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白色加长劳斯莱斯幻影已在门口等待多时，归林才换了常服从俱乐部出来上车，Zoe就递过来一个印有LiON的logo的小箱子，“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辣。”
“Laylow。”归林心情还不错，可转而看着箱子里的物件神色却暗了暗，“电击乳夹和遥控狗尾？送我这东西？”
“没个眼力，可不是送你的。”Zoe说，“这是送萨摩耶的见面礼，你家小狗胸很好看，很适合这个，啧，真想看看呐，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眼福了。”
他贴心地从盒子底部摸出说明书在归林眼底下展开，“新鲜玩意儿，五档吸震同配四档调频电击，能把怀孕的omega玩得喷奶。外观设计也新颖，下面坠着的小铃铛不仅通电的时候会发光，还能随着震动频率响动。”
把箱子搁到一旁，归林透过车窗看着州巳出来，打开了后排车门，“上车。”
看着已经坐满的后排州巳站在原地有些迟疑，Zoe煞有介事地蹙着眉头看了眼表，归林倒好性儿地又重复了一遍原话，“乖，上来。”
五米车长的后排空间够大，再容纳一个成年alpha绰绰有余，车门缓缓关合，州巳在后排屈着身子蹲也不是坐也不是。
Zoe看笑了，但毕竟不是他的sub，他不好多话，只在心底暗暗猜测归林有一点点从头来带新人的心思，是被色相迷走了心智还是纯闲的。
“怎么？你坐着，我跪着？”归林支颔看着他。
可州巳出了俱乐部那个特定氛围，一下子不太适应自己的新身份，脑袋一度短路，“啊..？林教，这….这不合适吧？”
Zoe本来以为州巳怕生，刚把头转一侧，耳朵边毫无征兆冒出来这一句愣是让他没憋住笑出了声，他一边捂着脸一边摆手，硬生生把母语笑了出来，“Pardonnez－moi，pardonnez－moi……”
归林也气笑了，只能着手重新给州巳整理一下思路，“你叫我什么？”
“林教…”州巳靠着前排座椅蹲在一边说。
“所以，你是觉得刚才在台上我的技术不够好，没有让你爽，不愿意承认这段关系？”
“？？？”州巳噌一下就摸到归林腿间半跪着拉上他的手，那动作像是在求婚，“怎么可能，我都…我都…”
我都射了。
旁边坐着人，前边坐着司机，州巳说不出口。
“嗯。”归林漠然地抽回手，没再讲话。
州巳心里空了一下，失落地抬首看向归林，“我…今晚的表现，您满意吗？”
归林睨他一眼，又侧首望向窗外，久才不冷不热地说了句：“衣品不错。”
州巳一听这话，被夸得还有点不好意思，他高兴得就差摇尾巴，笑嘻嘻地说着你喜欢就好，在心里把张有文感激了一遍又一遍。
归林猝然眉骨一压，提踝往他屁股上一踹，州巳被人凶地一怔，猛地双膝着地，没等反应过来，归林已经狠力掐上他脖颈把他往前扯了过去。
“半点自觉没有，连叫人也不会，都等着我教你？”
“……”
州巳被掐得喘不过气，连求饶都说不出口，更别提答话，他两颊连着眼周俱因缺氧而隐隐泛起红色，双手撑着归林膝盖死死攥上腕骨，挣扎间指甲在归林腕间刮上了一道道甲痕。
仿佛被他的抗拒激怒，虎口下的力道不减反增，直至州巳翻着白眼失制地伸出舌头，归林才拎着他脖颈弃去一侧。
州巳被惯性甩得上半身都往左后方摔过去，险些误伤了坐一旁的Zoe，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瞬间，他恍然就明白了此刻到底该把自己摆到什么身份上。
“主..咳咳..主人…”
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归林厉声命道：“跪好。”
州巳喘息着，不敢再耽误一刻，边干呕咳嗽边跪直身子。
“来LiON之前知不知道我也在？”
归林锐利的目光几乎要把他穿透，州巳也不知为什么有些心虚，垂下了头以避与之对视。
“不，不知道主人在。”
“那为什么会来？”归林锢上颚骨迫他抬头，“看着我答话。”
州巳看着他的眼睛，紧张得说话也磕磕绊绊，“因为…因为有文希望我能陪他一起过来。”
“还有呢。”
“有文说这里是bdsm俱乐部，还说有表演。”
“嗯，这就是你穿成这样，从我床上睡醒之后就跑到国外的陌生酒吧里招蜂引蝶、寻欢作乐的理由？”
这话说得不偏不倚，挑不出纰漏，州巳一时语塞，倒不知道怎么自证清白了。
“上衣脱了，两掌握紧车顶扶手，不到酒店不准放下来。”
归林打开后排上方的灯光，暖黄色的灯光落在州巳脸上，他垂着睫，眼下一小片阴影也随着眨眼而抖动，前胸后背的绳印已消得七七八八，而鞭痕却好似比刚刚在台上时红得还扎眼，归林的视线从他鼻尖描摹而下——唇珠、颈线、喉结、锁骨、胸廓、腹肌、隐入裤料的人鱼线，最后停在了他胸前早已挺硬的乳首。
