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
林秀婉知道柳延舍家很穷,但真正看到和想象的还是很有差距,难怪她听她娘亲说这个村子里有很多共妻,劝她要嫁也嫁个同她家门当户对的人家,只是,她谁也不喜欢,就是喜欢柳延舍。
她要嫁给柳延舍,至少柳延舍不需要共妻,刚刚那个女人应该就是柳家的共妻吧?她读了书,习了字,到底是对‘共妻’这事所不耻。
她想,陌上人如玉的柳延舍和她的想法当是一样的。
柳延舍受了伤后并未太过影响他的颜值,雕刻般俊逸的脸颊除了稍显苍白外,墨发披散在肩头,即便是穿着短衫,整个人竟是透着一股子让人想要好好心疼他的破碎感。
只是,柳延舍今天和往日又有些许不同,聊天时似乎是在走神,又似乎是在发呆。林秀婉同陈门德他们相视一眼,眉眼里的心疼更甚。
断腿啊!
柳延舍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一定受到了重创。
林秀婉说:“门德,朱裕,你们可以出去一下吗?我有话和柳延舍单独说。”
林秀婉是书斋里唯一的女同窗,饱读诗书,人又漂亮,爱慕她的人不少,可偏偏她只喜欢闷声不怎么说话的柳延舍,恰恰柳延舍对其也萌生了朦胧的感情。柳延舍觉得这大约就是喜欢吧。
陈门德和朱裕相视一眼,隔了会才应声走了出去,只是两人背过身去时俊颜上纷纷跃上一层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屋子里就剩下林秀婉和柳延舍。
孤男寡女的。
林秀婉先开的口,“阿舍,你虽是如今这般,但别太有心理负担,我已经与我阿娘阿爹说了,待你好些了,我便……嫁给你。”她顿了顿,漂亮的脸颊上飘上一朵红晕,羞涩地张了张红唇,憋了半响又道:“……我愿意照顾你。”
柳延舍静静地听着她大胆的表白,见她娇羞不已的模样,原是该心悸不已的,可也不知为何,心上却是没半点涟漪,就仿佛从前对她的欣赏,见不着她时盼着见着她的欢喜在这一刻竟然荡然无存,心口泛起几分反感,满脑子都是沈漾的身影,甚至想着她若是知道有人觊觎他,她会怎样。
会皱着秀眉吗?
会气呼呼地看着他么?
亦或是……
他骤然想起她的红唇贴上他下面时的触感,气息不觉乱了几分,被子里好不容易疲软下去的物件汹涌地膨胀挺立……
柳延舍深深锁着眉心,竟是觉得有些看不起现在的自己,压抑的情绪让他脱口而出,“不行。”
他放在被子上的手握得紧紧的,手背青筋凸起。
林秀婉吓了一跳,“……阿舍?”
柳延舍瞬间清醒过来,看向林秀婉说:“抱歉,我的意思是说,林秀婉,你以后有大好的日子,没必要与我这个残废生活在一处。”
林秀婉怔住,没想到柳延舍会拒绝。但正因为他的拒绝,她心里更喜欢柳延舍了。阿爹阿娘知道她的心思后,根本不准,甚至限制她的出门,还是陈门德帮忙,她才偷摸出来的。
她焦急道:“阿舍……”
柳延舍侧眸看向窗外,恰恰看到二哥从外头回来,沈漾眉眼染着笑意地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两条鱼,二哥怕她重,又将鱼接回了手里,然后牵着她的手往灶膛里去,两人靠得很近,低低地私语着什么,一看就是亲密无间的模样。
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更多的是不舒服,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酸胀难言,以至于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强硬。
“林秀婉,我不想在说第二遍。我们,是不可能的。”
中午说好了留柳延舍的三位同窗在家吃饭,可是沈漾过来唤人的时候,看到林秀婉的脸色特别难堪,盯着柳延舍的目光里含着愤怒,羞耻和不甘,她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也没多问,最后是陈门德出来婉拒的。
沈漾最后同柳延得将三人送出了门。
沈漾以为他们三人会留下来吃午饭,所以午饭做得很丰盛。柳延得盛了一碗骨头汤,一碗饭,一碟子青菜端进了屋子里,柳延舍看到又是柳延得过来送的吃食,心里跃上失落,但脸上到底是未显。
柳延得木坊挺忙的,快速吃完饭就出门了。
柳延得刚走到院门口,就碰上柳延顺从外面回来,他手里拎了个布包,柳延得顺口便问了句,“大哥,你买什么了?”
