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觉得自己就够不要脸了,但唐行安竟更不要脸,别人拒绝分手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是发癫装傻见人就要操。
一根硬热的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顶上了沈砚的屁股,危险的像蛰伏的蟒蛇。
沈砚被他缠得浑身发热,刚想呵斥他两句就被猛地推上了一只木制集装箱,撞得沈砚发出“呃”的闷哼。
唐行安从后面压住他,舔舐起他的耳后皮肤,一面自如地探进他的裤腰,略过微微抬头的阴茎直接按上了阴蒂。
沈砚猛地一颤,整个人都像是被蛇咬住后颈的白兔般僵硬了。果然,唐行安揉拧了一会鼓鼓的小豆子,就突然抽出了手。
一枚沾着透明水液的金玉坠子被他捏着置于沈砚面前,碧玉晃晃悠悠的被淫水泡得油润发亮。
“是不喜欢我送你的那个了吗?”唐行安的唇紧紧贴上他的耳廓,呓语般吐息:“还是…厌倦了我这个人呢?”
沈砚沉默地夺过了那只阴蒂坠,垂着头避重就轻道:“没有,这个比你那个值钱点罢了。”
唐行安眯起了细长的眼睛,微凉的指尖搁在集装箱上轻敲,也不知道在酝酿着什么恶毒的主意。
另一只手则再次探入沈砚的裤腰,分开两指抚摸上了两片糯软滑腻的小阴唇,像是逗弄鲍鱼的裙边般前后抚弄着,拨弄着,勾得沈砚敏感地缩紧了屄穴,绞出了一汪温热的淫水。
“砚砚还是这么容易湿,”唐行安明明自己的鸡巴都硬得从裤腰探出了个鸡巴尖,却依旧能缓慢又克制地抚弄沈砚的嫩鲍,故意要诱他发情似的。
“够了够了…嗯…”沈砚的脑袋后仰着依靠在他的肩头,被两根手指摸得浑身抖若筛糠。唐行安突然用指腹在他的屄缝一刮,嘟起的阴道口立刻痉挛着咬紧又松开喷出水,一副饥渴至极的模样。
唐行安一下下啄吻他堆叠起的眼皮褶皱,手上却不深入。直到沈砚的后背主动蹭上他的胸膛,偏头吮住他纹着莲花的颈项轻喘道:“行安,抠进来…我骚批痒了想被你抠。”
唐行安垂下眼帘,沈砚突然惊喘一声。唐行安竟并拢中指和无名指猛地插入了他湿淋淋的熟软屄眼,像在搅和一团奶油般转起了手指。
“啊…嗯…”沈砚的腰立刻就支撑不住地软了,他的手肘撑在箱子上,翘起屁股任由唐行安的手指在自己的屄穴里兴风作浪。
唐行安身为一个纹身师兼穿孔师,手活简直好的另人发指。那两根指头就像有自己的思想般灵活解意,轻拢慢捻间就将这朵湿红的花苞揉成了盛放含露的牡丹,颤抖间水珠顺着花瓣滚下,湿了掌心。
“好…好舒服,行安…”沈砚灰色的眸子都湿漉漉的,像一只晕乎乎的小兔子。他摇着屁股,主动去往唐行安的手上坐,把自己的穴插得咕啾作响。
可是直到沈砚被手指奸得高潮喷水,唐行安都没有要操他的意思,只是用另一只手拉下他的外套和背心,漆黑的眼仁盯住了那几枚落在山茶花蕊上的咬痕。
沈砚都要急疯了,实际上过去的唐行安根本不会这么磨他,甚至比他更为急切焦躁。
当年沈砚刚和唐行安搞上时还以为这人是个性冷淡,看到自己多余的生殖器官也是一副死人脸。没成想突然就被他提溜进工作室一顿狠操,沈砚才知道他分明是激动死了。虽然唐行安脾气古怪又不善言辞,但从那挺腰的频率和力度就能感受到他蓬勃的激情与欲念。
而且这人自从开了荤后,就好似从人摇身一变成了蛇精,没事逮了沈砚就上。那一阵子,沈砚看到他就腿软。
沈砚敢肯定这家伙不憋好屁,果然、唐行安用指腹摩挲着那几枚齿痕开口说:“他就干得你这么爽,我的东西都不想要了?”
