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四号院的保镖们齐齐低头,疑惑地打量着跟在白苏身后的黄阙。
四号院的环境与它作用可谓是天差地别,地面上是一座风景姣好的泳池,后面是广袤的射击场,微微隆起的丘陵地形,一眼望去,心旷神怡。
平日里地上部分都用作保镖们的训练场,地下部分才是真正的囚禁地,排列整齐大约二十余间小屋,那晚袭击白苏的人此时正关在最里面的一间。
临近门口,雷子担心的看了眼黄阙,凑近白苏低声问道:“白少,他……”
“没事,让他进来。”
门锁拧开,那人还算完整的靠在角落养神,下巴已经被卸掉,口水沿着脸颊淌下,露在外面的皮肤显出斑驳的印迹,衣服也混着血污,雷子喊来了这两天审他的人,问道:“什么情况?”
“能用的招儿都用了,什么都不说,求死心很强,所以只能捆的扎实些。”
这样浑身血污的人,白苏自小也见过不少,可总还是有些不忍,背对着那人,问道:“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什么都没有。”
“我来试试吧。”黄阙突然打断道。
白苏带他过来,本就是抱着试探的意思,如此正好:“需要什么吗?”
“刀和一把铁丝。”
“铁丝?”雷子对黄阙始终保持着警惕,刀倒是常见,可他要铁丝来做什么呢?眼神在黄阙身上停留片刻,最终落到了白苏身上。
白苏也很想知道黄阙要如何审问这人,冲着雷子点了点头:“去准备吧。”
审问的过程,白苏并不想看,只是吩咐雷子把监控留下,等他愿意说的时候,把黄阙请出去。
做完安排之后,白苏便一如往常去了泳池。
雷子坐在监控室里,紧紧盯着黄阙的举动。
只见他不急不缓地将铁丝裁剪成三十厘米左右的长度,然后弯折成钩子,绑成了花朵形状,而后轻轻拉开角落里那人的裤链,心平气和的说道:“我只是奉命来审问的,过程中你要是想说了,可以随时叫停,”黄阙抬头看了眼,上下打量了一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哦,忘了,现在你说话恐怕有点困难,可是动作你也做不出来啊,那……你自己想想怎么叫停吧,总归你要让我知道,至于你要交代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那人不屑的撇了一眼,大义凛然的仰头睡去。
这样的状态不仅没有激怒黄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手指捏起那人裸出的阴茎,仔细端详了半天,慢悠悠道:“长得还算好看。”
命根子被一个男人这样端详,气氛怪怪的,但是黄阙毕竟还没做什么,代驾男也只能忍着不适,故作坦然。
整理干净包皮皱褶,露出铃口,调整好阴茎角度,拿起一旁绑好的铁丝棍,缓缓推入。
“嗯。”代驾男闷哼一声,震惊的看了一眼。
黄阙神色寻常,丝毫没有被声音影响,就像是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推到艰涩处,还贴心的嘱咐道:“下面可能会有点疼哦。”
到底是临时搞得道具,柔软度远不如仔细打磨过的,只能不断调整角度,坚硬的铁丝划过脆弱的尿道壁,阴茎根部反复被戳弄,尖锐的刺痛自一点散开,遍布整个下腹都是艰涩麻木的,代驾男眉头拧紧,忍着疼痛不愿出声。
这时黄阙倒显出他的温柔,轻轻揉开对方的眉头,含笑道:“忍一下哦,道具所限。”
假惺惺的话语当然不会带来半刻的舒缓,铁丝明显再度深入了一些,头部已经顶到前列腺的弯折处。
刻意左摇右晃的动作带来些快感,掩盖掉艰涩的痛感,一阵阵如潮水般不断上涨的前列腺快感冲击着他的意志,忍受惯了痛苦,一时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抑。
“嗯……啊……”
虽不能发出完整的字句,但是激烈的喘息和嘤咛无不昭示着他的状态。
快感与酸涩交杂,前列腺深处被轻捣磨蹭,但是强度显然不足以让他到达巅峰,长久的快感让他浑身瘙痒、疲劳,尤其是阴茎似勃非勃,俨然是一场折磨。
黄阙动作渐缓,让最后一波快感消散,然而未射精的阴茎依旧是充血状态,带着坚硬的铁丝挺立在身前。
“刚才的体验还不错吧。”黄阙抚摸着对方尚未卸力,略显坚硬的腹股沟调侃道。
代驾男心里暗骂一声变态,送了黄阙一记白眼。
黄阙很高兴对方有这样的反应,这种圈子里的人都是经历丰富的,脾性倔强,寻常手段根本激不起什么反应,自然也不能审出什么。
乘胜追击,就在代驾男以为告一段落的时候,铁丝狠狠捅了进去,他甚至能听到身体深处那层薄膜被捅穿发出的声音。
黄阙动作之快,瞬间是感觉不到什么疼痛的,然后当他放手的时候,小腹内部仿佛搅拧在了一起,膀胱内部抽搐痉挛,试图挤出些什么,但却徒劳无功。
“啊——”
沙哑的声音自喉管挤出,震得监控外的雷子都闭着眼睛后退了两步,然而黄阙却毫无反应,雕像般立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在地上抽成一团的代驾男。
“你的声音不太好听,”黄阙蹲下身子抚摸着代驾男的脊背,手法似乎是在安抚,但是力道却是极大,牢牢将代驾男固定在地上,解开他身上原本的绳子,重新捆绑固定,让他没有半分挪动的余地,神色寻常道:“让我们来试试音乐。”
代驾男长得并不好看,黄阙对他的脸不感兴趣,但是审问时候,眼神最是有意思的,他当然不会放过,拎着他的后颈,对上眼神,一字一顿解释:“你知道吗,音调是和琴弦的长短、松紧有关的,高低是和腔体有关。”
代驾男搞不清楚他想干什么,眼前这个人擅长不按套路出牌,明明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波流转,含情脉脉,却总让人不寒而栗。