柳延顺一下将布包藏在了身后,那张老实憨厚的脸像是做了贼一样,“……哦,没,没什么,就是给三弟带的药。”
柳延得无语道:“给三弟带药,你藏什么?”
说完,也没多想,就走了。
柳延顺见人离开才呼出一口浊气,视线看了眼布包,快步进了屋,见柳延舍还没睡,朝着他打了声招呼,便将布包放进了衣箱里,然后拿出摆在最上面的药,问柳延舍,“三弟,腿还痛吗?”
柳延舍说:“还好。”
柳延顺道:“我从走方医那儿要了些滋补的药,等会儿让漾漾煮了给你喝。”
柳延舍应了声,“好。”
到三兄弟同沈漾成亲之前的日子里,大多时间都是柳延舍跟沈漾单独待在家中,因为医疗配件的落后,柳延舍即便是汤药不断,吃食也比从前好,却也隔了半个多月才好下床靠着柳延得做的拐杖稍稍走上几步。
这半个多月里,吃喝拉撒几乎都在床上。
三兄弟不在时,便是沈漾照顾的。也因为沈漾看到过他的私密部位,所以之后上茅房也就没那么羞耻了。
连日来的相处,柳延舍对沈漾的情愫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这种变化让他踟蹰,也许是面子作祟吧,他总不愿意承认当看到晚上大哥二哥四弟回来时围着沈漾时他明明不错的心情会发酸,等到第二天心便更是痒得要命,脑子里想着一万种方法想要折腾沈漾。
就比如此刻。
院子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张椅子,沈漾就坐在二哥和四弟的身旁,大哥正喝着茶。二哥霸道地让沈漾的头靠在他肩头,他长指一下又一下地圈着她的长发,放在鼻尖轻轻地闻,时不时地偷个香,四弟看到后吃味地要沈漾也要亲他一口。
沈漾被闹得不行,气呼呼地推开柳延得,夜色里小脸红红,鼓着腮帮子说:“别闹了!”然后佯装打个哈欠,说要睡觉。
大哥听后,人已经站了起来,温柔地将娇小女人揽入怀里,瞪了眼二哥和四弟,“就是,别闹了,漾漾要睡了。”
然后当着两兄弟的面,便抱着人进了沈漾的屋子。
“欸,大哥……”柳延玉没亲到急急唤人。
“呵……”柳延得见状嗤笑了一声,他最是了解大哥,大哥表面看着老实憨厚,实则最闷骚了。
柳延顺娇软在怀,刚刚那点子郁气一下子消散了,心里默默想着再熬两日就是正式成亲的日子,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和漾漾……
沈漾窝在柳延顺宽厚的怀抱里特别安心,越过男人的肩头朝着二哥和四弟吐舌头。
柳延得接收到她的目光,即便是吃味的,但最终还是宠溺一笑。
柳延玉明显不大镇定,嘀咕了句,“要是有三个漾儿就好了。”
谁说不是呢?
但如果真的有三个,是不是又会少了许多乐趣?
沈漾收回目光时,好巧不巧地撞上坐在屋门边柳延舍的视线,心脏倏地漏跳了一拍,他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她能感觉到他炙烈的目光。
柳延得拍了下他肩膀,说:“行了,二哥听说你这两日种子来不及下,现在天色还早,二哥帮会你?”
柳延玉一听,忙不迭道:“真的?”
柳延得用力点头,“走。”
柳延玉“欸”了一声,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些时日,他开出了八亩荒地,赶上了理正发粮种,忙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脸都晒脱皮了,还剩个三亩地的粮种未种,正愁着呢,听二哥说要帮忙,顿时来了干劲。
两人一拍即合,便拿着种子和农具去了地里。
柳延顺温柔地将沈漾抱上了床,她是洗完了澡坐在院子里看星星看月亮的,脱掉布鞋露出一双白皙的玉足,她肌肤滑嫩,玉足并不干瘦,稍稍有点儿肉,握在男人粗粝的手掌里显得那双脚精致漂亮。
柳延顺禁欲良久,吃过漾漾汁水翻飞的味道后,此刻仅仅只是握着她的小脚便令他心猿意马,可是,本性却逼得他生生将欲望压抑,喉口干得厉害,他吞咽了下口水,站起身,居高临下时看到沈漾墨绿色的肚兜。
他连忙撇开视线,问:“要端碗水放桌边吗?”
