周围,滑腻地涂满整个臀部。

    伴随着不算激烈的动作,身后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白苏的眼眸中不见半点情欲,而是委屈

    、不甘、恨与爱的交加。

    犹豫许久,白苏叼着唇角开口:“主……主人,”光是这两个字就已经消耗了白苏不少的力气,良久的停顿之后,“今天放过我吧。”

    语气具是压抑着恨意的请求,这些细节,黄阙当然听的一清二楚,反手扼住他的脖颈,力气之大,几乎快要压断白苏的锁骨。

    “今天我可是高兴的很呢,”说着,手指缩紧,在白苏纤长的脖颈上按下五个凹陷,“你,没有资格,让我停下。”

    说完,又狠狠向深处撞了一下,囊袋激烈的拍在屁股上,挤在两人中间。

    酸爽直击入脑,将白苏本来准备好的言语撞的支离破碎,只剩本能的叫喊:“啊……不要……”

    “不要什么?”肉棒向外退了三寸,只剩龟头抵着穴口。

    突然的空虚,被撑松的小穴,激烈的收缩,引得白苏浑身颤抖。

    许久,白苏终于平静了一点,小穴内部也收缩成了最初的模样,黄阙再度深入,里面湿润温热,环抱着肉棒,难以自抑,黄阙忽地加快速度。

    可偏偏在此刻,即使身体红晕遍布,神智却无比的清醒,“黄阙,你不如杀了我。”

    血液全部凝聚在阴茎处,黄阙沉浸在高潮前的冲刺中,根本听不清白苏在说什么,“嗯……你说什么?”

    “杀了我。”白苏积蓄了全部的力量顶开黄阙,顺手抄起桌上的香槟,直直砸向黄阙的脑袋。

    嗡——

    黄阙一瞬间竟分不清是高潮还是疼痛带来的空白,只感觉时间停滞,眼前的场景被拢上一层血色,朦胧不清。

    酒瓶碎裂,瓶口参差,尖锐无比。

    白苏像是下了最后赌注般,攥紧手里仅剩的两寸瓶口,刺向对方脖颈。

    就差……一厘米——

    仅剩的那一点瓶身,在黄阙身前碎裂,划破胸膛,散落在浅金色的酒渍中。

    与瓶身一同碎裂的,还有白苏的手骨,在黄阙的掌中,被捏碎。

    “白苏!”愤怒冲昏头脑,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带着怒火的低喘。

    白苏还未曾从手骨碎裂的疼痛中缓过劲来,便被黄阙掐着脖子压在地上,那些酒瓶碎片,一片不落的刺入白苏后背。

    这样惹怒他……大概就要死了吧。

    与其活着痛苦,倒不如就此结束,白苏一向便是个喜欢逃避的人,这样的场景,早在拿起酒瓶的瞬间,便在脑海里上演了一遍。

    “想死?”白苏一点点闭上了眼睛,神情坦然,可黄阙怎会让他如愿,原本快要拧断脖子的力量,渐渐削弱,竟变成了抚摸。

    “主人怎么会让小奴死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