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在旁的刺激让薄缘有些小紧张,双手搂着男人脖子,蹭着司徒杰耳旁小声的求饶道:“好硬啊…啊轻点…啊啊…”一声声轻声浪叫被撞的支离破碎,婉转起伏。有些受不住的后仰起头,双腿随着司徒杰动作而不停摇晃,微微老茧脚面偶尔被迫蹭在隔壁睡的香甜凌雪弟子脸上。
粗长的肉棒在他身体里猛插狂捅,硕大圆滑的龟头重重顶在薄缘被捅出一个小眼的子宫上,插的甬道不断收缩绞缩。剧烈猛烈的快感刺激的薄缘热血贲涨,身上不断沁出薄薄汗珠。沾贴住已经开始湿润长发。
司徒杰兴奋的眼睛眼尾发红,双手用力掐住薄缘软绵大屁股,肉棒打着圈往里硬插,硬生生把一个小眼给捅开一半。花心深处传来酸麻胀痛的疼痛感,微微胀痛让薄缘爽的的脖子耳朵,胸口,脖子都染上红潮,整个就如同一只被沸水煮熟的虾子。
抱着司徒杰的脖子闭着眼睛,喘息浪叫不止:“啊啊啊…好深啊……啊啊肏进去好不好…”
撩人的气喘声邀请让司徒杰怎么拒绝的了,更加用力抓住薄缘屁股,软绵红烂的臀肉在指缝溢出,双手用力抓着屁股,往上抬起。让整个屁股悬空状态,自己下腹直接下坠重重一顶,刚刚还被抽出一半的肉棒被猛撞进去,本来只有一半的宫口,被整个挤开鸡蛋大小的龟头被这一坠完完整整全部挤塞进去,彻底把窄嫩无比的宫口肏成龟头容器。
“啊啊啊……”
薄缘也被这股强行挤塞的动作搞得颤抖不已,双手不再吊在司徒杰脖子上,紧紧抓住垫在身下被褥,有些泛白的指节处可看出力度之大,喉间溢出一串惨烈悲鸣,又突然止住在喉间鸣啼,扬起的脖子爆出一根根粗大的青筋,宛如一只即将被人屠宰献祭的祭品。
两人都难受的发出闷哼和喘息,剧烈收缩吸嗦龟头的宫交,把司徒杰肉棒绞的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完美吃下整个龟头的宫口,宛如第二个屄嘴,牢牢箍住龟头下面一小寸肉棒,逼仄的黏膜,淫汁甚至已经陷进凹状的冠状后,身体缓解疼痛而吐出一股股淫水直接冲刷到龟头和马眼上,又紧又爽的感觉差点就让司徒杰瞬间缴械投降。
司徒杰深呼吸几口气咬着牙,爆着青筋忍受着射精感。开始抽动性器,原本夹的生疼的屄口含着肉棒慢慢得了趣,开始松软起来,滑腻腻的淫水不断一股股往外冲刷,海啸一般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两人,薄缘如蜜一般的喘息声接腐蚀掉男人最后一丝理智,整个人像是换了一样,俊朗小麦色的脸庞开始扭曲狰狞,两眼猩红吓人异常,凶狠的如同一个噬血狂徒,掐着薄缘屁股就开始不断猛烈肏干他的嫩屄。
司徒杰在用力挺胯顶上去同时,双手往下放收着力度,好让薄缘屁股随着重力往下落,这样性器进入的又深又重,龟头下面一小寸肉棒都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深啊……啊~全部进去了……啊啊”薄缘皱着眉,全身全心都在感觉司徒杰的性器给自己带来的战栗快感,环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环住,无力的放在床上偶尔挣扎几下脚面直直抵住凌雪小哥面门。绵长而又温热的呼吸吹着薄缘脚心发痒不已。
两人把其他人如同无物,不断变换姿势猛肏性爱,薄缘扭动的如同无骨,激烈而又舒爽的叫床声之大仿佛要传遍整个凌雪的每个角落,薄缘剧烈的扭动腰肢,被快刺激的无暇其他,手脚乱动。
