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系统逼我睡男配 > 23三角内裤,专门防你们的。
    柳延舍见柳延顺进了屋子,双眸不自觉地扫了眼院子里,西面的墙边垒满了新劈的柴火,同上次回来相比,菜地里的菜苗儿绿油油的一片,晾晒的衣服更是整整齐齐的,在满是阳光的院子里随着微风轻轻晃荡。

    一切安然舒适,岁月静好。

    他黑黢的目光不由得搜索家中多出来的身影,视线更是在另一间屋子开着的房门定了会,随即转身进了他们哥几个的屋子。

    推开屋门,穿堂风迎面而来。

    入目的便是一抹娇小的身影,她脚上什么都没穿,侧坐在床榻边,靠着矮几,边上的窗子大开着,几缕阳光笼罩着她,她低着头忙着写画着什么,写得高兴了,莹润的脚趾跟着晃动……

    柳延舍看清她指尖握着的笔,眉峰顿时蹙在了一起,几步便走到了矮几前,声音里夹杂了怒火,“谁叫你随便动我的纸笔的?!”

    他说着,手掌一下从沈漾手里抢过了毫笔,气呼呼地瞪着她。

    这毫笔他一直舍不得用,是大哥卖了柴火攒了好久的银钱买来送他的生辰礼。

    沈漾正想着胭脂盒子的精美形状,骤然被打断,明显吓了一跳,一双明媚晶亮的眼睛对上柳延舍的,“柳延舍,你干什么?”

    柳延舍细细端详自己的毫笔,又说了句:“你怎的随意动别人的东西!”

    沈漾说:“我没有。”

    柳延舍又将目光扫了眼写了满满一页的纸,和底下画得不成样的东西,静默地盯着她,那眼神充满着嫌恶。

    果然,先生说得是对的,买来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沈漾被他那样的眼神刺激到了,本身被打搅到了她就很不高兴,笔墨不是她擅长的东西,刚刚水粉盒子就差最后一笔点睛之笔便大功告成了,现在被墨汁晕染一团漆黑,她看是柳家三弟,压抑着满心火气,如今倒好,还被柳延舍看成了小偷,气得她手指都在颤抖,“我说了没有便是没有。我刚刚就差一笔了,你早不来晚不来的,把我画的东西弄成了这样,我还没说你呢!”

    柳延舍瞥了眼她画的乌七八糟的东西,更觉这些好墨宝被这个臭女人暴殄天物了,黑着脸一句话都不想说。

    沈漾气呼呼地瞪着他。

    两人僵持了一会。

    柳延舍到底是败下阵来,他心中厌恶这个女人也无法,家里的三个哥哥要娶她为妻,以后她便是他的嫂嫂。

    他深吸一口气,将纸笔收起来,说:“以后你未经我的同意,别乱动我东西。”

    沈漾也是个犟脾气,小脸涨得通红地说:“我说了我没有,是你大哥将纸笔拿给我的。算了,跟你这个木头人说不通!”

    柳延舍听着那句‘木头人’,怒道:“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沈漾:“!!!”

    不可理喻的人到底是谁啊?!

    ……

    沈漾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推了柳延舍一把,柳延舍没想到这女的会突然动手,毫无防备地踉跄了下,沈漾趁机从他身边快速走过,他站稳朝着人瞪去时,便见她朝着他扮了个鬼脸,吐了吐粉嫩的舌头,说:“柳延舍,这才是不可理喻。”

    说完,便脚底抹了油似的跑了。

    只是沈漾高兴得有点儿早了,她是匆忙间穿着鞋子跑出去的,没想到才跑出门口,竟是摔了个狗吃屎……

    柳延舍微微一愣,随即看着小姑娘一张疼得扭曲了的小脸,撑着身子艰难地爬起来时,顿觉心情愉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漾气极。

    柳延舍竟是火上浇油,轻飘飘地说了句,“报应。”

