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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路调教日志｜D-39】
MistQueen：
「身份对我不重要。我只关心你在我脚下时，是不是诚实。」
无名客户：
「我…想诚实一次。」
萤幕闪烁的讯息框里，那个代号从未更换的匿名富人，终於发出了一句不属於奴X的话。
沈芷莹坐在寂静无声的高级书房内，夜sE将她银丝短发染得如墨。萤幕前，她手指轻颤。
她从来不说太多。即便是接受命令，她也是以最极简的回应服从：「是、好的、明白。」
但今夜，她终於多打了一行字：
「我叫沈芷莹，今年三十九岁，是一家投资集团的总裁。
我的资产大概有十亿左右，住在信义区，手下员工四百一十人。
外界叫我资本nV魔头。
但在你面前，我连声音都不敢抬高。」
她打完後，整个人几乎是悬空地瘫靠在椅背，连呼x1都像心虚一样轻。
手机那端静默了数十秒，才回来一句：
MistQueen：
「那麽，芷莹，我问你一件事——你是谁？我是你的什麽？」
现实中，陈柔蓁依旧照常上下班。
但她的态度，变了。
会议前，迟五分钟进场，理由是K袜g线要换。
报表资料，少了页小注，偏偏是财务要核对的项目。
总裁交代的「一杯黑咖啡，三分糖、无N」，她今天改成了蜂蜜牛N拿铁。
沈芷莹坐在办公室里，修长指节扣着黑檀木桌面。
「陈柔蓁，」她语气如锋，「你最近，是有事吗？」
柔蓁笑了笑，站得笔直，无辜得像一只小白兔。
「没有啊，沈总，我只是有点…累了。毕竟工作两年多，偶尔失误，总会有吧？」
那晚的网路讯息更密。
MistQueen开始要求更多肢T指令，让她每天结束时在镜子前对自己跪着念出羞辱语句，录影发送过来。
她照做了，连自己都惊讶於自己顺从得几乎病态。
她会在深夜一点的浴室里跪在瓷砖上，光着脚，一边念：「我是谁的什麽？我是MistQueen的可耻、可悲、可踩的狗。」
录完後，起身的膝盖是红的，眼睛却是亮的。
但现实中的陈柔蓁，像一根被拔掉的针，开始一点一点地扎进她那层完美外壳。
周三，她在全公司战略会议上，将资料Ga0错，PPT里把「并购合约金额」打成了错误数字。
沈芷莹当场脸sE沉到极点。
高层们面面相觑，气氛一度冻结。
「陈助理。」她开口时连呼x1都止住，「出来一下。」
会议室外，沈芷莹看着她的眼神，彷佛从来没这麽陌生过。
「这一周以来，你到底在g什麽？」
柔蓁低头，「沈总，我…」
「不用再解释了。」她语气冰得像冬天的玻璃。
「从今天开始，你不必来了。」
她转身，语气毫无情绪波动。
「你被开除了。」
那天晚上，沈芷莹回到家，手机萤幕亮着。
MistQueen的讯息还未开。
她点开，看到一张图，是她前晚跪地录影时那双脚。
底下写着：
「你的脚踝挺漂亮，跪姿也越来越熟练了。
你确定，这样的自己，只值一个萤幕？」
她忽然想哭，却又说不上为什麽。
她把手机握紧，像握住唯一的救命绳。
但那根绳，在现实里，刚刚被她亲手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