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吃肉集合凌花 > 蛇花大通铺上
    司徒杰本是带着薄缘回凌雪看望自己师傅和师母,随便向上级递交成亲申请书,但是递交了两三天迟迟没有发下,不免有点着急,公务堆的又多,各种任务调查和查访,忙的根本不可开交。

    但也总会陪薄缘去吃饭和偶尔散步,薄缘被安置在来宾那一批,离司徒杰的四人宿舍有点远,两人来回实在不太方便,所以男人都会偶尔过去陪他在食堂吃饭。

    司徒杰休息之时饭后都会带着薄缘四处走走看看凌雪风光和雪天绝景,偶遇师兄弟都会相互介绍,一来二回大家就有点熟悉,薄缘也会经常和师兄弟们聊天,起初自己还会津津有味听着,偶尔还会主动上去询问几句,可是聊着聊着发现自己实在没有薄缘讲的见闻生动有趣,奇异怪谈,连声音都觉得没有薄缘好听,也渐渐失去兴趣,便不再搭话和闲聊。

    看着自己师兄弟们一个个感兴趣的围了过来,两眼发着感兴趣的绿光,听薄缘讲的一些自己闻所未闻的事情司徒杰就感觉心里很烦躁。

    凌雪阁吃饭有时间限制,不能超过太久,好多弟子都叫薄缘等下午在跟他们接着讲便一个个散去。

    回去路上,司徒杰牵着薄缘的手回房,两人没有什么话语,主要是司徒杰有点心不在焉,语气略显冷淡的问一句搭一句,薄缘觉得实在没趣就干脆不在问了。

    司徒杰知道自己烦躁什么,明白自己有点小心眼,明明师弟们和薄缘也只是随口聊聊,并没有什么不妥,自己显得有点无理取闹了和小气。但是他还是感觉不舒服。

    男人把薄缘送回他暂时居住之地,就回去继续干活做事,走的急急忙忙好像有鬼在追,完全没有注意点薄缘耐人寻味的笑容。

    下午的时候,凌雪阁有个活动围着篝火吃肉喝酒,太白山冷与万花长年温湿不同。所以太白山上的酒都是一种又烈又烧的刀子酒,喝下去又烈又醇如含了一口滚滚烈火在口中刺痛和灼热,顺着喉管流到胃里,很快周身就暖洋洋的,薄缘不喜这酒,他喝惯了万花的清冽的花酒和香甜的果酒,一下子有些承受不住这种烧喉的烈酒,象征性喝了一两杯就满脸红晕,已经开始有些醉了。

    司徒杰看着他红着脸,双眼微迷,修长的手指抵住要过来敬酒的师兄弟,直接上去用薄缘的酒杯倒了一杯,和师兄弟对碰一下,代替喝下众人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便散去。

    薄缘坐在男人身边,抬头看了看身板笔挺站在圆桌旁的男人,修长得手指优雅的端着自己酒杯,抬头饮下,喉骨上下滚动起伏,竟然有一种妖媚的诱惑感。

    薄缘笑着眼眸低垂,阴影打在他半边脸上,看不清神色。

    半晚时分,月光冷冷清清晃进了屋里,师兄弟们都有些醉意,洗了澡就进了被窝睡觉就很快就呼吸绵长沉睡过去,司徒杰静静地坐在床边,尴尬烦躁的情绪在黑暗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慢慢消散,但心中还是有点烦心阵阵怎么都舒服。

    他紧皱眉头,强行压下胸中那股烦杂的念头,脱去外衣身着单薄里衣,就沉闷的躺在床上打算睡觉,但是翻来覆去也没有半点睡意,意识里全是薄缘对别人笑盈盈的脸,更加烦闷,愁的他想是不是自己也去找点酒来喝,醉死过去。

    司徒杰这边烦得很,压根注意听门被人从外轻轻推开发出轻微让人牙酸吱呀一声。薄缘外紧紧裹着狐裘披风,做贼似的打开门轻手轻脚关上。借着月光和橘黄昏暗的烛光他看见不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司徒杰,薄缘连忙跑过去连狐裘都没有脱直接钻进男人被窝里,嘴里直念叨:好冷啊……太白山真的好冷”。男人有点惊讶他的到来。还是先将薄缘搂在自己怀里,用手压住边边角角不让喝风进来,再把薄缘的双手往自己衣服里面塞冻的自己反而打了个激灵。

    薄缘冻得冰冷的手脚都被男人夹住,两人头抵头。手脚相缠,气氛十分暧昧。

    司徒杰双手搂着薄缘后背,橘红的烛光打在男人脸上,异常温柔。

    他细细审视着薄缘的每一寸肌肤,最后不满足的用手抚摸他的脸,按压粉润的嘴唇来确认真实性,不是在做梦。

    薄缘看着他有点呆呆傻傻的样子,笑着道:“你今天是不是吃醋了”

