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书梁祈源的关系在看完那场爱情电影后奇妙地缓和了许多,虽然两人都没直接表示,但他们默契地与对方换了种相处的方式。
他们现在会在闲暇的时间随意地聊上几句,聊的话题很普通,比如今天食堂的饭菜怎么样、工作上有没有问题......但看得出来双方都很满意现在的状态,而公司员工则都在疑惑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成好朋友的。
春日的阳光正好,暖洋洋的光透过落地窗打在许锦书的身上,他活动一下酸痛的脖子,继续看文件。
许锦书的位置好背对着窗,梁祈源就倒霉了,时间过得快,太阳也跟着转,梁祈源被阳光晃到了眼睛,习惯性地看向窗外。
只一眼,梁祈源的目光就被吸引住了,在阳光的照耀下,许锦书整个人被镀上了一层金光,熠熠生辉。
或许是梁祈源的目光太过于火热和直白,许锦书察觉到异样,抬头看去,正好望见梁祈源直直地看着自己,他笑了笑问:“怎么了吗?”
那一刻,梁祈源心中的佛祖似乎在朝他招手。
“......没什么,太阳光闪到我眼睛了,我去上个厕所。”梁祈源可能是因为心虚,说话都不稳当,匆匆找了个借口跑出办公室。
梁祈源捧了泊自来水拍在脸上,暂时降下身体的燥热,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只当是太久没交女朋友的缘故,才会对一个比他大了十几岁的男人有感觉,他定了定心神回到办公室。
一打开门,刺鼻的烟味就涌上梁祈源的鼻尖,梁祈源最讨厌别人吸烟,他的眉头一下蹙了起来,寻着烟味望去。
许锦书指尖夹着一根烟,正在吞云吐雾,他走只走了一会,可许锦书面前的烟灰缸却堆积了不止一点的烟蒂。
别人抽烟关梁祈源什么事,他来到许锦书面前,一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你在干什么,上班时间就是给你用来抽烟的吗?”
话一出口就很难再收回了,梁祈源也有点震惊自己的戾气,他和许锦书除了上下级的关系顶了天也就勉强算朋友,他不知道他是在操哪门子的心。
“我干什么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还有,你是以我下属的身份来管我,还是以我上司儿子的身份来督促我?”要说梁祈源的声音冷,那许锦书的就更冷。
梁祈源听到这话猛然一顿,许锦书说的对,以下属的身份来说,梁祈源没资格管许锦书;以上司儿子的身份来说,是梁祈源故意要压许锦书一头。两种假设都不对,他的初衷只是想关心许锦书而已。
梁祈源的脸因为被误解而涨得通红,许锦书猜他是被气的,他轻飘飘地撇了一眼梁祈源,熄灭了手机屏幕。
屏幕熄灭前,是梁祝博给许锦书发的信息:“过两个月你可能要去香港一趟。”
两个人相视无言,正当两人尴尬的无所适从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梁祝博的出现,让办公室的温度到达了冰点,许锦书错开梁祝博看过来的目光。
梁祝博这个人护短,他不知道他刚才说的话梁祝博听到了多少,他不是脾气不好的人,可梁祝博突然发的信息一下打乱了他的心神,他当时脑子很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会对梁祈源失态,其实话刚到嘴边他就后悔了,但他好面子,他做不到拉下脸和梁祈源道歉。
梁祝博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你出去一下,我有点事情要和你上司说。”说到“上司”两个字时,梁祝博特意看了眼许锦书的神情,看到他脸色微微发白才挪开视线。
梁祝博对着梁祈源说,梁祈源一向要和梁祝博对着干:“我不,这又不是你的地盘,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梁祝博无所谓地点点头,他神情自然,完全不是被儿子顶嘴后应该有的样子。
“既然你不想走,那就让你上司来我办公室吧,我给你5分钟。”梁祝博前两句是说给梁祈源听的,后面一句是给许锦书的。
梁祝博指挥许锦书指挥的很随意,没有一点对他该有的尊重,那语气就像在指使一个送文件的。
许锦书明白了梁祝博的意思,看来他把他们刚才的对话给听了个全,梁祝博就是故意的,他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到底谁才是老板,好让他认清自己的地位;他是做给梁祈源看的,他是在给梁祈源底气,告诉梁祈源他老子才是公司最大的,不要被人给欺负了。
梁祝博没走几步,许锦书就跟了上去,独留一个傻眼的梁祈源,刚刚还盛气凌人的许锦书在他爸面前就和犯了错的小孩一样。