“想要…当然想要,”沈砚偏头一笑,挣扎着踩住自己的裤脚扯下了外裤,他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三角内裤,此刻半挂在屁股上,裆部被唐行安的手撑开,根本挡不住殷红的穴口和勃起的阴茎。
他的屁股前后摇晃,还故意收紧阴道肌肉,啵啵地吸吮套弄唐行安的手指,含得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裹满了黏滑的淫水,指腹皮肤都皱了起来。
“真的不想要我吗?你都这么硬了…”沈砚将手向后伸,按住自己两片湿漉漉的小阴唇往两边拉开,把屄眼敞成了个椭圆形的肉洞。
薄薄的绯红终于爬上了唐行安的颧骨,他再也没法压抑对沈砚的渴求,猛地抽出了手指,在沈砚的惊叫声中带出了淅淅沥沥的水液,挺身换作自己的阴茎顶上。
紫红的茎头在红沃湿滑的屄缝里滑动,沈砚立刻呻吟个不停,晃着屁股要他操进来。能让他像发情一样如此饥渴,是因为唐行安在自己的茎头底部的冠状沟处入了一枚银白色的珠子。每当唐行安用鸡巴磨上他的穴眼和穿过环的阴蒂,都会带来一种不同于肉体摩擦的奇特爽意。
原本唐行安是没想过在阴茎上穿东西的,直到和沈砚好上了,他恋爱脑发作就入了珠,其心狠手辣程度看得沈砚头皮发麻。不过入了珠后唐行安需要修养一阵子,沈砚也就没有一点危机感。直到被这家伙拖上了床才知道人心险恶,被他操得又射又喷大腿合不拢,子宫里都又酸又热含饱了精液,像一口热烘烘的精壶。
因为实在太舒服了,沈砚很快就被唐行安忽悠着给自己的阴蒂包皮上也穿了个洞,戴上了和他配套的情侣钉,这才大呼上当。之后唐行安还想给他的小阴唇穿上环,被沈砚严词拒绝了。
但再次被这根带珠鸡巴搭上皮肤,沈砚又回忆起了那时的蚀骨般的快意。他像一只发了情的小母猫般努力撅起屁股,屄眼翕张着想要将摩擦在外阴的鸡巴含进甬道里。
“给我吧…哈,老公…行安…”他胡乱地叫床,直到把唐行安哄得晕乎乎满脸通红,就扶起茎身顶上了他的屄眼,在他的浪叫声中一杆进洞,进得简直不要太顺畅,像是滑入了一截为自己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
“啊啊啊!好大……”沈砚眼仁微微上翻,居然刚被鸡巴贯穿就高潮了,身前的阴茎无人爱抚就射了出来。
唐行安这下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舒适区,他直起身脱下外套和里衣,裸露出脊背上刺着的,寒鳞烁烁的黑蛇。
他按在沈砚的背上从后面操干进穴,带珠大鸡巴狠狠碾过阴道壁,操得淫穴又吸又喷,柔顺地像是热刀插入了黄油,叽咕叽咕地将水液捣出白沫糊在阴道壁,再裹在鸡巴上被带出来挂在屄口。
沈砚叫得像是被狗鸡巴操了屄,沙哑的嗓音裹着甜蜜的媚意,猫爪似的挠在唐行安心上,让这个内敛的男人心脏咚咚狂跳,耸动的节奏都变得凌乱不堪。
“啊啊啊,好爽…”沈砚的指甲抓在木制的箱子上,白皙的屁股被唐行安的胯部拍得通红,泛起浅浅的肉浪。他控制不住地往后蹬踹,但前面是箱子后面是野兽,只能动弹不得地被咬上脊背,哆哆嗦嗦地咬紧屄穴,去讨好身上驰骋着的雄兽。
“呼…”唐行安和沈砚做爱时话特别少,只知道一味狠干,若是生人可能会觉得他冷心冷情,但沈砚知道,他其实只是爽得太过大脑宕机,或者说…操人操傻了。
沈砚反手去够他的小臂,哑着嗓子呻吟着说:“行安…干我的子宫,干死我,让我给你怀孩子…哦哦哦…”
唐行安猛地按住他的后颈挺腰狠顶,带着金属珠子的鸡巴头砰砰往子宫颈上撞。沈砚爽得直流涎水,仗着自己不会生孩子的优势不要命地刺激他:“好…好厉害,行安…要怀上行安的崽子了。”
“呜……那是我们的宝宝,不是崽子,”唐行安居然还有精力反驳他的骚话。
但沈砚已经没法再嘴贱了,他浑身剧颤着被操进子宫,那颗带着硬珠的大龟头强盗般闯入,在窄小的宫胞里掀天动地,左冲右突。
“啊啊啊!”沈砚咯吱咯吱地抓挠着面前的木板,爽得前后齐喷,丰沛的潮液浇了鸡巴满头,像是被温热的潮水连绵冲刷。
他压在沈砚身上出了精,舒服地直喘息,绕在脊柱上的黑蛇随着鼓动的肌肉颤动舒张。他们的皮肉相贴,唐行安抱得那样紧,脊背上与他肖似的蛇像是要顺着紧贴的身体爬上沈砚的脊背。
他最后喘息着撤出鸡巴,留下了一个漆黑的肉洞,边缘肿起湿得发亮,粘稠的团状精液噗呲噗呲往外喷,看来子宫颈都被鸡巴干松了,根本兜不住这汪浓精。
唐行安将食指插进去掏了掏,肉屄立刻哆嗦着收缩,却怎么也咬不紧,只是吐出了更多的淫水和精液。他拉着沈砚的胳膊把他翻过来,沈砚就这么痴痴地敞着大腿躺在了箱子上,手还捂着自己的小腹。
唐行安有些担忧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沈砚慢慢回过了神,灰色的眼睛眨动了一下笑着说:“很舒服,子宫里好热好满,刚刚我都以为我要怀孕了。”
…………
沈砚和唐行安来了一发才想起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唐行安将沈砚抱起,让他坐在木箱子上,自己半蹲下身吐出舌头舔起他的阴阜,含糊说:“如果你是指这个仓库,那就是偷溜进来的,我本来被安排在外面搬东西。”
“我问你是怎么进的斯提吉安…嗯啊…”沈砚用手臂支撑着身体,被带着舌钉的软舌舔上蒂珠。
“我抢了个金店,就进来了,但其实那个金店是我叔叔家的,所以就判了三年,能和你一起出去。”
听罢,沈砚抬手抚上了他漆黑的后脑勺,轻骂了个:“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