    司徒杰没有说话,看着昏暗月光在薄缘脸上,看不清什么神色,但是隐隐笑意语调中能确定薄缘一定很好看,司徒杰微微蹙了一天的眉头被眼前之人瞬间慰平。

    薄缘得意极了,两眼亮晶晶笑盈盈的看着男人,穿着毛绒披风往男人身体里面拱进,已经被捂热双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司徒杰下体游动,司徒杰被吓了一跳,快速抓住那只胡乱拨动而又色情跳动的手,有些略带埋怨的说:“别闹”

    薄缘不也不管他的劝告,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掌继续在男人鼠蹊部游移,然后滑到司徒杰的腹部,最后用力摁了摁惹得司徒杰发出两声压抑闷哼,一种如同憋尿的的胀痛感让司徒杰不由得动了两下屁股。

    薄缘继续在他扁平而又结实的腹肌上轻微按压,压低了声音,撩人的气音说道:“你硬了!”放低的气音声线又撩又轻如同带点一般让司徒杰感觉全身发麻战栗不已。

    司徒杰差点就完全投降在这低沉而撩人的气音里,喉头连翻滚动两下。

    有些恼羞道:“别闹!还有其他人呢?”

    男人有些苍白而虚假的恼羞,让薄缘更加得意,拨开自己被抓住的手掌,脚腿相夹取暖姿势,往上挪动两下,整个上半身压在司徒杰身上,双手撑在男人脸颊两侧,右手食指勾掉胡乱糊在男人脸庞上的碎发,笑道:“我喜欢你硬,你一硬我就湿了。”

    淫荡而又直白的话语,让司徒杰两眼放光,露出欢喜而又兴奋的眼神,羞红而又兴奋磕巴说“别……别乱说……有人”

    薄缘嫖了一眼隔壁因为醉酒而人事不知轻微打着呼噜的三人,也不怕反而更加放肆的和司徒杰面对面,一只手扶住司徒杰脸颊,两人鼻尖抵鼻尖,呼吸交融,轻声问道:“想接吻吗?”

    司徒杰兴奋的两眼亮晶晶弯弯的笑道:“想”

    话音刚落就被薄缘双手搂住两颊,四片柔软温热的嘴唇就撞在一起,谁也不肯在多等一刻,相互分开嘴唇让舌头不断在双方口腔里达伐占领。

    薄缘用舌尖勾卷着司徒杰的舌头,舔弄男人上颚和牙床,疯狂交换透明津液,四片嘴唇亮晶晶湿漉漉的,司徒杰的下巴,脖子,领口全是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津液。两人吻的很急切,呼出的热气不断灼热着彼此的肌肤和脸颊。

    两人吻了一会,薄缘终于放开了司徒杰嘴唇,用牙齿微微用力叼啃着司徒杰嘴唇,一边含啃吸吮,不安分的右腿不断在司徒杰腰侧磨蹭。

    微润如丝的双眸,细细的盯着身下男人,细细打量和观察着。

    司徒杰被薄缘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想逃,但是被他勾起的欲望,和硬邦的肉棒又打破了他伪装的冷静和淡定。

    薄缘轻轻的呻吟着。细长的手指拉住披风一条绑带轻轻一拉,本就就宽松的长毛披风被解开。半边披风掉落在外。被薄缘用手轻轻一推就全部滑落在地。透白而又色情的白纱丝绸里衣完美的套在薄缘身上。细化而微温的触感让司徒杰情不自禁的轻轻抚摸在薄缘妩媚而又深沟的腰沟间。

    水润而又薄红的双眼,越发多情的勾缠着司徒杰,低低一笑:“我新买的衣服,好看吗?”

    司徒杰低头一看,只见领口大开的薄纱里衣完美露出胸口薄红,透过月光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被可怜挤压在司徒杰胸膛上的红豆,扁扁的褐褐的,好不可怜。

    司徒杰看的眼热不已,一只手不受控制的探入薄缘衣服中,轻轻扣了扣被压而溢出漏在外面的褐红色乳晕。下体两个肉棒互相挤压贴在衣物和腹肌中。几日没有被捅插的女穴开始泛起一阵阵酸痒,空虚的蠕动着。

