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继玉中考的那个暑假还了他爸这套房子的钱。
压岁钱当本玩利滚利,卖了一些平时舍不得的奢侈品,还提了一些他名下店铺的分红,两年差不多全靠自己,还了快两千万。
还清当天他就向他爸妈阐述了,他希望这个只属于他的房子,不会有任何人再进入。
他爸妈并不理解,但是尊重了他,那天起再没踏进半步。
他享受着独属于他的空间,准备着客人的迎接工作。
他哥这个时候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兴奋地打开门,铃兰味扑了他一脸,东方时发着高烧,软倒在了他怀里。
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后颈被咬的深见血,高烧烫的似是要烧起来。
谢继玉想直接去买药,但想了想还是拿了温热的帕子,给东方时仔细擦过。
他是那天才知道他哥有逼的。他有在长辈的言论间感觉到东方时的地位高,但一直只是以为他是beta的缘故,原来是因为他还是一个双性beta。
那个他没在现实里见过的器官,阴蒂肿大,阴唇外翻,血液混着精液淫液,在艳红的穴口干涸,被干得软烂。
东方时烧的不清醒,他擦过女穴的时候,东方时就哭了。
是谢继玉第一次见他哭。
“好痛,顾星回,放过我吧。”
他的脑子轰鸣,逃也似的摔门而去。
在诊所给开了药,一些消炎退烧的,他描述了一下,店员还给他拿了外敷的消炎药。
东方时还是烧,呓语不断,全是些求饶喊痛的短句,顾星回的名字出现了一次又一次。
谢继玉恨得想马上和谢继玉一起去死,可是东方时烫乎乎地钻进他怀里,说他好冷。
他喂东方时吃了药,又拿棉签蘸了给他擦里面,他没有像做梦时见到东方时就勃起那样硬了,因为他哥一直在说很痛。
东方时死死搂着他,明明烫的像火炉,还是说好冷。谢继玉把空调关了,紧紧环住他。
差不多有两天吧,东方时都是这样神智不清的样子。粥都喝不下,谢继玉一口一口地喂他喝营养剂。
第三天开始终于像是活过来了,嗓音嘶哑,他说谢谢,说不要和他爸妈或者任何人说起。
只字不提发生了什么,是谁在作恶。
谢继玉尽心尽力照顾了好多天,他俩本就亲密的关系更上了一层楼。他没想过真的能和东方时发生什么,他只是很需要东方时理他。
但是那天他在东方时家写作业,他哥又带着一身信息素回家了。
是雪松香。
他笑吟吟的,没有半点被强迫的感觉,甚至还给他带了块蛋糕。
他知道谁的信息素是雪松。林鹤。
他发了狠地写字,“荡妇”两个字戳穿了书页,印在了他心里。
于是在某一天晚上,在他的房子里,醉醺醺的东方时躺在他身下,被他掰开逼奸了个彻底。
事了他还哭的伤心,到现在东方时都以为是他先动的手,对他百依百顺。
他很享受。
东方时进了那间他从来没进去过,所谓杂物间的房间。
房间空旷整洁,没看到半点杂物。桌子上放了台很大的电视,十六宫格全是监控镜头。
谢继玉给他披了件他的外套,刚好盖完大腿。
东方时指着显示屏,“你一直这样干的吗?”
“如果你来的话,是一直开着的。”
“拆了吧。”东方时沉默半晌,“或者说我不再来,你不拆也行。”
谢继玉不解,“为什么呢?把美好的时间记录下来有什么不好,它不会消散不会背叛。”
东方时嘴角抽动,他发现他已经没法和谢继玉说道理了。
“好吧,哥你不喜欢的话,我就拆了。”
谢继玉妥协,想抱着东方时,东方时退后两步拒绝了。
他像是没看见谢继玉瞬间阴郁的表情,“今天算了吧。”
“你明明说好了!明天也要陪我的!”
“我后悔了。”
谢继玉眼泪滑下来,眼神却还是狠戾,“你骗我。”
“我只是需要你整理一下你自己。宝宝,这件事是不对的。”
“哪里不对?我自己的家我自己的人,我在属于我的空间里记录属于我的人的所有时间,哪里不对。”
“冷静一下吧。”东方时转身离开,没再看他一眼。
符越来的时候,东方时正蹲在小花坛上。
里面的衣服有些湿,外面披着有些大的外套。
脸色不太好看。
符越把人拉起来,抱回了车上。东方时抱着他的脖子,情绪有些低落。
他把人放在座椅上,东方时都还搂着他。
符越耐心地等着,他知道东方时有话想和他说。
“我说,符越,你会想监视我吗?”
符越愣住了,花了两秒反应这句话什么意思。心里一喜,问,“少爷是想监视我吗?”
