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直男守住贞操的可行性方法[快穿/总/攻] > 池辛衡是个疯子/军装lay/主角攻叔叔说加他一个/第二更
    八辆颜色图案各不相同的赛车并排停在起点。

    随着解说员对赛程开始前的规则解说,白逢川双手握着旗帜,长腿迈开走向中央,镜头聚焦在他身上。

    身姿颀长绰约的男人站在烈日下,黑发不羁地梳起,精致的五官俊美逼人,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不禁联想到冰川上的高岭之花。

    他穿着松垮的无袖T恤,宽背蜂腰,胸前的墨镜拉低领口,让人窥见一丝诱惑的胸肌线条。

    倒计时响起,跟随着解说员的指挥,男人举起红黑相间的旗帜,双手交叉,长睫下敛,扫下淡淡的阴影。

    哨声吹响,旗帜在空气中划过干脆利落的破空声,赛车引擎嗡嗡地轰鸣,轮胎飞溅出烟雾。

    狂风掠过,转瞬间车辆便疾驰远去。

    池辛衡和贺希禾的赛车并排,比赛开始前,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注视着前方举旗男人的一举一动。

    比赛开始后,他们便立刻踩油门加速,丝毫不让对方,一定要在白逢川面前争个高下。

    输比赛就上床的条件太诱人了,还是整整三天三夜,在这种诱惑下,什么男人间的胜负欲都不重要了。

    但不打算赢比赛并不意味着他们不想赢对方,比赛前期车一个开得比一个凶狠,看得观众心惊肉跳。

    直播间里大量弹幕发出,起初大部分都是贺希禾粉丝的应援加油,很快就被奇怪的声音挤占。

    【希禾希禾,为你而活!希禾希禾,为你疯魔!】

    【希禾宝宝你开慢一点,妈妈害怕,什么都没有安全重要啊!】

    【别希禾希禾的了,重金悬赏刚才那个负责开场的赛车宝贝,实在太帅了,给我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1,我不追星,是真的打算认真看比赛的,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看垃圾似的眼神,根本没法静下心关注比赛。】

    【你们注意到了吗,那个男人胸好大!是专门请来的赛车车模吗,身材也太好了吧!!!】

    【为什么我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行我得去找找。】

    【对了,蹲到这个男人的联系方式了记得私发我一份!】

    赛车场上局势紧张,池辛衡和贺希禾两车遥遥领先,后方的车连他们的车尾灯都看不见。

    两车时而并列,时而一前一后,距离拉得很近,驾驶者偶尔划过后视镜的眼神凌厉果决。

    而弹幕还在讨论比赛开始前的俊美男人。

    【啊啊我知道他是谁了,看他脖子上的痣!啊啊啊啊是我嫂子,是我莫哥的老婆!!!】

    【靠是他吗,我之前看过他戴墨镜口罩的照片,头一次见到能把衬衫西裤穿得这么性感的男人。】

    【谁啊谁啊,我是少冲了哪片浪吗?】

    【@莫崖V快来把你老婆领走,别影响我看比赛,呜呜呜我今晚做梦可能都是他了。】

    贺希禾急速过弯,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车尾的保险杠在漂移时顺势撞向池辛衡的车灯。

    池辛衡的车被撞得一震,不得不减速,很快被甩在身后。

    他冷笑一声,并没有慌神,会输给贺希禾他就太失败了。

    在逼近终点前的最后一公里,池辛衡成功超车,而这时贺希禾如果再加速,势必会直接冲过终点线。

    贺希禾蹙紧眉头,他觉得池辛衡疯了,为了赢比赛连白总监的床都不想上了吗?!

    没办法,他只能慢慢减速,事情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他才不当傻逼。

    不过池辛衡赢了也好,这样就没人跟他抢了,今晚白总监的床他上定了!

    想到这他脸上情不自禁扬起得意的微笑,下一秒笑容就僵硬在脸上。

    “砰——!”

    随着一声巨响,前方蓝白相间的赛车突然撞上侧面崎岖的山体,轮胎无力地原地摩擦,半分钟后引擎彻底报废。

    “池辛衡车辆故障,失去比赛资格——”

    节目组的播报声一遍遍响起。

    “疯子!”贺希禾的车顺利驶过终点线,他却根本开心不起来,停车后用力锤了一下方向盘。

    他打开车门下车,看着带伤的池辛衡抱着破碎的头盔一步步向他走来。

    明明他才是比赛的冠军,此时对方却看起来更像那个胜利者。

    高大的青年头部受到撞击,鲜红的血液打湿额前垂落的发丝却不显丝毫狼狈,反而有种落拓不羁的帅气感。

    【是我看错了吗,刚才池辛衡是故意的吧,都快赢了突然撞墙???】

    【谁知道呢,这种小糊比没我家哥哥厉害,只能靠这种方式博眼球了抠鼻】

    【楼上是瞎了吗,刚刚明显是池领先啊,死脑残粉。】

    【好了别吵了,赛车宝贝的联系方式查到了吗,悬赏都加价到一百万了!】

    晚上,白逢川的酒店套房外。

    池辛衡将白逢川压在门上,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俯身用力吻上他的唇,仔细研磨柔软的唇舌。

    暧昧的银丝在空气中拉长扯断,被俊朗的青年贪婪地吮进口腔。

    白逢川被吻得喘不过气,按着池辛衡的胸口将人推开,却迎来更加得寸进尺的深吻。

    火辣辣的双唇被一遍遍含吮,此时主角受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向主人讨食的大狗。

    小麦色的大手伸进摇摇欲坠的衣料里抚摸,老男人的身体敏感地瑟缩一下,腰肢发软,再次推开青年。

    “够了,你今天输了比赛,你这是犯错准备受罚的态度吗?”