    沈漾:“!!!”疯了。

    ……

    ……

    中午,三人气氛诡异地吃完饭。

    柳延顺还叫柳延舍莫要对嫂嫂无礼。柳延舍简直无言了,究竟是谁无礼?吃饭都不安生,桌子底下故意那般大力地踩自己的脚。

    柳延顺带着沈漾去了趟镇上,柳延舍则回屋子里继续抄书。他能安心读书除了两个哥哥赚取银钱供外,他自己也靠接些抄书的活补贴家用。

    大哥和那个女人离开,家里安静极了。

    他回到屋子的第一件事便是收拾桌上的纸张,这些都是沈漾乱写乱画的,白瞎了这些纸张。

    他叹息一声,正要将纸揉成一团丢掉,却看清纸上大致写了些什么东西。

    【清宁,你是否考虑过将纸张做成纸甲?】

    柳延舍不由得震惊了下,‘纸甲’这种东西闻所未闻,他继续一目十行地看下去。【这种纸甲和现在楚廷阔手底下士兵穿的铁质盔甲相比,优点便是轻便坚固,纸甲外表可以涂以金漆,光彩耀目。你若是能在军事上帮上楚廷阔,何愁那些世家再对楚廷阔造成威胁?】

    沈漾的字坑坑洼洼,像狗啃似的。

    但其中内容颇多。

    柳延舍看得啧啧称奇。

    除却纸甲一说外,还有对女人用的物什,比如胭脂水粉的包装,销售的份额,以及办理的会员制。

    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确定是那个女人的脑袋里想出来的?

    这个女人和村里的那些女人并不一样。

    柳延舍惊奇极了,看完书信,又拿起那张染了墨迹的图案细细看起来,越看越觉得女人的创意很不错。

    他不由得执笔将那图案重新画了起来。

    ……

    ……

    毕竟是置办三兄弟的婚礼,柳延顺半道上便遇上了赶回来的柳延得和柳延玉,四人一同去的镇上。

    柳延得和柳延玉各自提前领了工钱,花起来一点都不心疼,给沈漾买了三身新衣裙,却是只买了一身新郎服。

    三兄弟已经商量好了,拜堂分三次拜完,第一次给柳延顺,第二次给柳延得,第三次给柳延玉,谁拜就给谁穿,这是最节省的办法,但是有一点比较麻烦,大哥的肩膀要比二弟三弟宽许多,而二弟的身高要比大哥三弟高上不少,而四弟的身量却是矮上不少……

    这就为难了裁缝。

    三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衣服该怎么做三人都能穿,沈漾听着三兄弟商量,再看那布店女老板眼神一下又一下地飘荡在她身上,那眼神里透着惊奇疑惑等等各种情绪,看得她小脸发烫,抚了抚额头,说道:“别吵了,三人每人做一件便是。”

    三兄弟视线一下停留在沈漾身上。

    柳延玉小声地对沈漾说,四件衣裳已经超过预支了,要再买两件,家中便摆不起酒席了。

    沈漾沉吟了下,兀自走到布店女老板那儿,打起商量。

    布店女老板只听说过镇周围的穷乡僻壤里那些没钱的人家有一女嫁多夫的事情,她开店至今还是头一回撞上,听老一辈的说,这一女嫁多夫的最终都没个好结果,可现在看来,这一家子明显是将这女子子当成了个宝。

    给女子买三套衣裙,而那三个儿郎倒是同穿一件衣裳。

    女老板不觉对沈漾多了几分探究,其实也就三件衣料,她这店生意一直不怎么好,原也打算便宜些出了库存算了,可她就想看看这女子是凭着什么本事将那三个儿郎调教得那样听话的。

    所以,不等女子开口,便道:“我这店是小本生意,你莫要与我讲价。”

    她这般说着,却听沈漾道:“我不是要与你讲价。”

    “那你是想做什么?”

    沈漾说:“我看你这店生意同对面相比,清淡了许多。”

    这话一说便说到了女老板的痛处。

    沈漾急道:“老板,你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我今天帮您将生意抢来,让您今日爆卖,我们要的酬劳不多,只想要三匹男布,给他们一人做一身衣裳。”

    女老板像是听到了什么新大陆,张大了眼睛看着沈漾一脸认真的表情,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是不是闹着她玩呢!

