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一声微弱的猫叫。
白苏回头疑惑地看着黄阙,只见他怀中探出一个小小的橘色脑袋,心里一软,全然忘记了刚才血腥的场面,探身去接。
一只很小的橘猫,大约一个月大的样子,软软干净的绒毛,他的妈妈一定把它照顾的很好,白苏轻轻的揉搓它的下巴,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白苏僵硬的身体也随之变得柔软,低声问道:“它妈妈一定很着急,你从哪里看到它的?”
“地下室门口,它被吓到了,”黄阙直勾勾地盯着白苏,眼神温柔,湿水后的刘海软软贴在额头上,甚至比怀中的小猫咪还要可爱点:“你不喜欢吗?”
“喜欢,但是……”
黄阙一眼看穿他的心思,笃定道:“不用考虑那么多,我每天在家也没事做,有的是时间照顾它。”
“那……”白苏揉着橘猫的脑袋,往怀里收了收,对着圆溜溜的小眼睛说道:“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酥酥。”
“啊?”白苏一愣,条件反射道:“主人。”
黄阙倾身靠近,挑起白苏的下巴,轻轻挠着:“我是说它。”
顺着黄阙眼神向下,猫咪软软的叫了一声:喵——
白苏瞬间明白,似乎是吃醋,又似乎是不满:“叫它小小酥吧。”
“好。”黄阙从白苏怀中捞出小小酥,放到一边,将白苏揽到胸口:“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尽管两人默认以“主人”开启,但刚刚白苏确实是被黄阙忽悠了,此时挣扎着往外逃。
不久前被打断的审问,黄阙浑身不爽,此时正需要发泄,自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反而收的更紧。
“这里是不能沾水的,”黄阙隔着衣服在白苏的左胸画圈,微弱电流般的疼痛让乳尖挺立起来,顶着衣服鼓起小包。
“总是这么不注意自己身体,我该怎么罚你好呢?”黄阙揽着腰肢紧紧箍住,温热湿润的气息撒在颈窝处,立毛肌不住战栗。
红晕在白苏的脸上点点扩散,黄阙乘胜追击道:“嗯?苏苏?不说话可是要挨罚的。”
白苏原本僵硬的身体早在温柔的调戏中化成一滩水,骨头深处都是酥软的,根本无力挣脱,心底也痒痒的,生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期待。
黄阙对白苏状态的了解,早就通过手心的触感掌握的一清二楚,打横抱起,扔到茶几上。
坚硬的桌面,硌得脊骨生疼,即使穿着衣服,冰凉的质感依旧穿透了皮肤,白苏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主人……”许久没有下一步动作,不安全感袭遍全身。
手腕被宽厚粗糙的手掌包裹,而后牵引向上,雪白的纱布缠绕其上,固定在桌角。
白苏不安的抽动,手腕处细嫩的皮肤被纱布磨蹭到发红,依旧没有松动半分,反而绞的更紧。
“苏苏,”黄阙捏住他的下巴,撩拨开挡在眼前的发丝:“不可以动哦。”
声音里带着蛊惑,危险又迷人,白苏迷离的点了点头,换来一记温柔的笑容:“真乖。”
一丝不苟的衬衣扣子一直系到脖颈,黄阙俯身压住白苏的双腿,侧撑在白苏旁边,手指自耳后划过,勾勒着衣领的曲线。
耳后从来都是白苏的敏感带,轻柔的动作触碰到的瞬间,酥麻过电的感觉流窜全身。
“不可以动哦。”温柔的警告在耳边响起。
困在身体里的冲动只得换成喘息,领带的紧缚让他的呼吸更加粗重,双手不自觉的上抬,被限制了动作,只引起了茶几的一阵摇晃。
“这就忍不住了?”黄阙灵活地顶开衣领,在锁骨上来回滑动。
“唔……”白苏竟不知道自己会变得如此敏感,只是在脖颈处滑动就惹得他浑身发痒,身上的汗毛都挺立起来,仿佛提前做好了迎接准备。
一想到之前自己定下不进入的规矩,现在又是这样一副敏感渴求的样子,白苏就觉得格外羞耻。
心里越是羞涩,身体越是敏感,甚至连黄阙的呼吸都觉得格外诱惑。
粗重的喘息一声接一声地喷在黄阙脑门上,他稍稍偏转脑袋,低头轻含住白苏的喉结,小巧圆润的骨骼在口腔中上下滚动,惶恐不安,而又万分小心克制。
黄阙微微抬起,唇边还挂着一丝汁水,只见白苏脸色潮红,压抑的极其辛苦,尽管如此,裤子中央依然起了反应。
黄阙一把拉松领带,颇有耐心的盯着白苏,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丝反应,蹭着身体向下探去,覆住鼓囊囊的小腹:“这里好像动了呢。”
“主人……”这次的惩罚完全不在白苏的意料之中,好像带着调教的意味,但又没行调教之实,反倒更像是调戏。
“苏苏。”
只有称呼,没有命令,白苏困惑的望向黄阙。
眸色深沉,一望无际,这是白苏少有的看不透一个人的时候。
“主人?”
