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娘被童父舔得浑身泛红,气喘吁吁,撑在浴桶边沿上的一双小手几乎冒出青筋来。
童父仍然卖力地在蜜穴里舔着,还发出啧啧的淫荡声,粗糙的大手在挺翘的屁股上搓揉着,还刮弄着股沟,故意增加云梦娘的羞耻感。
“啊啊……相公……云梦娘的好相公啊哈啊啊……云梦娘不行了呜……”
一阵痉挛的抽搐让云梦娘身子突然一软,然后倒在童父的身上,蜜穴里涌出一滩高潮的淫水,沿着大腿根部跟热水融为一体。
童父纵然想将大肉棒一直塞进云梦娘的小蜜穴里,但一想到还有帐目没有看,便将欲念收起,决定留到晚上。
翁媳二人把身子洗干净后,离开了膳房。
“爹,云梦娘给你泡了一壶花茶,还有点心,你饿了就拿来吃。”
云梦娘端着托盘,步伐款款地走进书房,体贴地对童父说道。
“嗯!”童父一旦看帐本,整个人都变得严肃,跟那淫父的模样南辕北辙,但这样的童父却让云梦娘滋生了爱意。
看着童父书桌上那一堆帐本,一时半会都处理不完,再想想她得赶去市集买些菜,准备今晚的晚饭,然后端着托盘退出了书房。
回房换了件外出的衣裳,云梦娘便出了童府。
走在街上,云梦娘一手拎着蓝子,东瞧瞧西看看,挑着童父爱吃的菜,还有一些水果梅子。
在途经布庄的时候,云梦娘走了进去,让掌柜要来几匹新布,其实以现在的童府,镇上的首富,童父要什么会没有,但云梦娘仍然想为童父添加几件新衣裳,想他为了生意三不五时都要出城,多带几件替换的衣服那是必然。
跟掌柜说了尺寸后,做好送去童府,然后付了订金后便离开了。
云梦娘回到府后,在膳房里开始洗菜切菜,做着一系列的活儿。
当童父从书房出来后,已经是日落西山,又是晚饭的时候,他一进屋,桌上摆着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云梦娘端着托盘,步伐款款地走了进来,那薄纱一般的衣裙几乎包裹不住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尤其在她跨步走来的时候,薄薄的纱裙随风飘拂,还露出她那雪白的小腿,而胸前的丰满也若隐若现地映入童父的视线里,让他那坚硬的大粗棒又庞大了几分。
云梦娘将托盘搁置在桌上,然后将汤盅放到童父的面前,“爹,云梦娘炖了汤,趁热喝。”
“好!”说着,童父拿起勺子喝了起来。
“今天到市集,云梦娘给爹做了几件新衣,做好后布庄的掌柜命人送来府上。”
“你就是爹一贴心娇娃。”童父顺势将云梦娘安置在腿上,喝了一口汤然后导进云梦娘的小嘴里。“这么贴心,你要爹怎么舍得离开你,嗯?”
童父想着云梦娘只是他的童养媳妇,横在他们中间的还有一个叫童扬,这要他一个人怎么能独霸云梦娘?
“云梦娘生的是童家的人,死的是童家的鬼,云梦娘要一辈子都侍候爹。”
云梦娘这番话并不假,虽然童扬是她的夫君,但两人并没有感情,那时候的童扬身子残弱,所以她便答应冲喜,直到童母病逝留下一句遗言:让她好好照顾童扬跟童父!
这一照顾,云梦娘的心便遗落在童父的身上!
云梦娘这一番话定了童父的心,也让他做了决定!
“爹,云梦娘喂你。”云梦娘取起筷子,夹了一块东坡肉到童父的嘴边,“好吃么?”
嚼了两口,童父赞赏的说:“云梦娘的厨艺越来越好了,这东坡肉味道恰到好处,很好吃。”
“那爹多吃一点。”云梦娘又夹起了一块到童父的嘴边,翁媳二人一口一口地互相喂着吃,快要吃饱的时候,外面敲起了门声,还伴着呼喊的声音。
“我去去就回!”云梦娘这一身衣着不适宜前去开门,童父的占有欲又过于强烈,不希望他以外的人看到云梦娘这风情万种的小模样,所以他便前去开门。
“童老爷,你的信件。”门一开,是送信的一个粗汉,童父把信件接过后一边拆开一边往回走。
这信件一共有两封,一封是童扬寄回来捎平安,他人已经到了避暑山庄,信纸里还说短时间之内都不回云家村,让云梦娘好好侍候他。
而另一封是京城寄来的,信封上还附带着一张喜帖,童父把信纸上的内容大概看了一遍后,人已经回到了前厅。
“爹,出事儿了么?”