沈漾有睡前喝口水的习惯,柳延顺记在了心里。
沈漾听后,扬起小脸,道:“嗯,谢谢大哥。”
生活了这么久,柳延顺总是将她照顾得很好。
柳延顺便走了出去,没看到二弟和三弟俩人,疑惑地在院子里环顾了一圈,见农具不在了,想着他们可能是去了地里,便也没多想,弯去了灶膛,倒了碗水回到沈漾的屋子里。
沈漾正渴,见他拿水进来,伸手便接,可也不知道是柳延顺给的快了,还是她接的慢了,那碗水一下泼到了她的胸口。
“啊!”她冷得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往后躲了躲,胸口的衣裳湿漉漉地贴合着她的曲线。
柳延顺下意识地伸手帮她擦干净,大掌一下又一下地触碰在她的浑圆上,柔软的触感激得他呼吸发沉,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白皙的胸口……
沈漾抬脸刚想说让他帮她拿件干衣服,下一秒,男人的大掌就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粗粝的唇一下压在了她柔软的唇上。
“唔……大哥……”
沈漾被含着唇,支吾地想说话,却是叫柳延顺的舌头顺势探了进来,粗大的舌头搅弄着她嘴里的香甜津液,吞含着她的丁香小舌来回吸吮,发出响亮淫靡的吮啧声,直吻得她小脸涨得通红,几乎透不过气来,她不停地往后躲,男人却是单腿跪上床沿强势地压了过来。
“呜……嗯……”
沈漾双臂支撑不住,一下仰躺到了床铺里,两人的嘴唇相离,扯出一道银丝,不等她喘上两声,男人鼻息又粗又重地粘腻地再次舔吻了过来,不过这次的动作同刚刚的粗暴相比,竟是变得温柔,灵活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舔舐,电流漾开,蔓延到脑子里,情潮翻涌,激起阵阵颤栗。
“别……大哥,别这样……还有,呜呜……还有两日就……”沈漾暗暗气恼自己身体敏感得不像样,稍稍一碰所有的感官便被调动起来,脑子里只想起过往那些在她身上爆发的快意便逼得她发出难耐的抽气声,仅存的理智告诉她柳延得他们还在外面呢!
要是动静太大,他们肯定会加入的。兄弟俩个一起和她做,她就受不了了,要三个人一起……
简直不敢想。
她双手推搡着他压下来的胸膛,却是被柳延顺拽住了手腕压在了头顶,他一双眼睛沾满欲望,深不见底,“漾漾……刚刚,你给二弟亲了。”
沈漾一怔,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明显闻到房间里弥漫着醋味。
“我只是亲亲你,你也亲亲我。”他像是打商量,昏暗的烛光下,脸颊上飘起一抹淡淡的红。
沈漾看着难得温声软语的大哥,心脏猛地抖了抖。
这个男人在家里是顶梁柱,是照顾家里最多的,柳延得和柳延玉脸皮厚会问她索吻,他就不会,这段日子素得不行。
“只是亲一下?”
“……嗯。”
她得了肯定,主动地勾住他的脖子,奉上红唇,温软地含住他的唇舌,灵巧的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
一点一点。
像是完全打开了欲望的开关,那点点痒意钻入了心底,柳延顺鼻息瞬间粗重,近乎粗暴地掌握了主动权,扣着她的后脑勺深入地吮咬她的舌头,汲取她的津液,吃着她的舌头模仿着性器抽插来回吞吐,听到她发出娇哼时,更紧地搂住她的细腰,早已蓬勃的性器隔着衣物死死地摩擦着她的小腹。
沈漾觉得她理解的亲和柳延顺很不一样。
她浑身燥热,在他的吮吻沿着下巴一路滑向耳珠时,低低地叫唤:“不行……大哥,还有两日……等等,二哥和四弟在外面……呜呜……”
因着她的挣扎,柳延顺终究停了停,滚烫的热息全洒在她的耳蜗里,听到她说什么,喉口溢出一道轻呵,似是气音。
莫名性感。
原来是担心这个。
