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我的双子老攻(bdsm) > 15 扩g放置/踢踹/穿环针刑/电击鞭/C成精袋/灌尿/绞刑
    为了让我能尽快符合白年对性奴的要求,他给我增加了基础训练的内容。

    除了原先那些,每日还要进行扩肛、排泄控制、电击、药剂注射……等等,这些能较快突破身体极限,改造出一副淫贱骚浪、只为主人性欲服务的身体。

    拘束身体的道具有很多种,但白年基本上只喜欢用麻绳。

    麻绳的束缚力更强,捆紧的地方不会再有半点动弹的空隙。

    能捆绑的花样也更多,什么姿势都能凹出来。

    而且粗糙的麻绳在身体上能留下比鞭打还深的印痕,所以我的身上,总有还没消下去,又叠上一层的捆痕。

    我对时间逐渐不太有概念。

    这天还是在三楼破房子里,我刚完成跑步机训练,白年牵着我脖子上的铁链,把我带到客厅,继续进行下一个训练。

    身体被捆成四肢折叠的人形犬姿势,由膝盖和手肘撑地。

    白年解开了我手臂上的捆绑,把我的双手折叠到背后,小臂交叠在一起用麻绳缠绕捆绑,收紧后跟项圈连在一起。

    双手背在身后,我的脸贴在地面,臀部高高翘着,小腿折叠跟大腿捆在一起,只用膝盖撑着地面,身体是没办法直立起来的。

    就像狗不能只用后腿站立。

    白年将我的后腿之间张开三十厘米左右,同样用麻绳,先捆住两个阴囊,再环绕鸡巴根部,抻直了绳尾,固定在地面上的铁扣。

    只要我稍稍收拢双腿,或者抬高屁股,就会狠狠拉扯我的鸡巴和蛋。

    接着,白年把肛钩埋进我的屁穴里,往上提拉,连着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绳子,缓缓收紧。

    就像挂猪肉那样,随着绳子收紧,肛钩扯着我的屁穴往上拉扯,而下身的绳子往下扯着鸡巴。

    “呃呃啊……”我发出痛苦的嘶叫声。

    白年置若罔闻地,直到肛钩将屁穴扯成一条线,他才停下。

    岔开的膝盖撑不住抖动着,换来撕裂屁穴和鸡巴被扯长更剧烈的疼痛。

    固定好下身,白年将垂在我面前另一根麻绳打了个结,做出一个绳圈。

    上吊用的那种绳圈,只要将重物套进去,就会自动勒紧,往死里勒。

    白年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从地上提起来,套进绳圈里。

    绳子的长度,离地面还有到白年膝盖的高度,所以当白年松开手,我的上半身立马往下坠,脖子却被绳圈狠狠勒住,窒息感凌空而至。

    于是我以跪趴的姿势,但双手是背着身后,上半身被勒着脖子的绳圈吊着,全身仅靠膝盖和吊着脖子的绳子支撑。

    还好膝盖还撑着地面,不然身体的重量全挂在绳圈上,用不上两分钟就会吊死。

    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脖子快要被勒断似的,呼吸极其艰难,脸很快憋紫了。

    我只能绷紧身体,徒劳地想要抬起上身,来减轻脖子的重量。

    白年还在继续拿道具,他拿出几根按摩棒,往我屁穴里塞。

    “昨天是四根,今天再加一根。”白年将按摩棒捅进去,并且打开震动。

    原本被肛钩扯成一条线的屁穴,又被连着插进的五根按摩棒,捅成一个圆洞,发出嗡嗡的震动声,透明的淫液不断地从缝隙冒出来。

    “哈啊……”前列腺在震动下快感不断,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说实话,你的屁眼很让人失望,训练了这么久,拳头还进不去。”白年往上提了提肛钩。

    我整个人颤抖起来,勉强稳住声音,边喘边说,“对不起,先生,请您调教贱奴没用的屁眼,骚屁眼想要被拳头狠狠地拳到烂。”

    按摩棒能插进去的深度有限,尽管插了五根,也只在很浅的位置震动,跟白昆的鸡巴捅进去的深度完全没法比。

    白年拿了个黑色眼罩,蒙在我眼睛上。

    我以这个姿势被放置在客厅中,努力绷着上身,很用力地呼吸,身后是嗡嗡震动的按摩棒,疯狂搅着屁穴。

    被麻绳扯长了的鸡巴硬了又硬,我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在疼痛、窒息和快感中,发出一阵阵淫兽呻吟。

