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依言含住性器,缩紧口腔套弄性器,陆言的性器虽然不如他粗大,但是也不算小,在他口腔里满满的。
他知道陆言喜欢整根被含住,就尽力地容纳着,几乎顶到喉咙,轻微的窒息感让他脸憋得通红,无法吞咽的口水溢出嘴角,从性器根部流到囊袋上,也流到自己的下巴,和汗珠一同滑进脖子里,看起来格外性感。
陆言眯着眼享受着深喉口交,被挤压摩擦的快感远不及心理上的快感。
他想,看在顾深这么用心地讨好他的份上,他可以考虑奖励对方一次。
“好了,躺下。”他拿了润滑剂,自行往后面抹了点,命令道。
陆言扶着顾深的肩膀慢慢地坐下来之后,温热湿润的内腔温度像融化的黄油一样,包裹着顾深。
他舒服得缓缓吐出一口气,双手垫在后脑枕处,尽量腾出足够的空间,让陆言做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
陆言按着顾深的肩膀,先是上下轻轻地动了几下,然后又用力地一压到底,却突然停了下来。
顾深一愣,他可不想触碰到这个变态哪条触碰不得的神经线。
他躺着仰看陆言,说:“怎么了,先生,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陆言面无表情地看着顾深,但是眼睛里面透出来的神情显得不太高兴。
“你是雕塑还是尸体?拜托在床上的时候能不能动一动?我在你身上做了这么多次,你说你什么时候主动过?”
顾深小心翼翼地说:“你之前让我不要乱动......”
“闭嘴。”
陆言猛地一巴掌抽到顾深脸上,“谁给你的胆子和我顶嘴?今天你来做,如果我不满意,我也不会让你舒坦的。”
“那,先生,您要什么体位?”
“就这个体位。”陆言支撑着自己,调整成背对着骑乘的姿态,再点上了一根烟。
顾深点点头,一手扶着陆言的腰身,另一手爱抚着光洁如玉的背脊与腰窝,先是慢慢地、小幅度地在他后穴里耸动几下,然后腰胯猛力发力,用力地一顶。
陆言似乎很喜欢,舒爽地哼了一声,低低的吐了一口气。
“很好,继续。”
“先生,要不要...换个姿势啊?”顾深挺着腰,喘着气问:“前几天趁你外出,看了点你收藏的GV,你...似乎更喜欢别的体位,可以顶得更深更舒服......”
“哦?”陆言被他肏得舒服,脸上已经泛满了欲望的红霞,身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也没想到要跟他计较擅自碰自己物品的事,叼着烟,含糊不清地拒绝。
“不行,我不要在下面...今天也不要自己动。就维持这样。”
“只是这两个条件而已...小变态,看我的。”
鼓深低低地笑了一声,再向上狠狠一顶,手肘发力,顺势就撑起了半身,变成了双人跪坐的姿势,半托半压地将人推到床头的软垫上,两个膝盖顶进陆言大腿之间,分开了他的大腿,又是狠狠朝陆言的穴心肏去。
“呜嗯...!”陆言措手不及,猝然失了平衡,嘴里的烟掉到枕头上,灼出一个焦黑的洞。
他只来得及用双掌抵住不致和床头来个脸贴脸,还被肏得头皮发麻,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快感像是一盆温热的水,从他头顶浇到脚底,爽得他浑身颤抖不止。
但他马上就回过神来,羞恼交加地攥紧了挂在手上的电击遥控,用力一按,提高声量斥喝。
“顾深!”
顾深吃痛颤了一颤,却还在不依不挠地动作,宽厚结实的胸膛贴着陆言的背脊,嘴唇在情动呼气中变得有些干燥,贴到陆言的耳朵上,舌头顺着耳廓轻轻地来回舔了个遍,最后衔着在齿间厮磨吸吮。
“啧...啾...小变态,明明就喜欢这样,我让你舒爽不好吗?严格来说,你还是在我腿上面...唔嗯...啾...也不用自己动,不是吗?”
背脊和耳垂上传来糙糙的触感,顷刻传到肌肤上,像带了电一样,那又痒又麻的感觉仿佛顺着血管钻进体内,把电流带至全身,与下身的快感交汇在一起。
陆言只觉耳朵里仿佛炸开了烟花一般,几乎让他心神失守。
“你...呜唔......”陆言扭了扭腰想退出来,可是故深一手牢牢地搂紧了他的腰,另一手摸向他胸口,用指尖戏弄似的刮擦着敏感的乳尖。
“哈啊...唔呃......”陆言咬紧牙关,恨不得当场把这个胆大包天的顾深电死,可是他舍不得弄死难得养起来的宠物,身体又食髓知味,正在兴头上,只得泄愤似的一下没一下揿着电击按钮。
学习适应的能力也太快了吧?他迷迷糊糊中想着。明明之前还是个钢铁直男......