怎么办。光是想到东方时会在他的房间装摄像头监视他,他就硬了。
在那种环境里,只要想到另一边的东方时随时可能在看他,符越就觉得,自己可以一直勃起、一直射精。
东方时不爽,拍了他的脸,把他脸上的暗喜拍散,“我说的是监视我!”
符越回神,“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会?
“不敢。”
东方时简直要奔溃了,一巴掌把他推开,“滚啊!从明天开始我不想再看见你。”
符越沉着脸,“不行。家主说了,我要寸步不离。”
东方时捂着耳朵,不想听他说话。
太恶心了。
为什么都要这样对他。
符越被激了一下,有点收不住,“我会一直一直跟在你身边的,你不能赶我走。”
东方时摆出拒绝沟通的姿态,符越心里有些恐慌害怕。
但是就算东方时再问一遍,他也只会回答,“不敢。”
如果他有资格,他可以的话。
别说监视了,他甚至想把人关起来。只对他一个人哭一个人笑,美的媚的都只有他能看到。
东方时有好几天没有搭理谢继玉,连带着符越也是。
符越憋着口气,跟在东方时身边却被视作无物,他难受的要命。
看着东方时的眼神也越来越求之不得。
魏川禾星期五那天回来的,明明就一节课,不来也行,但他还是急赶慢赶,制服都没换的,赶来上课了。
他总觉得最近东方时不太对劲,每次打视频他都焉唧唧的,说不了两句就想挂。
东方时看到他并不惊讶惊喜,总之在魏川禾看来什么表情也没有。
“怎么?看到我你不高兴?”
他拉着东方时的手,和他在桌子下十指相扣。
东方时摇头,没什么精力。
魏川禾心道果然有事。
东方时被他握着掌心,体温的交换让他舒服了些,“魏川禾,你会想监视我吗?就是那种装很多很多摄像头的监视?”
魏川禾被问的一愣一愣的,“什么东西?你被什么东西缠上了?私生饭?”
“不是!你就回答我就行了。”
“我没事监视你干嘛。我有病?”
东方时心里好受多了,乖乖地点头,说话也软乎乎的。“魏川禾,你真是个好人。”
魏川禾简直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
东方时出奇的主动。
本来他一个多星期没见着人就想的紧,东方时还格外的黏人。
细直的腿挂在他腰上,连制服都不许他脱。
东方时馋很久了,他之前偶然看到魏川禾的证件照,老早开始意淫有一天魏川禾能穿着正装干他一次。
“真不让脱?”
“不要。太帅了。”
魏川禾衣服上别着徽章,东方时趴在他身上,拿脸蛋去蹭,冰凉的金属质感很磨人。
他隔着裤子骑,小鸡巴一甩一甩的,液体全留在腰带上。
“操,别磨我了。自己拿出来插进去。”魏川禾被撩的受不了,大手捏着东方时白白的小屁股,掐出一屁股的手印。
东方时把他皮带解开,半脱下裤子,把早就硬了鸡巴掏出来。
他很兴奋,鸡巴也烫手。
东方时含着魏川禾手指舔湿,拿着往自己身下塞,“你给我摸一摸。”
魏川禾手指刚进去就被夹紧了,里面湿热紧致,分明是好多天没有被进入。
“这次这么乖?只喜欢被老公操是不是?”
东方时夹着他的手指吸,手上给他撸,眼睛却一刻不离地盯着看。
他又感叹了一句,“太帅了。老公。”
魏川禾额头突突,这个几乎没怎么从东方时嘴里叫过的称呼一出口,他就把鸡巴插了进去。
东方时小声喘气,伸出舌头舔领带上银白的领带夹,“你们干架还带领带夹?这么有情调?”
“今天早上表彰会穿的,作战服不是这个。”魏川禾每一下都撞的很用力,囊袋在腿根砸的啪啪作响,“那个更帅,我下次穿来干你好不好?”
东方时咬着他的指尖,魏川禾皮糙肉厚,只觉得是猫挠痒痒。
“好不好?”
他感觉指肉被咬出小口,软烫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过。东方时点了点头。
“操,今天怎么这么乖?”
魏川禾被可爱到了,把人抱起来坐在怀里,鸡巴进到深处,抵着宫口戳弄。“怎么啦?想我了吗?”
太深了,东方时有点呼不出气,张开嘴喘粗气,气都还没顺呢,就被含住舌头接吻了。
“说话老婆,是不是想我了?”