“对不起。”许锦书在关门时轻声说,谁不知道他好面子,但在梁祝博面前他永远是没面子的一方。
“你这话不应该对我说,应该和祈源说才对,他还是个孩子,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还指望你慢慢教呢。”梁祝博没有拐弯抹角,他的儿子可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梁祝博本来是去找许锦书谈香港的事,可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到他在训自己的儿子,他想要许锦书来教他的儿子,可他又不希望他的儿子受委屈,这个想法本质上就是错的。
“好的。”许锦书苦涩地答道,他堂堂一个总经理,居然要向一个刚来的毛头小子道歉,这种落差太大,许锦书接受不了。
“锦书啊,我一直都是很看好你的,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些年的路走的太顺畅,就忘了来时的路了。”梁祝博不动声色地暗示许锦书。
许锦书果然受用,梁祝博招招手,许锦书就走了上去,他曲膝跪在梁祝博的面前,抬起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
“我真的知道错了董事长,我会听话的。”许锦书眼角微微湿润,看来香港他是去定了。
梁祝博用手指揉了揉许锦书的耳垂,许锦书吃痛地往后缩,又迫于梁祝博的压力只能一脸媚笑地讨好梁祝博。
小巧的耳垂上有一个小洞,因为没养好的缘故,里面有一个黄豆大小的硬块,梁祝博很喜欢揉捏这个硬块,好像只要他揉揉就会消失,几年时光都养不好的伤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地被治好。
许锦书睁着眼躺在床上,满头大汗,他又梦到了以前的他。
梦里是他第一次去香港回来后的一晚,孙秘书载着他来到了一家酒店,送他去一间包厢,然后就去车里等他下来。
梦里他就如同一件货物一样,可以随手让人,只要对方高兴,许锦书的作用就得到了最大化。
包厢里只有一个留着半长发的男人,和他的两个保镖,保镖统一穿着黑西装,剃着小平头,蓬勃的肌肉被西装包裹着,许锦书想只要用用力他们胸口的扣子就会被撑掉。
他们四个人占着比他出租屋还大的包厢,许锦书不安地坐在长发男的身边。
“赵总好。”赵总,和他们公司有一个大合作,人比较年轻带点文艺范,爱玩,这是孙秘书在车上告诉他的全部。
“小许是吧,我听你们梁董提过你,听说你很有本事是吧。”说完还发出了猥琐的笑,许锦书讨厌他,比讨厌那些顶着大肚子还想艹他的老头子还要讨厌,这个人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您过誉了。”许锦书赔着笑脸敬了赵总一杯。
赵总向其中一名保镖打了个眼色,一个胸很大的保镖递上了一个盒子,许锦书接过来打开。
里面躺一对钻石耳钉,钻石不是特别大但十足的漂亮,在灯光下闪着白光,一看就很贵,许锦书一瞬间看呆了,可惜他没有耳洞,他把盒子盖起来,斩断吸引他的光芒。
那时候的许锦书刚踏入上流人士的社会不久,他天真地认为他是脏了,可是他的心没有脏,他只是想要得到好的生活,并没有要出卖自己灵魂的意思,他不愿意丢掉他那可怜的原则。
他是不愿意要,可别人硬要给他又能拒绝吗。
赵总的心意被拒绝后,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他拿出一枚耳钉,在许锦书的耳朵上比划,许锦书往后退,撞在了保镖的身上,保镖两只手按住许锦书的肩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总不断靠近。
直到冰凉的尖锐物品碰到耳垂才反应过来反抗,但为时已晚,赵总一个用力,耳钉就穿透了皮肉,漂亮的耳钉稳稳地出现在小巧白净的耳垂上。
“啊!”许锦书听到了肉被破开的声音。
另一边的耳朵如法炮制,两边耳朵火辣辣的疼,许锦书的脑子尚处于懵的状态,就听见赵总说;“我本来只想送你一件礼物的,可你实在有趣,我就又想送你一样了。”
许锦书摇头,因为他发现赵总就是一个变态。
赵总优雅一笑,拿手指撬开了许锦书的嘴,手指在口腔中摸索,他揪住许锦书的舌头往外拽,许锦书的舌头生得好,舌尖尖尖的,颜色是淡粉色,收不住的口水沿着嘴角下流,赵总的呼吸不断加重。
赵总从另一个腰细屁股大的保镖那拿来一根针,对着许锦书的舌头比划,许锦书看清了那根针,针是空心的,他隐隐猜到了赵总想干什么。
舌尖传来剧痛,许锦书脑子里的弦也跟着断裂,心中的恐惧大于舌尖的痛感,舌尖的痛又大过耳朵上的灼烧感。
许锦书痛苦地唔咽,有水滴滴在赵总的手背上,他施施然看了一眼就回到手头的工作上,他给许锦书上了一枚粉色的钉子,舌钉的材质不如耳钉,没有耳钉那么夺目,可赵总却对着舌钉挪不开眼。