旁边被迫受害的小哥无辜的挨了一脚,剧烈的疼痛让他捂住鼻子蜷缩侧到一边去。面对着同门的背部。一动不敢动,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好,就在他对着同门后脑勺发呆时又被自己师兄司徒杰踢了一脚,顿时有种冲动想直接制止住这两毫无羞耻心的鸳鸯。
但是身为男人的凌雪小哥强忍住自己心里的委屈,捂住被薄缘叫床声刺激的发疼的性器,委委屈屈的开始念清心咒。
那边难受异常,只能闭着眼睛念着清心咒妄图压下自己心中邪火,这边无法无天的两人已经变换其他姿势了,薄缘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身骑在司徒杰身上,钉坐在粗大性器上自己摇动着屁股,整个床被他摇的沙沙布料摩擦声,司徒杰双脚用力抵在墙面上偶尔发出闷响的咚咚响,他们丝毫没有感觉到睡在自己隔壁的同门其实早已经清醒,全然沉浸在快乐里。
薄缘无暇顾及到周围还有其他人,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体内那根又粗又硬烫呼呼的狼牙棒上面,红潮满身情不自禁扭动摇晃自己屁股,身上散发着高热,他被司徒杰肏的神志不清,仿佛那口供肉棒进进出出屄口,才是他的肉身。
两人都出了不少汗,滑腻腻的,要不是肉棒贯穿着薄缘屁股,他早就瘫软一堆烂泥滑下去了。
宫口被龟头不断戳的有点酸麻,薄缘摇了一会就瘫软无力的趴在司徒杰身上。吃饱的慵懒感让他更加色情和性感。
司徒杰呼吸急切的搂着薄缘后背有一下无一下的抚摸深深的背脊沟。埋在薄缘体内的性器硬的不行,但是被有些淡淡褶皱和颗粒感的甬道夹的寸步难行。
薄缘擦拭了一下司徒杰胸膛上的薄汗,舌尖调皮的舔弄两下黑褐色硬的如同小石子大小的乳头,缩缩了缩还在不停痉挛吸嗦的甬道,硬粗的肉棍塞的满满当当好不快活:“你好硬啊。”
司徒杰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一眼,听着他浪言浪语。手指挑开混着汗珠糊贴在脸上的发丝,眼角和脸颊上的红晕风情万种的很。
薄缘丝毫没有感觉到房间里的凌雪弟子基本上都已经清醒,闭着双眼在哪里念叨清心咒。
薄缘有点恍惚的缩了缩甬道,搽拭掉在眼睫上的汗珠,把脸埋进司徒杰滚烫的胸肌上蹭了蹭,有点困得打了打哈欠,提臀将还肿胀的性器吐出一半来:“好困啊!”
司徒杰哪能让吃到嘴里的肉跑掉,右手在薄缘屁股上方一按又把刚刚吐出的肉棒直直吞下去,薄缘惊叫一下,身体直直下落,又把那根骇人的性器全部吃了下去。
司徒杰虽然不善言语他好像没有那么热衷性爱,但是总会得了趣时就变一个人,如同发情的畜生没有半点理智可言,每当薄缘快乐完了,身体开始出现疲累想睡觉时候还会哄骗薄缘跟他做,又累又爽是薄缘长时间得出的结论,但他很喜欢。
司徒杰看了一眼隔壁如同几只小鸡崽的师弟们,开始说着私密淫荡的话:“含的好紧啊,你在扭几下,我还没有射出来。”
“射出来你就快活了,可以睡觉了。”
薄缘软绵绵的撑着司徒杰胸前小石头不愿意动耍赖道:“我不要了,好困啊你一做都不知道做多久我才不要。”
司徒杰一只手举起一撮长发亲了亲,哄骗道:“那我就射不了,就一直硬了你也难受啊?就一次,我保证就一次射了就不在做了。”