“乖乖别动,我会让你爽到不要不要的。”
顾深模仿陆言收藏的强暴类GV那样,说着恶趣味满满的台词,肏后穴动作愈发大开大合。
他已经对陆言的身体极为熟悉,只要陆言按一下弱电流,就不甘示弱地对准了前列腺G点微微凸起的位置重重地碾擦一下,完全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空间。
对方在自己体内强硬地进出,仿佛烫得浑身都着了火。
陆言闭着眼睛,也同样气喘吁吁,愈发享受,终于断断续续地发出暧昧甜腻的呻吟声,越来越密,越拔越高,最后变成熟悉的、急切放荡的叫床声。
“啊...啊啊...好爽...再深一点......”
顾深撞击的力量不减,一次一次,几乎彻底拔出,再完全没入,最后一个深顶,如他所愿重重地肏到了穴心的最深处。
“哈啊——”
陆言霎时连呼吸都停滞了,漂亮的黑眼睛失神地瞪得大大,不受控地仰起头,弓着身体,整个脖颈高高后仰着,像一把拉到满月的弯弓,后脊的肌理因为紧绷而绽放出漂亮的线条。
潮射的快感冲刷下,他的十指都张开按在床头上,死死地抠着软垫,完全忘了握住遥控器,那小东西就挂在手腕处垂着。
就是这时候!
顾深却没有给陆言任何回过神来的机会,床头上摆着的领带此刻成了作案工具,他动作迅如闪电,抓起来领带,悄无声息横在陆言的脖子前面,轻柔地绕了脖颈一圈,猛地交叉收紧!
“唔呃!”
脖子传来细长布料的触感时,陆言就觉出不对劲来,可是他头脑一片混沌,身体酸软,根本来不及、也没有力气反抗。
更何况顾深与他做爱的姿势将他紧紧压得贴着床头、嵌在身上,像榫卯一样丝丝合扣,连双腿发力逃跑都做不到。
他像只被捏住脖子的小猫,徒劳地扭着身体挣扎着,手在床头软垫上撕抓着。
“咳...放开...呜呃......”
喉咙一点一点被勒紧,氧气越来越少,濒死的窒息感如水没顶,陆言脸颊涨得通红,本能用手去抠脖颈上的领带,却使不出力气。
顾深扯掉了他系在手上的遥控器,远远丢到一旁,更肆无忌惮了,性器射过一回,仍旧插在陆言体内,感受着极致绞缠带来的美妙体验,还像逗弄他似的,时不时松一松手劲放他喘息几秒,马上又勒紧。
他报复地狠狠一咬陆言的耳垂,咬得留下一排深深见血的牙印,才冷笑一声:“多谢这些天来的‘招待’啊,礼貌上是该说声‘再见’,不过我想应该不会再见了,跟你这种变态待在一起,多待一秒都会让我恶心得想作呕。”
“呜......”陆言脸上糊满了汗、泪水和唾液,乱七八糟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最后再送你这变态一发极致的体验,不必感谢我。”
生死掌控在顾深的手中,陆言除了抢着领带放松的那几秒大口摄入氧气,根本做不出其他反应,这种情况下顾深还重新来劲了,无情地反覆蹂躏后穴里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陆言只觉痛苦与快感的分界线越来越模糊,整个身体都被那过深的快感给麻痹到颤栗不止,脑袋里仿佛有哪根一直藏得很小心的细线被粗暴地挑了出来,啪地扯断得七零八落。
“咳咳...不...嗬...呜——”
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的时候,陆言最后一丝氧气也被耗尽榨干,身体率先瘫痪下来,最先丧失的是视觉,一片昏黑之后脑袋也跟着天旋地转,外界声音在嗡嗡耳鸣中显得忽远忽近。
陆言全然不知自己是被操射了还是操尿了,只知道下体一片温热,意识随即落入虚无。
顾深喘着粗气,松开手里的领带,抹掉鼻尖挂着的汗水,平复了一下,才从陆言的后穴里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
和往常一样,精水从合不拢的小洞里往外溢,顾深只看了一眼,就把人翻成正面,下床捡了那遥控器,抓了陆言的手,用指纹解锁了项圈。
之后穿好衣服,把陆言拖到门边,同样是用他的手解锁了大门。
顾深本来是想随手把人丢在客厅一走了之,但是临走的时候看到他脖子上勒出的红痕,瘀血已经开始堆积。
就不禁想到自己脖子被迫24小时戴着个项圈的憋屈,忍不住伸出手,报复地狠狠地捏一把那细细的脖子。
他改变了主意,觉得这样仍然不够补偿他这些天来的屈辱,拖着人丢进了地下室,依法炮制锁在铁架床上,扬长而去。
过两天回来,看你敢不敢再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