东方时憋的脸通红,眼泪汪汪地点头。
魏川禾得寸进尺,手指往后面摸,就着前面的水进了半个指节。
“一起好不好?给你摸摸后面。”
要在平时肯定是不行的,但是东方时小口小口地舔他嘴角,轻轻软软地嗯了一声。
“操。”
东方时扑在他胸口,前面的嘴里费劲地含着个庞然大物,后面那个小口又被指奸。
可是很乖,他几乎从来没有在东方时这里有过这种待遇。
两根手指在屁股里摸,摸到那个凸起的小点就按,东方时尖叫着,女逼也忍不住狠狠绞着鸡巴。
魏川禾被夹的差点射了,压下冲动了才咬着他的脸颊,“你今天不对劲。老婆,告诉我怎么了。”
他确实是没见过这样听话的东方时,但是很明显东方时不高兴。就算再怎么乖,魏川禾也觉得自己很矫情地心疼。
东方时郁结好些日子了,他连做梦都梦到那满面的裸照。梦见它们飞遍大街小巷,所有的人都拿来照比他的脸,叽叽喳喳地说,对,就是他。
但是他没打算和魏川禾讲任何。
“什么也没有。”
魏川禾不信。但是东方时不肯说也没什么办法。
魏川禾又插了好一会前穴,才在东方时的哀求中射了。
射了也还是半硬。
东方时捂着自己在流精液的逼口,哭哭啼啼地,“都说了别内射了。”
魏川禾一听,记忆复苏了。“还别内射呢?你不是说让老公标记你,给你成结的吗?现在内射一下都哭?”
东方时老早忘了这茬,就假惺惺地哭了两声,试图蒙混过关。
魏川禾射了也还半硬,把人朝下压住,“屁股撅起来。”
东方时脸埋在枕头里,为了安慰他,老实的塌下腰,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了。
简单蹭了两下就全硬了,他找了安全套,进入了温热的肠道。
“嗯,有点,有点太大了。”
魏川禾才进了半截,东方时就哼唧着不想要了。
“不要?”
魏川禾一股气全进去了,弯曲的器物刚好顶到那个小点。
“人这么浪,骚点怎么这么深?”他又将就着插了两下,东方时被干的支支吾吾地哭,“要是是你的小鸡巴,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前列腺高潮了。是不是?”
东方时哭着生气,魏川禾老是见缝插针的说他短,短怎么了,再怎么短魏川禾也得给他舔。
“怎么哭这么伤心?老公错了行不行?小嘴呢,亲亲。”
东方时咬了口嘴里的舌头,魏川禾斯哈斯哈地,匆匆退了出来。
“脾气这么大呢啊?还说不得了。”
他把东方时屁股往两边掰,中心那点粉被深红的肉棒插成一个小洞,含着不舍得松口。
魏川禾全拔出来又全塞到底,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凸点上。
“别,别再撞那里了,麻死了。”
“不要。干这里你才爽呢。”
他前后都射了一次,才勉强满意了。
东方时却不是很满意。他一直惦记着魏川禾阴阳怪气嫌弃他鸡巴短。
他小腹大腿全是些淫荡的痕迹和液体,爬到魏川禾身上,一路在制服上留下些暧昧的水印,他都要骑到魏川禾脸上了,才指着自己的鸡巴通知魏川禾,“给我舔。”
屁股下的纽扣硌的他肉疼,才刚刚抬起来一点想绕开,就听到魏川禾笑,“行行行,老公舔舔。”
虽然短,但确实很漂亮。
魏川禾口的很认真,舌尖把龟头描了一道,顺着从头含到底,轻松把头压在了喉间。
东方时小腹一抽一抽地,几下深喉就射了。
魏川禾被射了一嘴,咽下去就想来亲东方时,“张嘴老婆,你自己的精液自己也吃一吃。”
东方时堵着他的嘴,死死拒绝了。
魏川禾就拿手指弹他射完就变软啪啪的鸡巴,东方时嗯哼着又被弹出几滴精液。
“这么漂亮的小鸡巴,不许去干别人。”魏川禾附上去玩了两把,“听到没?”
东方时射完本来就很敏感,他还又是弹又是揉的,就有点难受,但是他本来前面欲望就不强,被玩了半天也起不来。
“呜呜,别再摸了。”
“摸摸怎么了?长了鸡巴不就是给别人玩的?”
东方时瞪了他一眼,爬了两下滚到被子里去了。
“傻子。”
魏川禾去弄了湿毛巾,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把下身全擦干净了。
“是不是不开心?”
东方时差一点都睡着了,魏川禾阴魂不散地问他。
“我没有。”
“你就有。”
魏川禾又被白了一眼。
“嗯,不开心。”
“为什么?”
“看到你就烦,我希望你现在就滚出我家。”
魏川禾马上生气,“我又怎么你了?我不滚。”
“那你闭嘴。”
“我不要。”
“你去死。”
“我,不,要。
和弱智儿说话是件错事。
但是好像舒服多了。东方时睡着前迷迷糊糊地想,魏川禾一把又把他搂进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