    ……

    打店面前的第一声锣响敲响,整个店里围满了人,女老板这才相信了沈漾的话。

    本来三兄弟是要给沈漾置办些嫁妆的,哪想到经历了整整一下午女老板赚得盆钵满钵的,最后三兄弟除了得到三匹布外,女老板得知他们近日便要成亲,又额外给了一笔丰厚的礼金。

    柳延顺和柳延玉看着手中丰厚的东西,眼睛都直了,倒是站在一边的柳延得视线漆黑如墨,叫人看不清神色。

    几人原本是打算省着些花的,如今手中有银钱,置办的东西更多了。

    柳延顺慢了两步站在沈漾旁边,低声开口,“漾漾,我一直在想,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说VIP会员制?”沈漾把玩着手里的狗尾巴草,明眸望着柳延顺道。

    “是。”

    沈漾轻轻一笑,“这个会员制就是以一种活动集资,那个布店和对面那家生意红火的相比,都快要开不下去了,女老板一定支撑得很辛苦,就是苦于没有头绪,现在我给她出了个主意,这个VIP制度能够快速地集资,给女老板资金上喘上一口气,对客户来说,按照充值金额相应的得到折扣,那些库存也能快速地解决,可能你会觉得女老板吃亏了,但是有一点你可能忘记算了,就是时间成本。现在女老板有了一定的资金,她除了可以再进新的货源外,还能将店内修饰一番。”

    沈漾大致将心中想法说了一遍。

    柳延得像是得到了什么启发,看向沈漾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可思议和思考。

    已经靠近黄昏了。

    三个男人手里提满了东西,快要回去的时候,沈漾想到家中那个小气鬼,还是进了纸店,重新买了纸笔。

    这些时日,家中每个人都很忙。成亲的日子最后定在了十月初八,距离此刻还有两个月。三兄弟思来想去还是想将沈漾住的那个屋子重新在修缮一番。

    柳延顺白日在店里忙,回来便一头扎进了山里,敲了不少石头。

    柳延得整日在秦家做木工,只是秦叔苦于暂且接不到活,心中也焦急。柳延得想了办法,只跟秦叔说先做,没活的事儿他来想法。秦叔还不信,直到半个月前,他们带着自己做的八仙桌上了趟镇,秦叔也就看柳延得在那儿敲锣打鼓的,搞了个什么接力打折的活动,那活动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就是每人可找五位亲戚朋友过来玩转盘游戏,转盘之上摇到几折便打几折,折扣上不封顶,五位亲戚朋友可帮忙摇那转盘,最终以最低折扣优惠给顾客,他心中没底,只怕这次活动会赔个血本,没想到那一下午便将一个月的银钱都赚来了,且接来不少订单,实在是叫人欢喜的事情。

    而柳延玉去了趟理正那儿,同理正签了块荒地,实在是手头太紧,思来想去,便签了人人都不要的荒地。他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不管怎么说,荒地也是地,总归是难不倒勤奋的人的,假以时日地耕田,悉心爱护,总能种上粮食,等到来年,家里便再也不必为粮食发愁了,若是能再生上几个崽子……

    这日子是愈发的有盼头咧。

    至于柳延舍,除去抄书外,帮着兄弟们修缮沈漾的屋子。

    柳延舍自从看了沈漾的书信后,渐渐地对沈漾有了些好颜色,但到底是谈不上喜欢的,他以后只想娶个自己喜欢的娘子,他已经想过了,对沈漾只有作为嫂嫂和弟媳的尊重。

    几个男人在外忙活,沈漾便变换着法子煮些好吃的给他们吃。下午她踱步回家的时候,看到沐家婶娘要扔猪下水,她一见,立马将这新鲜的猪下水要了过来。

    这猪下水古代的人都不吃的,实在是因为味道太腥了。

    沈漾觉着自己捡了便宜,拎着猪下水回家打了水便清洗起来,又在小菜地里摘了葱青椒红椒,将灶膛里剩下的一些姜蒜切成末,做了生炒猪肚,干锅肥肠和韭菜腰花,色香味俱全,引得许久未出来的007都跳了出来。

    【宿主,你手艺好棒啊!】

    沈漾看着桌上的食物,小傲娇地轻笑,道:【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做的。】

    【啊啊啊,好想偿偿啊。】

    【嘿嘿,只能看看,不能偿。】

    两人正聊着,柳延得从屋外走了进来,黑眸凝了眼沈漾,低低唤了声:“漾漾。”