    薄缘发出轻微悠长的呻吟,身体淫荡的扭动着,眯着双眼感受着男人粗壮而又坚硬的肉棒和自己肉棒摩擦,好几次扭蹭到饥渴的女穴上,声调更加婉转起伏。

    领口因为不断扭动更加大开,司徒杰两手抓住松开的领口往肩膀下拉扯,空气中发出一声锦帛撕裂的声音,在这个寂静无声的黑夜里格外响亮,食指和拇指捏住薄缘胸前一颗红豆,轻拢慢捻抹复挑,一一施展在薄缘身上,本来红豆大小的乳头被碾压的不断红肿充血,烂红的挂在胸前。

    薄缘给玩弄的脸上红潮一片,额头被笼罩在被褥里冒出一层薄薄汗珠,他双手撑着司徒杰胸肌上,慢慢起身衣衫和被褥半挂在自己身上,白色的丝绸薄纱被司徒杰暴力撕开,破破烂烂的挂在手肘处,半个胸膛以及被玩弄的红肿大了几倍的乳头。

    两眼直勾勾盯着薄缘胸膛也不管,冰冷的冷风不断吹在自己上半身。贪婪的看着薄缘腰腹和被亵玩红晕一片的胸膛,双手更是色情的拢住两片薄薄胸肌,红豆从指缝露出,颤巍巍的跟着胸肌被凶狠揉捏的动作变形抖动。

    薄缘骑在司徒杰腰腹上,胸膛微微刺痛的揉捏让他女穴更加空虚瘙痒,呻吟更加轻微悠长,转头看了一眼同榻凌雪弟子,见几人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痕迹,有一个还哼唧了两声梦话,意识到没人醒来,薄缘动作就更大了。

    司徒杰见薄缘看了看自己旁边睡着的师弟,不由醋坛子打翻,满身醋味更用力抓揉了两下胸膛,薄缘被又痛又猛的抓揉刺激的急切呻吟两声,房间里照进来昏蓝昏蓝的月光,四周空气更加暧昧色情,桌子上橘红色跳动的微弱烛光让着黑夜空气里散发着黏糊糊的蜜味。

    薄缘双手撑着司徒杰胸肌,微微撑起屁股,慢慢往下挪动。

    司徒杰感受到性器轻微的压力和湿润的触感,完全明白薄缘的肥臀已经触碰到自己肉根上,圆润的臀肉微微坐在自己性器上,一前一后缓慢摩擦,如同山泉水不断流淌的淫水打湿了两人里裤,贴的紧密非常的私密性器趁着湿滑的里裤不断来回摩擦,好几次那恐怖而又黑黑的粗壮性器隔着那薄薄布料重重的撞击在薄缘分裂开来阴唇上。爽的薄缘咬着下唇又喷出一小股透明淫液。

    司徒杰闭着眼睛享受着薄缘嫩滑的磨逼。两双手色情而又贪婪着抚摸着薄缘大腿内侧。

    薄缘眼尾潮红,屁股沟被蹭的露出一大半,干脆整个拉下整个软绵的大屁股直接完美漏露了出来,两片有些发黑了的大阴唇被蹭的左右各一片分裂开来,贴在湿漉漉透着隐隐约约黑色性器的白色里裤上。

    眼神湿软,下体也越来越快磨蹭,中间顶端也开始微红褐色的小花瓣小阴唇被迫在司徒杰肉棒和里裤上来回翻滚摩擦。

    司徒杰挺了挺腰。两只胳膊往后撑半坐了起来,薄缘一个不稳半个身子摇摇晃晃往后倒去,两人下半身还是紧紧贴合在一起。

    私密处不变贴合,司徒杰整个人半坐了起来,搂住薄缘胯部往上提,双腿回收跪在木床上。又挺了挺腰腹重重撞在女穴上,发出巨大一声湿漉漉水声混着肉体拍打。

    狭长的眼睛轮廓在深情的注视下更加深邃:“我要进去了?”声音低沉气音,微微喘着粗气。

    司徒杰看了看隔壁几人,只听见几人呼吸沉重绵长,拉下自己裤子一个黑黑粗长毒龙般的性器整个弹跳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晃动两下,司徒杰一手掐住薄缘屁股,一手扶着自己那紫黑物件在女穴周围转动几下。

    在屄口轻蹭了几下就让女穴激动的又吐出一小股淫水,司徒杰微微轻笑一下举着自己肉棒就轻轻用力往里面挤。已经湿透的骚逼被硕大的龟头挤开,本来粉嫩的屄口开始泛起一点点白如同被崩紧的皮筋,紧紧含套住半个龟头,但是轻微的疼痛还是抵不过里面能把人逼疯的瘙痒,破碎而舒爽的呻吟从薄缘喉间滚出。

    薄缘仰头躺在被褥上,下身被高高举起,脚趾蜷缩起来,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放松而嫩软的肉屄早已经显示他已经做好被插入的准备。

