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没有获得一样东西的时候,总是会费尽心思,万般表现。
他们恨不得能天天在nV孩身上找到缺点和缺失的东西,见证她们的脆弱。然后以自己最大的耐心去包容,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帮助,陪伴,连你花瓣上的W点都能看作是独特的花纹,以显示自己真心可贵。
那时候他们的付出是无私的,不值一提的。
而当在一起之后,他们见惯了你所面对的困难,这时候不仅不施以援手,冷眼相待,甚至有时候还能成为抨击你的利器。
然后就包容也没有了,怜惜也没有了。脆弱不再是娇弱的象征,成了做作事多;W点也不再是你独一无二的代表,成了你的过错。
江云歌虽然不至于这么过分,但是也没好到哪去。
乔昇知道他现在的行为不过是示好,若是真的在一起时间久了,他还是会变回那个惯会权衡利弊的商人,而她是众多砝码中,无足轻重的那一个。
就算谈不上无足轻重,也绝对不会是最重的那几个。
有的时候她总觉得Ga0不懂男人,没有的时候非要拥有,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以后又非要追回。
周而复始,是想g嘛呢。
这不是乔昇想要的,江云歌在她心里确实还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若是重新在一起,他大概像以前一样,对她也不会差。
舍得给她花钱,也关心她。他现在有了更多的时间,还可以多陪陪她。
但是乔昇并不满意。
她知道当新鲜感的外衣褪去之后他会变成什么样。
除了追求她的时候,乔昇从来感觉不到江云歌对她抑制不住的Ai意。他从来不会认真地看着她然后夸她好看,不会在起床之后凑到她旁边m0m0她的脸,也不会突然捧住她的脸,轻轻地吻她。
但是这些,乔昇当时都会有。
除了xa的时候,他几乎很少主动吻她,不是不愿意,只是根本想不起来。
而xa时候的吻是最廉价的。
这些情侣之间因为Ai意而控制不住产生的亲昵的黏腻的小举动,她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
所以怪不得他从来没把她规划到自己的未来里,怪不得当乔昇问他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的时候,他说黑户也可以上学。
乔昇不想这样浑浑噩噩的恋Ai。
很多东西,宁缺毋lAn。
江云歌一次又一次地看到那个男同事送她回家,一次又一次地试探她又被她二两拨千金地回绝,他开始着急了。
战线拉的太长了。
乔昇知道他有点等不及了。
所以有一天,当他认真地捧着花敲开她的门,问她愿不愿意再次和他在一起,她开门请他进来了。
江云歌以为自己有希望了。
重归于好,破镜重圆,再获所Ai,这种人间幸事谁都希望有。
“你想重新和我在一起?”乔昇笑眯眯地问他。
江云歌郑重地点头。
好歹也是在社会上m0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这会竟然b第一次和她谈恋Ai的时候还紧张。
“那以后呢?”乔昇又问。
以后,什么以后?
“你反正是事业也有了,孩子也有了,现在有没有家庭你也无所谓,”乔昇第一次和他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我一个没结过婚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你现在想让我和离过婚的男人在一起,你是只打算玩玩吗,你不怕耽误我以后结婚吗。”
好了,现在连成年人的T面也没有了。
“什么玩玩啊,”这话说的太难听,江云歌要反驳,“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了,你觉得我是玩玩?”
“好啊,”乔昇点头,拿出手机发了一串号码给他,“这是我爸电话,你找个时间和他聊聊,你也可以顺便把你妈电话给他,双方父母都同意,后面恋Ai谈的也顺利点不是。”
“你既说不是玩玩,那么谈婚论嫁是迟早的事,那早点接触也好。”
江云歌被她一番话惊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他一直知道小姑娘思维很跳脱,没想到现在变的这么跳脱。
“怎么啦,我说的不对?还是你不愿意?”乔昇看他半天也没反应,撑着下巴又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