    沈漾听到声响,回眸,同往常一般,叫了声,“二哥,回来了啊?赶紧洗手,等会大哥他们也要回来了,准备吃饭。”

    柳延得“嗯”了一声,拿了木盆去井边打水。

    虽说已经是九月底,天凉了不少,但柳延得刚干完活,浑身热得紧,凉水洗完手,又抹了把脸,他一边洗,幽邃的视线却是盯着灶膛里忙碌的女人。

    夕阳在她脸颊上泛着一层柔光。

    柳延得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将木盆里的水浇在篱笆边的花地里,随即阔步又进了灶膛。

    沈漾正在洗锅,人微微弯着。

    柳延得阔步上前,长臂便捞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沈漾惊呼了声,背脊贴上了身后火热的胸膛,侧眸便撞上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她正要说你干什么,却见他从胸口处掏出一根木质的发簪,雕了栩栩如生的蝴蝶,涂了木漆,十分精致。

    柳延得发烫的气息在她耳膜处响起,“送给你。”

    沈漾没想到柳延得还有这样一幕,这么久以来又是头一回收到礼物,女孩子对这种东西最是喜欢,当即高兴地开口说:“你做的?”

    柳延得俊朗的脸颊上挂着点儿得意,唇角轻轻弯着,却又压着上扬的弧度,只喉口发出一道鼻音,“嗯。”

    她手上湿着,就着他的手看。

    “喜欢么?”

    “喜欢。”这么用心的礼物谁会不喜欢?拿着木簪的手上还挂着伤,沈漾眼睫微微发颤,在他的手上停留,隔了会,又说:“帮我先戴上。”

    “好。”柳延得细细地看了眼她的头发,她发丝黑亮,如云一般,选了个位置轻轻将发簪插入发间。

    沈漾边擦手边问:“怎么样?好看吗?”

    当然好看。

    沈漾肌肤吹弹可破,挽了个俏皮的丸子头,蝴蝶发簪停落在发间,碎发飘落在脸颊边,显得整张脸更娇俏了许多,她红唇饱满,一张一合地说话,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勾人。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是什么都做了。

    柳延得忍不住勾住了她的下巴,薄唇随即覆了上去,吞含吸吮,舌头势如破竹般地闯入香甜的口齿之间,捉住她的丁香小舌。

    他吻得很重,气息也跟着重起来,炙烫的热息喷了沈漾一脸,自从上次以后,他们已经快要一个多月没做了,他几乎在吻住她的时候,便硬了。

    吻势更是汹涌。

    沈漾被吻得舌头都麻了,小手撑着他胸前,推搡他,可那点儿力道对柳延得来说像是小猫挠痒痒似的,他将她两条手臂反剪在身后,箍在腰间的大掌往上移,一下握住了一团乳肉,大力抓揉,逼得被吻着的女人喉间发出一声呜咽。

    呜啊……

    她快要不能呼吸了,小脸涨得通红,身体也跟着热起来,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她拼命往旁边躲,可下一秒男人却又更重地吻过来,唇舌交缠,故意发出的吮啧声色情又淫靡,直吻得她透不过气来,这才撤开了些距离,薄唇吻过她的下巴,侧颈,耳珠……含住她的后颈吸吮……

    沈漾得了空气便大口喘息,随着男人舔吻在后颈处,她整个人都跟着微微发颤起来。

    “呜嗯……柳延得,别闹……大哥……唔……大哥他们马上就回来了。”

    “嗯。”柳延得低低地发出声音,动作却根本没有收敛,那只握着乳肉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她下意识地夹腿,那粗粝的手掌一下摸到了一块滑溜的布料,他囫囵摸了把,发现这布料将她的臀部全然包裹。

    手往前面移,那布料恰恰将私密部位包裹。

    “这是什么?”

    沈漾这才想起自己做了三角内裤。

    他们成亲前一直没做过,所以都不知道。

    沈漾去抓他的手,小脸又烫又红,故意说:“三角内裤,专门防你们的。”

    可话才说完,那根手指竟是从底部的面料里扣了进去。

    “呜……柳延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