黄阙轻抚着白苏的肩膀,动作温柔,当真像是对待自己的情人一般。
沿着肩膀向中心靠近,一颗颗解开扣子,直到露出全部的胸肌。
昨日的鞭痕清晰可见,斑驳的条状血点,将肌肉线条勾勒的更加明显,饱满白皙的肉块上是两点粉红,其中一处却因为刚刚泡过水而显得有些红肿。
轻轻拨动,破损的皮肤根本受不住粗糙的磨蹭,尖锐的疼痛自胸前传开,“嘶——”
“现在知道疼了?”黄阙语气里带着责备,动作却满是呵护,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酒精,小心翼翼的涂抹。
“嗯……”冰凉的酒精敷在伤处,仿佛有万千针尖密密麻麻的戳弄,锐利的疼痛激得白苏出了一身汗。
此前处理伤口的时候,黄阙是不会用酒精的,而这次,或许这就是惩罚的一部分了吧。
白苏暗自盘算,只要忍过这一点,大约就会结束了。
然而,对于黄阙而言,只仅仅是一个开始罢了。
清理干净伤处后,黄阙拿着剩下的纱布在另一边摩擦。
粗糙的布面划过敏感的乳尖,刚刚平静下来的欲望再度被挑起,下面也不争气的立了起来。
黄阙这次没有多余的动作,径直拉下他的裤子,肉棒随之弹出,紧紧贴着小腹。
原本被衣服包裹的热乎乎的温度,瞬间消失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微凉的空气,冷热交替,让原本就勃起的阴茎变得更为粗壮。
之前数次调教从未碰触过的禁地,就这样大刺刺的像食物一般的摆在桌面,心底的羞耻四处蔓延,带着双腿试图抬起遮掩。
可惜脱到一半的裤子此时正好成了绑缚,阻碍着白苏的动作。
白苏有那么一瞬间想叫停,可是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却不能忽略,况且,他还当真有点期待。
黄阙站在茶几的另一端,白苏由于双手被控制,很难看清黄阙的动作,只听得一阵汁水四溅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惹人遐想。
视力无处落脚的时候,听觉就变得敏感,湿润的水声很难让白苏冷静下来,只想迅速发泄一炮完事。
可惜刺激总是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欲望就像一团火苗,烧着小腹火辣辣的,时间一长,甚至都有些焦躁了。
“主人……”白苏轻唤。
“嗯?”黄阙自是知道白苏难熬的。
“苏苏想……”白苏不知该如何开口,自己这样的身份从来都没有求人上的道理。
“想什么?”黄阙故意揉捏了几把手中的纱布,黏腻的水声,就像是水乳交融时候的声音。
“想……”白苏咬着嘴唇,低声道:“想要。”
白苏已经做好了不如愿的准备,紧接着一个温暖的手掌隔着滑腻的纱布裹在了他的阴茎上。
充血滚烫的下体猛然被凉爽的水渍冲击,身体抖动,一股电流直冲头疼,完全忘记了思考。
沉浸在快感中的白苏静待着下面的动作,但是附在其上的手掌却纹丝不动,倒是黄阙饶有兴趣的观察着白苏的反应,似乎在欣赏一场大戏。
白苏心里一怔,这个表情,似曾相识。
就在几个小时前,黄阙看着代驾男的时候,也是这样置身事外、看戏的表情。
欲望顿时消下去大半,理智回归,白苏轻轻挪了挪手腕,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情绪的变化,黄阙甚至比白苏自己还要敏感,轻拍着胸肩交接位置,安抚道:“别怕,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宛如母亲哄睡的动作,成功安抚了白苏躁动不安的心,对身体的感知愈发清晰。