    池辛衡舔了舔唇,鼻尖仿佛还萦绕着白逢川身上清冷的淡香,孤狼一般的双眸掩饰不住火热,嘴上却老实道歉:

    “抱歉,好久没碰您了,我有点把持不住。”

    “带上东西跟我进来。”白逢川睨了他一眼,扯下头上的发绳,浓密的黑发凌乱地散落在肩上。

    既然话已经说出口,那么他说到做到。

    系统103再次被关进小黑屋。

    酒店的大床上,池辛衡手腕被领带紧紧绑在身后,上半身赤裸,露出精壮的肌肉,双膝分开跪在地上。

    而白天打扮休闲的白逢川,此时身穿笔挺肃整的黑红色军装,端正的军帽下锋利逼人的眉眼仿佛凝结着寒冰。

    血红色的菱格纹长鞭被卷起拿在手上,漆黑的长筒军靴锃亮,修长傲人的双腿交叠,男人坐在床上,俊美的面容端的是冷酷无情。

    池辛衡自身体能起反应后就一直禁欲,平时手淫都很少,哪见过这种刺激的场面。

    他结实的大腿肌肉紧绷,呼吸急促而粗重,口腔里唾液不停分泌,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打破男人冷静自持的假面。

    长鞭轻轻敲打在手心,白逢川的双唇因为刚才那个深吻红得滴血,却因为一身端严的军装不显妖媚,仿佛一个啖人血肉的冷面恶鬼。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池辛衡身前,军靴距离青年的性器不足五公分。

    “知错了吗?”男人红唇轻启。

    “呵,我哪来的错,唔……!”

    池辛衡扯开嘴角,下一秒脖子就被柔韧的长鞭勒住,微勃的鸡巴被踩在皮革制的鞋底。

    白逢川脚下用力,冷笑道:“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

    脖颈的青筋被勒得暴起,青年的脸因为呼吸困难涨得通红,手指忍不住抓紧绑在手腕上的领带。

    他笑容不减,艰难道:“你、你当然知道我嘴多硬,不仅硬……我的舌头还很灵活,能舔得你欲仙欲死……”

    “啪——!”

    池辛衡被一巴掌打得偏过头,英俊冷硬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迹。

    “池先生如果不怕死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白逢川冷漠的表情不变,踩着脚下柔软的肉棒狠狠碾过。

    池辛衡顿时疼得脸色铁青。

    穿着军装的男人后退两步,手上的长鞭垂落,随着手腕用力,狰狞的血痕落在青年赤裸的肩背,一道叠着一道。

    鞭子是特制的SM情趣用品,打在人身上很疼,伤痕也很可怖,但不至于渗血。

    额头包扎着纱布的青年身体没有本分退缩,直挺挺地跪在原地,生生受了二十几鞭。

    如果系统103在的话,一定会一边捂眼睛,一边夸宿主虐主角受毫不手软。

    池辛衡眼底酝酿着幽深的黑雾,直直地盯着面前眼神冷血的男人,仿佛要将他整个身形刻进眼睛里。

    白逢川打累了,便摘下军帽连同长鞭一同扔到脚边,劲瘦有力的腰肢微弯,居高临下地俯视面色惨白的主角受。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过对方轮廓深刻的脸颊。

    军装笔挺的男人脸上扬起怜悯的笑容,眼神却依旧冷漠,仿佛在看一件随手可丢的廉价物品。

    “可怜的孩子,你一定受苦了吧,快去浴室洗个澡,我在床上等你。”

    如毒蛇般阴狠的音调湿滑黏腻,其中暗含的威胁双方心知肚明。

    池辛衡深深地看了白逢川一眼,没在意被绑缚的双手,站起身,布满伤痕的脊背挺拔如松。

    他脸上的冷硬表情随着起身的动作恢复如常,站直身体后,低头吻住老男人,将两瓣红肿诱人的唇含进嘴里一下一下温柔地吮吸。

    “白总监,你演技真好。”他边亲边说道。

    他是专业演员,演什么角色都不在话下,但没想到白逢川一个空降领导层的总监演技也这么好。

    刚才只是看对方俯视自己的眼神,池辛衡就硬得鸡巴发疼,听到对方说在床上等他的时候,更是激动得直接射了出来。

    现在下身湿漉漉的有些难受,他挣脱手上毫无束缚能力的领带,又亲了白逢川一个才道:

    “我去洗澡,等会儿我们开始,说好的三天三夜,一天也不能少。”

    这话听起来白逢川才是被威胁的那个人,他未勃起的下身忍不住一凉,有种不详的预感。

    池辛衡进浴室洗澡顺带清理,老男人在外面没事干,刚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就听见急促的门铃声响起。

    他走出卧室来到玄关,打开门,看见一身酒气的项丞赟站在门口。

    “项总,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向来成熟稳重的主角攻叔叔头一次在白逢川面前露出这么不修边幅的一面。

    平日里一丝不苟梳起的背头散乱,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手臂上。

    男人面容英俊,眼底甚至清明尚存,但他莫名其妙的提议和说话时扑面而来的酒味告诉白逢川,这个人醉得不轻。

    “我刚才看见你跟一个男人在门外接吻,你们准备干什么,介意加我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