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单的无一例外,全都卡着限量点菜,看啥都想吃,尤其是菜单上有标注【老板秘制腌料腌制】的,直接闭眼盲点。
炭火滋滋响,肉香扑鼻,几串烤得恰到好处的牛肉刚下肚,便有人情不自禁地一声赞叹:“我的妈,好吃疯了!这肉嫩得入口即化呜呜呜,蘸料也太绝了吧!”
“这小蘸料一口一个风味!我天,蘸什么都好吃!!”
桌上人吃得飞快,碗里有肉的都没空开口,只有烤制的时候才会疯狂感叹。
惹得另一边排队的客人眼睛都看直了,闻着各色烤肉烤蘑菇烤豆腐的香气,一个个跟饿死鬼一样,眼珠子都绿了。
多亏了每桌限量,吃完的客人即便意犹未尽,也会乖乖站起来腾出位子给排队的人。
后厨预备的肉和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减少。
听到后厨的汇报,点单员再次掏出大喇叭:“今天最多还能接待十桌!最多十桌!后面的人自己数数,超出十桌不用排了!明天再来!”
十桌以外的客人急了:“十桌?那咋行,那太少了,我们可以拼桌啊!”
一个桌子原本能坐四个人,但是拼一拼,坐八个、十个、也不是不行。
点单员无奈:“不是桌子的问题……是食材不够了,最多再卖给四十个人。”
“食材咋会不够呢,咱旁边就是菜市场啊!24小时营业!你们要是抽不开人手,我现在就去买!我自己掏钱。”
“对啊对啊!蘸料不还一大缸呢吗,别浪费了!”
点单员跟几个员工商量一番,一边给他们发牌号,一边说:“……行吧,那你们得等一下,我们需要时间处理。”
可这帮馋鬼根本等不及。
领到牌号的人屁颠屁颠跟着员工拐去菜市场,帮忙提菜拎肉还不够,还要撸起袖子洗好手,择菜、切菜、切肉,动作熟练得跟专业后厨员工似的。
自从乐老板为包子铺招了李姨她们做帮工的那一刻起,别的NPC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都在偷偷苦练刀工,洗菜、择菜更是手拿把掐。
如今第二批被招进来的,全是在乐洮看不见的地方过五关斩六将、拼到断指筋疲力竭才杀出一条血路,最终脱颖而出的好手。
新买的肉处理好了先腌上,无需腌制的直接端盘上桌。
吃饱喝足的人倒也不急着走,拿出自己带的小马扎往街边一坐,一边闻着烤肉的香气,一边跟身边的人谈天说地,在不知不觉中,敞开心扉。
从傍晚时分到月明星稀,整条街一直灯火通明,热热闹闹的。
凌晨两点多,乐洮跟林野一起过来,还没走到街口就听见了谈笑声,嗅到了炭火气和烤肉香。
乐洮隐有猜测,牵着林野加快脚步。
刚一露面,就被认了出来。
“乐老板?!”
“哎呀,乐老板来了!晚上好啊——!”
“都这个点了,快快快,抓紧吃,别耽误乐老板正事儿!”
“咱吃完直接打地铺守着咋样?蹲头锅包子!”
“你别说……卧槽你真带毯子了?加我一个!”
乐洮哭笑不得,一边笑着招呼,一边往铺子里走:“嗯嗯,晚上好。”
“不耽误的,你们慢慢吃。”
“今天的烤肉味道怎么样?”
这一问,可算是戳中所有人的嗓门开关。
“好吃!好吃死了!”
“那肉腌得也太香了吧?入味到骨头缝里,烤熟了直接塞嘴里,不蘸酱都香得上头!”
“蘸料更是绝了,烤啥菜啥肉,只要往里头一蘸,味儿立马就上来了。”
“不愧是老板秘制的,这料汁要是能买回家……家里肯定也是做啥都能添一层香。”
七嘴八舌的好评把他团团围住,连林野都被迫站在一旁听“群众喜报”。
乐洮耳根子薄,听得脸颊发红,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行,那我明天中午再多准备点,早餐一卖完,烤肉摊继续开张。”
“好耶——!!!”
欢呼瞬间掀起,连天边那点稀薄的星光都像是被众人的热情照得更亮了些。
只是有人高兴有人愁,“唉,一想到乐老板过不久就要搬走了……我就、我就感觉,到时候吃啥都没味了……”
乐洮还没说什么呢,林野脸色先变了。
旁边的人低声提醒:“这个时候说这些干什么……”平白让鬼伤心。
那人脸一红,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刚想道歉,就见乐洮像做贼似的蹲下来,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偷偷告诉你们,你们可千万别传给外人啊。”
“放心吧乐老板!”