湿润温暖的手掌自胸前划过,擦过侧腰,包裹住饱满胀大的阴囊,胀痛的感觉在轻柔的按摩中舒缓,体内一阵阵涌动,不激烈,也不诱惑,却从心底生出暖意,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黄阙腾出一根手指按在两颗蛋蛋中间的部分,这个位置大约是身体上最特别的地方了,皮肤不似他处,或光滑,或粗糙,而是一种平坦绵密的质感。
隔着薄薄的表皮,很轻松就探到了体内偏硬的前列腺。
“唔——”黄阙每一次的按压,都能引起白苏一声喘息。
这个地方很少被他人触碰,禁地初次被探索,总是艰涩而诱人。
白苏一边激烈的挣扎,一边又沉溺于快感,如浪潮一般席卷而来,全身宛如被洗礼干净,自深处蔓延至表皮。
“主人……”
动作不急不缓,欲望却愈发深重:“呼……主人……”
“我在。”黄阙一手垫在腰下,一手把握着重地,动作加速,按压,涂抹,撩拨出一股清浅的液体。
前列腺的涌出暂时缓解了白苏体内的燥热,可惜,还没他缓过神,黄阙便转换位置,扼住根部,仔仔细细地垫着纱布摩擦。
早已挺立许久的阴茎,任何一点刺激都足以让他浑身抽搐,何况是浸饱了润滑液的纱布。
充足的液体抹平了纱布纹路,但并不会减少刺激,龟头被窝成碗状的手掌扣住,环着冠状沟旋转。
盘旋在肉棒上的血脉贲张,一抽一抽的彰显着欲望,双腿被压制着打颤,小腹紧绷,蓄势待发。
然而一切都被黄阙卡在根部的手指扼住,无处发泄的欲望顶的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深重的呼吸都用尽了全力,从开始舒爽变成了压印的求饶。
“主人……我错了……”
“嗯?”黄阙再度收紧了根部,血脉循环不畅的感觉,几乎要生生憋坏掉。
“啊——苏苏,苏苏错了……主人……我不行了……嗯……苏苏,不行了。”
黄阙抬头打量着白苏,身体俨然变成了樱红色,眼神还算不上迷离,严肃道:“还差得远。”
“主人……唔……”
速度提升,纱布被黄阙牵引着左右滑过马眼,过分细嫩敏感的位置传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得白苏失去了言语。
手指无处着落,互相绞缠,身体无一处肌肉不紧绷,在迎接极大值的到来。
就在黄阙松手的瞬间,浓浊的精液喷涌而出,积聚压制的强大冲力直抵天花板,洒落满身。
既然是惩罚,就不会这么轻易结束,即便是在他射精的过程中,黄阙也没有停止动作,这保证了肉棒的持续挺立。
这样的经历是白苏从未有过的,正常射精过后总是有一段不应期的,而现在持续不断的性冲动让他处于一种奇妙的状态,疲累中带着饥渴。
而黄阙悉疏的动作,很快就将他的疲惫一扫而空。
欲望在上次发泄之后并没有完全消解,肉棒尖端也因为之前的摩擦变得更加敏感,纱布似乎也变得不如之前柔滑了,上面的每一个纱孔都像是一个个小刺一般撩拨着柔软的龟头。
精液咸咸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每一个角落都填满了欲望。
白苏的身体中也是一样,浓到化不开,却又因的小孔被填满,无处发泄。
“主人……”白苏喘着粗气,轻唤道。
黄阙扭头,在腹部沾了精液,涂抹在乳首。
精液在空气中缓慢蒸发,胸前变得愈发凉爽,乳尖湿湿的,与下体的感觉交织汇合,继而自腹部散开,全身都变得酥酥麻麻,不自觉的扭动身躯。
黄阙按住他的腰肢,明明没有一点暧昧的意思,却惹得他一阵哆嗦:“不许动。”
白苏软绵绵的盯着黄阙,眼神湿漉漉的,企图求得原谅:“痒~”
黄阙不为所动,继续专心致志的进行他的工作。
不知是不是白苏太过敏感的原因,纱布显得愈发粗糙,甚至生了些痛感。
“疼……”
阴茎被搓磨的发红,此时忽然被猛的松开,阴囊里满满当当的精液再次喷涌而出,半透明的液体重新浸透了纱布。
阴茎长久的充血,早就没了力气,射精过后便软软的垂在腿间。
白苏脑子里空白一片,只觉得身体都排空了,干净空白的身体变得格外轻盈,似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