“胸部肌肉饱满，廓型明晰，乳晕很小，颜色颇浅，乳头颜色更淡一些。”明明归林话语简单的和医生介绍一样，州巳却羞得不行，话里话外隐含挑剔点评的意思又使得他下意识地想要追问些什么。
提心掉胆地等过几秒，州巳掀睫看着归林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喜欢吗..？”
话甫一出口，才想起车内还有另两人在侧，州巳立时又低下了头，满脸地无地自容。
归林支颔看着他，缓缓续道：“内里真空地站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把原本正经的西装穿得像是深V礼服，举手投足间胸肌一有受力，胸线便被挤压得更加引人注目，令人遐思不已。”
不急不缓嗓音沉雅的跟解说什么博物馆的珍品似的，州巳陷在淡冷的目光下无处可逃，只觉得胯下火烧火燎，乌木香气也炸了一车厢，“主人…”
“知道我在二楼盯着你看了多久么？”归林摩挲着腕表表带说，“五十分钟。”
“自你离席在场内走动开始，从你身边路过的人几乎都会悄悄将目光聚焦在你裸露的前膛上，上前和你搭讪的那九个人更不必提。”两指揉掐上乳首，归林不依不饶道，“发什么情？穿得如此出挑，被人盯着看那么久也没见你有什么不适应，现在脱了这层皮跪在这里，就原形毕露了么？”
州巳耳垂红得快要滴血，呻吟着挺起前胸把乳头往人手里送。
“原来州机长也不过看似纯良罢了，”归林察觉到他这番动作，反而不再碰他，“裸露身体求主人狎玩的模样反而比我从前见过的任何一个sub都要放荡不堪。”
句句不提骚，又句句都在骂人骚。
归林不再看他，关了车顶照明灯，远放视野入夜色，州巳被晾得心焦，一声声地叫他。
“主人..”
“主人——”
“主人….”
实在磨人。
连Zoe都被他叫得心软，归林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Zoe悄么声儿碰了一下归林足侧，暗示他管一管可怜小狗，归林这才移目看着州巳。
“怎么？”
“主人…我..”州巳两腿又敞开了些，用大腿外缘去蹭归林的脚踝，“我想..”
“想什么？”
“好硬….想要被主人玩射…”州巳越说声音越小，说到射字时，声音早已细若蚊蝇。
“可Zoe和他的司机都在呢，小狗。”归林故作为难地说，“但我们可以先试试Zoe送给你的见面礼。”
乳夹的刺激感令州巳极不适应的哼喘，他从未被这般对待过，就只是最简单的低频的震动都使得他绷紧了腰腹肌肉。
导航播报还有十分钟即到酒店，归林并不打算给他什么适应的周期，径直打开了最高档的吸震和电击，握上州巳后颈，归林附在州巳耳边沉嗓命令，“侧些身，请Zoe好好赏鉴一下，他送的礼物是怎么在你身上各得其宜的。”
即便归林语气不咸不淡，可州巳却敏感地察觉出他此时心情很差，小狗眼神里带着惊惶求主人放过，可颈后的手却下了力道硬是把他挪了个角度。
州巳前胸对向Zoe的方向，小腹贴着归林的膝盖，硬挺的阴茎被归林锁在膝窝下，动不得半分，Zoe受用地眯眸看着跪在归林腿间的人，只见胸前两抹勾人的亮光在夜色里暧昧地簸荡，于深蓝的底色下留下明黄色影痕。
Zoe毫不逾矩，全程未与州巳有片刻对视，赏过之后便公事公办地看向归林给予评价，“比我想象得还要漂亮。”Zoe说着，把车窗打开了一条缝，叹道，“啧..幸好我的司机是个beta。”
州巳握着车顶扶手的两臂发麻，忍得小臂到手腕都在颤抖，却不敢放下来或者挪动一点位置，酸得发颤时也只敢轻微地扭扭腰身。
胸前又酥又麻，一连喘声都渐渐夹杂上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好像带了点哭腔。他实在没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可看着被降下的车窗，却又害怕被车外的人听去了这等淫靡之音，州巳试探着慢慢把身子转向了归林，仰首想蹭蹭握着后颈的手，然而并未如愿，于是只得垂颈伸出舌尖侧头如似犬类讨好主人般舔舐着归林腕间刚被他划出的甲痕。
“嗯？”归林声音不觉沉哑了些，拢在他后颈的手摩挲着耳廓，揉搓上软颊，州巳双目半敛，看准时机把虎口含进了唇间，用沾满唾液的舌头一点点濡湿归林掌间的每一道纹路，从指节到指缝，精细入微，一处不遗。
归林两指压着舌面探入喉咙，异物感顿使州巳难耐地作呕，可手指却越探越深，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再抬眸时，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憋泪憋得眼圈都发肿了。
归林又添了一根手指，小狗被欺负得呜呜咽咽，连跪都跪不太稳，可就是不愿意掉眼泪，皮鞋惩罚性地踩上西裤下硬的流水的阴茎，州巳却在与鞋底花纹强烈的摩擦感和骤然地疼痛下射在了裤子里。