    不知道被放置了多久,眼罩完全不透光,眼前漆黑一片。

    我太想要排泄和射精,但是没有先生的允许,要拼命地压抑住。

    甚至好几次,差点忍不住要射了,我只能挪动膝盖,往里并拢双腿,这样绳子就会狠狠地勒住鸡巴,疼得立马软下来。

    但屁穴里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在震动下不断地流出,滴到地面上,弄得湿哒哒的。

    “咔哒。”玄关口终于传来开门声。

    我连忙仰起头,脖子被勒了太久,嘴合不上,舌头往外长长吐着。

    脸上还蒙着眼罩,我听到脚步声朝我靠近,在我旁边停下。

    这个味道……

    我抬鼻子嗅了嗅,跟每天都能闻到的白年的味道不一样,但同样很熟悉。

    是白昆!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兴奋地哼喘几下,“主人,您回来了!”

    “怎么知道是我的?”果然是白昆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

    “贱奴闻到主人的味道。”尽管看不到,我依然仰着头。

    “哟,被训成狗鼻子了?”白昆好像握了握拳头,“小奴隶,你这样子,还挺可爱的。”

    “主人,贱奴非常想念您。”我想凑近一点,但因为身体的禁锢而动弹不得。

    下一秒,白昆的腿朝着我的脸,一脚踹了过来。

    如果不是被捆着,我肯定往墙上砸去,但因为捆着,绳子和肛钩好像要我的身体撕成两半似的。

    白昆又一脚踢在我脸上,他穿着鞋子,对着我的脸一顿连环踢。

    从下往下踢得我上半身飞起,又重重坠回去,被绳子勒得更紧。

    他大概是有段时间没发泄,不是巴掌,而是直接暴虐地踢踹。

    鼻子眼睛都肿了,我疼得浑身痉挛,双唇剧烈打颤,呕出酸水来。

    他在我身前蹲下,手指将我的眼罩拉起,离我很近,扬着嘴角,“小奴隶,还想我吗?”

    一看他那张熟悉的脸,痞气的帅,我咽下一股血腥味,露出一个笑容,激动地说,“主人,贱奴真的非常想念您。”

    白昆半蹲着,裤裆正对着我的脸,鸡巴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来。

    我睁大眼睛,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看来白年把你调教得不错。”白昆站起来,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上半身。