“我们嘴巴都严着呢!”
自从出了谢尧纠缠乐老板的事情之后,乐洮活动的这一片区域就被NPC们给保护起来了,外来人玩家想要靠近就会遇见鬼打墙,免得有什么不长眼的玩意再凑上来,影响乐老板做生意。
跟乐老板有关的消息也是,只在内部群流传,绝不外泄。
大家直觉乐洮要说很重要的消息,一个个饭也不吃了,饮料也不喝了,脖子伸老长。
林野也蹲在乐洮身边,耳朵恨不得直接贴到乐洮嘴边去。
乐洮清清嗓子:“我还会经常回来的,而且我的厨艺也会越来越好——以后在这儿开连锁店,包食品厂、做大做强、共创辉煌!”
“你们啊,可都是我第一批忠实老顾客,到时候也别忘了照顾我生意哦。”
话音落下,空气突然安静了两秒,连炭火“滋滋”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林野眼眶都红了,猛地抓住乐洮的手,低声颤抖着问:“真、真的吗?”
乐洮捏捏他的指骨,“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撒这种谎骗你们吗?”
他本就担心如果只跟林野一个人说,林野会瞎想,疑神疑鬼地不信。
趁着这会儿人多气氛热,他干脆就直接讲了出来。
放在从前,乐洮可是把发挥治愈天赋,做大美食事业当做主要任务来搞,副本BOSS都得靠边站。
现在虽说主线变了,但是眼瞧着大家都很需要他的厨艺,乐洮不做点什么总觉得手痒。
林野忽的啪嗒啪嗒掉眼泪,这下乐洮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带着人往铺子里走。
在他身后,同样有NPC忍不住红了眼眶。
“其实……我感觉、乐老板的手艺我吃不了多久了。”
“咋,你吃腻了,你那盘子肉放下,我来!”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会吃腻。”这人顿了顿,“我只是有种感觉,我在这里住不久了,该走了。”
那人赶紧护住自己的盘子,顿了顿才接着说,“我只是……有种感觉,我在这儿住不久了,可能快该走了。”
一瞬间,周围的嬉笑声像是被风轻轻吹散,众鬼齐齐愣住了。
作为这里的居民,有件事他们都心知肚明:自己若要“离开”,唯一的方式,便是那执念的线头终于松开、消解、去转世投胎。
这是天大的好事。
有人立马开口打趣:“那你可得抓紧这几天吃,吃够本了再走。”
另一人笑骂:“就是就是,早该走了,你们这些老脸我都看腻了,都走干净了才清净!”
街上的谈笑恢复如初。
这边的林野看到后厨聚在一起吃饭的店员们,暂压了情绪,只牢牢牵住乐洮的手不松开。
乐洮扫视一圈,腌料缸几乎见底,连秘制料汁都只剩下一抹抹贴在罐壁的痕迹。
店铺员工包吃不包住,当然不能天天靠包子过活,也不能指望未来顿顿吃烤肉。
他们不腻乐洮都嫌腻,所以在厨房一角辟了块“员工食材区”,让他们能自由发挥。
酸豆角、酸菜、泡菜整整齐齐地码在角落里。
腊肠、腊肉、酱牛肉分门别类放进冰柜,保鲜标签贴得一清二楚。
还有些卤蛋、咸鸭蛋、拌饭酱,搭配米饭、面条、炒菜怎么都行,热热乎乎地凑一口,味道不输正餐。
乐洮不想耽误店员们吃饭,打了招呼,叮嘱晚班的员工吃完早点回去休息,便转头和林野去清点库存,决定今天要做的事儿。
早班的两个姨姨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起身洗洗手,跟老板夫夫一起,开始新一天的忙碌。
料汁、腌料、干香料、糖醋油盐酱全都重新核对了一遍,空瓶空缸直接搬去水池泡着。
冷藏间进出三趟,按品类重新归了位,剩下的纸箱标签一换,就准备打明天一早的订货单。
没一会儿,菜刀在案板上“咚咚”响起来,包子馅料的香气也渐渐飘散出来。
小厨房一直忙活到六点,铺子一开,卖包子的事儿交给帮工阿姨,夫夫俩回去休息。
林野一进门就像憋疯了似的猛地扑上来,一把将乐洮抱住,低头就往他脸上、脖子上、嘴角上胡乱亲。
“老婆……老婆……乐洮……”
他一边亲,一边像念咒似的低声哼哼,嗓音发哑。
“我会一直等你的……我会照看好咱们的铺子……我就守着这儿,等你回来看我……”