故作镇定的模样,更让黄阙兴奋,一根根抚过肋骨,口中念叨着:“人体一共有12对肋骨,一到三跟质地坚硬粗壮,最不易断裂,而从第四根开始……”
“啊……”
监控画面前的雷子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模模糊糊看见代驾男艰难的喘息,胸腔呈现出不正常的浮动。
紧接着,黄阙一手托着胸侧,一手扶住脊骨,生生挤出了一排断裂的肋骨尖端。
皮肉被不规则的断裂骨骼生生捅开,每一下挪动都让他痛不欲生,这些痛苦远胜此生所累积的全部,一瞬间,他觉得,或许凌迟也不过如此。
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胸骨被吸气撑开,反复伸缩,一遍遍捅出窟窿。
代驾男的呼吸渐弱,并非是生命垂危,而是他实在难以承受这样的疼痛,只能尽量小心翼翼的控制呼吸幅度。
适应了钝痛的身体逐渐平缓,僵硬规矩的趴在地上,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没关系的,”黄阙轻轻拨动露在外面的尖端,像是抚摸鸟类的翅膀一般,每一下都引得身躯剧烈但克制的震动,“内脏不会有事的,你会清醒的听到属于你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毕竟每个人都不太一样,让我们一起期待吧。”
黄阙的眼里映着吊灯昏黄的灯光,闪闪发亮,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他拿起旁边剩下的一部分铁丝,在手里团了团,比着代驾男后背的宽度,截成了略长的长度。
代驾男现在几乎已经分不清具体哪里更难受些,小腹内部的绞痛,后背两侧的钝痛,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处不疼的,艰难到每次呼吸都需要下定决心,他听着后面稀稀疏疏的声音,心里打鼓,又没有力气回头去看,他无数次想就这样睡过去,但事实并不随人愿,他的身体显然没有达到昏睡过程的程度,反而因为疼痛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变得更加清醒了。
看不到,说不清,使得浑身的感官更加敏锐,就连后背的皮肤都变得敏感。
黄阙动作很快,没等代驾男想明白,他就动作利索的将铁丝缠绕到突出的肋骨边缘,一共五根,刚好是“宫、商、角、徵、羽”
代驾男只觉得身体的束缚更加紧张,呼吸变得更加困难。
“来吧,让我们试试音。”黄阙附在代驾男耳边低声道,言语间带着些魅惑。
纤细的铁丝被轻轻拨动,带着骨骼震颤,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这声音听来并不明显,更算不得什么音乐,但是对于代驾男,声音沿着骨骼传播,震耳欲聋,浑身的肌肉都在随着声音震动,血液也随着翻滚沸腾,甚至连内脏脑浆都在拨动,嗡嗡作响。
仅是这一下已经让他觉得生理性的反胃,心脏肠胃都不规律的搅在一起,呕吐的欲望涌上头顶,可惜胃里空空如也,只翻上来一点酸涩的苦水。
一波震动堪堪停住,黄阙再次拨动了琴弦,这次的力道更大一些,琴弦也更紧一点,带给身体的反应更加激烈,翻江倒海的,似乎要将内脏也一并吐出来。
“声音不太好听呢,看起来还需要紧一紧。”黄阙一边收紧琴弦一边念叨。
“唔……别……”代驾男发出些模糊不清的言语。
“你说什么?”
“别……我说……”
黄阙正在兴头上,即使他听的一清二楚,但并不打算停手:“说?说什么?你的审美太差了,你难道不觉得声音艰涩吗?”
琴弦被再次收紧,肋骨被拉得咯咯作响,代驾男再也忍受不住,压抑得低吼:“啊——我说,你想要什么,我说。”
声音虽算不上清楚,但足以被监控室得雷子听清楚,这场面雷子早就看不下去了,赶忙冲进小屋阻止道:“好了,别弄死了,你出去吧。”
黄阙回头看着雷子,眼神闪烁,显然还沉浸在刚刚的状态中。
雷子一瞬间被这眼神吓到,竟觉得黄阙才是领导,不过,经年累月的训练,还是给了他回视的勇气:“出去。”
黄阙转身离开,代驾男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开始了漫长的交代。
白苏在泳池里游了几圈,就接到了雷子的电话,擦着头发来了地下室。
黄阙一眼便看到了白苏,沾了水的发丝没有了平日里的硬挺,软软的趴在额头上,一张小脸显得红润可爱,忍不住上手去揉。
白苏打断他的动作,快速环视了一圈,低声道:“别动。”
黄阙不满的瘪了瘪嘴,朝屋里示意一眼:“应该差不多了。”
转过墙角,屋内的景象让白苏僵在原地,整个画面并不血腥,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艺术感。
代驾男被牢牢绑定,附跪在地上,后背突起的肋骨带着斑驳的血迹,宛如折翼的天使,呼吸带来的震动,就像轻颤的翅膀。
视线下移,下体半勃起,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形状,尖端滴滴答答,灰白色中带着点丝丝血迹。
雷子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身就看到一脸愣怔迷离的白苏,“白少?”
“嗯,”白苏回过神来,视线移向他处:“审完了吗?”
事情并不复杂,无非就是仇家试图搞垮他们而已,这样的事情,白苏作为家里唯一的继承人,自小已经经历过太多次了。
白苏听罢,一边往出走,一边吩咐:“把他送回去吧。”
“需要处理了吗?”
白苏脑子里浮现着刚才的场景,看了看身后的黄阙,“这么美的作品,挪动时候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