他吻上许锦书的嘴,舌头进去纠缠许锦书的舌,许锦书刚打完舌钉整个舌头都是麻的,僵硬着与赵总共舞,血气传到赵总的嘴里,他满足地加深了这吻。
分开时许锦书也尝到了自己满嘴的血腥味,他有点干呕,他忍受不了自己嘴里多了个东西,他的思想保守接受不了这么新奇的玩意。
赵总的情绪越来越亢奋,他按着许锦书的头来到自己的裆,许锦书的手被大奶保镖给反剪着,艰难地低下头去给赵总口交,他想说不,可他悲哀地发现,他的命运就是如此。
柔软的舌头划过龟头,坚硬的材质在不经意间掠过马眼,赵总的鸡巴在口腔中又涨大几分,许锦书甚至可以感受到阴茎上的血管在搏动。
许锦书的头起起伏伏,赵总粗重的声音萦绕在许锦书的耳边。
“唔~嗯~”一声娇喘传来,许锦书诧异地转头。
入眼的一幕刺激着许锦书,他的额角因为这一幕直跳,那个大屁股保镖现在和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撅着他的大屁股发出色情的声音,他的皮肤黝黑,身上出了汗现在正泛着光。
赵总的手指在大屁股保镖的屁眼里抠挖,差不多伸了四只手指进去,括约肌被撑开一收一缩的,屁眼那还有一圈卷曲的短毛。
那位吓人的保镖全身都透着一股被艹透了的味道,许锦书看出了神,赵总按住许锦书的头以示不满,许锦书的舌头逐渐肿了起来,活动也不方便,赵总索性拉起许锦书,换那位大屁股保镖来。
大奶保镖似乎吃醋了,他委屈地上前,把大奶挺向赵总,许锦书居然从大奶保镖的脸上看出了娇羞,赵总扯开大奶保镖的衣服,他不光奶大,乳晕也大,赵总一口把那乳晕含了进去。
怕冷落了许锦书他特地忍住第一发没有射,他走到许锦书的面前,把他压在桌上,直挺挺地肏进许锦书的小穴。
“呃嗯......”许锦书叫出声。
赵总和打桩机一样在身后挺动,大奶保镖也来了,他主动舔起许锦书的奶头,就算他是双性人也比不过大奶保镖,他自己奶大就算了,舔别人奶头的技术也好的不行,许锦书爽的汁水横流。
大屁股也来了,他把他的大鸡巴送到许锦书的手里,他的鸡巴应该比赵总的还要大,他一只手都有点握不过来。
赵总一声低吼射在许锦书逼里,乳白色的液体从小逼里流出,赵总对他的保镖很大度,他告诉他的保镖们到他们了。
大奶上前,肏进许锦书刚被用过的逼肉里,大奶的鸡巴就不行了,比其他两个人都要小,许锦书吃惯了好的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赵总看了出来,笑的有些宠溺,他抱住大奶的腰把他从许锦书身体里拉出来,大屁股撅着大屁股肏许锦书的肥屁股。
大奶的小鸡巴被嫌弃了,他哭丧着脸只有被赵总肏的份,他应该更喜欢被人肏,从他的表情看来。
大屁股肏的用力,对着许锦书的屁股一撞一撞的,连带着他屁股上也起了肉浪,他应该更喜欢肏别人,但他跟着赵总就只能被人肏了,赵总上前对着他的屁股一顿玩弄,忍不住了就动手去玩他的屁眼。
赵总太花心了鸡巴还连着屁眼呢,就又想着其他人了,赵总肏了会大奶就去肏大屁股,三个人连在一起,大奶不想被孤立,就只能捏了捏许锦书勃起的肉棒,对准自己被操开的屁眼坐上去,许锦书不想肏他,可身后的人肏的用力,他就只能跟着挺动,就像在肏大奶一样。
许锦书第一个射,大奶意犹未尽地回到赵总的身边,用屁股磨蹭他的手,大屁股也射了,现在除了赵总每个人下面的洞都在流精液。
许锦书后来又被赵总肏了几回,毕竟是花了大价钱的。
许锦书回到孙秘书车里已经很晚了,车里也是漆黑一片,许锦书一上车孙秘书就发现了不对劲,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他打开车里的小灯,发现了许锦书的钻石耳钉,这个耳钉太夺目了,让人无法忽视。
“是赵总干的?”
“嗯。”
“痛不痛?”
“还好。”
许锦书说话的时候孙秘书看到了许锦书嘴里的银光,他让他张嘴,看到了一枚粉色的钉子埋在肉里。
许锦书本想拿掉的,可舌头因为肿了,钉子和舌头间一点空隙都没有,他连防滑托都拿不下来。
孙秘书上手帮他拿钉子,他的手指伸进许锦书的嘴里,自带一股暧昧色情,他捣鼓了半天才取下这枚小东西,钉子取下后,孙秘书捏着许锦书的下巴端详了许久,眼神渐暗,确保问题不大后才收手。
孙秘书关了灯,许锦书的脸又隐在黑暗中,这一次的性爱给了他太大的冲击,再这样下去,他担心他有一日会成为和那两个保镖一样没有下限的人。
“舌钉董事长不喜欢的,我帮你拿了,你别多想。”
孙秘书自言自语地说给自己听,好似这样就可以掩盖他的私心,掩盖他支起来的帐篷。
舌头的自愈能力好,没几天就长好了;耳钉董事长觉得新奇当时就留了下来,可没想到哪怕以后不戴了,它也再难愈合。
后半夜许锦书迷迷糊糊入了眠,他告诉自己都是梦,睡一觉就好了,他信了。
只留下隐隐作痛的耳洞提示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