    他一向粗暴直接,拉开裤链,直接把我的脑袋重重按在他的内裤上。

    他耸着腰,暴力地蹂躏摩擦我的脸,我急促地呼吸,闷喘出声。

    他将硬起来的鸡巴,直接捅进我的喉咙里,撞击起来。

    即使对深喉已经很熟练了,但是下体被捆绑,还有扯着屁穴的肛钩。

    在他粗暴的抽插下,膝盖根本支撑不住,晃动起来,绳子快要将鸡巴扯断,屁穴被肛钩扯翻,身体晃动下按摩棒掉了两个。

    白昆的性欲强盛,太久没发泄让他有些急躁,不管不顾地按着我的脑袋,猛操我的嘴。

    “呜唔——”我被迫高高仰着头,又深又重的抽插戳弄着喉咙。

    白昆一把扯住套在我脖子上的那根麻绳,往上拉扯,立马勒紧我的脖子。

    “唔!”强烈的窒息感让喉结猛地滑动几下,我翻着白眼,浑身肌肉都绷紧,被扯长的鸡巴抖动着射了出来。

    许久不见,主人带给我的高潮,依然让脑子一片空白。

    主人的肉棒是我永远的信仰。

    我像个鸡巴套子,在白昆手里被任意地使用,温热湿软的口腔让他舒爽地耸腰,本能地发泄性欲。

    “小奴隶,还是你的嘴好操。”白昆拎着我,腰腹爆发力极强,每一下都好像要捅进我的胃里。

    快感太强烈,我的嘴巴被完全撑开,涨红的脸上挂满泪水,在一阵阵高潮中翻着白眼。

    下身好像快被扯烂了。

    好在白年回来了,他蹲在我身后,把肛钩拿掉,绑着双腿和鸡巴的绳子也被解开。

    我刚好受一些,白昆抖着鸡巴,精液喷射在我脸上。

    跪在白昆的双腿间,我吐着舌头喘气。

    双腿被折叠绑麻了,但白年调着滑轮,将套在我脖子上的绳圈往上拉。

    我被迫背着双手站起来,双腿剧烈抖着踉跄,像踩空一样麻到生疼。

    绳圈勒着我的脖子往上提,直到我踮着脚尖站立才停下。

    因为两只手背在身后被麻绳捆紧,我挺着胸口,更显得整个人纤瘦细长的一条。

    脖子套着粗麻绳圈被吊在客厅中间,像极了准备施行绞刑的罪犯。

    而白年一身正装,白昆黑衣休闲,两人肩宽膀粗、健硕挺拔的身材如出一辙,肩并肩站在我面前。

    “他被你调教得不错,不过本来就是个被虐待成这样也能爽到射的受虐狂。”白昆打量着我,问白年:“你挺久没收奴了,这种天生就是性奴的贱货,不刚好挺合适的?”

    白昆跟我说过,白年收奴挑剔得很,在圈子里,白年是个很抢手的S,大把的M把自己送给他玩,但能长时间跟在白年身边的几乎没有,对那些自甘下贱的母狗,白年玩几次就腻了。

    听到白昆在替我说服白年,我有些激动地眨眨眼。

    白年表情冷漠地思考。

    “这小奴隶父母双亡,小命一条全在我手上,往后也只有当性奴隶这一个用途,随便你怎么玩。”白昆摊开手大方地说。

    此时的白昆,还不知道,白年喜欢把人玩死了奸尸。

    白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你是我哥,我的就是你的。”白昆朝我递了个眼神。

    我连忙咽了咽口水,仰视着白年:“贱奴只是主人的泄欲工具,贱奴恳请先生成为贱奴的主人,随意地处置和使用贱奴。”

    白年用手指勾起我的项圈,说:“作为你的新主人,我也该送你点礼物。”

    他这是同意我为当他的性奴了!

    我眼睛立马亮亮的,顾不得自己还被吊着。

    白年拿出一个蓝丝绒盒子,看起来像求婚戒指那种。

    当然不可能是戒指,里面是一个精致的乳环,银色的圆环甚至还带钻,圆环下方挂着一颗铃铛和一块方形的牌子。

    牌子上刻着红色的“年”字。

    白年拿在手里,我盯着看,跟我贴着脖子的项圈还挺搭的。

    白年又掏出一个盒子抛给白昆,说:“定制的时候做了一对。”

    白昆打开盒子,一样带铃铛的乳环,牌子上刻着“昆”字,白昆乐呵了:“刚我都多余劝你。”

    穿孔的痛对我来说咬咬牙,我踮着脚挺着胸,乖巧地供主人们穿刺。

    白年手指又长又稳,用空心的手针刺穿左边的乳尖,把乳环的直钉插进手针里,拉着手针把直钉带过乳尖,扣好乳环,就完成了。

    银色的铃铛贴着皮肤凉凉的,白年拨了一下,刻字的牌子和铃铛碰出清脆的声音。

    “漂亮的小东西。”白年满意地说。

    右边是白昆穿,他性子糙惯了,捏立了我的乳尖,拿着食指长的手针第一针就刺歪了,朝下刺破了乳尖。

    “嘶——”痛得我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白昆把手针从乳尖拉出来,穿针眼似的对着我的乳尖,微眯着眼扎过去。

    又歪了。

    他明显的暴躁了,我咬住唇不敢吭声。

    但白年没打算帮他弄,这是对这幅身体的占有仪式,当然要白昆自己完成。

    第三针依然没扎准,手针整根刺进胸肉里了。

    我疼得张着嘴哈气,额头冒汗,因为太瘦我的乳尖很小一颗,难为白昆了。

    “主人对不起,没用的贱乳头让主人费心了。”我挺好胸口,脚尖颤抖着撑住地面。

    白昆自下往上扇了我一巴掌,凶恶地说:“让你说话了。”