    又酸又爽的感觉真的让他太舒服了,从来没有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爱的感觉,让薄缘更加亢奋。

    “唔啊……”

    骚屄终于完整的吃进整个龟头,饥渴已久的媚肉在进去瞬间就缠了上去,渴望着肉棒的凶狠深入贯穿,但是对方却有点恶劣的不愿意全部插入进来,只用硕大的龟头不断在屄口浅浅的进进出出,如此肏了十几下,搅的屄穴里不断带出透明液体和咕啾咕啾响声。

    薄缘有些崩不住了,浪叫一声,呻吟婉转而又绵长,哪有什么理智可言,用脚掌踩在床面上,疯狂扭动着屁股想吧司徒杰龟头全部吃进去,埋怨的瞅了男人一样,一只手撑后半起身子,一只手吊在男人脖子上,一个用力整个人吊胯在司徒杰身上,整个肉棒也因为用力过猛的做起搂抱本来只有龟头进入的屄穴一口气直接插到了三分之二进去。用刀劈开的感觉冲进脑里,上半身被突然插入的剧痛而完成半弧度。

    “啊……呜啊……”薄缘满头布满密密麻麻疼痛冷汗。“怎么……啊……怎么这么大啊?”

    司徒杰也忍得十分辛苦,疼痛缩紧的女穴夹的他差点直接早泄出来,强行克制下拍了拍薄缘屁股:“好紧啊!…你放松一下!”

    两人缓了一会,司徒杰长时间的不动反而让花穴里面瘙痒更重,薄缘紧紧抱搂着男人脖子,下身轻微扭动腰胯让粗大肉棒上凸起青筋一寸一寸碾磨过屄里每一寸媚肉,在薄缘一声比一声急喘的喘叫声中,司徒杰舒畅的亲了亲薄缘脖侧。

    越来越得趣的薄缘动作越来越快,上下起伏的速度也越来越猛,叫声越来越大,屁股抬起又落下在司徒杰腿上发出巨大啪啪啪声,狭小肥嫩紧致的穴道被撑开塞进一半肉棒,肉冠和棒身突起的吓人青筋磨蹭到每一寸嫩红媚肉,尖锐的疼痛感还没有完全散去,巨大的肉冠和就紧接而上,勾起伸深处的瘙痒和饥渴。

    进出的龟头带出甬道汁水,还没有完全流到司徒杰黑色丛林里就被薄缘重重挤压回去。

    薄缘抬起屁股,将屄里一大半的肉棒慢慢吐出只含住龟头在里面,看着司徒杰舔了舔殷红双唇,眼神闪过一丝丝坏水想法。

    在司徒杰完全没有防备和理解情况下,挑衅的跳动一下眉头,决然的往前一扑,男人被直接扑倒在地,木床发出一声巨响,整个粗大肉棒被利落干脆全部坐下吞吃进去。

    硕大的龟头如利竹一般,划开甬道重重撞在子宫上,薄缘被这一撞的全是痉挛两眼翻白久久不能平静,绷直的身体就如同一张拉满的满弓一触即发。

    司徒杰也被这突然而来的激烈快感刺激的闷哼不止,两条腿弯曲,腿上肌肉紧绷。

    薄缘比司徒杰缓的快,撑着男人胸肌慢慢起身骑坐在男生肉棒上,粗大而又紫黑的性器被全根没入,完全看不见只见司徒杰黑色丛林夹在两人连接之处。湿淋淋的挂着淫珠。

    肉棒被紧窄的甬道严丝合缝的紧紧包含裹住,宛如有上万张小嘴用力吸吮,爽的司徒杰更加闷哼两声。

    两人彻底沦为欲望的奴仆,情不自禁的开始抽插扭动。

    啪啪啪

    巨大的肉体拍打声很快便响彻整个房间里。

    两人无比默契的相互配合,在落下时套弄,抽出时提臀。

    强烈的快感让司徒杰搂着薄缘后背就起身,由被动式变成主动式,把薄缘放在被褥上,跪在床上,托着薄缘的屁股,用肉棒狠狠的把他钉死在床上,自上而下的用力插进去让薄缘呼出一声舒爽浪叫,又快又猛的插入激起无数淫汁往四处溅射。有几滴被溅射到刚刚翻身侧睡的凌雪弟子脸上,顺着脸庞滑落到合并的嘴缝处。

    只要那个凌雪弟子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自己师兄完整的穿着有些湿润的里裤,里裤下方一个亮晶晶湿哒哒微微合并的菊穴,不断紧缩抽动,两个人私密的紧紧相连,淫秽至极,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