亲吻密不透风,带着压抑不知多久的渴望和委屈。
从玄关一路亲到客厅,两人跌跌撞撞滚上沙发时,衣服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
乐洮被亲得气喘吁吁,雪白的锁骨泛着薄红,唇瓣濡湿微肿,艳得像一朵被雨打落的花。
前几天因着乐洮修身养病,林野自知病因在他,老实得很,晚上都只抱抱,亲也不敢亲,怕擦枪走火。
这会儿亲起来就黏得不得了,大手往乐洮胯间摸,湿濡又柔软。
乐洮也有点急,喘着气催,“呜哈、不用揉……嗯、直接进来……”
林野低低应了一声,腰带甩到一边,粗长的肉棍冒着热气,抵住湿粘穴口。
“噗呲”一声黏响,整根肉棍没入大半,沉重地捅入深处。
龟头撞上宫口,敏感的淫心嫩肉在撞击下瑟瑟发颤,酥麻快感猛地上涌,催促穴窍抽搐缩紧,一股股涌出滚烫汁液。
林野俯身,腰胯用力抽送,肉棍带着灼热的体温反复捣弄穴口,深顶重撞,每一下都搅得穴肉翻涌、粘稠水声四起。
龟头一撞上宫口,酥麻快感立刻奔涌而上,穴肉条件反射般一紧一吸,将肉棍死死包裹,汁液潺潺而出,浸润肉棍柱身。
林野俯身低喘,腰胯摆动,反复顶弄数下,粗硬的肉棍在穴道肉腔里来回碾压搅动,每一下都将那软肉宫口压扁、挤蹭,又压回去,再碾开。
逼得穴窍愈发湿软饱胀,水声泛滥,咕叽咕啾不绝于耳。
细密的肉音夹着汁液翻涌的粘响,在沙发上蔓延开来,暧昧得令人头皮发麻。
欲望越是忍耐积攒,爆发得越凶,这一插进来,像是压抑许久的洪水决堤,乐洮浑身上下敏感得几乎一触即化。
林野又太熟悉他了,手掌怎么揉捏抚弄、唇舌如何勾缠舔蹭、肉棍朝哪儿抽送顶弄,都轻车熟路,一清二楚。
“呃啊……哈、啊……啊啊啊!!”
乐洮双腿死死缠住林野的腰,脚尖蜷起,像被电流劈中般一阵阵抽动,指尖扣在林野颈侧,攥得关节泛白。
汗珠沿着锁骨蜿蜒而下,晶亮地滑入腰腹,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像是浸了露水的嫩藕,细腻得几乎能透光。
“呜……不、不行了……呃、太快了……哈啊、高潮了、呜嗯啊——!!”
穴肉收紧抽搐,咬住肉棍不放似的一缩一吸,将整根肉棒死死裹在最深处,淫水疯狂涌出,伴着快感狠狠泼进高潮边缘。
淫肉穴窍已然高潮,可林野的肉棍仍在深处顶弄不休,龟头抵着宫口一寸寸地研磨碾蹭,凶猛地逼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涟漪。宫腔深处的嫩肉被搅得抽颤不止,一抖一颤间爽得几近昏厥。
“嗬呜呜……!!呜、呜啊——!”
乐洮哭着吐出舌尖,喘息破碎,舌根发麻,涎液淌湿了唇角。
他的眼角泛红,泪光打湿睫毛,上翻的眼眸迷离涣散,脸颊酡红如染胭脂,整个人像是被情潮抽空,身子止不住地发颤,双腿死死夹住身上的人,纤腰微弓,脆弱又美艳。
他推着林野的肩,喑哑的嗓音含着哭腔:“够了、不要磨……呃呜!不行、一直……呃啊啊——!!”
“没事的、老婆受得住、乖、再放松……”
他说得温柔,动作却半点不缓。
肉棍仍重重捣入穴道深处,顶撞着湿软宫口寸寸搅弄,而他空出来的手掌顺势下滑,指尖抚上后穴的褶肉。
细腻的肛口早已润湿,一触便软软张开,指腹探入,揉着肠壁内侧那点微微隆起的骚点。
“哈、呜啊……呃呃呃……!”
骚点被反复碾搓、摁压,每一下都带来像电击般的快感,从脊骨一路窜入脑海,逼得乐洮哭叫得更凶,呜呜噫噫地扭腰挣扎。
密集汹涌的高潮逼得乐洮又爽又怕,他受不住地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哭音,整个肉穴都被干得酥软发烫,穴肉一收一吸、又紧又黏,将肉棍含得死死的,连带着小腹都开始一抽一跳地发酸。
翘起的阴茎贴着小腹,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猛地抖动着射出白浊热精,啪嗒啪嗒打湿自己胸腹之间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