    又连着扎了四五针,整颗乳头破得不像样。

    白昆彻底没耐心了。

    “去他妈的。”他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我的腹部,挥拳猛揍了几下。

    我就像一条沙袋,晃了又晃,连连惨叫。

    泄完愤,白昆眉头一挑,捏住我的下巴往上抬,将扎在胸口的手针拔出来,也不管感染问题,他扯着我的下唇,一针将右边唇肉刺穿,这简单多了。

    这样一来,我的身体上,脖子项圈中间挂着刻“白”字的圆牌,左边乳头戴着刻“年”字的乳环,另一个挂着“昆”字圆牌的乳环穿进下唇肉里,垂在下巴边。

    显示着这幅身体是属于白昆和白年两位主人的。

    我张着嘴,因为疼而声音颤抖,“辛苦、辛苦主人们给贱奴穿环,贱奴很喜欢。”

    白年手上穿孔戴的橡胶手套还没摘,他手里拿着一个装膏状物的小瓶子。

    用中指刮了一点膏状物,白年将中指按在我的乳尖上,把膏状物沿着乳晕打圈抹匀。

    “这是什么?”白昆问出我想问的问题。

    “催乳膏,一种情欲亢奋药物。”白年又用中指刮出一些,继续抹在我的左乳,“除了有催情作用,还可以让奶子膨胀变大,甚至分泌乳汁。”

    刚被刺穿的乳头原本疼痛难言,在催乳膏抹上去后,难耐的骚痒覆盖了疼痛,仿佛有无数蚂蚁爬过一样。

    紧接着,胸口以乳尖为圆心,一种莫名的又胀又麻的感觉扩散开。

    白年屈起中指,往我乳尖一弹,剧烈的酥麻让我立马浑身紧绷,仰头哑声喘叫:“呃——”

    原本平坦如搓衣板的胸口,白年用手揉抓出一把奶肉来,连同乳头也胀立成提子大小。

    而没有涂药的右胸,依旧平坦。

    “你早用这玩意,先把这奶子搞大了,我不至于扎半天没扎准。”白昆埋怨一句。

    “要是先用了,穿个孔能把他爽射,哪能记得住疼。”白年继续往我右边的胸口涂药。

    因为右乳上都是伤口,催乳膏一抹上去直接吸收,燥热酥麻的催情效果,猛烈得像在我脑子里放了把火。

    疯了一样的亢奋和饥渴让我难受得眼泪大颗地掉,无力地张着嘴重重地喘气。

    胸口两边都膨胀起来,但因为瘦,只胀起馒头大小的奶子,乳尖周围一圈泛着粉色。

    就像女孩子刚发育的乳房,白嫩可爱,惹人怜爱。

    我用力踮着脚,挺高胸口,这样一幅奶子更衬得这幅身体淫荡不堪。

    奶子好痒,好想被摸被揉。

    不对,想被狠狠蹂躏,被暴力侵犯。

    不,不够。

    把我捅烂,把我撕碎,让我痛让我死。

    我双眼迷离全是情欲,仰视着高高在上的主人们,药物让人癫狂,欲望被无限放大,欲壑难填,又飞蛾扑火般焦躁失控。

    这对小奶子让白昆很喜欢,他的双手用力揉抓上来。

    直窜头皮的酥麻快感,爽得我翻着白眼浪叫。

    “这小胸手感真不错,骚得老子鸡巴都硬了。”白昆抬手把上衣脱了,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的性欲一向比较直接,他站到我身后,捞起我的双腿,半硬鸡巴顶着后穴,闷哼一声塞了进去。

    白昆揪着我后脑勺的头发,粗暴地耸腰狂捅,几乎把我的身体顶飞起来,在他的鸡巴上颠簸。

    “呃啊——”小腹被顶出一团凸出,我仰着脖子,眼尾通红,喘息都是颤的,淫言浪叫脱口而出:“主人的大肉棒把骚屁穴艹穿了……呃呃……废物肉便器被主人操到爽翻了……啊……”

    主人每抽插一下,都是高潮。

    幸福死了。

    在我意乱情迷之中,白年手里拿着一根偏长的黑色软鞭,手柄上有开关。

    他按着开关,对着我迎面抽下一鞭。

    落在胸口的咻一声,伴着滋滋的电流声,我的肩膀猛地耸起,整个身体被电得连颤不止。

    “妈的,这屁眼里抽筋似的,不停吸我的鸡巴。”白昆抓着我的大腿,把我的双腿完全打开,挺起胸口朝着白年,“再给他来几下。”