他并不打算告诉她,二弟和四弟出去了,故意贴着她的耳朵逗她,“所以,你声音小一点,我保证……不进去。”
男人说着,舔吻自耳珠一路滑向她纤细的脖颈,粗粝的指腹勾着她的衣带轻轻一扯,衣襟松散,墨绿色的肚兜暴露在空气里,两点奶尖已然挺立,顶着肚兜。
他看得双眸冒火,气息更是粗重,滚烫的掌心隔着面料握住。
两只奶子柔软,弹性十足,奶尖抵着掌心。
他爱不释手地抓握成各种形状,揉搓得皮肉都烫了,才掐着一只送入了湿热的口腔,大口吃了块乳肉,又“啵”地一下吐出,舔得那本就湿哒哒的面料一片火热,才去含另外一颗,激得身下的女人频频发颤,绞紧腿心里湿了一片。
“呜……嗯,大哥啊……”
两只奶子被弄得又涨又烫,奶尖在丝滑的面料上厮磨,更是痒得受不了,剧烈的快感如电流一般涌入腿心,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摩擦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股子酥痒。偏偏她又害怕被外面两兄弟听到,死死压抑着喉间不断冒出的呻吟,仰着脖子拼命喘息,呻吟里夹杂了一片呜咽。
欲望轻易被挑起,奶子涨得想要释放,她却不好意思让男人帮她全都脱掉。
这种隔靴搔痒逼得她底下的水流得更欢,没一会儿褥裤便湿了……
呜呜呜,不行,真的不行。
脑子里想着不行,身体却诚实得要命,随着他大口吞含乳肉,她忍不住挺起胸口往他嘴里送入更多,温热的吸咬和爱抚,她舒服得叹出声,软绵绵的娇躯只想更紧地贴着男人坚硬的胸口,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那满溢得就要喷薄而出的快感。
呜呜……
想要更多。
想要被狠狠填满。
柳延顺抬眼凝着满面绯红的女人,终是松开了唇舌,指腹轻轻地压着乳尖刮蹭,便能听到她难抑拔高的呻吟,身子发颤,沾满情潮的小脸更红了。
他手往下移,扯着她的襦裤往下脱,却被沈漾一把抓住,娇喘着说:“不行……大哥,不要……”
可那襦裤当真是没什么抵御力。
男人用力一扯,她白嫩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里,呜呜呜……她最近忙于照顾柳延舍,内裤都没来得及做,只换洗的两条因着天气都还未干,今晚巧得很——
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光着屁股,缩着两条腿想躲,却被男人一把握住了脚踝,他视线粘腻地凝着她,将两条腿轻轻分开,黝黑的视线直直地看向湿润的腿心,便见两片饱满的阴唇已然肿胀,贴合着的细缝里淅淅沥沥地挂出水,滋润着粉嫩的阴户……
沈漾被看得羞耻极了,拼命地想要夹腿,声音里隐隐带着哭腔的祈求,“大哥……不要,你说好的,我亲亲你,你亲亲我。”
“嗯,是,我亲亲你,你亲亲我。但是——我想你用你下面的小嘴亲亲我,大哥下面要爆了。”
“???”
沈漾没理解,却见柳延顺快速脱掉了裤子,硬挺的性器没了束缚跃了出来,那东西狰狞可怖,柱身青筋盘踞,因着太过兴奋甩出来时,龟头上方冒着的液体滑在了床单上,凶猛地对着沈漾。
沈漾惊呼出声,便被男人抱着交换了个位置,双腿被分开着跨坐在了他身上,背部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底下那滚烫的肉身随着动作而在她腿心里晃荡地摇摆,刮蹭开细缝,碾磨上阴蒂,淫水被性器带出,温烫地浇灌在柱身上,爽得柳延顺倒吸一口凉气。
“嘶……漾漾吸得舒服。”
他嘴里说着忍不住挺动腰跨在细缝里来回两个穿梭。
“啊……好烫……”
好粗好烫!
壮硕的龟头碾过敏感得要命的凸起时,一股子尖锐的酸意汹涌灭顶,她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竟是强烈收缩着小口阴蒂潮喷了……
“这么快?”