“不是,扬儿捎信报平安,他人到了避暑山庄,还说短期之内不回府,云梦娘啊,你怪爹让你跟扬儿冲喜么?”
“不,云梦娘没有怪过爹。”云梦娘觉得有必要跟童父说清楚,“这些年,爹一直把云梦娘当亲女儿般的看待,爹对云梦娘很好,只是,云梦娘跟夫君并没有感情,他好像云梦娘的亲哥一样。”所以,这些年她宁愿到后山自渎,也不愿跟童扬继续有肌肤之亲。
“云梦娘,你说错了,爹从无把你当成亲女儿那般的看待。”童父勾起唇角,纠正的说。
“嗯?”
“从你亲爹把你卖给我,一直等你长大,那个时候的小云梦娘已经长得水嫩标致,爹怕她被别的男人抢走,又刚好扬儿身子体弱,爹所以决定把你们二人冲喜,小云梦娘便是我童家的人,爹还可以光明正大地守着她长大。”
“爹……”
听着童父的一番话,云梦娘一双眼眶湿润,双颊泛红;童父一手将她安置在大腿上,一手拭着她眼角的泪,然后继续说:“小云梦娘当了扬儿的小媳妇后,爹很想收起邪念,但每次出城回来看着她,爹就想将她揉进骨子里,一直到夫人病逝,爹日盼夜盼的想着她念着她,可那时候的小云梦娘已经长得亭亭玉立,让爹充满了遐想,巴不得变成操她的男人。”
云梦娘听到最后感觉身子火辣辣的那般疼,这些年她何尝不是在忍着,尤其在后山自渎的时候,她脑子里心里想的念的都是童父,她多想童父的大粗棒天天插着她的小蜜穴,这淫荡的一面她完全不敢表露出来。
纵然每次童父出城回来照顾他的日常生活,她也不敢让他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
“爹没有把她当成媳妇看,而是将她当成妻子那般的爱着宠着,云梦娘,愿意当爹的妻子吗?”
妻子?!
云梦娘一直不敢奢望能成为童父的妻子,只想能以媳妇的身份一辈子陪伴在童父的身边,然而,童父的这番话让她眼眶泛红,高兴的哭了。
“愿意……云梦娘愿意当爹的妻子……”
童父拭着云梦娘眼角的泪水,一边抬起她那尖巧的下巴,俯身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儿,两人的舌头互相纠缠,啧啧地吸着彼此的唾沫。
“爹会让扬儿写休书,云梦娘便不是扬儿的媳妇。”
“嗯!”云梦娘红着一张小脸,气喘吁吁地点头。
“今晚收拾行李,相公明早带你上京。”
“上京城?”
“对,这是喜帖,当年相公为官的时候,跟那些大人有不错的友好关系,今儿派帖过来大概是孩子大婚,所以,咱们要好好备一份大礼。”
“好,云梦娘去准备。”
说着,云梦娘顺势从童父身上离开,一双粗糙的大手却阻止她的动作。“别急,到了京城再准备,现在相公的大肉棒硬得很,云儿是不是要帮相公安抚一下?”
“嗯!”云梦娘羞涩地点了下头,然后蹲着身子,熟练地掏出童父那根坚硬的大肉棒,伸着小舌在大龟头上舔了几圈,小手握着肉身上下地套弄着,另一只小手隔着衣衫在童父的胸膛上缓慢地游移着。
“云儿舔得相公很舒服。”童父喘息了一声,粗糙的大手利落地解着云梦娘身上的衣裙,没有穿肚兜的奶子立刻映入童父的眼帘,画着圈圈逗弄着挺起来的乳尖。
“嗯嗯……”
云梦娘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享受着童父的抚弄,没有穿亵裤的小蜜穴因为兴奋而泌出了一些蜜液,童父的手一路往下,直到摸上穴口的时候,指腹被淫液沾湿了一片。
“这么湿了。”童父轻而易举地戳进两根手指,在温热的肉壁里横冲戳弄,勾出一滩淫靡的汁液来。
“嗯嗯嗯……”
云梦娘被戳弄得吐出了肉棒,两腿大大地分开,让童父的手指能轻松地进入,“啊啊啊……相公戳得云梦娘好舒服……再大力一点……云梦娘要……啊啊啊哈啊啊……”
“云儿继续舔,不然相公不给你止痒了。”
“嗯……”云梦娘又把肉棒含进嘴里,继续上下吞吐,还有两颗大大的辜丸也不放过,舔得啧啧响。“嗯嗯……”
卟滋……卟滋……
偌大的前厅响着淫乱的声音,云梦娘双手支撑在饭桌的边沿,屁股翘得老高,童父那根大肉棒全根埋进那湿热的肉壁里,狂抽猛插。
每顶撞一下,云梦娘那对大奶子就会往前倾,然后沾上那些菜肴上,“啊啊……相公好棒……大龟头顶进子宫口了啊啊……相公……呜呜……”
“云儿喜欢相公这样插吗?”