薄缘想了想也对:“那行,就一次啊……”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也不管薄缘有没有说完,起身就坐起,将薄缘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就这样托着薄缘屁股就从床上站起来,下床时,重重一掂龟头猛的撞进宫口爽的薄缘脚趾蜷缩起来。司徒杰把他抱在桌子上放下,原本就跳动的烛火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房间只有昏暗的月光,看不清也能大概。
司徒杰把薄缘仰放在桌子上,两只手就举着薄缘双腿就猛肏嫩屄。
又密又猛的抽插让薄缘有些喘不过气来,宫口在龟头抽出时不断颤抖收紧,还没有缩成一个小眼又被迫插入撑大,凶猛如虎的宫交已经让薄缘感受不出是胀痛还是爽,嘴唇都在颤抖,牙齿互相上下打架,混杂着淫荡的肉体啪啪啪声和喉间不断溢出的喘息和唔鸣,共谱出一首湿热的浪歌。
他轻微的啊啊啊叫着,大腿内侧被两个如同要涨破的圆球拍的烂红,卷曲粗硬的毛发不断刺激着阴蒂和外面一圈敏感嫩肉,骚穴被肏的又酸又麻,猛烈的抽插和撞击下,反而滋生出一股让薄缘战栗不止的酸痒。
薄缘完全没有意思到自己被插的即将高潮,小腹不断收紧,甬道开始痉挛嗦裹,两只手紧紧攀在司徒杰后背上,抓出一条条血痕。
微微刺痛让司徒杰身体更加兴奋,两眼红的吓人,像是磕了三石散的瘾君子脸上满是疯狂和狰狞,也不管薄缘听不听得到一直喃喃自语道:“我的……我的”
一边自语一边举着两条大腿就往下压,下身也在疯狂抽动,像是一个发情的雄兽把属于自己的雌兽狠狠钉死,贯穿在自己肉棒上,让他永远也离不开自己胯下,速度之快只能看见一个紫黑棍状物体的不断在烂红媚香的嫩屄里进进出出残影。
薄缘尖叫的发出一声沙哑一声浪叫,眼前一黑,短短一层指甲死死嵌进司徒杰肌肤里,那根肉棒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哪怕是已经完全插开子宫,那两颗巨大圆滚的阴囊也才堪堪抵住薄缘大腿根内侧,粗硬的毛发和满是褶皱的阴囊在抽插间完美的照顾上了在外的敏感点和完全暴露出来的阴蒂,不用刻意找角度和方法,简简单单盲插都能体内g点和花心被不断摩擦和碾压,剧烈的酸胀感渐渐盖过了被强行突破猛肏的宫交胀痛。
如此猛肏了几百下,薄缘浪叫不已身体抖得如同筛糠,两只手用力抓住司徒杰后背,大腿用力崩紧,健康的肌肉曲线被完美展现出来。脚背弓直脚趾用力蜷缩,翻着白眼长长浪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身体紧紧崩成一张满弓,多日风吹雨打让原本白皙皮肤变得有些小麦色,混着汗珠如同刷过一层厚厚蜂蜜,情动的红晕泛起在肌肤上,薄缘脖子额头上青筋暴起,高亢而又婉转悠长呻吟着,口水顺着张开的嘴角往下流淌,骚穴在最后一击中缩到极致后一松,一大股淫水如春潮一般从花心中涌出,滚烫而又汹涌的淫水不断冲刷在翕张的马眼口上,肉棒几乎要被不断痉挛夹缩和冲刷的刺激投降射出,司徒杰低吼两声,两只手更加掰开薄缘双腿,如同拉成一条直线,下腹猛烈肏干,竟然在满是淫水的骚穴里有肏干起来。
空气中传来巨大的噗嗤噗嗤声,大量的淫水被撞击的发出淫荡水声,被带出的汁水被打成白沫沾敷两人性器连接处。
薄缘被肏得叫不出来了,只能跟随着司徒杰的速度晃动身体,木桌被两人动作晃动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大量热流猛射进子宫浇射在子宫壁上,烫的薄缘一阵哆嗦两眼一白,唔咽了细微两声又喷出一小股淫水冲在鬼头上,久久不能神回本身。