“呜呜呜……”她急喘着仰着小脸,靠在那人肩头。
柳延顺并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适应,而是将手探了过去,很容易摸到了前端,轻轻一揉,里面就滑出一股水,他指腹频繁地在那儿打圈按揉,指甲轻轻的剐蹭,龟头又时不时地抵在穴口的位置,强烈的收缩吸吮着龟头,舒服得两人气息频频发颤。
沈漾仰着小脸拼命喘息,底下数不清的快感太多,她想要夹腿,却发现被男人的腿死死抵着,只能承受着灭顶的快感再次冲向天灵盖,她眼前如烟花炸开,无法控制地叫唤出声,受不住地细腰扭着挣扎时,倒是叫那物什被穴肉吃进去了不少,疯涨的空虚像是要被填满,她爽得泪流满面,可下一秒那坚硬物件直直地抽了出去,那股子空虚感瞬间盈满心头,她要被他玩死了,难耐地扭着腰想要找那硬物,男人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小把戏,故意托着她的屁股,将龟头只抵着穴口,迟迟不进去。
“呜呜……嗯嗯嗯啊……哈……不行了……呜呜……”
柳延顺感受着她身体的变化,淫水越流越多,有些掬在了他手心,他呼吸粗喘,加快了拨弄的速度。
那种难言的酥麻感很快席卷全身,她像是被抛向了半空,久久无法回神,两人交合的位置湿了一大片。
呜呜呜……
她舒服又空虚!
大哥的手指太会揉了,时轻时重,拿捏得恰到好处。她只觉空虚的甬道不断地缩紧,贪吃地吸咬着龟头,身体忍不住娇颤,呻吟里的不满更甚,侧眸无助地看着柳延顺,柳延顺爱怜地亲她的嘴,看着她在自己手里欲罢不能的模样,一颗心被涨得满满的。
“舒服么?”
“……大,大哥……受不了了……呜呜呜……”
“要亲鸡巴么?”他掌控着她的情欲,低哑至极地问,显然克制到了极致。
“呜呜……要……进来啊。”她咬着唇,终于羞涩又艰难地说出口。
“可是我答应了你,不进去的。”他像是思索了一下,又道,“不过我想,不进去我也可以给你快乐。”
沈漾要哭了。
她会被玩坏的。
“快……快点……呜呜呜……”
“可以吗?可是我怕二弟和四弟会听到。”柳延顺心情极好,虽然他硬得受不住了,但却恶趣味地说。
“啊……大哥!”
快感越积越多,肉壁饥渴得像是进行了深呼吸一样缩紧。
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呻吟也变得肆无忌惮。
算了,就这样吧。
她的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呜呜呜……
“漾漾,大哥答应了你的,就一定会做到。”柳延顺说完,便掐着她的下巴,骤然吻了上去,手下的动作又快又凶,咕叽咕叽地发出淫水拨弄声,紧接着按压在穴口较浅位置的敏感点,粗烈的动作骤然变得轻掐慢揉,她呼吸一紧,细腰骤然一软,满是情欲的双眼一闭,生理泪水滑了一脸,挂在半空的双腿酥了一片,紧接着穴口喷出了一大股骚水,灌入马眼,沿着柱身喷洒而出……
柳延顺深深叹息一声,放开拖着她屁股的手,粗壮的性器一下贴合在两片花瓣之上,立即感受到穴口强劲的吸咬力,迫使他本能模仿着性器来回抽插……
他果然如他所言,没有进入,可刚刚攀上高潮就这般骑着肉棒的感觉逼得她摇头晃脑地哭出声来,回回肉棒抵在阴蒂上,两片阴唇便听话地一缩一缩地吸咬着柱身,激得男人粗喘连连,双手更是大力地揉着她两只晃荡的奶子,对着她的后颈又吸又咬,那儿正是她敏感的地方,逼得她情欲迷醉,早已忘了今夕是何夕……
房间里被淫靡的抽送声,男女的粗喘娇吟声占满,根本没发现一双眼睛正看着这一幕……
柳延顺厮磨了好一会儿才堪堪释放。
两人都出了一身热汗,黏腻地贴在一起。他抱着娇软的她平息了一会儿,才出门去打水。只是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院子里柳延舍正拄着拐杖。
他释放后心情极好,问了句,“三弟,还没睡?”
柳延舍眸光晦涩不明,说:“今晚夜色挺好。”
柳延顺舒爽地朝着夜空看了眼,“是吗?”他轻轻一笑,只觉得那夜色再美,都没有自家婆娘美。
……
第二日,天晴。
三兄弟如往常一般出去了。
沈漾进了几兄弟的屋子里叫柳延舍吃饭。她昨晚舒服了,睡得极好,今日的小脸红扑扑的,眉眼里沾了水一般,像是雨后蔷薇。
柳延舍静静地看着她。
沈漾没听到柳延舍回话,驻足了脚步,才发现他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她问道:“柳延舍,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柳延舍黑眸意味不明,朝着她招了招手。
“嗯,过来。”
“我帮你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