    于是,白昆从后面操着我的屁穴,白年拿着带电击的鞭子,往我的胸口上抽。

    咻——鞭子落在胀痛的奶子,电击带起剧烈的痛麻感,两边的奶子被抽出一条条红痕。

    双乳敏感得仿佛成了性器官,在鞭子和电击下,不停地冒出白色的乳汁。

    白年将鞭子抵在左乳的乳环上,电流不断地穿击着乳头。

    “哦哦哦——啊啊啊——”胸口狂颤,我被电得口水乱飞,挺翘的一双小奶子,乳汁直接喷射出来。

    白年抬手,扬着鞭子往我双腿间的抽下去,抽得我的鸡巴甩到小腹上,“射吧。”

    分不清是失禁还是射精,全身的水分都要射干了似的,汹涌得喷出来,身后依然承受着白昆的暴力抽插,我喘息混乱,勉力说:“谢、谢谢主人赏赐贱奴射精,哈啊——”

    下身还在淌着液体,白昆架起我的双腿,松了松套着我脖子的绳子。

    白年故意扯着我的乳环,把我的身体往下拉,我忙张大着嘴巴,在白年掏出他的鸡巴时,像个飞机杯一样准确无误地套上去。

    啪啪啪!

    两人的身体都强壮魁梧,一前一后两根鸡巴堵住我的两个洞口,各有各的节奏抽插着。

    而我双手扭在背后,仅仅是个主人发泄淫欲的工具。

    “呜唔呜唔——”身前的鸡巴畅快地直顶喉咙深处,身后的鸡巴每一下都深到结肠口,我动弹不得,在前后夹击中要被撞成碎块似的。

    下身一直在不停地漏着液体,涂满催情药的胸口仍然密密麻麻地骚痒。

    我彻底对主人的鸡巴上瘾。

    扭着腰收缩屁穴,吞咽着滑动喉结,我像条淫虫,蠕动着被串在两根鸡巴上,翻着白眼表情愉悦到极点。

    啪啪啪!

    抽插撞击肉体的声音持续不断,主人们尽兴又随意地在我身上发泄性欲。

    对一个性奴而言,这是最大的荣幸。

    分不清谁先射的,我像被精液淹没似的,大口大口地将涌进嘴里的精液往肚子咽。

    白年先抽出他的阴茎,拉着绳圈重新把我的身体吊起来。

    小腹被精液灌得有些隆起,白昆的鸡巴在我的屁穴里滑动了几下,示意白年稍等一下。

    他的腰一挺,一股热流涌进我的肠道深处。

    我双腿绷直,小腹极速地膨胀起来,意识到那是主人的尿,肚皮被撑到胀痛,我咬着唇惨呼:“呃哦哦——”

    白昆尿了好大一泡,完全灌进我的后穴里,肚子涨起半个西瓜大小。

    他还没拔出来,白年将绳子猛地一拉,脖子上的绳圈彻底收紧,瞬间要把脖子拧断的力道吊着我往上扯。

    我的双脚彻底离了地,嘴巴被窒息掐开,我翻着白眼,呕出大口白色的精液。

    手被捆在身后,我浑身颤抖着挣动,白昆的鸡巴滑出,屁穴里喷泉一样精液混着尿液溅射开来。

    我就像一条精袋,被吊着脖子,上下同时喷精,口鼻朝上涌出精液,混着口水泪水糊满脸和脖子,胸口流着乳汁,鸡巴下垂着失禁,跟屁穴一起喷射。

    绳圈绞着脖子,濒死的感觉来得极快,但痛苦清晰得无法承受,我的双腿本能地痉挛抽搐,细长的人形在窒息中可笑地扭动。

    绞刑的乐趣在于痛苦而又漫长,窒息到断气至少要几分钟,甚至十几分钟。

    我渐渐没了力气,眼睛圆圆的,嘶哑地发出呼呼声。

    在失去意识前,朦胧中,似乎看到,白年嘴角扬起。

    他揽过我的腰,舌尖舔在我的左乳上,牙齿叼着乳环扯了扯,眼神难以压抑的兴奋,“漂亮极了。”

    我的双腿彻底垂下,轻飘飘晃动。

    细条的身体吊在半空中,像被玩坏了的布偶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