司徒杰觉得够了抽出泡在里面的肉棒,发出轻微“啵”的一声,被堵塞在里面的骚水开始争先恐后的往洞外涌出,跟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的淋在地上。
等司徒杰放下薄缘的双腿时,薄缘已经没有力气合上,半张着双腿,无力的踩在湿淋淋的地面上,骚穴如同一个吃饱的小嘴,一收一缩的蠕动着,腥浓的白浊混杂还没有全部流进的淫水,一点一点的往外流出,糊在逼穴处,好几滴掉落在地面上,看上去就泥泞不堪,淫秽至极。
薄缘被肏的彻底失了神,不知道今昔是何时,身体不停的抽搐轻颤,等司徒杰把沾满白浊的手指放在他嘴边的时候,甚至闻着味就张嘴吸吮,他太喜欢了。
全程没有安抚过的性器吐着浓稠的精水瘫软在薄缘小腹上一抽一抽的跳动,好不可怜。
薄缘感觉自己神智慢慢回身,脸颊更加凹陷吸吮司徒杰手指,青色双眸迷雾一片,不用看就知道是被彻底肏出淫态,骚穴止不住的剧烈收缩,泥泞不堪的屄口媚肉蠕动的又往外吐出一股白浊,地上,大腿根,桌子上一片狼藉。
吐出水光莹莹的手指,在司徒杰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起身跪趴在桌上姿势,被肏的软烂的屄洞完全没有合拢上水淋淋的混着白浊,不停收缩,一股股的往外吐着残留在里面的淫汁和白浊,流出的液体流淌过已经烂红微红褐色阴唇内壁,流淌过圆鼓鼓的深红阴蒂,沿着重力往下流淌滴答滴答往下流在桌面上。
看着眼前艳景,司徒杰呼吸粗重的也爬上桌面,跪在薄缘身后,硬挺的肉棒抵在一直散发着媚香的骚洞,打着圈研磨着嫩红的媚肉,直把屄口磨得抽搐不已,他又握着肉棒往下滑去,来回的在阴户里面和凸起的阴蒂来回碾压滑弄。
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交的宫口还没有完全从那让人癫狂的宫交缓过来,就又被阴蒂的挤压电流酥麻,刺激的花心开始涌出阵阵让他熟悉的瘙痒,薄缘半眯着双眼享受着这温柔的挑逗。
硕大的屁股情不自禁的跟着肉棒滑动的舒服上下摆动,下塌的劲腰和滑入深沟的汗珠,连接着浑圆的性感曲线,每一处都极具有深深的冲击性。
这哪里还忍得住,当即膝进一小步两人大腿紧紧挨在一起,一手掐住还在乱晃的骚屁股,一手握着自己肉棒正对着还不断翕张流水的嫩穴一鼓作气直接捅进去。
骚屄又被强硬捅开了,没有任何阻碍和疼痛轻而易举就吃下了大肉棒,不断蠕动的内壁被肉棒上盘旋的青筋狠狠碾压摩擦过,薄缘舒服的两眼翻白嘴角挂笑,都快忘记呼吸,过了两秒才开始急促喘息,高亢的浪叫:“啊啊啊……吃进来了……肏我……啊啊”
低沉沙哑的男声带着浓浓的快乐和兴奋。
司徒杰趴在薄缘背上,掐着他的胸,迫不及待的就开始在里面驰骋。
狰狞而恐怖的肉棒失速的在甬道里面进进出出,抽插间,少数殷红的媚肉被带出屄口,紧紧吸附在肉棒上,再被插入时又完全被带入回屄里,饥渴的吞吐着肉棒,爽的两人都发出一股喟叹。
连前面勃起的肉棒也在疯狂甩动,溅射这马眼冒出的清液。两人就如同连体婴儿一般在桌子上面紧紧相连,淫水,清液,和被挤带出的白浊如细流流淌了一桌面,连本在桌面也被扫在地上,断成两半。
两人鲜少用这种如同发情公狗姿势,刺激感大大提升。
那边几人可就惨了,全身崩紧的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由于崩的太紧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