“喜欢……云梦娘好喜欢……啊哈啊啊相公再大力一点……啊啊云梦娘要……把云梦娘撞丢……啊啊哈啊啊啊……”
狂抽猛插持续了半刻钟,直到肉壁将大粗棒一个绞紧,痉挛的抽搐后,一股淫液打在大龟头上,童父深深地一个顶撞后,将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子宫口,然后抱着云梦娘坐在椅子上,喘着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十八、产生不寻常的情愫
周围一直持续着淫靡的味道,童父轻啃着云梦娘的耳珠,一双粗糙的大手在丰满的奶子上按揉着。“刚才相公那么大力地操弄着小蜜穴,奶子都沾上菜汁了,来,让相公给你舔干净。”
闻言,云梦娘转过小身板,主动弓起身子,然后将一对奶子凑到童父的嘴边,让他给自己舔干净。
“相公给云梦娘舔得好舒服,继续舔不要停……嗯啊……”
云梦娘眨着媚眼如丝的眸子,两只小手紧紧地圈住童父的脖颈,一边享受着舔吮的快感,一边用小骚穴去研磨软下来的欲龙。
童父舔得啧啧声,力度时重时轻,一直舔到身下那根欲龙完全苏醒,在云梦娘毫无防备之下整根没入那销魂的蜜穴里,有节奏地律动着。
“啊啊……相公……嗯……戳得好深……啊啊啊……”
淫荡的声音又在前厅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一直到第二波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的时候,喘息的停止了粗蛮的动作。
这晚童父没有变成野兽一般对云梦娘需索无度,因为想着明早得上京,所以射了两次后,跟云梦娘泡了个热水澡后,搂着云梦娘上榻睡了。
云家村跟京城有一大段的路程,以快马加鞭的速度也要两天的时间,所以中途在客栈投宿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起行,赶在入夜前抵达京城。
京城,闫王府
童父没有投栈,而是直接住进了闫王府,在老总管的安排之下,两人住进了王府东边的厢房。
两人休息片刻后,晚饭的时候老总管领着两人进了偏厅,饭桌上已经坐着闫王爷的一家人。
“路途遥远,童老弟都休息好了吗?”闫王爷含着笑,一边示意婢女倒酒,一边对童父闲话家常。“她是?”闫王爷一双笑眸落在童父身边的云梦娘身上,那么标致的一个小女人,羞涩之下我见犹怜,不禁地让闫王爷产生了一种不寻常的情愫。
“我来介绍,云梦娘,内人。”童父对闫王爷介绍说,转头又对云梦娘说:“闫王爷,这两位都是王爷的内人。”童父简明危要地对云梦娘介绍。
“闫王爷,两位夫人好,小小意思,请接纳。”云梦娘立刻递上准备好的大礼,闫王爷给左手边的正室夫人打了一记眼色,然后收下云梦娘手上的礼物。
“都饿了,先吃饭吧,稍后再畅谈。”
席上,闫王爷跟童父因为太久没有相聚,所以喝了不少酒,直到饭席结束,云梦娘搀扶着童父离开了偏厅回了厢房。
“王爷,我扶你回房。”
“嗯!”
闫王爷任由侧室夫人扶自己回房,一路上整个心思都飘在云梦娘身上,那种淡淡的馨香到现在都好像绕在心头,痒痒的麻麻的。
亏他还堂堂是闫王爷,偏偏未能得到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可惜他没了那福份。
回到厢房里的两人,云梦娘将童父扶到榻上,然后倒了杯温水,“相公,喝口茶解解酒。”
“嗯!”童父将茶杯接过,然后一口喝尽。“云儿,咱们参加完大婚立刻回云家村。”
“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